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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书记官的办公室play,内裤堵嘴,不脱手套抠弄小逼

    你被来路不明的罐装知识污染了。

    事情的起因是你与大风纪官抓获了一批非法谋利的商人。在清点赃物的过程中,你的视线不小心落到了一枚似乎很不起眼的罐装知识上面。

    粗制滥造的容器散发着暗淡的幽碧的光。和摆放在一起,堆叠成一处的其他商品相比,它显得尤为落寞,孤零零地卧在一个角落。

    可你不知为何就被吸引了注意,目光久久地停驻在其身上,甚至鬼使神差地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只是排查一下情况罢了。你这样安慰着自己,试图给当下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你心里很明白,你是被那不祥的微弱气息摄去了心神。

    像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那尾蛇/妖冶的碧鳞一般,你受到了那幽绿光芒的蛊惑。轻飘飘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如同齿尖咬下果rou时发出的脆响。

    终于,你站在了角落的箱子面前,低头凝视着安静躺在上面的罐装知识。

    就放纵这一次。

    你继续麻痹着自己,稍微侧了下身以避开赛诺可能扫过来的视线,向做工粗糙的容器伸出手去。因为紧张,你能听到来自胸腔的闷跳声,五指以微弱的幅度地在颤抖。

    那一瞬间,什么也没发生。

    你不知是感到失望还是放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暗暗笑话自己真的是神经过敏,把不安的思绪沉进脑海深处。

    绷紧的肩膀放松下来,你收回手,转身想走回赛诺身边,却没意料到右手食指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唰地一下将食指指腹移到目光之下,你甚至来不及做太多思考,只看见一点暗红的血色在肤表滑过,不过刹那之间,就像碎冰在盛夏里蒸出的寒气一样飞速消逝。

    那一刻心跳得要盖过商人嘈杂的争辩。你迟钝地感到口舌发干,又敏捷地扭头去瞪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外貌毫不起眼的罐装知识不声不响地卧在木箱之上,光芒比片刻之前更加衰败,就像一块锈蚀许久的废铁。

    你抿紧了唇,正在犹豫是不是该做些什么的时候,耳边袭来两声略带担忧的呼唤,来自赛诺。

    他应当是察觉到了你的异样,三言两语打发了纠缠不止的商人,就要往你这儿赶来。而你生怕刚才的莽撞被他发现,急忙高声地应着他,快步走了回来,心中思虑翻滚,总算在他开口询问之前想到了搪塞过去的方法。

    就这样,一场不为人知的风波潦草地落下帷幕。你虔诚地祈愿着。

    然后垂目就望见一双如湖中日影一般闪烁的眼睛。近在咫尺。

    因为对方的专注,甚至能在那双眼里找到自己模糊的轮廓。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现在才从几日前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你原本是想查阅一起早年的卷宗,据说涉案者与那日被抓捕的商人有不小的关联。迫切地想查明那枚罐装知识背后的谜团,你选择代替赛诺前往繁忙的教令院。

    可当年的记录并不好搜寻,你辗转了几处地方,仍是差一些关键的资料。好在有一位热心的学者,了解到你的情况之后,推荐你去书记官那里询问详细。也是由于他本人难得地正在办公室。

    书记官。这个词的发音在你脑中自动转换成艾尔海森的字符,你用唇舌无声地默念一番,有些心惊地感到指尖传来尖锐的刺痛。

    血色仿佛又在眼前一闪而过。你本可以,不对,是本应该拒绝对方的提议,但你还是忐忑不安地推开了那扇门。

    在那之后,你们之间的对话与行动都像被抚平的水波一样,于记忆中了无痕迹。你只知道,眼下,自己气息不稳,不得已扶着他的桌子,两手为了支撑身体,抵在冰冷坚固的桌面上,掌下是用词十分严谨的案卷。

    而艾尔海森端坐在座椅之中,并没有因为你突然的动作有一点神色的波动。只有无言的目光,静默地从他手中的文书,流转到了你的面颊。

    你们离得太近了,有一缕发丝顺着你俯身的弧度垂落,擦过他的耳边。

    其实你可以说是在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堪称冒犯一般投下视线。而他坦然地抬起头,迎上来自你的审视,胸腹仍如往常起伏,轻而细碎的呼吸声在方寸天地间缠绕。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决,直到有一方暂时宣布败退,或者说,选择迂回地走向胜利。

