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如果这是场偷情就好了,坚持不懈地引诱他下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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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季骐出现,薇薇有一点点欣喜,随即担心起来,他一个人跑去制止一大群拿武器的人,这能行吗? 周昌头疼起来:“小骐怎么也耍匹夫之勇,一个人都不带……申鸣,放烟火让人来救他!” “这合适吗?”申鸣慢吞吞地说,“近处的驻兵都会跑来,他们以为是勤王,结果看到是季大夫和人打架,士兵会灰心的。” “别管那么多,放烟。” “其实,那也来不及了。要打起来,也就一瞬间的事。”申鸣听上去一点也不急。 那一边,眼见女奴们越跑越远,季骐还不走开,公子纠一把将他推开,举起弓放了一箭。 他正接过第二支箭,季骐抢上前,把箭夺下,在手里折断。季骐不停地说着什么,又去抢纠手里的弓。许侯见状,拔出佩剑,对着季骐比比画画。季骐也拔剑,双方互不相让,一触即发。 见事情变成这样,屏先伯已生退意,把弓扔下,打着哈哈从中调和。许侯不停地看向女奴逃跑的方向,若让她们跑出有效射程,就算没潜入密林,也不好射了。他再次挥着剑让季骐退下,季骐半步不让。 许老侯爷向后面的随从说了句话,七八个人围上来,对着季骐抽出佩刀。为首的举刀上前就砍。 薇薇正要尖叫,突然看到那为首的人身体一弯,手里的刀飞出去,就像碰到了空气中看不见的墙,刀一举起就弹飞。 不光是薇薇,现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顺着刀飞走的方向看过去,地上只有一把刀。他们又环视四周,寻找蛛丝马迹。 最先看明白的是周昌,他难得也惊呼起来:“不是吧,申鸣?” 薇薇看向申鸣的方向,他正举起第二支箭,向山下季骐那边拉弓引箭,一气呵成。又一个人的刀中箭弹开。 薇薇不知道什么样的箭法算神射手,不过周昌见多识广,还是被吓到了。薇薇猜想,申鸣这一招一定非常厉害。 山下的人慢慢反应过来,都抬头看这边,看到周昌抱着手站在山上,申鸣手里拿着弓箭。他手指一动,山下一把举起的刀就飞出去。仔细看,在落刀不远处,是有一支箭插在地上。 众人面面相觑,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他们绝不敢相信,有人能从山顶一箭射到他们面前,还能指哪打哪。先是贵族们怕被他射中,赶紧都收起剑,随后仆役们也纷纷放下刀。 许侯见周昌也在这里,以为是他让季骐去搅局。他想了想,感觉有所忌惮,摸摸鼻子,让手下人收摊了。那几个女奴以后再说。 季骐用手臂遮着阳光,眯眼使劲看山上的人,怎么看都是申鸣。他遥遥行了一礼。 申鸣对周昌和季骐的反应非常满意,脸上露出小孩般的笑容,收起弓箭。 周昌还在惊奇:“三百步外射中一把刀,你怎么做到的?” “嘿嘿,就把弓拉满一点……” “你的箭击中目标时,已经过了弧线最高点吧?” “大概是。” “那也能瞄准?”周昌不顾形象,肆意表达着赞许之情。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申鸣抿嘴忍着笑,被周昌这样夸奖,他激动地面红耳赤。 薇薇一直看着山下,等那几个女奴跑进树林。再去看春杏,地上的小人已经一动不动。 春蒐期间,夜夜欢宴。今天晚上的主菜是梅花鹿,还附带刚打到的一些水禽。 众人都聪明地不提今天午后的风波,没有人对周昌抱怨季骐,周昌也没质问许侯等人,为什么要残杀女奴。 酒过三巡,周昌拿刀切下一块鹿腿rou,放在盘中,细细切成小块,浇上调味汁,又放些搭配的时蔬。他用食案托着盘子,双手捧到薇薇面前。 薇薇毫无防备,看他这样,便也双手举过头顶,接过食案。两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看到这个场景,屏先伯大异:“主上对这个小奴竟这么好?不知道她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长处?” “也没对她特别好,凡是有夫妻之实的奴隶,吾都以夫妻礼待之。”周昌说。 “周人不是特别在意人的三六九等吗?对什么样的人行什么样的礼,都规定的清清楚楚。对奴隶行夫妻之礼,这不违反礼制吗?” 