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送货上门大变活人:马鞭捆绑,红臀高抬,抽肿阴户,跪求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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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一阵电话铃将雪枫从梦中惊醒。 对面传来一个礼貌而恭敬的男声:“陆少主您好,我是尹师诗的正夫方杰。妻主说有样东西要当面交给您,请问您现在方便开门么?” 陆少主昨晚跟闺蜜玩嗨了,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凌晨,入睡时间就更晚了。一个人本来睡得正香,却被硬生生从熟睡中吵醒,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她浑身散发着几乎实体化的起床气,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把等候在外的方杰吓得一哆嗦。 “什么东西?”雪枫口气不善地问。 “我、我也不清楚……应该就是普、普通的礼品……”方杰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正在跟一头处于爆发边缘的雄狮对话,两腿突突打颤。 他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指挥着两名穿着鞋套的伙计抬进来一个装饰着蝴蝶结和彩带的大纸箱,把箱子放到这间豪华套房的客厅后,又整齐地倒退了出去。 “那您继续休息哈,我们就不打扰了……”方杰陪着笑脸道别,轻轻关好门,带着手下人逃命似地离开了。 雪枫望了一眼那只体积超标的巨大礼盒,十分怀疑里面装的是冰箱、洗衣机等实用型家电,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拆礼物,只想躺回床上继续补眠。陆少主毫不犹豫地返回卧室,一头钻进被窝,睡起了回笼觉。 过了一会儿,客厅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纸箱上的彩带渐渐松散、落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环境,悄悄走进卧室,来到女孩床前,高大的身躯低俯下去,越来越近。 雪枫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扣住男人命门,紧接着锁喉、绊腿加背摔,一套擒拿术施展得行云流水,转眼间将对方击倒在地。 男人摔了个大马趴,被雪枫踩在脚下,闷哼一声,也不见挣扎,实在不像歹徒行凶的样子。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整个躯干都被鲜红的绳子捆成了“龟甲缚”,双手牢牢绑在背后,脖子上还套了个皮项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连个作案工具都没有,哪还能看得出半点威胁?不过,这歹徒虽然做不成了,当个变态或者色狼倒是挺有潜力。 雪枫稍微清醒了些,越看这具躯体越觉得眼熟。男人的屁股很翘,上面依稀可见浅浅的红痕。背上的鞭痕更明显些,好在都被妥善处理过了,那些伤痕已经全部结了痂,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凸起一个又一个纵横交错的十字。 她蹲下身子,拽着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起头,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方君彦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这完全不能怪他,因为他的嘴巴上正勒着一个马嚼子样式的口枷,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雪枫却不这样认为。大清早屡次三番被人吵醒,本来心里就压着股火,如今询问无果,满腔怒火顿时被点燃。她算是明白了,闺蜜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自己送礼物呢?绝对是这个男人串通了尹家的正夫沆瀣一气,闲着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这里来给她添堵了! “我看你就是找抽!”她赤脚踩向男人的肩膀,见他腰上不知为何挂着一根马术鞭,顺手扯了下来,照着眼前的屁股狠狠挥了下去。 方君彦吃痛闷哼一声,既不躲也不闪,反而拱了拱下肢,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大激怒了妻主,于是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将后臀那两团丰满的软rou抽得果冻般乱颤。 马术鞭属于硬鞭,细长的鞭杆上有一块皮质鞭拍,打起人来不至于皮开rou绽,但痛感却是实打实的。陆少主小时候因为长相过于可爱,有过几次被怪蜀黎sao扰的经历,直接导致她长大以后发展为仅针对成年男性的暴力倾向,尤其是对那些挨了打还不懂求饶的嘴硬家伙,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方君彦昨天刚挨过一顿小皮鞭,早上起来伤势才稍微好了些,现在又挨了几下狠的,让那两团屁股rou立刻找回了往昔的记忆,不一会儿便愉悦地膨胀起来。肥嘟嘟的臀丘上凸起一条条粉红色的rou棱,姹紫嫣红的煞是好看。 疼痛刺激着神经,苏醒的情欲放大了五感,男人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胯下阳具逐渐抬头。 “被鞭子抽两下就发sao。方总,你倒是说说,自己是不是天生下贱?”雪枫故意嘲讽道,一只脚伸入男人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他的蛋蛋。 来自言语和行动上的双重羞辱令方君彦无地自容,但意外地效果不错。他的肠道和阴壁开始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不多时,身下两只xue便濡湿一片。 