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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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席地坐下。他承认薇薇多少影响了他对生活的态度,但她不会改变他们的命运轨道。 她的存在犹如天边一闪而过的流星,人类对它许下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愿望后奇迹并不会发生,还是像昨天那样庸碌地重复着前日之事。但是瞬息间她的确曾经照亮过他,像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他无法作出保证。 在他们愉快地团建之时,克洛克达尔躲在一棵棕榈树后面,又双叒叕在阴暗地偷窥。 薇薇的泳衣真好看啊,款式大胆性感,又不失高贵……波尼斯给她涂防晒霜这件事让他妒火中烧,他们怎么能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为什么不让同性帮她涂! 克洛克达尔用钩子疯狂刨着无辜的树干,他很快又冷静下来:嘛,不管怎么样薇薇不会被晒黑就好了,阿拉巴斯坦的太阳确实无比毒辣。 这次活动是罗宾透露给他的,不过他要是参加了绝对会是气氛杀手。克洛克达尔对这种团建活动不屑一顾,反而有些讨厌。但如果是和薇薇单独来海边玩的话,他会很乐意的。 他手下的特工个个敏锐异常,克洛克达尔在确保自己不会暴露的情况下继续观望。薇薇在和罗宾她们打沙滩球,打得热火朝天的。她动作非常灵巧,身材也很好,皮肤真白。 克洛克达尔感到自己的雪茄被唾液打湿了,钩子百无聊赖接着划拉棕榈树。他看到罗宾用能力耍赖,一个本来接不到的球靠着她多长出来的手臂硬是接下来打了回去。 薇薇好像打累了,和她们一起回到沙滩桌边。她给波尼斯递了一杯冰饮,真是的,他自己没有手吗?居然还要她递。 如果视线能杀人的话,波尼斯此时已经被戳成了筛子。他本人毫无察觉,拿着冰饮大口喝着。薇薇在他身边坐下,和他有说有笑。 克洛克达尔手指攥紧树干上的棕毛,波尼斯靠她靠得太近了。薇薇!薇薇肩膀蹭到他的胳膊了,腿都碰到他裤子了! 罗宾似乎有所感应,有意无意地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卡鲁好像在沙滩上和玛丽安努比赛跑步,他们跑到他附近时,为了避免暴露,克洛克达尔默默变成一堆沙子,混在沙滩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了。 3 周一早上薇薇又被叫到克洛克达尔办公桌,桌上放着两个计时沙漏,要干什么一看便知。薇薇刚入社时因为太弱有幸接受过一次社长的特训,那还是去年的事。 克洛克达尔让她把她的配枪拆开,零散的部件放到盒子里。他戴上眼罩,将沙漏倒置,开始拼装枪支。 他用一只手不到一分钟就拼出了完整的枪支,摘下眼罩时沙漏才落了五分之一。他对枪支各部件熟悉到这种程度,如果他有两只手的话,一定会拼得更快吧。 薇薇佩服他的同时,又有些不安。要她在看不见零件的情况下拼装枪支,光是摸清楚那是什么部位就要花半天时间,恐怕要在社长面前出糗了。 克洛克达尔把完整的枪还给她:“到你了,你可以不用蒙眼。” 薇薇刚把枪拆散他就把另一个沙漏倒过来,她手忙脚乱地拼了半天,能感受到克洛克达尔严厉的目光,心里越急动作反而越笨拙。 薇薇有种功课不好的学生被老师choucha课文背诵的压抑感,沙漏都快流完了,她才把枪拼出来。 她一脸窘迫地把枪交给他检查,克洛克达尔把子弹推进去,成功上膛:“嗯,不错,至少能用。” 她稍微松了口气,社长这么说已经很留情面了。 她站的位置离他很近,他忽然举起枪,枪口稳稳地对准她的眉心。薇薇没有躲闪也没有惊讶,这让他很是意外:“你不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社长又不会害我。”薇薇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说的是心里话。 