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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空荒]只要装NPC就好了?(双性/玩豆豆)

    “空——快看看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蒙德地区等级最高的玩家——被称作风神的温迪乘风而来,在接待员迷茫的眼神中帅气地单膝落地,抬起头来之时,少年嘴里已经叼上了一支塞西莉亚花,前进两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空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怎唔样,有没有迷倒你。”

    又来!空在心里吐槽,每次都会被温迪各种花哨的出场方式狠狠震惊到。回想起上一次这人骑着龙在协会上方一跃而下,而自己身后架子上厚厚的几摞表格被龙振翅带来的气流吹得到处乱飞,金发NPC不由得皱起了脸。

    好在空已经完全摸清了温迪的意图,他收起表情露出标准的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着星辰与……”

    “哎呀哎呀,真没意思。”温迪停下刻意摆出的浪子姿态,轻轻跃过木桌,将花朝空手里一塞。

    “谢谢您,尊敬的温迪先生,”空客套微笑,拿出一旁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摩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我就收下了,这是给您的奖励。”

    “等等,”温迪忽然挑眉露出一个微笑,“我说的好东西可不是这个。”

    空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少年将空拦腰抱起,扔在休息室里小小的木床上。后者立刻跪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前,脸上笑容淡去,对玩家口中的所谓“好东西”感到隐隐的害怕。

    温迪关上门,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亮晶晶的物件,头部不过拇指指节大小,泛着紫光,尾部坠着冰蓝色的宝石,像是一个缩小的蒙德神之眼。空定睛一看,下方的两瓣翅膀做成了半弧形,两条金色的小短棍从中间戳了出来。

    糟糕了!看清楚的一刹那空在心中尖叫,这是凯亚在他身上用过的——

    “新的玩具哦,不给好心人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温迪对空脸上的异样表情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虽然这是从凯亚……啊,凯亚让我转交的,他说这个是经过阿贝多改造过的升级款。”说到这他突然轻笑一声:“说起来,凯亚最近的委托都散布在天南海北啊,空不会是故意的吧。”

    空立刻条件反射地回应:“啊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报复您啦,这些都是系统的安排呢。”

    完全是一副机器人的语调。

    “……反应很熟练嘛。”

    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连忙转移注意力:“礼物放在柜子里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下一刻金发的接待员就被推倒,上半身陷入了柔软的被子块里,空下意识紧张起来,慌乱地抬手一抓,抓住了温迪的手臂。

    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别心急啊亲爱的,我正要给你佩戴呢。

    终于要来了,空心中居然有种诡异的踏实感,他想起之前和玩家的相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生出意识,只是一串单调的数据,每天浑浑噩噩,直到某天凯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卡进了协会内部,才撬动了对空的一丝桎梏。那之后大家逐渐熟络起来,空甚至在凯亚生日当天送了他一份蛋糕表达感谢,可是后来大家逐渐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不会中什么病毒了吧?或者是系统升级时加装了绅士MOD?空开始胡思乱想。

    “喂喂,在发呆吗?”

    伴随着温迪不满的话语,空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裙摆被完全撩了起来,重叠着堆积在腰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曲起,绷出好看的肌rou线条,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在床上踩出凹陷,显得青涩而美丽。

    温迪啧了一声,微凉的手指从光滑小腿一直抚摸到大腿外侧,在画着绿色小恐龙的内裤的边缘停住,双手捏着那丰腴软rou掐了两把,看着指痕处透出健康的血色。“站久了很累吧,躺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托起软乎乎的臀rou,像剥开香蕉一样扒下那条傻乎乎的内裤丢在一边,又向上拨弄了一下粉白的男性器官,好让接待员的女阴完全显露出来。

    “腿分开一点。”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空咬牙照做,磨磨蹭蹭地分开一点距离,然而温迪犹嫌不够,一只手按住膝盖下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那凸起的蚌rou,整个手掌都按下去揉搓,感受着娇嫩软rou传递在掌心的温度。

    “唔……”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按压,被两瓣唇rou包裹的黏膜不断闭合张开,发出小小的泡泡破碎般的声音,熟悉的情潮从身体内部涌现,带着温度的电流逐渐麻痹了空的下半身,他不由得扣紧了脚趾,闭上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

    不论经历过多少次性事,空总是会有一点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不过这也算是一点情趣。温迪心情很好,于是停止了对外阴的蹂躏,他随意地撸了几把NPC半硬的性器,然后将它压在小腹用风捆了起来,接着两指按在那已然开始泛红的蚌rou上用力分开,粉红的rou缝变成了一个菱形,露出内里艳红的皱襞和细小的xue口,在灼热视线的注视下,那里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

    “要开始戴了哦。”

    此时的这句话不亚于恶魔的宣判,空小心翼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还记得上次凯亚是怎么用这个小东西将他弄得五感全失高潮不断,想到那极致的快感,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反抗无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

