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耕不坏的田 (造物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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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声,软下来也份量不轻的jiba从红腻肿烂的xue眼里拔出来,红肿rouxue抽搐几下没合上,张着口吐出粘腻的jingyeyin水混合物。 “唔……不来了……不来了……” 散兵四肢趴在床上颤抖,身下的床单湿淋淋的,沾满了各种液体,后面又麻又痛,肚子也胀得不行。 狼狈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迪卢克伸手去抱散兵,想带他去浴室清理一番。 散兵立刻恼怒的哀嚎:“不能插了,你就不怕把鸡把磨坏吗?!” 迪卢克顿了顿,“不做了,带你去洗一下。” 散兵缩着脑袋不说话了。 “而且xue里水很多,不会磨坏的,只会越磨越硬。” “给我闭嘴!” …… 欲望让人腐朽。 起码散兵的身体快要被cao腐朽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好的田也经不住这么个耕法。 所以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乘风而去,跑掉了。 至于之后被兄弟两抓住锁笼子里惩罚他的不告而别,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雪山—— 这几天散兵也并没有离开蒙德,因为机缘巧合之下遇上了著名的炼金术士阿贝多,两人倒是相谈甚欢。 按理说两人性格相差巨大,但或是同为造物的原因,两人竟也合得来。 “这个想法倒是很新颖。”两人漫步在雪山上。 “但是也很疯狂。”散兵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你想尝试?” “确实很诱人不是吗?”阿贝多半开玩笑的说。 散兵看不出阿贝多眼里有没有认真,轻哼一声。 “我要回须弥了。” “这么快,”一点失落流露出来,“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咳,我会给你寄信的。”散兵撇开头说,他喜欢和阿贝多相处的感觉,很轻松。 “好,我等着。”阿贝多眼里多了一抹笑意,这副别扭的样子果然很可爱。 “趁还有时间,我给你画幅画如何?” “好。” 阳光刚刚好温暖,散兵眯着眼放松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小桌子放着鲜花茶点,不只是点缀。 迷迷糊糊中,散兵感受到有人靠近,视野里一抹栗色,让他自然而然认成空,抬手扣在阿贝多后脑勺,伸着脖子讨要亲吻,相贴的柔软触感成功顺了毛,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咕噜声。 除了开始的一点点震惊,阿贝多接受良好的扶着散兵的下巴继续这个吻。 没有粗暴也没有掠夺,每一下都是轻柔的舔舐,唇瓣轻轻分开又碰在一起,是触动心灵的温柔。 清醒过来的散兵尴尬的向后贴在椅子上,撇开头露出白皙的后颈:“……抱歉……我刚才……” 回味那股酥酥痒痒的撩人悸动,阿贝多喉结轻轻滚动,面上不显,眸色平静的圈住散兵,温热的吐息落在散兵脸上。 “要试试吗?” 即使这样问着,阿贝多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好像只是随意的邀请,就算被拒绝也没关系。 散兵恍惚了一下,阿贝多一副随意平静的样子恰恰让暧昧的气氛卡在可进可退的妥帖距离,散兵对上阿贝多的眼睛,心下意动,倾身贴上他软乎乎的唇瓣。 两人亲吻着回到房间,衣服纠缠散落一地,分不清谁的,赤裸倒在床上。 绵密的吻落在散兵脖颈,轻轻舔舐,手指在腰腹流连抚摸,拿画笔的手指纤细有力,稳当当的顺着肌rou线条勾画,酥麻的痒意直电进人心里。 