克洛克达尔叹口气,她这种人在遵守丛林法则的灰色地带太少见了,不如说有这种天真想法的傻瓜早都被淘汰干净了,根本不会活下来。 “你啊,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卸下子弹,把枪交到她手里:“用枪指着我。”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克洛克达尔看着漆黑的枪口:“你有杀人的决心吗?Miss.Wednesday。” 她迟疑片刻,摇了摇头。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把枪收起来吧。” 薇薇没办法理解克洛克达尔话语和行为里的深意,她对于那些真正的黑暗仅仅是一知半解,始终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 克洛克达尔作为海贼,在杀人的同时自然做好了被杀的觉悟。杀人的人不一定被杀,不想杀人的人却有可能被杀,这其实很不公平。绵羊不会吃rou,只会吃草,永远是猎物。而狼群在食物缺乏的情况下会吃同类的死尸,所以狼既是猎手也是猎物。 他看出薇薇缺乏成为猎手的意志,所以她只能做猎物。幸运的猎物也是有活下来的,否则绵羊早就灭绝了。 “如果枪法准的话,可以考虑把实弹换成橡胶子弹。虽然打不死人但是冲击力也能起到一定的掣肘作用,当然前提是你能打中。还有枪械组装速度的问题,以后每周一早上你都要来我办公室。我不要求你一下子进步很大,但是不能止步不前。天赋的不足就靠勤奋来弥补,明白吗?” 薇薇愣了愣,向他鞠了一躬:“明白,我会努力的,多谢社长栽培。” 他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薇薇走出办公室时,丝毫没有如释重负感。想想社长的要求,压力仿佛变成实体落在自己肩膀上。 站在社长角度考虑,自己手底下有个不愿意杀人还拖同伴后腿的员工会很苦恼的吧。她得好好练习一下枪组装的速度,说来惭愧,这是她的配枪,但她对它的熟悉程度还没他高。 下一周再来时,她拼装的手法明显比上次要熟练得多。 克洛克达尔先是给予了肯定:“很好,看出来你回去有认真练了。不过,”他话锋一转:“命中率怎么说?” “啊,这个,这周开始我会去靶场练习的。” “我希望你清楚枪的作用不仅仅是杀人,还有自保。这也算一种防身技巧,练好了对你有益无害的。Miss. ValentineDay是果实能力者,她靠着能力能轻松逃跑。Miss. Goldenweek不是果实能力者,但有特殊的战斗方法,连我也不想遇上她这样的敌人。她们有资本放假了就去外面玩,你不一样,如果不吃果实的话就尽力提升自我。你和Mr.1是搭档你也看到了,他会利用业余时间进行修行。” 其实他希望她能把时间多花在这些事情上,不要再在周末穿着暴露的泳装去沙滩上晃了。 克洛克达尔这番话说得非常有道理,薇薇被他的良苦用心感动了,用力点点头:“我明白了!” 接下来薇薇果然隔几天就去射击馆练习打靶,业余生活十分充实。克洛克达尔放心了不到一个月,罗宾向他打小报告说薇薇打算约波尼斯这周末去水族馆玩,这话从罗宾嘴里讲出来怎么听都像是他俩要去约会。 克洛克达尔这个身高想要隐入人群不被发现只能说是难于登天,这回和上次又不一样,人家周末去哪玩跟谁玩是她的自由,他还管不了。 眼看着克洛克达尔脸色阴沉下去,罗宾不紧不慢地补充:薇薇之所以会约波尼斯,是因为米琪塔和她结伴买了两张水族馆的票。结果米琪塔临时变卦说她这周有任务去不了,多出来的这张票还退不了。薇薇一问周围的人大家这周都没空,只有波尼斯闲着。 有空是吧?那让他没空不就好了。克洛克达尔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紧急给波尼斯安排了一个单人出动的任务。 薇薇好不容易才说服波尼斯周末跟她去水族馆,一听老板布置了任务,那没办法了。罗宾建议她不如试着去约老板,老板周末没有安排。 薇薇还在犹豫,罗宾鼓励她:“不要害怕被拒绝,据我所知Mr.0很喜欢海洋生物,以前在雨地的赌场里养了很多超级可爱的海洋生物。” “真的吗?那太好了。社长养的是什么动物?海獭吗?” “香蕉鳄鱼。” 薇薇心说我就不该相信你的审美:“呃,这,头上香蕉形状的鼓包也算可爱吧。” 有罗宾在中间传话,克洛克达尔自然是接受了薇薇的邀约。