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帮互助系列【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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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缘总算是醒来了,可人有些痴傻,老是呆呆地坐那看着叶惜晨傻笑,大夫检查完身体,说他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 谢氏了解事情原委也不埋怨叶惜晨,只是让他回家休息看看父母,叶惜晨刚到家和父亲说了谢明缘的事情又被谢家派来的家仆喊走。 “怎么了?” “少爷到处寻公子,见不到您不愿意吃饭,夫人让我请公子过去。” 等叶惜晨赶到谢府家里一伙人正在哄着谢明缘,“惜晨你来了,帮我劝劝缘儿。” 叶惜晨半蹲在谢明缘身前给他整理好衣摆问他怎么闹脾气。 “娘要给我说亲,说是娶个夫人照顾我。” “这……这是好事。” “可我喜欢晨儿!” “你们都是男子,怎么成亲?说出这种话成何体统!”谢母怒斥。 “娶不了晨儿,我不吃饭。” 谢氏不懂儿子为什么这么固执,还好叶惜晨愿意配合,满口答应着愿意成亲先哄着谢明缘吃饭。“惜晨,今晚的事情谢谢你。” “伯母客气了,平日里明缘也照顾我颇多。” “先给缘儿房内纳个妾室吧,我看他身边的大丫鬟就还可以……”谢父不在家中,娶正室的事情还不好决定。 叶惜晨一阵耳鸣听不清谢氏说什么,现在谢明缘痴傻,就算两人心意相通,自己又愿意照顾他一辈子,两家的长辈也不会同意。 “惜晨,我还有一事相求。” “伯母请说。” 谢氏犹豫片刻,“我希望你能教一教缘儿房中事。”“你和缘儿是兄弟,又同为男人,这种事希望你好好和他说说。” 叶惜晨看着谢府送来的春宫图就头大,单不说谢明缘会不会乖乖看书听话,他怎么和谢明缘讲述男女之间的房事?简单翻看了下春宫图,又看了看自己腹部的牡丹花纹,叶惜晨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周后叶惜晨接谢明缘到自己府上,遣走下人拉着谢明缘坐在榻边,当着傻乐的男人面解开衣服露出身体。 “今天教你一些房中事。” “房中事?” “嗯,你成婚后要和娘子做的事情。” 叶惜晨跪坐在谢明缘腿上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本来平坦的胸部有些发育只有汤包大小,但奶包也生的粉嫩,被指头捏一下泛起嫣红色。 “这…这里是胸部……女子的胸部很敏感,但是也要轻柔对待,不然容易受伤。”叶惜晨颤着声音说道。 “轻柔对待?”谢明缘面露不解。 叶惜晨让谢明缘用手放在自己胸前,“你可以捏一捏乳尖,轻轻揉弄整个乳包……嗯…” 男人无师自通捏着乳尖上下轻扯,“像是红豆包,可以咬一口吗?” “不行,只能舔弄轻衔…呜……明缘别舔…” 叶惜晨怕教不好提前吃了点春药助兴,没想到谢明缘对着他胸前的奶包又含又舔的,腿间湿淋淋的淌出水滴在男人裤子上。 “惜晨,你尿裤子了?”谢明缘在舔弄的空隙说话,热气喷洒在叶惜晨胸前。 他脸颊通红,解释道,“不是,是太有感觉了,xue在出水。” “出水?” 多说不如上手实践,叶惜晨深吸一口气让谢明缘的手摸到腿间不应该存在的花xue上,春宫图册记载如果男人服用过多醉牡丹后牡丹花纹不消失可以用药改变体质,没想到这xue来了葵水让他手忙脚乱的折腾许久。 “嗯……花蒂也是敏感点。”他带着谢明缘的手在腿间由浅到深摸去,“阴户,花唇,花xue……啊…你别进去…”“为什么?” 