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伏 安全屋啪(蒙眼后入 扇臀 正面 略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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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安全屋是一个独栋的小别墅,附近的房屋不算密集,也没有合适的狙击点,琴酒和伏特加迅速地进去检查了一遍,确认安全。 琴酒脱了大衣,明显超重的衣服被搭在手肘,防弹背心随手甩下,莫兰迪绿的高领毛衣和他没有阴影遮挡的帅脸,让他看起来稍微温和了一些,让拎着一堆东西进门的伏特加一抬头就被美颜暴击。 不过只是一秒就回过神来,毕竟更劲爆的他也见过,而且大哥不喜欢别人一直盯着他,虽然大部分人都被他的气势吓到不需要注意这点。 琴酒刚爽完心情也稍有放松,所以他把伏特加——的枪从兜里摸出来,赤着脚拎着大衣去卧室了,“收拾完过来拿。” 伏特加习以为常地收拾完东西,又收拾好自己,推开门,琴酒放松地靠在床头,一腿支起一腿垂在床下,简单的黑色长裤和莫兰迪绿的毛衣,都在美好rou体的支撑下显得身价倍增,再加上银色长发和时尚度毫不逊色的脸,伏特加再次感叹自己跟对了大哥。 琴酒垂着眼帘,灯光透过前额的发丝映在他脸上,在深邃眉弓下形成一片阴影,恍惚那双始终沉在黑夜中的眼睛,是终年笼罩在氤氲不清的月光之下,经年不化的碧色幽潭。 琴酒的下半张脸陷入堆叠的柔软领口,过长的银色发尾蜿蜒散落,稍微柔和了周身的寒气,伯莱塔孤零零的搁在床头柜上,手里被精细保养着的零件正是他的勃朗宁。 伏特加当时心里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琴酒却没看他,“明天下午去朗姆的基地拿伪造的证件”,一边说着随手把勃朗宁组装好搁在伯莱塔旁边。 琴酒仍然靠着床头,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碧绿如幽潭的眼睛抬起,盯着没动作的伏特加,“还有事?” 伏特加没忍住夹了夹腿,脸色微红,“嗯”,一般来说他们一周左右才做一次,看琴酒的心情,但是……伏特加穿着简单的白色浴衣走近了点,跪坐在琴酒腿边,抬头看着他,语气里透出些期待来,“…大哥,我想做” 琴酒抬脚踩在伏特加胸口,软弹的触感十分美好,去掉防弹衣之后伏特加看上去身材好了许多。说实话,能够加入琴酒行动小队的人,起码的战力还是有的。 “不影响明天的任务?”琴酒漫不经心地问道,苍白的脚尖从他的胸口滑到大腿上,挑开浴袍的下摆钻进去,“这么快就又硬了” 伏特加红着脸稍微动了动腿,热乎乎的大腿根把琴酒的脚夹在中间,“…我保证不会,大哥…哈……”琴酒轻轻踩了踩脚下火热的rou棍,惹得两声低喘。 琴酒可不耐烦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脚趾夹着guitou上下滑动几下,用脚心压着蹭了一会就没了兴趣,动作逐渐敷衍起来,粗暴地踩住整根roubang前后碾动。 伏特加仰着头喘气,黑色的眼眸里泛出几丝泪水,他的roubang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红,顶端的yin水却蹭上琴酒的脚心。 伏特加忍不住用手虚握住琴酒的脚踝,想要让他的动作轻一点,但是又不敢,只能手跟着前后移动,伏特加只好抬头看着露出轻佻笑容的琴酒,“……大哥,别玩了” 事实证明琴酒还是挺好说话的,伏特加张开腿趴在床沿上想,下一秒浴衣的带子被扯开,蒙住了他的双眼。 伏特加张了张嘴,又觉得没什么要说的,安心地趴好等着。 双眼不能视物,其他的感官就更加敏锐,关灯的声音,浴衣被扔在脚边,大哥的毛衣落在另一边…皮带…拉链声……啪嗒。 伏特加咽了下口水。 琴酒微凉的一双手指落在他的臀缝处,径直插入到他紧张收缩着的后xue里,屁股抖了抖,后xue因为手指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欣喜,早就扩张好的湿润xue口殷勤地包裹着琴酒的手指吮吸。 两根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把伏特加柔软的后xue撑开,红软的xiaoxueyin荡的吮吸着两根玉白的手指,后xue中的yin水也顺着被撑开的xue口一点点的流了下来。 琴酒粗鲁的将三根手指挤进洞口里,手指在里面抠弄搅拌了一番,又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进出了起来,红嫩的软rou也只是乖巧的吸紧,像是要被玩得溢出水来。 