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马超 执腕揽腰入帐帷【攒劲dirty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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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军营里响起了起床的号角声—— 自从与张辽有了亲密关系后,张辽军队的用盐一直由广陵供应。这次赶在立冬前夕,广陵王亲自带队运盐至关外,打算换一批兽皮回去贩卖。 久别重逢,被自家文远叔叔压着做了一整夜醒来,少女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身体也沉甸甸的……还是赖个床好了…… 身旁男人也被吵得不行,口中边打呼打嘟囔着:“呼……呼……呼……呼……好吵啊……” 少女认同地点点头,一头埋进“张辽”怀里,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迷糊地伸手在男人身上摸索着,摸起来怪怪的……文远叔叔最近练得这么好吗……背部肌rou膨胀了这么多…… 不对…… 少女猛的一激灵,睁眼看向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马超。 准确来说,是一丝不挂的马超,正隔着皮被搂着全身赤裸的自己。 “噢噢!辽哥你也醒了!辽哥我跟你说!我昨天单枪匹马!灭了一帮拦路打劫的匪徒……早上回来都要累晕了……找不到地方睡就钻你帐篷了……” 察觉到身旁动静,睡饱的马超也醒了过来,睁眼笑道:“哈哈哈——你睡这榻真硬!劲啊!……等等……不是辽哥……你是谁?” “咦?……你怎么长得像我那广陵兄弟?”马超自来熟地捏着少女下巴,在昏暗的帐篷里凑近详端,“长得真像,都是黑色头发,皮肤白白的,眼睛贼大……” “原来辽哥好这一口……完全看不出来啊,他还专门找了个一模一样的!” “可我那广陵兄弟是带把的啊!之前我问小妹广陵王喜欢男的女的,她说可能是男的,广陵王喜欢男的!辽哥干嘛不直接找广陵王?!真奇怪啊!” 少女瞪了马超一眼,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裹着被子起身去捡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 马超托腮思索片刻,猛一握拳击掌,激动道:“我知道了!是辽哥不喜欢男人!” “你是怎么认识辽哥的?他可真宠你,都肯让你住他帐里!我都没见别的人住过!” “来!我们给辽哥整点攒劲的节目!他等会儿一回营看见我俩好上了,肯定得追着我打!劲啊!到时候我就往河东跑!辽哥一生气!河东河内一会儿就得被他通通拿下!” …………… 好吵。 少女一巴掌抽马超胳膊上:“不好意思,我就是你的那位广陵兄弟,别费力攒这劲了。” 片刻的死寂。 “你究竟男的女的?人妖?” 马超的眼中泛着好奇——没有任何恶意和修饰的,纯粹的好奇,他上下打量着裹着被子的少女,少女胸前鼓着“兄弟”不该有的东西,他恨不得把被子扒光,亲自一探究竟。 “……本王生来就是女儿身。” 结果,马超听完似乎根本不在乎“广陵王”是男是女,也完全不介意之前发生过的事,大刺刺地走过去将少女抱了个满怀,重重拍了拍少女的背:“原来真是你啊!兄弟!好久不见!想不想我!” “别乱动……被子要掉下去了!” 皮被摇摇欲坠,少女裸露在外的肩颈莹白如玉,塞外实在难见这般细皮嫩rou的人。 之前没注意…… 自己这兄弟好生漂亮。 马超心念一动,故意踩住地上的被角,仗着自己身体高大,单手把人困在臂弯里;另一边,糙热的手掌摸索着伸入被中,胡乱摸索着嗅闻道:“好香啊……真有意思,我也想试试!” “试什么?”少女被摸得身体发烫,浑身紧绷,不动声色地后仰:“不论你想做什么……我和张辽……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朋友妻不可欺。” “在关中要讲这规矩?规矩就是狗屎啦,哈哈哈哈我看上你了,打赢辽哥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所以……你要为了我和张辽反目?” “……” 马超直起身来,扒了扒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你是来给辽哥送盐的吧。” “我也想要白盐。你也跟了我呗,以后也给我送盐。” 被子早被踩落,马超一条腿还强行挤进少女腿间,两人赤裸着紧贴对立,下身更是亲昵地贴在一起。 “马超,再不滚开,我就喊人了……” “嘘。” 