谢明缘用一根手指在那窄小的花xue里浅浅进出,看着怀里本来游刃有余的人慌张起来,但是嘴里流出好听的声音。 水声配合着呻吟声让叶惜晨舒服的失神,谢明缘听得胯间鼓起隔着裤子直顶xue口。 “晨儿,我的下身疼。” “下身?”叶惜晨喃喃道,随即反应自己重复了什么话臊的脸红,“那你解开裤子,我教你。” 狰狞yinjing从裤子里弹出,虽然叶惜晨吃过它几次,但是它离自己的女xue太近了让人有些害怕,如果进去一定会出血的。 谢明缘抽出花xue里的手指,握着yinjing就要往花xue里进。 “不行!啊!” guitou卡在xue口,痛的叶惜晨直不起身只能缩在男人怀里,谢明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摸着他布满冷汗的后背安慰。 “你还好吗?” “好疼……我真是欠你的…” 谢明缘听着他倒吸冷气,想起叶惜晨说的敏感点,一点轻柔他的乳尖一边挑动阴蒂,轻吻叶惜晨的额角希望他能舒服点。 痛呼渐渐变成了低吟,叶惜晨脸上也浮现出血色,卡在xue口的guitou也被xuerou含弄。 “疼吗?” “啊…不疼了……你慢慢插进来…”叶惜晨难得低头讨吻,谢明缘也回应,两人交颈缠绵不已。 叶惜晨有点后悔接下这个忙,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法把谢明缘给别人,尤其是自己亲自教他怎么欢爱,如何占有自己身体。 yinjing一寸一寸顶开花xue内部,他又开始呼吸急促身体紧绷,“还是疼?”谢明缘有些紧张。 “不是,你顶到我的处子膜了。”叶惜晨亲吻男人的嘴角。 “处子膜?” “嗯,顶开它,我就是你的了,以后……以后娶媳妇也是这样。” “我的?那晨儿就是我的夫人了。” “我一直是你的……直到你不要…啊!”叶惜晨还没有说完,男人猛地挺身就顶破了那处,痛得他又弯起腰身。 谢明缘还在给叶惜晨破身的喜悦中,按着他的腰继续往深处挺进,“夫人…你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你怎么能给我破身?我又不能同你成亲。”叶惜晨眼角泛红,想着谢明缘马上就要纳妾和新房同进同出夜夜欢好不免有些难过。 “那我同娘亲说,要娶你回家。”谢明缘猛地站起身让叶晨全身重量压在一点上,手忙脚乱的攀紧男人让他快坐下。 “我是男的,男的怎么成亲啊?”叶惜晨给他擦掉汗水尽量放松自己让谢明缘在自己xue内舒服些。 “娘亲说只要相互喜欢就能成亲,晨儿疼我,也是喜欢我。” “呆子,动吧,我不疼了。” yinjing在花xue里进出带出些许血液,没一会叶惜晨得了趣xue里分泌出粘腻液体让yinjing进出更加快,咕滋咕滋的水声合着谢明缘在他耳边低喘。 “晨儿……嗯…你的xue好热…”叶惜晨被cao得失神,半天才从呻吟里回了句,“话多。” 谢明缘将人放倒在榻上,抬起他的腿在臂弯,又继续深顶,余光看到叶惜晨紧绷的腿在他身侧随着cao弄上下晃动,抓着小腿放在嘴边轻吻。 突然叶惜晨发出一声惊喘,捂住腹部让谢明缘先出去,但是男人有些失控埋头在叶惜晨身前继续caoxue,随叶惜晨怎么挣扎都不停下动作。 “我好像顶在一个小口?” “别进来……明缘……”叶惜晨的手搭在自己腹部,摸到腹部有块明显的凸起才发觉那是男人的yinjing,隔着肚皮按在guitou的位置,“那是宫口,最深的地方,你别进来。” “为什么?” “我有葵水,你进来会生孩子。” “晨儿又哄我,男人怎么生孩子?你不是要教我房中事,我不进去怎么学?”谢明缘说着掐紧叶惜晨的腰身几个深顶狠狠撞进宫口,叶惜晨不愿意伤到谢明缘只能张着腿让他进到宫腔里。 “嗯…嗯……明缘…我宫腔里面舒服吗?” “舒服,裹得我很紧。” “哪里都行…啊…不要在我体内泄精……” 谢明缘见叶惜晨脸色潮红失神被cao得一时间也问不出为什么,只觉得yinjing进入那个rou口后被裹得十分舒服,rou口紧紧箍在柱身上随着抽送taonong柱身,往外退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叶惜晨身体诚实的挽留,阳物不受控制的一鼓一鼓想喷出点什么。 “夫人……我想…” “嗯?”叶惜晨深处被顶得舒爽懒得去纠正谢明缘的称呼。 “我想小解。”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注入宫腔,液体慢慢撑得叶惜晨的腹部鼓起,他本想起身抽出谢明缘的yinjing但是被还在内射的男人紧按在身下只能受着,身体内部被液体灌满,充满液体的zigong压在体内让叶惜晨的rou茎也高潮出精,直到男人的yinjing疲软下来才从xue里滑出。 “你起开,你怎么能尿里面,谢明缘你仗着脑袋不好欺负人。”叶惜晨推开男人要去清理身上,却被他掐住大腿根盯紧花xue,“你别盯着那处看。” “不是,我怎么尿出来是白色的液体,你那处还在一点点往外吐。”谢明缘说着伸出舌头舔舐花xue,“好晨儿,别生气,我给你舔干净就是。” “别舔。”明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谢明缘都不会听,叶惜晨还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已经被内射进zigong也没有办法,随谢明缘做吧,自己也不打算成亲,要是真有了孩子叶府也养得起。 第二日天微亮谢明缘才趴在叶惜晨身上睡着,叶惜晨腿早就合不拢了也被折腾的累就这么休息一会。 谢父终于有时间处理家事,才得知自己儿子在叶惜晨家里过夜,第二天登门拜访听管家说两人赖床到现在未醒想去叫他俩起床。 没想到一推门就是满屋子的欢爱味道,谢明缘压在满脸泪痕的叶惜晨身上熟睡,昨晚做到最后叶惜晨实在是受不住推拒男人被他用纱带把手捆在一起忘了解开,榻上一副谢明缘强迫叶惜晨欢好的样子,再加上被褥里不少昨天破身的血迹和逐渐稀薄的精水更坐实了他的想法。 “伯父,别打明缘了,我是自愿的。”叶惜晨身体酸痛还是护住跪地的谢明缘。 “惜晨多么好的孩子,现在还在为明缘着想。”谢氏擦着眼泪。 “爹娘,我要娶叶惜晨,因为我昨晚强制进了他的……他的宫腔,我想让他给我生孩子。” 语不惊死人不休,谢父气的手抖,叶氏听到这话有些趔趄,她的宝贝儿子明明是个男人,什么时候有了宫腔这种东西,询问半天才知道是之前被贼人下了药改变体质,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子,他也喜欢谢明缘就给了自己的身子。 长辈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人痴傻一人坏了身子,谢氏先开口只要叶惜晨不嫌弃谢明缘,两人成亲的事情她不会有异议,叶氏也以儿子的想法为先。 新婚夜两人躺在榻上,谢明缘拉着叶惜晨的手轻捏随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压在叶惜晨身上乱摸。 “夫人。” “不对,你嫁给我,你要喊我夫君。”即使腿间的xue被插入两根手指扩张的人还在颤着声音纠正谢明缘的错误。 “好,夫君。” 最后还是叶惜晨抱着谢明缘嘴里一声声的喊着哥哥夫君才讨了饶。 谢明缘虽然变得痴傻但武功却没忘,可总归不能天天在家里无所事事,父母便给他先在县衙找了一个简单活计。 叶惜晨清晨起来像是照顾小孩一般给谢明缘洗漱收拾,等晚上再去县衙接他回家。 一回去谢明缘又闹着不开心,叶惜晨哄了半天才问出他在县衙考核没过关。 “没过我们下次再努力,你发脾气也没有用。”