周末下午到水族馆门前,薇薇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穿着深紫色短袖T恤,下身是雪青色打底的一片式绑带半身裙,间错白色斜条纹和阿拉巴斯坦风格的图案,平底黑凉鞋带子上装饰着白色的小花。 薇薇看到他,老远就冲他打招呼,热情地挥手,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社长,你来啦,我们一起进去吧。那个,室内的话可能禁止吸烟,请把雪茄拿掉。” 克洛克达尔“啧”了一声,还是照做了。 薇薇对看到的一切都表现得兴致盎然,这就是年轻人吗,真有活力啊。 克洛克达尔不懂那些鱼啊龟啊有什么好看的,呆头呆脑也不可爱,最多是颜色花里胡哨,远不如他养的香蕉鳄鱼霸气。 就算克洛克达尔不说话,薇薇也能一个人说个不停,她最常说的一句话是:“可惜卡鲁不能进来,不然真想让它看看。” “可以拍照。” “水族馆有规定禁止游客拍照。” “规矩?谁管它。”克洛克达尔差点说出让你爹给你包场诸如此类的话来,果然言多必失。 “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啦,虽然很遗憾,但正因为有遗憾才更要珍惜。怎么了,社长,我脸上有东西吗?” “不是,只是觉得你这么笨也能说出富有哲理的话,让我实在惊讶。” 薇薇不满地鼓起腮帮子:“社长这么说好过分,我不笨,就是反应有点迟钝而已!” 恰好游过来一条身体胖得和球一样的海鱼,他指着它:“喏,看,这个鱼跟你脸很像。” “什么?”薇薇转头来找他说的鱼,看清它长相时她瞪大眼睛:“哪里像——” 她这一瞪眼反而表情和鱼更相似了,克洛克达尔忍俊不禁,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因为总是叼着雪茄,他习惯笑的时候不把嘴张得很大,因此笑起来显得不是很放肆。 薇薇不记仇这点和小孩子一样,没过一会就把克洛克达尔说她像鱼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他们到了水母区,无数只半透明的白色水母被关在一个个圆柱形的鱼缸里,扁圆的身体中央有类似四叶草的形状。它们于幽蓝的灯光下优雅地翕动,宛如飘浮在空中起舞。 薇薇兴奋地把手贴在玻璃上:“哇,感觉好梦幻啊,我喜欢这个。” “你想要养水母吗?”他问。 克洛克达尔的话让她为之一滞,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看到美丽的事物感慨一下……不一定非要把它占为己有啊。” “哦。”他没有就这点和她展开讨论。 企鹅馆的几十只企鹅走起路来憨态可掬,薇薇趴在围栏边伸头往里看:“太可爱了吧,那个绒毛看着就暖和,真想摸摸。” 克洛克达尔对她的评价不敢恭维,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幻想:“Miss.Wednesday,你看过企鹅张嘴的样子吗?它的嘴里布满了密密的利齿,是为了防止被咬住的鱼类逃脱。” “这种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薇薇目瞪口呆地看着外表人畜无害的胖企鹅们,顿时不想接近它们了,还往后退了退。“Mr.0懂得真多。” “那是,不然哪有能力领导你们这些人。”水族馆逛得差不多了,克洛克达尔看看时间还早:“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吃晚饭怎么样?” “还有这种好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相应的,你在晚饭前这段时间就由我来支配了。给我看看你的手。”克洛克达尔抓着薇薇的手,手心朝上检查她的手指,有多次扣动扳机留下的痕迹,看得出来是用枪的手。 薇薇本来是打算出来好好放松一下的,很不幸地在休息日被老板抓去射击场,由他亲自指导她打靶。回过神来她人已经在靶场了,手里握着枪,克洛克达尔站在她身边纠正她的动作。 她感觉自己上当了,但是又没有理由脱身。她答应下午到晚上的时间由他支配,还以为他会带她去哪里接着玩,没想到来了靶场。 