马超不知从哪摸出把短刀,用刀抵住少女脖颈,眼底透出暗沉笑意,威胁道:“别乱叫,你一叫,今天辽哥这军营里可就攒~劲~了~” 帐外安安静静,除了留守的侍卫,其余人应该都被张辽拉出去cao练了。 这身板,挡在身前实在有压迫感,少女还被马超使蛮力扣住了腰,避无可避,只能满脸无奈的看着他。 马超咧嘴笑了笑,将短刀远远扔开,凝视着少女双眼问道:“你不高兴了?为什么?” “……” “……我说话惹你生气了?噢兄弟你是个亲王!那换我跟了你呗!” 这家伙行事跟傻狍子似的,还挺敏锐…… 兽类的直觉吗? 少女唇瓣微启,又抿紧,一言不发。 马超两颊被晒伤得微微泛红起皮,眼下小雀斑们随着说话抖动,细看之下,他长相也算俊朗,带着十足的野性侵略感,但平时不太正经,大笑起来显得傻了吧唧的。此刻他严肃起来,眼睛微微眯起,倒是显得格外英俊认真。 他抬手替少女拢了拢睡得乱糟糟的鬓发,斟酌一番后,低下头注视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 “关外穷得很,女人也少,多的是娶不到媳妇的光棍,很多人家都几兄弟合力娶一个媳妇过日子,大家一起照顾她,养家。” “我认真的,加我一个呗,我跟辽哥都对你好。” 鼻尖挨鼻尖地认真说完这番话,马超也没想立刻得到回应,张嘴就将少女近在咫尺的唇含了进去。 “唔……唔嗯……” 这个自荐席榻的家伙压根就不会接吻,狗咬骨头似的,含住就开始啃,咬得软弹的唇瓣疼痛颤抖,齿尖叼着唇rou碾磨得其酥痒难忍。 少女拼命向后躲,双手揪着马超头发,扯也扯不动他,只得用力猛拉,迫使他停下。 “头发!痛!” “不许咬我……” 这西凉蛮子应了声,立刻转换了进攻方式,舌头无师自通地探进去缠着软rou,凭本能辗转交缠,细密地吮吸舔舐,舌尖扫过柔软敏感的上颚,再把泌出的甜蜜津液吮去。 舌根都被吮得麻木发颤,甚至因为猴急笨拙,时不时会用牙磕到少女唇瓣,马超简直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般,他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家“兄弟”这么劲,不是娇弱的人,不需要刻意温柔,尽情就好。 一吻结束,少女眼睛湿漉漉的,脸颊憋得通红,靠在马超怀中轻喘。 “舌头甜甜的……”马超一边把人往榻上按一边疑惑道:“亲一下就这样了?更劲的……你……遭得住吗?” “说起来,这事要怎么做来着……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事呢!你摸摸?梆硬!” “咳咳咳!”少女猛地呛住,不可置信地看向马超,惊奇道:“难不成还指望我教你?” “都是两口子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谁和你两口子了!别拿那下流玩意顶着我!” “我跟了你,总得有个编制吧!之前帮你打干爹就说要给我编制,最后也没给!以后我是广陵王妃?还是绣衣楼楼主夫人?” “做梦。” “陪嫁五十匹西凉战马?我家养的马,远比辽哥给你的劲噢!” “……” 马超高挺的鼻梁抵在少女脸颊上亲昵磨蹭:“还能帮你打架,等几天回广陵捎几车香料驼绒羊毛狼皮虎骨回去?” “……战马里给我挑两匹好点的种马,我回去让人杂交配种看看。” “回女王爷,全西凉最好的种马在此,要不要先验验货?” 少女眉眼弯弯,满意地伸手环住马超,拍了拍他晒得黝黑油亮、隆起饱满肌rou的厚背,是塞外驰骋数年被阳光、风沙磨砺出的粗糙质感。 “来,尽情撒欢吧,本王的西凉侧妃。” “好小气,才是个侧妃?”马超紧贴在少女耳旁抱怨着,手开始大胆地四处乱摸。 “朝廷编制很稀缺的,正妃……得靠各位努力奋进,竞争上岗……唔……轻点……” “奶子又大又软,真好摸……” 马超的手糙得惊人,指腹、手掌上层叠着厚重坚硬的老茧,应是从未修整过,这家伙两手按在胸上,一通胡揉乱按,被抓捏变形的软嫩乳rou绵软细腻,手感极好,小小的粉色乳粒从指缝间冒出,又被马超故意用指骨夹住搓弄,颜色浅淡的乳晕被挤压得嫣红一片。 在棕麦色手掌的衬托下,少女皮肤胜雪,粉色的乳尖被磨得痛痒挺立,在一片雪光里颤巍巍的,引得马超口干舌燥,低头去舔。 他像只大狗般吐着粗气,用粗糙舌面缓慢地舔过乳尖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抵着乳粒来回拨弄,最后像吸奶般将起整个含住吮个不停。 才经历过一夜情事的身体,在这样粗暴的亵玩下,立刻给出了回应。 少女呼吸变得有点乱,也有点急,双手不自觉地环住马超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辫间收紧。 好乖。 