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瑛说你爬她的床。(易文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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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潮湿阴冷,季岑缩在一角,不吵不闹就像死去了一般。 他逃不出去,也没有逃的欲望。 两天了,过来看他的人没有带来任何吃的,每次都是一碗温水,还盯着他必须喝了才会离开。 季岑没被这么饿过,心里像是爬过密密麻麻的蚂蚁,慌的让人不安,细密的汗渗出来,脑袋也晕乎乎的,偶尔他会想起阿姐,然后眼前昏黑一片仿佛陷入了噩梦中。 很久才能清醒过来。 陆瑛以为他会求饶,毕竟如此羸弱、没有受过苦的omega,怎么会在这种饥肠辘辘的情况下还保持清醒。 她等着季岑的低头。 无趣的生活让她在傍晚时分重新想起这个人,问一边的管家:“他现在怎么样?” 易文和是最了解季岑状况的,她在对方意识模糊昏迷的时候偷偷进去查看过,按理说她此时此刻应该向自己的主人详细描述对方的一切状况,但易文和只淡淡回复:“没有求生欲望,整日都在睡。” 睡得也不安生。 陆瑛皱了皱眉,心底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只冷哼一声。 易文和眉宇平静,提道:“季家那两位要他回去一趟。” 季家现在主要是由季岑的两位jiejie掌权,这两位如同双生子一般,配合默契,即便季家近些年在圈子里的地位有些下滑,但如今换了她们二人,陆瑛也不敢大意。 她自然没办法再跟季岑计较下去,只摆摆手:“准备一下,明天我要带着他去见那两位,别出岔子。” 易文和当年家族没落,无路可去进了陆家做管家,至今在她手底下有七八年了,陆瑛虽然因为她的身份不是很信任她,但她处理事情颇有手段,让陆瑛少了很多头疼的事情,久而久之她也懒得换人了。 “好的,我会为您提前安排好。”易文和礼貌地点了一下头,掩上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目光沉静,走在长且明亮的走廊上,不时就会有别墅里的下人给她热情的打招呼,易文和脊背挺直,都淡淡地应了,嘴角勾起温和从容的弧度,阳光掠过她的镜片,俨然是一副斯文精英模样。 她穿着修身的黑色西装,一阶一阶迈入了驳杂的阴影中。 钥匙,咔哒一声。 久违的阳光照进地下室,季岑一动不动地抱着膝盖,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的那件衣物还是易文和抱他进来时披上的睡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遮挡。 管家背着光,白色的手套被她从手上取了下来,在手里把玩着。 “明天陆瑛要带你去见你的两位jiejie。” 季岑呼吸微弱,长长的睫毛垂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易文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如同在淤泥里的人,唇角似有似无勾起,语气却柔和如春风,声音低低的像是担忧:“陆瑛说你爬她的床。” 这种事情被旁观者知道,季岑羞的抬不起头。 他动了一下,脖颈僵硬,身子因为激动轻轻颤抖起来,像是不堪被对方知晓。 他喃喃的,哽咽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爬床。 “可是我在外面听到了你的叫声,你被她弄哭了,是因为很难受吗?”她关心地蹲下身子,眼前的人却拼命摇头蜷缩着抽泣,易文和放缓语气:“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只是...” 她的身影离季岑越来越近,暗影凝滞,像是诡异冰冷的邪祟缠上身,guntang的泪珠划过干净的肌肤,像是透亮的珍珠一般,季岑别过脸,眼泪却被对方温柔地擦掉:“别哭了...” 易文和的眉宇间藏着隐忍,她似乎不适地动了一下身子,脸上涌现出一股潮红,很快被她压下去。 她垂下眼,一闪而过兴奋神色,表面上却无波无澜。 明明易文和是在关心他,季岑的后背却泛起一股凉意。 他呆呆地看着对方,脸僵着一动不动,身子却在打颤,就像一个被吓到的,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孩子。 越软弱的态度越能激起易文和心中的欲望。 “嘘,小点声。” 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被蛇爬过,身下冰凉的地板让他冷的打颤,单薄的一层睡衣被解开,易文和低眉神色端庄,好像在检查他身上的各个地方。 