11 比身份更先暴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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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什么的...也不算说谎吧。 满嘴谎话的家伙也会偶尔有不想说谎的时候。 虽然只想起来了一点断断续续的画面,但被痛苦浸染的血色记忆也足以让明永怜从侥幸心理中清醒过来。 ——原来我是个坏蛋啊,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意外呢...哈、果然好事是不会降临在我身上的。 但是,只有一会也好... 就当做我从来没有想起来过吧。 .... 大概是记忆在慢慢恢复,身体的警觉性也一并苏醒了过来,自从那天的接吻事件之后,半夜里一直能听到身边人翻来覆去、呼吸加重的声音。 今天好像有点不同。 这个声音是...起来了? 明永怜闭上眼装作熟睡,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之后,是极轻的关门声。 ——他出门了。 明永怜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同样快速地套上衣物跟了出去。 .... 啊,是酒吧啊,半夜睡不着所以出来喝酒? 明永怜顿了顿,短暂地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去他的,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就不许他也想喝酒么? 他进来得巧,松田阵平正遭受着某种重大危机——指被几个看起来就显然性取向为男的男人团团围住,十分热情地想要喂他酒。 包括但不限于用手喂。 松田阵平浑身都僵硬了,恨不得插上翅膀从这个圆圈里飞出去,他到底是脑子哪根筋搭错想来Gay bar看看的?! 就在他忍无可忍到快要爆发的那一刻—— “他酒量不好,我来替他喝吧?” 明永怜说着就顺来距离最近的两杯,咕嘟咕嘟两口干完。 “靠,搞什么,原来有伴啊,不早说?!妈的浪费我y、一、一杯酒!” 人群眨眼间散去。 松田阵平得以喘息,还来不及问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就被明永怜的脸色一惊,连忙先把人扶稳,“喂、不会喝酒就别逞强啊,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多红吗?” 明永怜摸摸自己的脸蛋,好像是有点发烫,可是不对啊,他隐约记得自己很会喝酒的,就算是烈酒琴酒,好像能连喝七八个小时不带停,经过特训以后能喝完一场休息会还能接下一场来着? “你想吐吗?我扶你去厕所洗把脸?”松田阵平问完发现这人两眼发直,得,什么也别说了,赶紧去吧,万一在这里吐出来就麻烦了。 明永怜越走越觉得自己身体发热四肢发软,浑身上下就一个地方是硬的,本能地朝扶着自己的人身上蹭,“好热...阵,你身上好舒服...” 松田阵平盛水的手一顿,觉得事情有点不对,那个硬邦邦地抵着他他的东西不会是... “啊、哦!好爽...再快点...cao到了!啊、啊...” 隔间里突然高昂地声音把松田阵平吓一激灵,他本能地通过镜子观察声音的来源,就看见那边隔间的门缝下显然是两双主人正以前胸贴后背的姿势站在那的鞋。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迄今为止的直男世界观都碎了一地,现在正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家伙显然是中了药,他有心想让这家伙一个人呆一会自己解决,又因为这一遭忍不住觉得把这家伙一个人放那就像把一只羔羊扔进了狼窝。 他甚至都能脑补到自己在墙壁外抽烟的时候这家伙被人捂着嘴巴猥亵的样子...不不不、 松田阵平有点崩溃地拎着明永怜进了离那对最远的隔间,恨不得给自己一拳——他的耳朵连带脑子都已经不干净了! “还听得见我说话吗?”松田阵平把人按在马桶盖上坐稳,拍拍他guntang的脸确认这人眼睛还睁着,抓着他软趴趴的手腕按上那个鼓起来的地方上下平移几下,“自己解决,懂?” 好在这人似乎本能还在,听见拉链的声音,松田阵平立刻扭头面壁思过,稍微冷静下来的时候才注意到一件事——他也起反应了。 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刚刚才确定自己似乎因为这家伙弯了,旁边又在上演活春宫,而令他心猿意马的家伙还就在他身后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自慰呢? 又是钻石一样的年纪,经不起刺激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煎熬...松田阵平煎熬得耳根通红,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他在这种煎熬中完全失去了时间长短的概念,只是听见隔壁的门打开了,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门缝里的倒映的人影正在走近,松田阵平忽然发现他和明永怜的脚也正以同样的姿势在隔间里! “oh~玩得高兴,兄弟~”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松田阵平以一种大脑放空的状态看着三双鞋从自己面前的门缝路过,不是很想脑补刚才那扇隔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候联想太丰富不是什么好事,他根本平静不下来! “不行...出不来,帮帮我...阵...求你...” 失去理智的明永怜此刻脑海里是最本能的东西...不,应该说是被某人强制刻进了骨头里的东西。 【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阵...帮帮我...求你...我需要你、好想要、想要你...” 松田阵平明明没有中药,脸色这会也跟中了药的人差不多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永怜的性器经过他刚才的不懈尝试,头上已经汩汩朝外冒着yin靡的水,他一遍遍地把那些透明的腺液抹在柱身上,把本就可观的roubang抹得湿滑发亮,蹙着眉头像是承受着某种痛苦,然而还是漂亮俊美得惊人,甚至平添一种被凌虐的性感。 可能是触底反弹,人一旦羞耻到了某种顶点之后反而会丧彻底失羞耻心。 松田阵平跨坐上马桶和明永怜挤了挤,伸手碰了碰那根东西。 先是指腹,然后是手指,接着是整个手掌。 他像是当年第一次触摸复杂而紧密的机械那样,好奇、兴奋、求知若渴。 虽然他现在的行为有乘人之危的嫌疑,用再多的前提条件粉饰也不能掩盖这点,但不得不说,这可能是他从这个家伙嘴里问出真话的绝佳机会。 “你的名字?” “唔...怜...” 怜是真名吗?松田阵平顿了顿,换了个问法,“你是什么人?” “呜...我、我忘记了...” 松田阵平有点焦灼地思考着突破口,早知道预习课本的时候全看一遍了,他光看了机械相关的部分,现在也用不上啊,能干嘛?拆弹? 他机械地撸动着手心里的roubang,直到那根越发狰狞的东西连着底下的囊袋一起突突直跳时,突然回过神来,连忙用拇指堵住前段的马眼。 “呜——”明永怜似痛非痛地闷哼一声,腿根绷直,差点把松田阵平掀下来。 把临近高潮的人强行扼住,好像是有点过分。 松田阵平也有点心虚,很快又重整旗鼓,问出关键,“阵是什么人?” 阵,松田阵平之所以会起这个假名,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把捡到的麻烦送到医院之后,必须要登记家属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松田阵平只能先登记自己的,在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松田阵平的时候,躺在病床上失血过多奄奄一息也浑身紧绷的家伙突然像是松了一口气。 是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松田阵平在这人快要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地尝试,果然,是对“阵”这个字有反应。 【叫我的名字。】 明永怜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欲求不满却得不到疏解,临近解放却被强行遏止的感觉熟悉得让他既感到厌烦又几乎疯狂。 想听的话叫多少遍都可以,别再来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