埋在胸间的马超勾起唇角,玩味地笑了笑,并拢两指挤进xue口试探着戳弄,暖乎乎的xuerou湿软不已,热情地含着手指吮个不停。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手指撑开rou道在里面缓慢戳弄扩张着,带茧的指腹碾磨过柔嫩rou壁,磨得xue内盈满了蜜液,随抽插不断溢出xue口。 “来劲了?”马超抬头瞥了少女一眼,“这么多水……” 少女恶趣味地坏笑起来,捏了捏马超热烘烘的后颈,调侃道:“水多的是你辽哥,都是他射的……” 这话说的其实不然,心善的文远叔叔在床上霸道,下了床可是体贴得很,每次做完都将昏睡过去的小侄女抱着沐浴清洗得干干净净。 马超却是信了,沉着脸将手指连根没入少女体内,在深处搅了通后抽出一看,并无白浊。 他伸舌舔掉手指上黏滑的体液,湿漉漉的指尖按在少女唇瓣上摩挲着,说道:“没关系,我会把他的精水从你体内刮出来的。” “……吼!好紧!妈的!” 马超跪在床上,挺身而入,guitou进去了,茎身却在xue口处卡住,顶来顶去就是挤不进去。 实在是太粗了……xue口的一圈嫩rou被撑得泛白,绞紧guitou吸得滋滋作响。 “慢点……我帮你……”少女轻咬下唇,颤抖着去摸两人结合处,手指沾上yin水,均匀涂抹在青筋盘绕的茎身上,“来……” 马超被夹得五迷三道,边小幅度顶着胯在嫩xue里冲锋开垦,边止不住地粗喘:“你……平日……在床上怎么唤辽哥的?” “关你……什么事……” “说来听听嘛!” “文远叔叔……” “乖,也喊我一声孟起叔叔……?” 见少女偏过头去,懒得搭理自己,马超突然大喊一声:“西凉最猛的马超来也!今天给你来点劲的!” 这二愣子猛地一撞,大半根性器都塞了进去,与刚才试探般的轻顶完全相反,浑身刚猛健硕肌rou收紧后的顶胯力道又重又狠,胯下骇人的巨rou涨得guntang,又进得极深,恶狠狠地直捣宫口,软rou自发裹缠上去,裹着性器讨好蠕动。 少女被撞得双眼失神,心里不由得以自己身体丈量感受……比较起两位将军的差别—— 文远叔叔的性器粗长,顶部上翘,抵着爽点磨的时候很舒服…… 这家伙……没那么长……却更粗,直挺挺的,像根棒槌,撑得慌。 可怜的床榻才被张辽和少女二人晃了一宿,此刻更是承载不住马超的体格和冲撞,摇晃着发出阵阵吱呀声…… 本以为张辽在床上就足够狂放猛浪了,结果马超更是粗俗。 他生来随心所欲,上了床更是放得开,尽管技巧相当生涩拙劣,guitou只会粗野地来回蹭过敏感点猛撞zigong,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怎么夹这么紧,是不是孟起叔叔的jibacao得你更舒服!” “好好吃为夫的jiba!吼……再夹两下guitou!” “孟起叔叔cao得你舒服不舒服?攒劲不攒劲?” “你闭嘴……” “闭个屁嘴!对比不出来是吧?”马超笑了,纯粹而又爽快地大笑起来,像是没有被驯化过的动物:“那老子再快点!让你见识见识!今天定要把你日得叫爹!” 少女攀在马超身上,汗湿的身体贴在汗腾腾的炙热怀抱里,胸肌将酥胸压得扁平,男人粗糙的肌肤、硬得像小石子的rutou将乳粒碾磨得愈发酥痒,娇艳水红。 马超后齿咬紧,颈侧崩出一条条青筋,他cao得迅猛极了,也没什么技巧,就简单粗暴地插入拔出,xuerou来不及合拢收缩,软软地黏在茎身上被拖扯着讨好吮吸。 雄腰爆起强壮的肌rou线条,马超仿佛将全身气力都汇聚到腰臀间,处男不知轻重的jiba越捣越凶,越插越猛,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微张的洞眼上,终于,大半个guitou撞进宫口,zigong严丝合缝地含住新的入侵者,宫内淋漓的汁水裹挟残留精水一同涌出,浇得马超喉咙里溢出舒爽喘息,就着guitou被卡住的状态,他更用力地抱着怀中少女,搂紧汗湿的腰肢,在zigong里狠厉冲撞起来。 梆硬的guitourou棱肆无忌惮地刮过zigong里每一寸嫩rou,少女被酸爽酥麻的快感逼得小腹狂跳,眼角淌泪,喉咙里发出喑哑的抽气声,双手挠着马超健硕的背肌,指甲陷进褐色肌rou里,抓出道道红痕。 “感受到了吗?”马超哑着嗓子,逼问因遭受自己rou棱反复侵干刮宫而浑身发抖的少女,“他留下的精水……被刮出来了。” 少女恍惚地望着马超,眉眼间春情荡漾,被亲得湿漉漉的唇瓣半张着,勾得马超又急促地吻了上去,舌与舌,纠缠不休。 帐篷内砰砰的rou体撞击声、抽插水声不绝于耳,帐门外,听得起劲的侍卫耳根通红,光是凭这声音都能想象出自家将军激烈的cao逼场景,他兴致勃勃地听着,脑中幻想着各种姿势画面,直到看见—— 不远处,晨间cao练回来的张辽正端着食盘走过来…… 侍卫登时吓得面如土色,不是将军……那此刻在里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