    你将右膝顶上桌面,倾身上前,如同追逐晨露的蜂蝶,为了衔住那被水雾浸润的花冠,在降落在叶表的脉络之前,小心翼翼地进行着试探。

    他似乎默许了你的越界。这默许却让你撑在桌子上的双手发抖,甚至脱力一般地疲累,你必须努力控制自己才不至于狼狈地倒下去。

    明明你才是先打破藩篱的一方,却好像全然被他夺去了主动权。

    一个吻终于落在艾尔海森的唇角,带着软弱的乞求,一点点描摹着他冷漠的唇缝。

    他没有拒绝,这不应该。

    你感到一种昏沉的干渴,渴意驱使着你,让你得寸进尺般叩开他的齿关。

    唇舌交汇之处湿润而温暖。水液在推拒间发出暧昧的声响,有些被吞咽进喉咙里,有些则在唇边眷恋停留,化作两瓣湿漉漉的水光。

    你主动加深这个吻,在清醒的间隙谨慎地观察他眼中的波澜。

    他的眼是落日霞光下朦胧的山黛与青空。而其中也倒映着你的影子。

    你们沉默地对视着,并不打算触碰对方的肢体,只凭舌尖放肆地纠缠舔吻,暗暗进行角力。

    其实两个人都称得上青涩。你的舌头生疏地在他口腔的软rou上游走,感受到一波又一波弥漫的湿意,无论是正沉醉在亲吻之中的这张嘴,还是藏于衣饰之下的那一张。

    无论上下都是你率先情动的实证。你颇有些难堪,继而燃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懑,想狠狠咬破他的舌尖,也付诸了行动,只是到底收敛了力度。

    又是那样一抹暗红的颜色。只不过这次没有在你眼前闪过,而是化为浅淡的血味,在口舌之中荡开,被你们一起咽了下去。

    你似乎能想象到他喉结滚动的模样,顿觉脸颊艳色升温,为自己的放纵迟来地感到不安。

    品尝他温润气息的动作放缓了。干爽的室内毫无暑气,你的后背却慢慢沁出一层细汗,你终于意识到该从这段涡旋里抽身。

    但艾尔海森不愿这样轻易放过你。

    膝盖下是太过坚硬的材质,硌得难受,而你又是单腿跪在上面,很快开始发颤。你幅度轻微地摇晃起来,如同已经饱蘸花蜜的雌蜂,不知是要大胆地扑进身前那一片墨色与苍翠交织的深林,还是后撤出一道足以让自己冷静的距离。

    有人伸手扶牢了你。卡住后腰的掌心传来热意,比你自身力量更使人安心。

    你身上的衣料有些单薄,不能阻隔所有的触感,于是你意识到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因着那股力道陷进了腰臀的肌肤里。

    你不由得挣扎了一下,双唇终是与他的呼吸声错开。而分别的时刻,有什么透明黏连的水色在两瓣红艳的血rou间流淌。

    似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但这寂静的间隙仿佛很短,只是恍惚一瞬,因为你还来不及收回被磨得生疼的右膝,他就将自己的面颊贴了过来,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喘息。

    艾尔海森似乎是靠在你耳边低语。吐出的每一个单词都带着深浓的热意,但他叙述的方式却与之前阐述每一个精妙的计划时别无二致。

    你就像是在最严肃的会议室里,背着所有人的目光同他私密交谈。他不像是在用口舌念出一个个清脆的字节,而是正缓慢又细致地舔吻你的左耳。

    昏昏沉沉间,你还是听清了他的发音。他甚至还游刃有余般轻笑。

    “没有必要逃避。把另一只脚也挪到桌上来吧——”

    “过来。到我这儿来。爬过来。”

    你的瑟缩让他的轻笑更加动听。他单手掐着你的腰,另一侧的指节笃笃地敲着桌面,是很有节奏的催促。

    在闷重的敲击声中,神智被数不清的思绪包裹。你喉咙发涩,愈发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灼人。

    他是一位很有耐心的狩猎者。

    僵持只会让事态的发展走向另一个极端。于是你自欺欺人地偏过头,不想去读他眼中到底是怎样的神色。只是在调动力量抬起大腿的过程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套与你身上的布料在摩擦。

    转移重心的动作令你更加紧张,胳膊上的肌rou绷紧,连带着小臂一起颤抖。

    从他口中呼出的气息,撩起你额前的发丝,于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随后稳稳落在他闪烁着银色波光的碎发间。