即使戴了护腕,也不能完全消除手枪后坐力对她惯用手产生的影响。大量射击练习积累下来的损伤弄得她手指和手腕酸痛,晚饭时握餐刀的手都在抖,拿红酒,杯里的液体晃个不停,稳都稳不住。 克洛克达尔在饭桌上第三次无缘无故笑起来,笑过之后安慰她说没事,他还是新人时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习惯就不抖了。 薇薇在心里哀嚎果然她就不该和老板一起出来,虽然他请了她一顿大餐,但是感觉她的精神损失更大是怎么回事。 4 罗宾看克洛克达尔和薇薇去过一次水族馆后,走路都轻飘飘的,莫名觉得不爽。 她悄悄把薇薇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跟她说:“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社长突然关注起你来了?” 薇薇想了一下确实如此,点头表示同意。 “Mr.0好像喜欢Mr.1,我的意思是,社长暗恋他。” 薇薇捂住嘴,眼里的震惊掩饰不住:“原来社长喜欢男人才至今未婚吗?” 罗宾维持着表面的严肃,心里已经笑开了花,一本正经地说:“你和Mr.1走太近了,Mr.0怕Mr.1喜欢你,所以处处针对你。你要想过好日子的话,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知道了,谢谢你,Miss.AllSunday。要不是你告诉我这个,我根本看不出来。”薇薇心有余悸地摸着因为训练酸痛的手腕,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上次克洛克达尔都气得用枪指着她的头了,她真笨,他喜欢她搭档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居然没看出来。 “不客气。”罗宾笑不露齿,嘴角翘起来像狐狸一样,她准备看薇薇会弄一出怎样的好戏让她欣赏。 薇薇远离波尼斯的同时也远离克洛克达尔,在走廊上看见他会千方百计避免和他碰面打招呼,怕自己这个潜在的情敌惹得老板不高兴。 克洛克达尔察觉到她的疏远开始郁闷,丝毫没有意识到罗宾做的手脚。 薇薇组装枪支的技术已经达到高级特工的水平,这次他让她尝试蒙眼拼枪。薇薇对于社长折磨人的本事还有有所了解的,之前在家提前练习过闭眼拼枪,因此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也没有太怵。 薇薇专心拼枪时,克洛克达尔装作无意地问她:“你喜欢Mr.1吗?”这样的问题在他看来简直是明示,一般单身男性问另一个单身女性这个问题,多半是想要追求她的意思。 薇薇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且不说她本来就把他当朋友看,在从罗宾那得知了不得了的消息后,她心想这个时机要是敢说喜欢,社长会不会当场把她击毙啊?果然社长暗恋波尼斯,怕她对他有想法才会这么问的吧。 薇薇自信满满地摘下眼罩,把拼好的枪交给克洛克达尔。 他表情似笑非笑:“你不再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问题怎么办?” 她把枪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我觉得没问题了。” “那要是有问题,我因此惩罚你你愿意接受吗?” “行啊。” 克洛克达尔脸上唯一的一点笑容消失了,把握着的拳头张开,一个细小的零件藏在他手心里。 薇薇和他都沉默了。虽说社长趁她看不见的时候拿走了一个零件很卑鄙,但她没有及时发现也算她的过失。 “惩罚是什么?”薇薇咽了口唾沫,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克洛克达尔把一张入场券递给她,他说得很含蓄:“这周日晚在西郊有烟花大会,你懂我意思吧?” 薇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社长是要她借着搭档的便利给他俩制造独处机会啊。要说服波尼斯去看烟花确实有点难度,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如果办成这件事,社长会不会心情好点因此放过她。 