脑补的画面羞得伏特加满脸通红,闷哼和惊喘都埋在枕头里,忍耐得非常辛苦,他和琴酒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次隔了半个多月又刚刚在车上泄过一次,后面早就敏感不堪,现在对方的手指一插进来,稍微动一下就让他的roudong激动得分泌yin水,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要酥掉了,腰也情不自禁得塌了下来,就差用力的摇着屁股求人cao干了。 伏特加甚至能感受到琴酒的视线,后xue不受控制地谄媚吸吮,让他莫名羞窘,琴酒的手指却在此刻抽了出来。 琴酒视线扫过他后背上的旧伤落在黑色的短发上,又顺着湿答答的手指从后颈开始,沿着脊椎凹陷慢慢划过,伏特加感觉到熟悉的麻痒从腰窝扩散,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琴酒猛地抬手打在他一边屁股上,麦色的rou臀颤了几下猛地绷紧了,琴酒的手又覆在开始红肿发烫的地方揉了揉,俯下身在伏特加耳边低声调笑,“喜欢吗” 低沉沙哑的冰冷嗓音随着灼热的吐息冷不丁的喷洒在耳边,内容还这么…伏特加身子一抖,差点射了。 琴酒直起身,微凉的柔软发丝和一声轻笑产生的气流,一起轻轻滑过伏特加的肩颈,伏特加扭头,黑暗中只嗅到一点浅淡的烟草气息。 手扶着伏特加的侧腰,火热的roubang一点点的没入了翕张的后xue中,让伏特加无暇顾及火辣的痛感,后xue被慢慢撑开的感觉让伏特加舒服的叫出声来,“恩…哈…大哥…” 比起用嘴,这个就熟练多了,伏特加上半身伏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配合着琴酒把巨大的性器慢慢吃到底。 被打的地方好像肿起来了,火辣辣的疼,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爽,……大哥,我不会是个变态吧。 “沃卡…专心…”琴酒已经开始慢慢动起来,两人有段时间没做,伏特加扩张得也不够深,后xue明显生涩了不少。 伏特加被蒙着眼睛,roubang慢慢挤进xuerou又拖拽着抽出的窒息感让他来回的调整着呼吸,手抓着两侧的床单,“呼……呼、啊——等嗯!……大哥…不要一下就、顶到这么、深……嗯…嗯…嗯…” 琴酒显然已经没有耐心慢慢挺进,只是顺从本能地将粗长性器深入极限。内壁被粗大的性器瞬间撑开、顶入、前后摩擦,巨大的痛和快感立刻从被侵犯的地方流窜全身。 大概是久旱逢甘露,伏特加的身体愈发敏感,每一次插入都能引起他后xue的颤抖紧缩,似乎下一秒就要高潮的样子。 琴酒扯过他的胳膊,仍保持着之前的频率,每次都又深又重,小腹撞到红肿的臀rou上,叫他又疼又爽地流下眼泪来,全身都覆上一层薄薄的汗,带着鼻音的喘哼连同床单被咬进嘴里“嗯…嗯…嗯…嗯!唔嗯—— 唔!…呼…阵哥…额…”轻声咕哝,微不可闻。 紧窒又痉挛的肠道让琴酒有些烦躁,伸手往下一摸,伏特加的jiba刚刚射完,已经疲软了,被身后大力的顶弄带的在他胯下一甩一甩的。 “啧”,高潮…… 只是琴酒天生就不会怜惜人,他垂着眼把手上的白浊擦到伏特加的屁股上,毫无慈悲得扯着伏特加的胳膊,巨物挤开痉挛的湿热肠道,没有技巧,只一味的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在室内回响。 伏特加眼白上翻,话都被cao弄的说不利索了,只感觉那根大roubang深深的cao进了他的体内,xuerou只能不停的收缩,眼泪都快出来了。 “嘶…别夹。” 伏特加被琴酒染上情欲后性感沙哑的嗓音激得后xue不自觉又缩紧几分,琴酒轻轻皱眉,又抽了伏特加的屁股一巴掌,结实的臀部被打得臀rou一阵晃荡。 伏特加看不见琴酒,脑子也一片空白,浑身都绷着劲,只能尽力放松括约肌,好让身后男人的roubang能够畅快的进出。 琴酒单手扯着伏特加的手腕大力的cao干着,伏特加的前列腺本来就浅,如今更是次次抽插都要被刮过一遭。 “嗯!嗯!呜!大哥……要坏了……要被cao坏了……呜”伏特加终于撒开那片可怜的床单,低声呜咽着,平时让他克制生理反应强行放松后xue还能办到,可是高潮的同时被大哥狠狠地捅到他结肠口,搅得他肚子里乱七八糟的,又酸又麻,仿佛大脑也被jiba搅乱,让他连眼泪都控制不住了,屁股紧绷得都要抽筋了。 琴酒冷不丁的后退一步,一脚把他踹倒在床上,不耐烦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冷漠,“别撒娇。” 琴酒抓了下头发,长发披散在肌rou遒劲的背部,遮住了几道惨烈的旧疤,他在床头摸了支烟点着,回到床上扯着躺平大喘气的伏特加的脚踝一把拉过来,厚软的臀rou贴着他的大腿,被压得从侧面鼓起,jiba重新插入了放松下来的湿热xiaoxue,伸手掐住那根精神的小东西揉捏两下。 伏特加两条粗大腿被打开,屁股被架起来几乎是平放着骑在琴酒腰间,腰酸腿软屁股疼,偏偏要害还被人抓在手里玩弄,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伏特加眼上的布条被蹭掉了,琴酒也不在意,状似亲昵地捏了捏手里的小东西,“要烟吗?” “嗯…大哥…我还能…继续…”伏特加没听清,迷茫地睁开眼,下意识看向黑暗中最明显的银发,肠rou软绵绵地包裹住大jiba,随着喘息无意识地嘬饮。 “说什么胡话,我才刚开始”琴酒垂眸,看着他吐出一口烟,他兴致才刚起就被打断,到现在只能算是前戏而已。 随手把碎发撸到脑后,双手把住伏特加的大腿根往上一提,粗暴地杵弄起来,一缕银白的发丝垂在伏特加的小腹上,摇摇晃晃。 伏特加喉咙里溢出些破碎的音节,用浆糊似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正面对着琴酒,脸上有些发热,又控制不住自己去盯着黑暗中琴酒的脸,咬着烟的大哥也好帅,大哥的肌rou看起来好漂亮,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们做过这么多次都是从背后,今天为什么可以…… “嗯…嗯…嗯…舒…舒服…”伏特加小声地低哼,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紧绷的大腿慢慢收回,直到夹紧了琴酒的腰,苍白漂亮的腰侧肌rou被麦色的大腿rou摇晃着遮挡,琴酒无动于衷,甚至伸手把他的屁股抬得更高了点,让他夹得更紧。 时至夜半,星光隐隐,室内空调乌乌运转的噪音下,还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属于男人的低吟粗喘,伏特加全身都泛着红,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上身还拘谨地扯着床单,下身却不知羞耻地摇着屁股吃男人的大jiba。 “大哥…我快要…啊!…呜…大哥…疼…”刚才还摇着欢的屁股哆嗦着停下了,苍白修长的手指掐着红通通的guitou,水淋淋的小roubang半软着被捏在手里。 “说了再等等”琴酒的声音平静得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伏特加苦巴巴的表情倒让他有点想笑,于是伸手撸了几下全当安慰。 粘稠的水声重新响起,空气也渐渐升温,终于,琴酒闭了闭眼,俯身压在伏特加身上,一滴汗水从颈侧滑过,砸在伏特加的胸口,细密的银色长发铺散开来,像是一张蛛网罩住两人。 室内没什么光,连伏特加都要离近了才能看到,琴酒那优美又兼具爆发力的肌rou上的伤疤,刀枪烧伤新旧交替,却不显得凄惨,而是让人想到无惧死亡的恶鬼,染血的刀。 伏特加愣愣的伸手去摸,却被琴酒掰开他的双腿,把他的膝弯压到床上,大jiba顺滑地挤入多汁的红软蜜xue,噗嗤一下狠插到底,垂着的红肿roubang抖动几下重新胀大了。 “大哥…啊…轻一点儿…嗯…嗯…啊…好舒服…哈…啊”伏特加被琴酒压着一通狂插,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速度越来越快,xue口的yin水飞溅出来,爽得他呻吟声渐大,脚指蜷缩,脚背绷紧,一手转而去扒着琴酒的背,一手捂着小腹身体不停的晃动。 琴酒充耳不闻,低下头,鼻尖与伏特加离得极近,深邃的绿眸像是起风的湖面,低哑的喘息与他交融,让伏特加更加没有抵抗力,脸一路红到胸口,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像是被塞壬引诱入海的可怜船员。 琴酒的jiba在这柔情蜜意的湿软xiaoxue里,快速地重重cao弄了百来下,终于闷哼一声咬在伏特加肩头,jiba狠插到底,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进直肠深处。 伏特加也痛叫一声抓在琴酒背上,腰部高高拱起,roubang喷出了几股稀薄的jingye,落在两人胸口,然后腰身发软得落下,身上全是汗水,小腹微微隆起,屁眼的rou壁紧紧裹住还在射精的jiba,爽的翻起白眼喘个不停,“好多…嗯,大哥…别射了,肚子好涨…哦…” 琴酒眼尾有些飘红,气色也红润了一些,像是什么刚吃饱的精怪,只是红晕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像是幻觉。 琴酒低头在自己咬出血的牙印上轻轻舔舐,直到不再出血为止才起身抽离,发尾扫过伏特加大张的双腿,引起一点颤动,“嗯……大哥…” 被cao得松软的肠道温顺的包裹着半软的性器,在抽出时还要依依不舍的挽留一番,发出啵的一声,红软的rou花抽搐着张合几下,失禁了一般张着小口,一颤一颤地吐出浓白的浊液,沾满了他红肿的后臀。 大腿和胸口上也挂着一片片的精水,显然是他自己的,青青紫紫的指痕集中在大腿根,肩上还有一个沾满口水的齿痕,倒是不疼,伏特加失神地想着。 琴酒站在床下,没注意到两边腰侧被夹得有些发红,而是拨了几下头发,上面明显也被沾上了不少jingye,琴酒赤着脚拎上伯莱塔,径直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