叶惜晨耐心劝解。 “那晨儿陪我练一练?” 两指粗的绳子从叶惜晨脖颈前交叉延伸到身后,谢明缘迟疑片刻又将绳子绕回来在他胸前围了两圈,向下从腿缝间穿过又反绑住双手。 叶惜晨上身被缚紧,只能跪坐在榻上,“是这样的吗?” “唔,不太记得了,但是师父说捆紧没错。”谢明缘见绳子还多,又想捆住他的腿。 叶惜晨向后躲了躲,结果身后的手一动就让绳子勒在腿间私处磨蹭,“谢明缘!你肯定捆得有问题!” “别急,我给你解开。”谢明缘才发觉系成了死结,叶惜晨想挣扎开,没想到蹭开衣襟让粗绳直接勒在胸上,乳尖被两根粗绳磨到自己挺立。 “谢、谢明缘,你故意的是不是。”叶惜晨结巴道,因为谢明缘之前欢爱时不知轻重几次差点伤到他,他逐渐拒绝情事,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 男人见他脸色通红也有些着急,“你等我去拿个剪刀。” “别……”叶惜晨浑身发软只能看着谢明缘跑出去,乳尖被粗绳扎得发痒却无法触碰到,只能跪趴在榻上用铺好的被褥上磨蹭乳尖。 “嗯……想要…明缘……”上身控制乳尖贴在刺绣纹路上,这姿势只能让叶惜晨臀部高翘,可毕竟绑死的绳子长度有限,粗绳随着动作隔裤子深勒在花xue里。 叶惜晨现在只想解痒,轻摆腰部让花xue在绳子上左右磨蹭,没一会腿根颤抖裤子被水液浸湿留下一片深色痕迹。 谢明缘拿着剪刀回来就看到叶惜晨摆出求欢的姿势用绳子自慰,突然觉得鼻腔发热,头也有些痛。 “明缘…你快给我解开……”叶惜晨听到身后的动静扭了扭身子。 腿间绳子被花xue含的看不见踪迹,露出的部分被液体染成不同的颜色,可想而知叶惜晨自己玩的有多爽。 谢明缘拉住叶惜晨反捆在身后的手,每次上提都能听到他嘴里吐出好听的娇吟,“晨儿很舒服?” “不…不舒服……嗯…xue里痒……哥哥抱我…” 叶惜晨等了半天身后都没动静,背后逐渐变得湿热,他转头看向谢明缘,见他鼻子里止不住的流血,“快抬头,多大的人了还流鼻血。” “晨儿,我头有些痛。”谢明缘擦了擦脸上的鼻血。 “我这……你先给我解绑。” “好。”谢明缘将人翻过身,拿着剪刀的手有些颤抖。叶惜晨见那剪刀尖在自己锁骨和乳尖上磨蹭,生怕谢明缘一不小心就戳在自己身上,但冰凉的感觉刺激得他忍不住xue里流水。 “明缘,你还好吗?” “头好痛……”谢明缘鼻腔里的血总算是自己止住了,叶惜晨白皙的胸膛前都是他滴出的血。 “晨儿这样…好色…”“ 谢明缘,你半张脸全是血很可怕。” “可以和晨儿行房吗?”谢明缘说着按上绳子缝隙间的乳尖。 叶惜晨知道谢明缘倔脾气上来没法,只能轻声哄着他先去把血迹洗掉,反正剪刀在榻上,他可以自己解绑。 谢明缘在脸盆前洗干净脸,眼神恢复一丝清明,回到榻上看到叶惜晨还在努力蹭剪刀解绑。 谢明缘抱起叶惜晨让他躺在榻上,检查一番发现血迹没有伤口才放心下来,腰带上的装饰和绳子挂在一起,谢明缘借机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腿间的布料,看着吐水的软xue包裹着粗绳打颤,花蒂都被磨到红肿外翻,rou茎好不容易从裤子里被释放出来迫不及待的xiele精。 “别摸了……好痒…”叶惜晨嘴角挂着涎水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惜晨,你怎么有女xue?” “什么?”叶惜晨身子一僵,“你,恢复了?” “恢复什么?”谢明缘只管盯着眼前的女xue用手轻扯揉搓花蒂,看着叶惜晨腹部一阵痉挛女xue和rou茎同时高潮。 叶惜晨看着他小心谨慎的用剪刀剪开私处的绳子,但是双手还是被缠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明缘随便撸动几下阳物然后慢慢挺身进花xue,身体被破开的感觉让他无法出声。 “不是处子?”谢明缘喃喃道。 谢明缘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明明记得自己在流寇寨子喊叶惜晨突然头痛不已,一转眼怎么两人又滚上床。 最要命的是叶惜晨腿间长出了一处他不可能有的东西,那xue正在熟练的含弄自己的阳物。 阳物还在被花xue包裹着就在里面转了一圈,叶惜晨跪坐在他的yinjing上,双手后扯身体只能往yinjing上深坐。 “不要……好疼…明缘……嗯…顶在宫口了……轻些…”yinjing毫不怜惜的顶弄宫口,叶惜晨猛地坐直,guitou突破小口挤进宫腔。 叶惜晨身子发软,谢明缘压着他让人趴在榻上,宫交的快感逐渐代替了胳膊的不适,叶惜晨见求饶也没用埋头在被褥间不出声。 谢明缘见叶惜晨不做挣扎,抬手摸到他脸上全是泪水,心里一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贴在叶惜晨的后背在他耳边问道:“第一次给谁了?” 布满咬痕的双唇轻轻开合,谢明缘听不清,只能抱起人让他面朝自己,叶惜晨眼角泛红等谢明缘凑近给了男人一巴掌,谢明缘嘴角被打破。 “滚开。” “你生什么气,我一直疼的人被别人上了我还没有生气!”谢明缘抓住叶惜晨的腿根往自己阳物上撞,花唇外翻私处没有保护被撞的有些泛紫,可见男人力气有多大。 叶惜晨被cao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期期艾艾的低喘还在推搡身前的谢明缘。 “夫君……” 谢明缘最受不了叶惜晨这么叫他,还是俯身将人抱在怀里,听叶惜晨断断续续说着这两年的事情。 “对不起,我还以为…在做梦。”谢明缘轻声道,“当时我头一痛醒来后就在这了,脑子一直发懵。” 叶惜晨摸着他被自己抽破嘴角摇摇头表示没事。 谢明缘抓住他的手在手心亲吻,下身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同叶惜晨一起高潮泄身在宫腔里。 谢明缘给爱人清理着流精的花xue,发现每次摸到绳子痕迹,叶惜晨就控制不住的身体发软,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看着他只能敞开身体“迎接”自己。 新一轮的欢好伴随着呻吟和碰撞声到天色微亮才渐渐停止,叶惜晨在睡前喊来家仆让他们给谢府带消息说谢明缘好了。 日上三杆,谢明缘抱着叶惜晨悠悠转醒,头后面还是有些阵痛。 “不舒服吗?”叶惜晨轻声问道。 “还是有些痛,可能没睡够。”谢明缘说着手又不安分的在叶惜晨腿间轻捏。 “别摸了,谁知道你没完没了的。”叶惜晨脸红道。 “咳,缘儿,晨儿。你们醒了就收拾下?我带了大夫来给缘儿再看看?”谢氏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谢明缘应声,扶着腰身酸软的叶惜晨坐起身给他伺候洗漱。 “看来是淤血积于脑内,昨晚受到刺激,现在排出来了就好,这段时间情绪不要波动太大就行。”大夫捋捋胡子低头开药方。 “刺激?”叶氏重复道。 叶惜晨扯着领子想多遮住些脖颈上的咬痕和红印,叶父知道儿子尴尬解围道,“你们年轻人也要节制点。” “嗯。”谢明缘点头应下,等送走两家父母,又拉着叶惜晨回到卧房。 “不能白日宣yin!”叶惜晨推着埋在颈间的头颅。 “我就抱抱你。” 叶惜晨突然感觉脖子一阵温热,连忙拿出帕子给他堵住鼻血,“怎么又流鼻血了?” “咳,可能是想起昨晚的事情了。”谢明缘摸索着叶惜晨手腕上被粗绳磨出的痕迹,“下次买点软绳。” “色鬼。”叶惜晨揽住压上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