    一根手指戳在了嫩滑的黏膜上,爱抚一般轻柔地上下滑动,然而指腹的厚茧粗糙且硬,即使力道再轻柔,也免不了有些刺激,空小声地哼哼,似乎很是不满,接着手指的速度便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空不得不将被子一角扯出来蒙住头,才好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压住膝盖的手换成了无形的风,与温迪唯一有接触的地方只剩下了雌xue,这让空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他蜷起脚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更严厉的镇压。

    几下更重的刺激过后,温迪便看见那嫩红的女蒂开始充血变大,从皱襞的包裹中探出一个头,xue口也明显地开始颤动翕张,溢出一丝亮晶晶的水液,一副情动的模样。

    风神笑了笑,揩去那点蜜汁,伸手到被子里捏了捏空guntang的脸蛋:“湿得好快,我的技术很不错吧?”

    被子里毫无动静,温迪也不恼,隔着包皮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小小女蒂,指腹开始不轻不慢地揉捏。空抓住温迪的双手骤然收紧,他喘息着回答:“对、对!很不错。”

    温迪被空的反应逗得想笑,他的手从接待员肩颈处伸进衣服里,握住软绵绵的一侧小乳,指节夹住小乳粒不断使劲,指尖陷进乳rou里掐捏,把这团软rou玩成各种形状。这边放在阴蒂上的手也不停,他捏住艳色皱襞,想剥开这层软rou,然而yin液湿滑,并不好抓住,蒂珠总是在关键时刻脱离指腹,他只好用自己的披风按在那里使劲擦了擦。

    披风一角仔仔细细地擦过嫩rou褶皱,每一丝缝隙都被扒开擦拭,然而粗糙布料对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阜不亚于火上浇油,空只感到下体酥麻酸痛,快感从小溪汇聚成河流,拍起隐隐约约的低矮浪花,拉着他坠入混沌。

    “啊,水越来越多了。”

    显然擦干的方法是错误的,温迪有点心虚,不过看到空湿漉漉的迷蒙双眼,他又觉得理直气壮。他吐出一口气,选择用指甲掐住蒂珠,另一只手捏住根部慢慢挤压,空还没缓过神,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冲进大脑,他立刻开始挣扎,头颅高高扬起,脖颈弯出一条美丽的曲线。

    “别用指甲啊……哈啊……好疼,疼啊……啊啊——笨蛋、笨蛋!”

    空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温迪的手臂里,剧烈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大半理智,尽管快感迟一步追了上来,然而痛感久久未消,他失神地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这还不如让凯亚来呢,然后他就听见温迪说:“凯亚啊,抱歉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打丘丘人呢。”

    我说出声了?这个念头从空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温迪的动作骤然激烈起来,无视空的尖叫,连续快速的几下挤弄,让那颗敏感脆弱的小东西终于暴露出来,他眼疾手快地用指甲掐住那遍布神经的小小器官狠狠往上一提,然后用细小的风线缠住了根部。

    “哈啊——”指甲在娇嫩的yinhe上留下两道白痕,紧接着白色被血色占领,小小的蒂珠被玩弄得肿大不堪,被风圈箍住高高凸起,而空也在刚刚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头脑一片空白,一团蜜液从xue口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下终于剥出来了。”温迪轻轻揉捏着整个阴阜,好像在安抚一朵已经渗出汁水的玫瑰。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子块已经塌陷,空的头发也变得散乱濡湿,风神俯身咬了一口接待员湿润的红唇,舌头伸进去搅动,拽着无力的软舌拖出,又咬了一下舌尖。

    “刺激的还没开始呢,这么快倒下可没法享受。”他旋出阴蒂夹两边的螺丝,将中间的空洞对准了红肿的yinhe,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回位,好几圈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一点软乎乎的阻力。抬头一看,空只是微微皱起眉,于是他继续拧紧,直到少年哀泣一声伸手来挡,才又松了松,将压力控制在空恰好能忍受的疼痛范围内。

    温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按键装置,嘴里自言自语:“就两个键啊……都试试吧。”

    他按下紫色的按钮,夹子上的电气水晶开始发挥作用,隐隐约约的紫色电光闪烁起来,电流沿着金属导入那枚可怜的小蒂珠。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空尖叫着弹起上半身,想要弄掉那个可恶的东西,双手却被温迪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开始抽搐,大腿内侧的软rou不停弹动,像一条脱离了水源的白鱼无力地挣扎摆尾,xue口如同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喷出许多清亮的yin液。他的表情快要扭曲了,眼泪无休止地涌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温迪看着空无力挣扎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掏出已然硬挺的性器,guitou抵在少年的脸上摩挲,在湿软红唇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一边继续加大电流。

    “不、不要……啊啊……好疼呜——”

