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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馥沉由来(二)

    那几日我都是被馥沉养着伤,吸收了不少馥沉给我的灵石,断了的骨头倒是长得七七八八了,却也被夜里伺机勾引的馥沉用摄魂术勾着将人cao了。

    我那时本在河岸处的一块大平石上打坐,吸收月华灵气。

    定神入境时,耳边除了清风虫鸣,远山鹧鸪,便是一阵淅淅索索的戏水声。

    我睁眼一看,便是月下美人,河中戏水的一幕。

    月幕下,他一袭青丝浮散在清澈河面,薄衫尽湿裹挟着粉白rou色,清冷的月光映着他细瘦孱弱却格外窈窕的身姿。

    波光粼粼,他挑着圆媚的眼,含笑朝我一步步走来,活像是修炼成形的水中妖精。

    他一双藕臂攀着我在的这块石头,顶着那张柔媚的小脸似羞似怯地仰首瞧我,那双媚眼一时间惑住了我心神,只觉得眼前人美极了令人心生占据。

    他垂首靠近我衣摆,启唇探出水红的小舌勾起我衣角后含咬住,复又看我一眼,见我正盯着他,便撇过脸去,羞红了玉容。

    这姿容比之花巷魁首都要胜过几分,直瞧得我口干舌燥,意动不已。

    薄衫滑落肩头,露出白嫩削瘦的双肩,被他褪去后薄衫漂浮在了河面,渐渐隐没在了河水之中。

    他摇曳生姿,一步一步爬上平石,红唇间仍然含咬的衣角让我仅能隐隐瞧见他身下春光,最后顺着他的动作被推倒在了平石上。

    我衣摆被他叼着盖在了我面上,一时间我眼前一片昏暗,只察觉他的手便顺着我的脚踝抚到了我腿根,毫无顾忌地摸了上去。

    他在我耳畔轻喘,又柔又媚,还轻轻笑了:“唔,湿了。”

    隔着亵裤被按揉着花户,刮弄着花蒂,陌生的快意顺着脊骨酥了全身,令我不由得抓住他细软的手腕。

    见我这般,他便笑着跻身到了我腿间,用硬热的下身阳具抵着我湿濡的私处,慢慢厮磨,又是另一番滋味。

    我忍不住低吟两声,却被又隔着衣摆吻住。

    我瞧不见他的模样,但这般似触非触令人心潮荡漾不已,我本能地开始回应,直至最后不知何时衣摆被拿去,我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香软的唇舌。

    我将脱下的外袍垫在平石上,将他拥抱着压在身下不住地索取。

    他倒也乖,抱着我脖颈在我耳畔细声细语地唤着我。

    “啊啊……阿晏啊哈、嗯啊……”

    越是这般越让我想狠狠cao弄他,看他柔媚的脸上布满极致的沉沦情欲。

    我从不知男人也可以这般香软可人,一身皮rou嫰得一掐就红,下身干净得一丝毛发也无,硬胀的rou根被我cao得通红,红艳艳的顶端直吐着yin水。

    连那两处乳尖,也被上了乳环,一撩一拨,便令他颤栗不已。

    “要哈啊、啊嗯、要去了啊……”

    献上唇舌,柔媚的小脸上满是极度渴求我想我吻他,我垂首狠狠地应了他所求。

    在平石上做了几回,又在河里情不自禁地做着,最后河岸,树下,洞府。

    各式各样的姿势都被尝了个遍,起初羞于yin叫的馥沉,早已被我调教成了不知羞,随时都能挨cao的小yin货。

    荒yin无度了几日,我才渐渐清醒过来,彼时我还压着馥沉在洞府内绵软的榻间cao弄。

    馥沉修长细白的左腿被我架在肩上,泞泥肿胀的rou根被我xuerou绞了又绞,cao得青筋暴起,紫红一片。

    “哈啊、好深啊嗯、嗯、奴要被cao死了啊……”

    “可还快活?嗯……”

    他抓着我紧扣他腰身的手,被cao得身子摇曳不止,唇角津液滑落,没入了脸侧,面上既是失神又是沉沦。

    “啊、快活、啊啊、快活死了……阿晏好棒……唔啊、慢些啊yin根要阿晏被cao坏了……”

    跨间撞得yin水四溅,黏腻又泞泥,响彻一片yin靡水声,撞得他腿根通红一片。

    馥沉呢喃着要坏了,最后被我几个深入,缴械投了降,我也一并高潮。

    榻间被褥湿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我与他欢好的痕迹,撤身时一大股阳精混着阴精顺着他红肿的阳根流下,湿了胯下一片褥面,实在yin秽。