    随着他指节叩出的紧促节拍,你将左腿也顶了上去,腰身虚软地向前塌陷,终于整个人都跪在桌子上了。

    艾尔海森停止了逼迫的动作,转而用手松松笼住你的半边脸颊,拇指指腹缓缓地蹭过你的唇角,抚去一点可疑的水渍。

    头顶的灯光让他完全罩在了你身躯的阴影里,你垂下头望着他,如同神明无私地向凡人赐予自己的注视。

    你忽然意识到,选择主动,并不等于你就是支配的那一方。就像现在,哪怕你的影子像蛛网一样将他所有退路阻截,他也仍旧不是独属于你的囚徒。

    你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寸寸缩短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因为残存的一点可悲的自尊,不愿更低的趴伏下去,姿势其实更像是膝行。

    他的手掌还是眷恋地停留在你的腰侧,仿佛一种无声的鼓励。你在他大方献出的包容与许可中,将自身作为祭品奉上他的神坛。

    但其实你们谁都不像是那耸立在圣地中心,完美无瑕的神像。石像的躯体不会如他一般剧烈起伏,石像的神情不会同你一般复杂难言,正如此刻——

    艾尔海森抽回手,随后猛地起身,两臂死死扣住你的腰肢,给了你一个又深又重的回吻。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浅尝辄止。

    柔软的舌灵活地刮过你坚硬的齿面,像苦行于沙海的旅人贪婪的汲取。你能清楚地听见他喑哑的喘息与激烈的心跳声。

    唇抵着唇,眼望着眼,你们将全副身心都投进这场没有血腥的争锋。可是他双目里燃烧的火光太过灼热,如同正午的阳光一般炫目,你不由得阖上眼帘。

    短时间内失去视觉,却让你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你甚至可以体会出他不慎被你的齿关磕到后骤然粗重的呼吸声。

    眼,耳,鼻,都在五感互相的交锋中败下阵来,只有口中堕落的温润的湿与热,和硌在掌根处的泛黄的书页,让你意识到自己还跪在他身前。

    但他太不知足了,不肯给你任何一点休整的时间。你实在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胳膊上的气力一松,马上就要瘫软下去。

    艾尔海森也察觉到了你的情况,侧了下脸,暂时中断了这个吻,同时大掌掐得愈发用力,竟是凭借单手托住了你,另一只手将你一对手腕牢牢扣住,往前一带。

    他手上的力道迫使你扑倒在他的胸腹间,鼻尖撞在他紧绷的肌rou上,引来一阵沉闷的钝痛。

    你眼眶蓄了一点泪,奋力地想要挣开他的束缚,他也顺从地松开手,在你艰难地于桌面上寻找施力点的时候,安抚似的摩挲你的后脑。

    “你在恐惧。”

    恍惚间你捕捉到他突然开了口,措辞很简短。他用的不是疑问的句式,肯定得仿佛在下达宣判。

    眼里的泪被你逼回去,你伏在摊开的书册中仰头看他,两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

    地位似乎颠倒过来,如今是他高高站在宽大的书桌前,灯下的眼瞳像琉璃一般璀璨。

    你整个人都卧在他的倒影之下,如同独自面对浩瀚的深海。当然会恐惧。

    那令人心悸的情感擒住了你,让你像个最稚嫩最拙劣的伏击者一样,对着已经被陷阱捕获的野兽手足无措。

    他俯下身来,同你面颊相贴,将肤表的暖意尽数渡给你。朦胧中你看着他肩头披风流动的翠色,一如那枚罐装知识如蛇鳞般闪耀的幽光。

    艾尔海森跟你一样在叹息,你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他又同你凑近了些,你以为对方想来再次追逐你的唇瓣,有些慌张地抿紧了那已经被咬得艳色上浮的皮rou。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轻轻地吐出一个单词,随后干脆利落地抽身回退。

    等飘忽的音节落到你的耳边,你才终于听清,他念的是你的名字。

    心口发酸发涩又发沉。思绪像被人踢进水中的碎石一样重重地往下坠。你吃力地行动起来,想从冰冷的桌子上爬起,想要打破这禁锢你的困局。

    可他将掌心按在你的腰臀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你混沌的脑海不容许你做出敏锐的判断,于是你偷懒似的停止了反抗的动作,安静得等待下一个转机。

    艾尔海森撤回左手,右臂挪开椅子。接着是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和披风上的流苏在空中荡起的轻响。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

    他走到了你的身后,你只好弓起身,手肘抵着桌面,偏过头想去寻他的身影。

    眼角余光扫过一册陈旧的卷宗,上面印刷的黑色字体,在眼中化为他胸口的暗色。

    他的目光也跟着你追了过去,你们望着同一处地方,你听见他不再同往常一般毫无波澜的低语。

    “我更愿意称我为你的同谋。”

    究竟是缘于什么契机,你们才会纠缠到如今的地步,哪怕有一方此刻想抽身而退都已经不再可能。

    你听见自己的衣物因为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随后是他手心的热度隔着衣衫,从敏感的腰侧处传来。