季岑想开口说不要,被她淡淡扫了一眼,易文和温温和和道:“乖一点,不要出声,不然引来陆瑛就不好了。” 她似乎怕他不安,又加了一句,显得欲盖弥彰。 “我只是看看你身上的伤。” 季岑睫毛颤抖,喉咙里小声呜咽,削瘦的手腕还是本能地抵抗对方。 他不想被陌生人看身体,那本来只有他的妻主能看的。 易文和扫了一眼,没把他当回事儿。 alpha的身影将他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微微颤抖的修长双腿露了出来。 季岑不知何时痉挛了一下,裸露的脚趾猛的蜷缩起来,易文和的手掌安抚似的握住了他的脚,却让他更加难以控制地哆嗦。 也许季岑天生就是情欲的玩物,原本苍白绝望的面容上染上一层淡淡的海棠花般的白粉,竟然鲜活了起来。 脚腕上有被捆出来的痕迹,易文和皱起了眉头,讶异道:“怎么有这么深的捆痕,陆瑛捆你了吗?” 季岑看着那处伤,眼泪汪汪摇头:“没有,她没有捆我...” 他不住地想要缩回腿,可是易文和面上温柔,手劲儿却很大,根本不松开他。 季岑细声细气地恳求她,脸色涨红,眼眸含着一层雾气:“jiejie能不能松开,求求你,我腿抽筋了...” 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弄上的,如果不是易文和提醒,以他现在疲累的身体状态,根本发现不了。 这里的人都好可怕! 易文和蹙起眉,一张俊秀优越的脸庞上显出忧虑神色:“抽筋了?我看看。” 她的手摸到青年的脚踝,那里正因为情绪紧张而绷紧,脚趾上的筋脉微微泛着青。肥瘦适度,适合把玩。 他一副局促模样,潜意识里却不敢反抗这个看似温和的女人。 只紧紧咬住了唇。 不知过了多久,易文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将手指上湿淋淋的水迹擦干净,又一丝不苟地将帕子叠整齐塞回去。 季岑的眼里蓄满了一汪水,盯着地面眼神空茫,眼眶里的泪水晃了又晃,还是没有掉出来,显得可怜极了。 她弯下腰去抱他,季岑微微一躲,有些怕她,但迟缓的动作还是拗不过对方,被人打抱起来,两条腿疲累的垂下。 易文和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千疮百孔即将坏掉的纸娃娃,脆弱的不堪一击。 浴室很大,易文和用指尖试了水温,确保不会烫到他,才将他放入浴池清洗,她清洗的很仔细,眼神里不含一丝污秽,一门心思全都在怎么把季岑摆弄干净上面。 在她这里,季岑好像没有尊严,只是一个物件,她的手不容置疑地按着他的身体,季岑连轻微的反抗都做不到,易文和甚至将他干涸在腿上的污秽也一点一点擦掉,脸上的表情极为认真。 就像在修复一件古朴破碎的古物。 易文和将季岑收拾的像个人样,还围着围裙给他做了顿饭,季岑饿了两天,也不能吃太刺激的事物,只是简单的白粥和几个菜。 在照顾人方面,她总是娴熟的。 晚上的时候,易文和领着他去了一间客房,“陆瑛今晚不会来这里,你可以好好休息。” 她微微弯腰,鼻尖就要触碰到他的后颈,季岑侧过身,壮着胆子跟她对视,距离近的连呼吸都缠绵了起来。 易文和低垂的目光落到他紧张抿起的唇上,忽然凑近,季岑以为她要亲上来,吓得一抖,反倒逗笑了对方。 “以为我要亲你啊?” 紧张的气氛顿时消散,季岑为自己误会了对方感到羞愧。 他脸颊微微一烫,蹙起眉。 易文和的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肩膀,笑容很无奈。她的目光若有若无落到季岑有些微肿的嘴唇上。 也许是陆瑛咬的。 一想到这是陆瑛碰过的,她浑身都好像窜起电流。 易文和短暂地离开让季岑松了一口气,他发了会儿呆,准备站起来关门的时候,对方却又过来了一趟。 她端着精致优美的托盘,上面放了几小盘像花瓣一样漂亮的糕点,很小巧,还有一杯热牛奶。 盘子搁下的声音清脆,易文和勾起唇,带着白手套的手指灵活地将这些摆在他面前。 “喝一点热的,可以睡的好一些。”对方语气柔和,眼神也专注地看着他,好似很期待。这让季岑感到不自在,他只好礼貌地端起装牛奶的杯子,捧着慢慢喝了。 也许是他饿了两天味觉不对劲,杯子里的牛奶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跟他以前喝的完全不同。进了嘴,好像还有粉末没有化开... 季岑微微皱眉,再尝一口,又好像是他的错觉。牛奶的口感很丝滑。 他终究还是心存疑惑地把它们喝光了。 牛奶杯子见底,易文和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她从季岑手里接过杯子,轻轻搁在托盘上。 alpha微微弯腰,像一位合格的仆人。 “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