她按住自己的胸口,再次自信地说:“放心吧社长,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哦,这样还算不上惩罚,要罚就罚你到时候穿那种……阿拉巴斯坦的传统服饰吧。”好险,他差点说让她穿舞娘装,那样显得他太变态了,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吧。 薇薇点头如鸡啄米,一转头把入场券给了波尼斯,说这是社长安排给他的任务。 波尼斯满脸问号:“Miss.Wednesday,你确定这是Mr.0的原话?” “是他亲口对我说的,绝对不会出错。”薇薇信誓旦旦地点头,叮嘱他:“到时候记得穿阿拉巴斯坦的传统服饰来。” 当克洛克达尔如约而至,和穿着阿拉巴斯坦传统服饰的波尼斯面面相觑时,波尼斯知道自己就不该信薇薇的话,应该亲自去找社长确认一下的。 周一早上薇薇到克洛克达尔办公室,问他昨晚烟花大会看得怎么样。 他真的生气了,不过在薇薇看来他很平静。他面色平和地去把办公室的门锁死,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克洛克达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先让她用特别复杂的绑法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之后给她展示了单独解开这种绳结的技巧:“看仔细了,我只做一遍。” 他只有一只手有些不太方便,但成功在沙漏漏完之前解开了。 轮到薇薇被反绑手后,她弄了半天,面有愧色,对靠在高背椅上的他说:“抱歉,社长,我没有学会。” 闻言他身体前倾,从嘴里拿掉雪茄,放在烟灰缸上:“真的解不开吗?” “真的。” “那机会难得,顺便再训练一下你对春药的抗性吧。”克洛克达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拇指撬开瓶盖,神情冷漠地递到她嘴边要她喝。 薇薇:??? 她没听错吧,社长要给喝什么?不过社长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吧,可能只是在开玩笑。她用下唇接住瓶口,醇香的液体融入口中,很快一股无名火从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开。 薇薇舔舔嘴唇,是甜的,说实话味道有点像糖浆。倒空的药瓶被丢进垃圾桶,发出闷响。 他隔着衣服抓住薇薇一只丰满的rufang,像她在厨房里揉面团那样揉捏。钩弯挑开她吊带的下摆探进去,抵住另一只胸乳。钩子不如手指灵活,却不依不饶地往上推。冰凉的金属带着戏谑蹭过她的乳尖,冷得她发痛。 薇薇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社长,你这是在干什么?” “测试你身体的敏感度。”克洛克达尔没好气地回答,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一边搓捻着她的乳尖一边教训她:“任务失败被敌人抓到多半会是这个下场,有些狡猾的敌人会用春药审问情报,你能忍住吗?” 薇薇后腰抵在办公桌的桌沿,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往后仰,虽然社长的手法有些粗暴,但是摸得她很爽。这种感觉好奇怪,她怎么能发出这种羞耻的呻吟。 “嗯,啊,社长,我、我好像对春药没有抗性……”薇薇明显能感到内裤湿了,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但现在远不到经期。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在想春药是不是会让人尿裤子。她夹紧双腿,央求他:“社长,能把绳子解开一下吗?我有点想上厕所……呜,拜托了。” “啧,才摸几下胸就露出这副表情,作为特工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解开她的腰带,把热裤和内裤一并扒到膝盖。