周昌哈哈笑着:“礼制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爱有差等,人们自然按照爱的不同行不同的礼。父母去世,人自然会哀伤好几年,邻居父母去世则不会。” 周昌继续说:“各种爱中,唯有夫妻之情分不出三六九等。比如我现在就喜欢薇薇,与她同车共寝,心意俨然如同夫妻,那么就当以夫妻之礼待她,和她是什么身份无关。就算只好一天,这一天的夫妻之情也是真的,那么以后,就再也不能把她当家畜。如果睡在我枕边的人是母畜,我又是什么?哈哈哈……” 一边说,周昌一边给薇薇倒上酒。众诸侯心想,主上可真会玩,晚上让马骑,白天扮夫妻,大概周京现在就流行这个。要把奴隶当成妻子那样爱,再干别的也更刺激吧。 受周昌带动,其他人不知不觉就对女奴客气起来,也给她们端茶倒水,斟酒切rou。 周昌找个空,捏捏薇薇的脸:“我尽到心意了,你就别闷闷不乐的。我不像季骐那样一腔孤勇,也不像申鸣一样勇猛无双。我不能帮你救一两个人,但是我可以尽量宣扬礼义仁德,最终救了天下人。” 薇薇看看他,原来他还是在乎的。 周昌又说:“我做的事情,他们都会跟着做,不是因为我的话有道理,是因为我有千乘战车。这就是以德服人。这么多战车要跑起来,靠的是奴隶种田、挖矿、张开腿慰劳士兵,少一样都不行。” 薇薇觉得,今天申鸣比平时都要自信些。他早早把薇薇放到床上,手上逗弄她毫不留情,也敢于把坚硬的下半身贴到她身上了。 薇薇扶住他的肩膀,她从来没有带着赏玩的眼光去看申鸣,现在才发现,申鸣的肩膀是圆形的,肌rou满满地覆盖着他全身,壮实的手臂压在她身上,像一个粗藤缠扰的大铁棍。申鸣发现薇薇在抚摸他的手臂,笑了一下:“夫人,喜欢吗?” “你叫错人了,染指的夫人太多,都分不清谁是谁。” “就是叫的你,别的都是叫名字,只有我主上的夫人,才是夫人。” 申鸣把双臂撑在薇薇脸的两侧,低头吻她。黑暗的帐篷中,他用嘴唇寻找薇薇的唇,轻轻吸起来。他想到周昌刚吻过她的嘴唇,他是怎样吻的?一定很轻、很小心。主上亲自给她切rou,给她每次倒上一点点酒,让她像猫一样舔着喝,所以她喝一晚都不会醉,那么小心地照看着她…… 申鸣想到晚宴上的点点滴滴,心潮澎湃,一口咬住薇薇的嘴唇,恨不得把她吃掉。他粗暴地用舌头侵入薇薇,舔她头里面各处,把薇薇憋得一直挣扎。到她快抵抗不动了,申鸣才把舌头拿出来:“夫人欲拒还迎的样子,真sao。” 申鸣的手捏紧她的胸部,手指一直拨动rutou。他以前是不会这样玩她的,薇薇轻声呻吟,歪过头露出脖子。申鸣咬住她脖子上跳动的脉搏,感觉到薇薇的手环上他的腰,竟然也在上下游走。还一直往下游过去,甚至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经过这么多次,你终于放开了。”申鸣说,“不用害羞,夫人想怎么做都可以。” “真的吗?话也别说太满,我的想像力,很可怕的……” “她们说,我的体质也好得可怕……” 薇薇摸下去,发现申鸣的腰腹、腿部都十分坚硬,连大腿内侧都硬邦邦的,只有屁股弹弹的,捏一下都弹手。她的手在申鸣腿间游走,慢慢握住了他的yinjing。申鸣的身体微微一颤,他受不了这种诱惑,上下动腰,让roubang在薇薇手里滑动。 薇薇嘲笑道:“申统领,你身手这么好,偷情没被抓住过吧?” “偷什么情?都是光明正大的通jian。” “光明正大的有什么意思?你说,他要是不允许我们,我们这样,不是更刺激?” 申鸣停下动作,正色道:“不许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是主上不允许,我绝不多看你一眼。下次再这样说,我要告诉主上了。” 薇薇不以为意,继续笑他:“别人威胁我,都是说要把我cao死。就你,整天威胁要告状。”她手掌抓住申鸣的睾丸,用五指揉搓,申鸣全身缩了一下。 “你心思太灵活,迟早被主上教训。” “你说,他会怎么教训我?会不会让他身边那个公狗腰的家伙,强jian我啊?”薇薇一边说,一边戏弄地把玩他的guitou。 申鸣刚刚有些自信要玩弄一下薇薇,没想到她今天更自信,又抓过了主动权。申鸣分开她的双腿,把膝盖放在她腿间:“说得像你不怕一样。其实多于两个士兵靠近你,你就吓得发抖吧?和一般的营妓一样,都是些小可怜。” 申鸣用膝盖顶着她腿间摩擦,薇薇抱住他的腰,啊啊地叫起来。她是很怕士兵,可是只有申鸣一个人的时候,她不但不怕,反而会想要他。 唉,有些事情,还是要看脸。薇薇想,如果周王像申鸣一样帅,又像申鸣一样笨,大家的日子就都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