    他嘤咛一声,浑身瘫软在那,耷拉着圆媚的眼满是柔情,极度惹人怜爱地瞧着我。

    “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得不到了。”

    他喃喃低语,在那痴痴地笑着,将我手紧紧扣住,最终十指相扣,然后挣扎着扑进我怀里。

    “还好不是梦。”

    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但经过这几日双修,我一身修为倒也采补得七七八八,如今摄魂术不攻自破,我也清醒了过来。

    “抱歉,你要的,我给不了。我没有情根,对任何人都动不了情。”

    他怔怔地瞧我半晌,收紧了环抱住我腰身的手,然后垂首笑着颤声道:“我才不是要你什么情呢。我修为到了瓶颈,这才对你用了摄魂术,勾你上我,得你阴精。”

    说罢将我推开,翻身要下榻,却软了双腿复又跌在我怀里,我接住了他,他却挣扎着要离开。

    直至一滴泪滴在我手臂上,我这才怔怔地松开了手,看他跌跌撞撞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裳,跑出了洞府。

    那日起他便白日里不见我,夜里爬我被窝扒我衣裳,痛快地做上几场便缩我怀里睡了。

    之后还是莫涂传信于我,唤我回门去看看莫溦,求我亲自破他心魔。

    我怕纠缠不让我走,便只留了信,转身去了念法山崖下带走莫潋的尸身,回了磬天门。

    “你被请去夺舍?”

    我看着他乖乖颔首,任他爬上斜椅与我挤在一处。

    “他被宗门排挤,擅自偷了宗门秘法,被追杀后逃到了念罚山下,躲了许久。奈何他悟性不高,空有皮囊,往日里被同门欺辱,他想靠着那悟不了的秘法复仇却不能,修为一直处于筑基。心有不甘,便动了禁术。”

    正好莫潋神魂未散,硬生生被馥沉请去夺了舍。于是二人交易,莫潋为其复仇,而馥沉将rou身给他。

    “我去林中修炼,你便背着我回了磬天门不说,还将我丢弃在那。我当时不过筑基后期,双修后勤加修炼也堪堪到金丹初期,磬天门根本去不了。只能先将修为提升了,将馥沉的账给平了再去寻你。”

    他哀怨地睨着我,朝我下颌便咬了一口,“哪知我修为提升了,仇也报了,你却自离磬天门,云游四海去了。”

    我讪讪一笑,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却还是解释一句:“我本以为事了,磬天门我亦是待不下去了,便不如云游四海来得自在。”

    “那现在呢?”

    我看着他半是认真半是故作随性的模样,便在他耳畔低语:“等我带你回了上界洞府,你给我生个孩子如何?”

    他呼吸一窒,颤着唇欲言又止,最终扑倒我狠狠亲吻起来,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上界与凡界不同,因为飞升时rou体历雷劫褪去被化为灵体,男女结合生子为哪一方由夫妻所定,夫妻皆可孕育。

    胎儿也并非rou体凡胎,是为灵胎。

    我许他一个孩子,便是许他夫位。

    屋里谈话我并未设结界将莫溦屏蔽开来,想来他都听去了。

    等我将馥沉……莫潋赶了出去,叫莫溦进来时,我二人沉默了许久。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却坐到我身侧,拉过我的手握了握。

    “你许他一个孩子,那我呢?”

    沧?帝君大着个肚子,身着神官服,神情冷峻地端坐在大殿上处理着隶属于他境域的事务……

    这念头一生,便歪了,脑海里成了我压着沧?帝君在大殿的桌案上肆意cao弄,乱了他一身庄严冷峻,只余缠绵爱欲。

    罪过罪过,我怎么如此色胆包天……

    我一时心虚不敢瞧他,咳了两声道:“沧?帝君怀孩子不大合适……吧。”

    莫溦冷眼盯着我,眼底滋滋冒火,可眼角却止不住地泛红。

    “我容你二人这般,你却连个孩子都不愿给我?褚晏,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心尖又疼又愧,连忙把人抱进怀里细声哄着。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般待你,是我混账糊涂,对不住我的阿溦,阿溦想要几个我便给你几个。”

    他将我推开瞪着我,面上却红了个透彻:“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便拿出来了化出了一把琴。

    我定睛一看,正是逢月琴。

    他将琴置于膝头,在我额间一吻,神情温柔。

    “是时候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