被压在身下的另一个少年眯着眼舒服轻哼,小腿搭上阿贝多的腰轻轻磨蹭,手一路抚摸过他结实的胸膛小腹,最后往下握住粗硬guntang一根,一松一紧的上下撸动,指尖不小心似的刮过鼓囊rou球,掌心包住饱满龟摩擦,高超的手法下,鸡把爽得直跳,越来越硬,透明腺液从马眼里流出来,又被手指带着打湿整根rou茎。 下腹传来的快感翻涌,阿贝多喘了两声,皮肤热的泛起微红,托住散兵的rou屁股往上抬了抬,张嘴含住一边乳首,吸奶一样用力吮吸,舌头勾戳乳孔,牙齿咬住乳晕碾磨。 “哈啊……好会吸……嗯……另一边……哼啊……”散兵挺着胸膛追逐快感。 很快另一边的奶rou也被满足,整个奶子被兜在掌心里抖动挤压,食指一上一下的把奶头刮的歪扭,然后摁进乳晕里碾磨,引得散兵抱着那颗埋在胸膛的脑袋呻吟不停。 阿贝多卖力的吮吸乳尖,下边的大roubang埋进臀缝里,挺动着一下一下摩擦,饱满guitou冒出个头又淹没在rou浪中,私密的蜜xue被磨出水来,软软的张开一点小口,又收缩着吮吸滑过的roubang。 外边天光正好,房间里的两人却做着最羞耻隐秘的事,两具美丽的身体纠缠发出色气的呻吟,燥得窗外枝丫的细雪抖落了一地。 “插进来。”足够的前戏把渴望拉满,拒绝了阿贝多想要用手指扩张的动作,后xue足够湿软不需要额外的扩张。 阿贝多支起上半身,汗珠流过小腹进入浓密毛发中,一杆通红长枪蓄势待发,是个能干到人腿软的大家伙,阿贝多扣住散兵的脚踝大大拉开他的双腿,敛眸看着小小的湿软的rouxue一点点吃下他粗大的roubang,绷得紧紧的,里面软rou有生命一样裹住roubang蠕动个不停,收缩着吮吸马眼,阿贝多难耐的喘了一声,抓紧了脚踝,后退了一点,腰臀发力整根冲了进去。 散兵尖叫一声,胸膛起伏不定,没扩张过的rouxue猛地吃进一根巨物,还是吃力了一点,强烈的被破开的感觉让小腹收缩个不停,rouxue绞得死紧,阿贝多试着动了动,完全卡死了一般。 “哈啊……等等……唔嗯……别动……呜……好撑……”散兵两条腿直抖,手指也抓紧了床单,眼尾发红得喘着气让阿贝多别动。 “嗯,看来下次还是要扩张一下。”阿贝多强忍着抽插的本能,xue道里又湿又热,紧紧吸着他的性器,清晰看见情潮爬上散兵的脸,含着泪的眼睛微微搭茸,白皙的身体颤抖,热气轰的上涌,鸡把突突跳着胀大,把rouxue撑得更紧,引得散兵咬着唇低低呻吟一声。 “嗯啊不要变大……” “呼,这个我也没法控制。” 感受到散兵身体变得柔软,roudong也变得湿滑松缓,阿贝多缓缓动作,roubang抽出一点,又送了回去,轻轻撞在肠壁xue心处,开拓汁水丰沛的领地。柔软多汁的rouxue受不住这么轻柔的对待,一阵阵的酸痒从下腹泛起。 “哼啊,快啊……快一点…嗯啊……” “啊啊!慢……呜呜啊……不要这么快……” “嗯啊,真是拿你没办法,是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嗯,夹的好紧。” 阿贝多按住散兵大腿,拉成一字马大力的抽插打桩,紫红粗壮的大家伙整根出整根进,又快又猛,砰砰砸进xue里,挤压的yin水四溅,碾在肠壁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呜呜呜……都是你嗯啊啊……故意折腾我昂啊……轻一点啊啊啊!” 又是一下猛烈抽插,饱满坚硬的guitou死死碾在xue心里,抵着这要命的一出小幅度的快速撞击碾磨,尖锐的快感迸发,散兵猛地睁大眼睛,腰身向上挺起,小腿在空中划拉颤抖,脚趾都爽得痉挛内扣,一副马上要高潮的样子。 “哈啊,要到了……嗯嗯昂啊……” “那就高潮吧!” 阿贝多更加凶悍的cao干起来,次次cao在xue心前列腺上,一只手握上笔直稍显粉嫩的rou茎,抚摸taonong,手指碾压抠弄马眼,像是要把手指都塞进里面去,把这里都好好cao干一下。 “啊啊啊!去了!嗯啊高潮了!” 喉咙里发出尖叫,一滴泪啪嗒流出眼眶,屁股向上挺了几下,就看见那小巧的囊袋收缩,roubang抖动着射出一股jingye,喷在阿贝多结实紧绷住的小腹上,又缓缓流进浓密耻毛,高潮的不只是roubang,还有后xue,死死咬住巨物,肠rou痉挛喷水,一大股热液直直淋在rou冠马眼上,阿贝多爽得一个激灵,低低喘气,不顾绞紧高潮的rouxue,猛地拔出roubang,没了堵塞的yin水噗嗤xiele出来,把散兵翻了个面,扒开臀rou,cao了进去,直接插到底,不做停留的剧烈抽插。 “啊啊!不!我还在高潮…呜呜呜嗯啊……” 肚子里酸得不行,还没从高潮下来,紧缩的rouxue就被用力碾开,敏感的xue心被guitou狠狠撞击凿弄,连续的快感让散兵撅着屁股颤抖,前面的roubang更是一股一股的射精,rouxue痉挛绞紧不停喷水,直接到达了二次高潮。 “saoxue一直在喷水,很舒服吧,阿散也可怜可怜我,我还没高潮呢。” 下身的耸动又快又猛,xue多汁又紧致,裹住roubang猛吸,强大的吸力几乎把jingye从rou孔里吸出来,阿贝多喉结滚动,小腹绷紧,上面青筋绽起,roubang硬的发疼,捏紧了臀rou,肥满rou浪顿时溢出指缝,在散兵的喊叫中近乎残忍暴力的caoxue。 “嗬啊!” rouxue肿起熟红,随着鸡把抽插贯穿凹陷鼓起,红腻肠rou不时被roubang刮出来,湿淋淋的喷水,结肠口也被暴力cao开,更嫩更紧的地方没法抵抗的变成承载欲望的容器。 散兵受不住得摇头,抖着屁股要逃,被阿贝多从后面拖着腰扯回拼命cao干,他马上就要高潮射精了,怎么会放过散兵,拉住两只纤细的手腕,胯部骑在散兵屁股上,死死贴住皮rou耸动,guitou贯穿结肠,插在直肠里凿击拍打,鞭挞肠rou受不了的裹紧舔舐讨好roubang。 “咦啊……太过了……呜呜呜……不唔……嗯啊……快点射……哈昂!” “嗯哼,乖乖夹紧一点唔嗯就射给你。” 屁股被挤压的变形,xue口是早就被插成熟红的样子,就连会阴都被沉甸甸的囊袋拍红拍肿,湿漉漉的糊着粘液,阿贝多凶猛狂干,腰胯摆得飞起,实打实的把rouxuecao肿cao烂。 狂cao几下,猛地把大roubang插到底,guitou顶的肚皮鼓起一大块,两颗大囊袋贴住xue口不留一丝缝隙,根部抽动颤抖,超大股guntang的浓精激射在深处肠壁上,rou眼见着散兵肚子都鼓胀起来,像是怀上了小崽子,阿贝多被这个想法刺激到,没完全射完就开始挺动鸡把,边射边喷,填满rouxue的每一丝褶皱。 终于等来阿贝多射精的散兵不好过的崩溃高潮,jingye又烫又多,一下子把散兵抛上顶端,瞳孔涣散翻着白眼,张着嘴巴失声的流着口水,浑身痉挛颤抖,小roubang更是坏掉一般射出稀薄jingye,紧接着抽动几下,又泄出一股水柱,尿了出来,敏感紧窒的rouxue由于射精roubang的抽插更是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不要了……呃啊……够了够了……呜呜呜……” 猫咪叫春似的喃喃出声,阿贝多松开散兵,没了支撑的少年扑倒在床上,射完精的舒爽鸡把滑出rouxue,roudong立刻收缩着喷出白浆yin水,瘫软的身体还处在高潮中颤抖个不停。 爽完了的另一个少年终于感到一丝愧疚,把人抱在怀里安抚,软舌轻轻挑着散兵搭在白齿上的舌尖吮吸,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背脊轻柔抚摸。 “唔嗯……” 滋滋水声在安静的房间放大,散兵蓦的哆嗦,原来是阿贝多手指又摸索着插进xue里,搅着里面没流完的jingye,噗嗤噗嗤,手指摸上sao点摩挲捻动。 “哈啊……等一下……唔嗯……身体好酸……” “这一次我轻轻的,嗯?” 大roubang又插回xue里,层叠软rou四面八方涌来缠绕,两个人都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这次大roubang确实是轻轻的,发泄过的鸡把极有耐力,九浅一深的慢慢磨,散兵身体随着鸡把晃动,断断续续的呻吟昭示他有多舒服,脸上泛着白里透红的色气,往日里凶的要咬人的眼睛蒙着水雾茸拉着,看上去无辜得很。 “嗯,好舒服,要融化了,哈啊。” “重一点,昂哈呃嗯这样。” 等散兵快要高潮的时候,大roubang就会猛顶狂干,戳得xue心变形充血,让散兵咿呀哼叫着冲上快感巅峰。 “哈……呼嗯……又要去了……咦啊……去了去了……” 散兵失神的倒在阿贝多怀里,小腹抽搐着射精,rouxue也高潮喷水,绞紧吮吸马眼,阿贝多也不忍耐的松开精孔,把全部jingye灌进xue里。 “舒服吗?” 阿贝多亲着散兵的肩膀,上面已经布满的青紫吻痕,散兵轻哼一声算作回应。 “那下次还要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