薇薇的内裤是可爱的粉红色,缀着白色蕾丝边,浪底上的水渍印比其他地方要深。 薇薇嗫嚅着嘴唇道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微微颤抖。她血管里每一滴血都是燥热的,让她有种必须要做点什么的冲动,没办法安静地待着。 克洛克达尔注意力转到她下面,手指在她的私处色情地摩挲着。托春药的福,薇薇两腿间净是湿热滑腻的黏液。他拨开yinchun将中指钻进去,毫不客气地搅动,幅度越来越大。 薇薇忘情地喘息,衣衫不整任他玩弄的模样让他销魂,露出那截雪白的脖颈,黄澄澄的细耳坠在泛红的耳垂上摇曳。克洛克达尔喜欢黄金也喜欢宝石,她今天戴的耳坠没有镶宝石,样式单调看起来就不是很名贵,但是因为他喜欢薇薇,所以爱屋及乌地喜欢她戴着的耳坠。 他低头要吻上她的唇,薇薇悚然别过脸,拒绝这个吻:“唔,不行,接吻会有小宝宝的……” “笨蛋,亲嘴才不会怀孕。”他不情愿地腾出手,打开另一个药瓶,把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钳着她的下巴,嘴对嘴地渡给她。 她毫无反抗之力,将口中收到的不明液体悉数咽下。他手绕到她后面,一边吻她一边帮她解开复杂的绳结。这个吻是附赠的,或许对他们来说都是惩罚。 两人脸颊贴得很近,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毛孔和皮肤的纹路。大概是社长太高了,平日里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薇薇很少有机会在这个距离看他的脸。她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总感觉不真实,像是在梦里。 克洛克达尔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他的自制力,他相信自己够喜欢薇薇,正因如此才能忍住不碰她。恶念在心头划过,像黑夜里燃起的火柴很快又熄灭。 等待薇薇恢复神智的时间,他神色重归平淡,用手帕擦拭指间的yin液,镇定自若地抽起雪茄。薇薇不会刻意去看他的裤裆,只有他知道自己勃起了,到现在还硬得不行。 药效刚解除一些,薇薇狼狈不已地整理着衣物。 “刚才我给你喝的是解药,感觉怎么样?以你的意志力能不受春药影响吗?” “很糟糕,没有解药的话,我想我没办法靠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下去。”薇薇头脑晕乎乎的,她的内心太过纯洁。尽管察觉到不太对劲,但她依旧倾向于相信社长,认为这是训练的一部分。 “药物是这样的,直接作用于人体,是很卑鄙的手段。人的意志固然有时候很强大,但也并非无所不能。就好像我的意志想我不被毒药毒死,但喝了毒药我依然会死。”克洛克达尔把绳子收进抽屉,“春药不至于这么霸道,中了春药的人还是能保持一定的意识清明的,所以经过训练是能够凭意志力抵抗生物的原始本能的。前提是你意志力够坚强,很遗憾,你还需要努力。” “社长给其他社员也做过这样的特训吗?”她怯生生地问。 克洛克达尔眉宇间戾气浓重:“没有,就你最蠢,这么大人了连这个都不懂,还要我来教。”其实也不能全怪她,有些事没人教的确很难弄懂。 薇薇摸摸自己的脸颊,温度高得像发烧了一样:“我会努力成为优秀的特工,不辜负社长的期望。” “还有,接吻是不会怀孕的,性交才会。除非把生殖器插到你下面的洞里再射精,否则你不会怀孕。就是我刚刚摸过的那个洞,清楚了吗?” “这个我清楚了,但是社长,生殖器是什么?”薇薇脸上写满了迷茫和困惑。 克洛克达尔无奈地拉开裤链,掏出来给她看了一眼:“是这个,记住了吗?” “哦,记住了……” 他把roubang塞回去,拉好拉链,抬手隔着衣服捏了捏她的胸。薇薇一点反抗的意味都没有,抿着嘴,圣洁乖巧犹如被束缚在祭坛上的羔羊。 少女rufang的手感着实妙不可言,但他心情并没有变好,而是质问她:“我摸你你就让我摸了?你身边人没教过你女孩子的胸不能随便给人摸吗?” “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