    抵在桌上的小臂顿时发软,难以支撑你上半身的重量,你腰身下塌,瞬间向前滑出一小段距离,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两掌牢牢扣在你的腰间。

    这个姿势显得很奇怪,你现在完全是依靠他双臂的力量,半悬于桌上,只有四肢与桌面有直接的接触。

    为了方便施力,艾尔海森用虎口掐着你腰腹的软rou,指尖则在你的肌肤上按出几处暧昧的凹陷。

    你注意到他的呼吸声略微加重,可迟迟没进行下一步动作,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实在受不了这凝滞的氛围,你试图扭头同他交涉一番,总之得先打断一下目前奇怪的发展——却没想到他卡着你的腰,直接靠蛮力让你腾空翻了个身!

    由于过分惊讶,你短促地叫了一声,重心骤然变换让你脑中一片空白。等到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是仰面躺倒在他堆满文件的宽大书桌上了。

    目光迷茫地逡巡一阵,最后聚焦于他如同青玉涂朱一般美丽而璀璨的眼瞳。

    你不合时宜地发怔,视线从他的眉目间一路往下,在这期间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喉结正上下滚动。

    眼神游移过颈部,你望着他胸前没有被黑色衣料包裹的亮绿宝石,心中想的却是罐装知识所散发的暗淡幽光。

    一定,一定是那里出了什么差错……

    在他伸手搂过你的膝弯,尝试掰开你紧阖的腿缝的时候,你已经被心里铺天盖地的懊悔淹没,以至于唇舌干涩得无法开口。

    但是遭受不明污染的明明是你,为什么会有影响波及到艾尔海森身上,这个问题,此刻的你显然没有精力去回答。

    你只知道面前的人紧紧摁住你的膝盖里侧,长指收拢,掌根重重地磨蹭着你大腿光裸的皮rou,随后两臂发力,十分坚定地将你双腿向上抬起——

    你当然猜到了他的意图,立即猛烈地挣扎起来,可惜只有小腿部分勉强能在这样有力的钳制下挪动,扑腾之间你的脚掌不算温柔地踢到他的前胸。

    “唔!”

    艾尔海森闷哼一声,轻轻喘了口气。你脸颊飞红,感觉到自己的脚尖有些许陷入了他温热而紧绷的胸口。

    竟然,这么鼓的吗……

    但下一秒他就报复似的把你作恶的小腿更大幅度地向外拉扯,你的胯骨甚至都因为他的力度生出细微的疼痛。可你并不愿就此服输,仅是皱了下眉,坚持不发一言。

    艾尔海森对你的反应似乎早有意料,或者说,他已经摸透了你的脾性,因此只是沉默地继续他的行动。

    他用困在手套里的指节,摩挲着你温润的肤表,五指从膝弯慢慢移至你的脚腕。

    你正惊疑于他的目的,他却在这时抬了下眼,眼底似乎浮有一丝隐约的笑意。

    在你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他在你的脚背留下一个极其浅淡的吻,快得仿佛只是错觉。

    像是被乍然踩住尾巴的猫咪一样,你浑身过电,被他触碰的左脚连带整条腿都软绵绵的,彻底失了推拒的力道。

    于是他轻松地扣住你脚腕的骨节,将你的左腿往上举,很快大腿部分就被折到一个令人有些酸痛的角度。

    你的身体可没柔韧到能够被他随意摆弄的地步。再次试图挣脱未果,你急忙开口喊了他的名字:“艾尔海森!”以此提醒他现在的行为太过越界。

    然而,对方连一个抚平你不安情绪的眼神都懒得施舍。他的右手依旧抓着你坚硬的腕骨不放,而另一只手松开了对你的束缚,灵活地转向你裙摆下方的位置。

    哗啦一下,衣裙被他一把撩起,一路褪到腰际。而覆盖在你腿心间的单薄布料,如同一个碍事的物件,被他用指尖勾住边缘,直接拉扯到了你的小腿处。

    在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的态度表现得是那么坦然,与你满脸的震惊相比,神情自如得像是在处理寻常公务一般。

    所有反抗之举皆宣告无效之后,你似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彻底剥下你的内裤,攥进平常只与笔墨接触的手心里。

    这时他才沉沉地扫了你一眼,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抿着唇,大概是在细细打量你此刻的状态。