突然,马术鞭斜着砸向臀缝,让那里白皙细腻的皮肤染上了艳丽的色彩。雪枫厉声喝道:“腿分开,不知道你里面的xue也很欠揍么?” 男人闻言,顺从地伏下腰肢,如同发情的母兽一般大剌剌张开双腿,朝天扬起屁股,将肮脏隐蔽的私处示于人前。 鞭拍扫向阴户,两瓣肥美的花唇被抽得扑棱棱颤抖,好似一对展翅欲飞的蝶翼。男人的腿心被蹂躏得泥泞不堪,大量的yin水从花xue口冒了出来。严酷的鞭笞仍在继续,隆起阴阜肿成了一座小山包,如同一只从中间裂开的桃花馒头,露出鲜红的rou馅以及黏糊糊的蜜糖。 雪枫解开他的口枷,用那根沾满yin水的马术鞭拍了拍他的侧脸,“看见没有,这些都是从你下面的洞里流出来的。你身为正夫却如此yin荡,真的好么?” “奴有罪,愿受重责。”方君彦羞愧地说着,他的两腮还留着被口枷勒出的痕迹,脸颊红艳欲滴,就快要滴出血来。 雪枫甩了甩鞭子,将上面的黏液往男人脸上随意蹭了蹭,不悦道:“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请妻主尽情享用,玩……玩坏也没问题!”方君彦面朝雪枫,平伏在地,郑重地行着叩拜大礼。虽然低垂的头颅看不见表情,但他浑身上下都红透了,想必脸上的颜色也同样精彩。 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雪枫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感觉话题好像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了呢。她仔细端详脚下的男人,考虑着要不要拿一张符箓贴他脑袋上做个法事,她的正夫很有可能被怨灵夺舍了,要么就是被外星人绑架过,总之这个人不可能是方家那个连入洞房都会在床上挺尸度过的小古板。 然而陆少主绕着自己的正夫转了一圈,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不干净的东西,人体磁场的波动也很正常,附身的可能性直接pass。所以……找抽完了,就该求cao了?别说,以受虐狂的标准来看,还蛮符合逻辑的。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鼻子,大刀阔斧地坐回床上,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你愿意行使夫奴的职责,那就过来伺候吧。” 方君彦眼神一亮,急忙膝行过来,埋首到女孩腿间。他的双手被绳索缚在身后,完全派不上用场,只能以唇舌小心侍奉着妻主,再通过摇摆头部上下左右不断地变换方位,不敢怠慢分毫。 男人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嘴巴里含过冰,起初还残留着些许凉意。随着时间的流逝,对方口腔里的温度渐渐回升,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便从那唇舌之间传递过来。结婚七年,雪枫从不知他的口技竟这般厉害,亲吻舔舐之间如同勾魂摄魄,被那温热的粘膜包裹着来回吮吸,便可将人的力气一点点抽空。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将手指插进身下的一头乌发里穿梭梳理,两条素白修长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脖子,迫使对方含得更深。 高潮的到来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她下意识地想要抽身出来,不料对方却紧追不舍,大张着嘴巴含吮吞吸,任由一腔精华射入自己口中。 雪枫惬意地睁开眼,正看见方君彦将满嘴的雨露尽数咽下。望着那样英俊禁欲的男人做着这般屈辱而色情的动作,内心的抖S因子开始蠢蠢欲动。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戏谑道:“想不到方总不爱说话,口活却如此了得,多年不见,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侍奉妻主,自当殚精竭虑,义不容辞。”方君彦认真地回答,抬起头望了上来。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目光湿润,瞳色幽深,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求欢眼神。 雪枫心中微动,雪白的脚丫伸进对方下腹,描摹着他胯下之物雄伟的轮廓,恶劣地踩了下去。 “唔……”男人眉头微蹙,布满汗珠的额头暴起青筋。 她用脚尖抬起对方的下巴,笑得三分邪气,“想要么?” “想。”方君彦咬牙吐出一个字,头埋得不能再低,仿佛一只被逼到走投无路的鸵鸟,恨不得一头钻进沙土地里,再也没脸见人了。 雪枫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正夫如此可爱,对方窘迫的样子实在有趣,不禁让人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她将手掌放在耳边,夸张地朝对方倾身过去,大声问道:“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妻主,要了我!”方君彦简直要崩溃了,自暴自弃地说出令人羞耻的话,薄唇紧抿,眼尾泛红,大有不答应就哭给她看的趋势。 “好的,收到。”雪枫点点头,给男人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向身下轻轻一指,“既然你这么饥渴,那就坐上来自己动吧。切记,要动得卖力些,务必要像个活人,想想你以前在床上装尸体的时候,妻主是怎么伺候你的。” “奴知错了……”男人痛心疾首地请罪,有苦难言。他总共就躺过一次尸,在大婚之夜的时候,没想到妻主那么记仇,从此便让他独守空房,再也不曾宠幸过。可谁家夫奴第一次侍寝不紧张呢?他年轻时面皮薄,总不能为了调动积极性,先让妻主把自己抽一顿吧?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会什么就不要大意地使出来吧,证明自己是否还中用。”雪枫拿起枕头垫在背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嘴角扬起一丝魅惑的弧度,下达了最后通牒,“好好表现,正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