    向来隐秘的腿心被迫袒露在他人的目光下,包裹私处的布料还被人拿在手里,你简直是羞恼到了极点,两颊烧起来似的红,非常不客气地朝他丢过去两柄锋利眼刀。

    艾尔海森倒是丝毫未受你的情绪干扰,神色十分严谨地审视着你,好像是在做一次力求准确的评估一样。

    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你看见他唇舌动了动,说出口的言语仿佛一种宣告。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能对你来说有点难以忍受。所以我先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可以用点头或者摇头的方式来向我传达。”

    你的直觉告诉你他问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因此你神经高度紧绷,充满警惕地盯住他,预备在第一时间就摇头拒绝。

    “在办公室里发出太大响动的话,有比较高的概率会引来其他学者的注意。虽然我本人并不是很在乎他人对我的看法,但你应该是比较看中别人评价的那种类型。为此,我们需要做一些保险举措来应对极端情况。”

    每个词分开时你都能听懂,但连串在一起之后的含义,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可他并不准备给你留出足够的思考间隙,居然当着你的面,就将手里的东西揉成一团,凑近你的嘴边。

    “你想做什…唔唔唔……”

    圈住脚腕的大掌一晃就换了位置。他用拇指与食指掐住你的两颊,迫使你不情愿地张开嘴,然后就非常随意地将你的内裤塞入你的口中。

    是不是还应该庆幸,至少他没有用包裹里侧的那一面?

    内心的情绪波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深受震撼,睁大双眼,仿佛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家伙似的,上上下下将其扫视一番,仍然不敢确定眼前的人是艾尔海森本尊。

    你不合时宜的发怔助长了他的放纵。如同得到你的默许般,他在桌上灵活地摸索片刻,抽出一根用来捆绑成摞文书的绳带,直接缠绕过你下半张脸,在你的脑后打了个严实的结。

    这下,无论你如何活动舌头,都不能顺利地把那玩意顶出自己的口腔了。

    感觉有一股气堵在喉咙眼上不来,你死死地盯住他,用终于得到自由的双手去推搡他还在调整绳结位置的两臂,却只摸到了胳膊上鼓起的肌rou与凸显在肤表的青筋。

    他好像对整理出来的成果还算满意,五指从绳上离开,有空闲来收拾你了。只凭单手就成功弹压下你闹出的各种动静。

    而在视线被阻挡的地方,他的指尖钻进你的裙摆下方,于xue口位置捻着圈打转。

    目光在他的长指插入的瞬间就已经失焦,你眼中现出的景象都变得朦胧。只知道哪怕猛地发力夹紧双腿,腿上皮rou牢牢抵住他性感的手臂线条,也还是阻止不了对方坚定不移地向前探去。

    他一手揉xue,一手攥住你两掌,还有余力俯下身渴求你的唇瓣。你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心想,也许这样沉沦下去也未尝不可……

    等等!

    忽然意识到了关键,你的头脑骤然清醒过来。

    你注意到,艾尔海森他,并没有脱掉手套。

    之所以忽然发觉,是因为他手背上冰凉的金属装饰硌了下糜软的花xue,以及那虽然平滑但不足以让人完全忽视的黑色指套,不断刺激着你的xue腔,很快内壁便痉挛着绞紧,被坚硬的指关节拨出一汪春潮。

    而他另外两根长指的温热的肌肤,则更加过分地接触上了湿哒哒花缝中的一枚柔嫩的yin核,时轻时重地捻动起来。

    xuerou一开始就遭到并在一起的无名指和中指的旋转搅动,再加上yinhe被人不算温柔地捏住反复揉弄,偶尔还用指甲恶意剔刮,水xue几乎是没多久便软地一塌糊涂。

    你夹住他胳膊的大腿也一同颓软下来,胸口加速起伏,嘴里也溢出了细细的喘息,你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整个人微微抽搐起来。

    可在这紧要的关头,他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动作,只是沉沉注视着你,周身轮廓沐浴在自穹顶投来的灯光下,拖曳出一道静谧的影子。

    “现在,你可以选择点头,或是摇头了。”

    罐装知识于你指尖漫开的血色,再一次从你的眼前滑过。你倒在办公室的书桌上,xiaoxue还眷恋地含着他的手指不放,冒出头的花珠颤巍巍地停在他的指腹,颇有些可怜地弹动。

    你望向艾尔海森的眼睛,仅仅瞥了一下就逃避似的扭过头去,难堪地避开他留在你身上的视线。

    他却不依不饶地用目光逼迫着你表态,似乎一定要等到一个准许,或者拒绝的答案。

    时间好像过去很久,又好像只流逝了一瞬。你转过脑袋,看着他过分美丽的面庞,极其出众的容色,痴了刹那,如坠梦中。

    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你缓缓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