    “好疼——”

    “是吗?”荒泷一斗单手环住空的头,一只手搂住腰,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将空抱起来,他掐住少年的下巴,鼻尖蹭着他的金发。赤鬼的手很大,对比起来几乎要抓住接待员的小半张脸,尖锐的指甲卡在空的耳朵附近,他嗤笑一声:“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吧。”

    空两眼紧闭没有回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阴蒂上乱窜的电流让他只想尖叫,他自顾自地环住高大男人的腰,被裙摆遮盖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磨蹭,试图缓解那带着些许快感的疼痛,然而毕竟被夹住的不是稻妻的他,因此这举动能带来的抚慰杯水车薪,甚至还被因为湿透而紧贴阴阜的内裤布料弄得更疼。他忽然挣脱嘴上的手,抬头死死咬住面前男人的锁骨。

    “嘶,小狗吗你。”荒泷一斗低头轻咬空的耳朵,更加锋利的尖牙在耳骨留下浅浅的凹痕,不一会便充血变得通红。被挣脱的那只手换了个地方,从下往上按住了空的脑袋,把他更加按进男人怀里。

    “你知道我最近每天花在委托上的时间是多少吗?刚才怎么敷衍我的……都是系统的安排,”赤鬼轻轻地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的拖延手法不够高明,解释也很拙劣啊。”

    好烦,他话怎么这么多。

    空委屈得想揍人。

    酸痛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被电击的灼烧感支配,大脑已经腾不出空间来思考,可是荒泷一斗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扰乱他本就所剩无多的神智,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抽回抱着男人的手,握成拳自认为恶狠狠地揍了一下,打在饱满的胸肌上。

    “……”

    “恼羞成怒了?”这色厉内荏的一下把荒泷一斗也给打来气了,他这几天算是把稻妻的每一寸土地都跑遍了,鞋都磨坏两双,于是恶声恶气地还要继续控诉,“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倒霉的总唔……”

    空抬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恶鬼终于停止了噪音攻击,不如说他有点呆愣了,一直以来空在性事上都是被迫承受的姿态,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第一次对荒泷一斗主动。

    他开始兴奋了。

    如果空此刻神志健全,他一定会后悔刚才的举动。男人的舌头蛮力地伸了进来,撬开了,他被托着抵在了门上,背部肌肤与粗糙的木头直接接触,摩擦产生的刺痛像火在灼烧,男人一只手抓在他的腰上,一只手开始粗鲁地扒他的衣服。上半身毫无着力点的姿势让空觉得不安,于是两条胳膊死死搂住了赤鬼的脖子。他把自己弯成了一只虾,在男人的掌控下瑟瑟发抖。

    粗大的手指在雌xue内草草捅了两下,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水迹,在空中啪嗒断开,荒泷一斗像大狗一样嘬嘬空的唇,把两瓣软rou放在嘴里吮吸,一边含糊地说:“我知道你喜欢。”

    他褪下裤子,扶着他那根畸形丑陋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完全插进了紧闭的后xue,然后放开手,只用下半身的力量顶起空,圆硕guitou直接顶在了直肠口。

    金发少年骤然睁大了双眼,因痛意而飙出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脱口而出的惊呼被男人悉数吞进肚里,宽厚的大掌顺着腰线上移,黑色的指甲在NPC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凸起的棱,指腹上粗糙的茧也磨出一片红印,仿佛被人凌虐过一样可怜。

    “等、等下……”空感觉自己好像被捅成了两半,体内那个巨大的、guntang的、带着软刺的棍子的存在感强烈到他无法忽视,他看见荒泷一斗眼神里透露出的兴奋和跃跃欲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你别急着动,让我缓一缓。”

    没扩张的后xue很紧,嫩滑xue道紧紧裹着性器,让荒泷一斗进退两难,赤鬼很上道地埋头准备去吃接待员的小奶子,那地方是他的敏感带,一点点刺激就能让空失去防御躺平任cao。

    乳团微微鼓起,像两个可爱的小奶包,粉嫩的小rutou已经挺立起来等待采撷,赤鬼一只手捏住NPC丰满的圆屁股,粗大指节深深陷进腻白软rou里,一只手握住一侧的乳包狠狠一捏,嫩rou被捏得变了形状,小小的乳粒从指缝间艰难地探出头,然后被两根指头夹住乳晕开始揉捏,从下往上一点点地摩挲,极尽色情地抚摸揉捏着。

    湿热的唇舌顺着少年脖颈凸起的青筋一路下滑,留下一道水迹,最终停留在另一侧小乳上。赤鬼将这可爱的乳包当成了布丁,粗糙舌面在乳rou上不断舔舐,时不时擦过娇嫩的小乳粒,没几下便让它挺了起来,赤鬼尖利的牙齿抵在那软弹的小乳果上狠狠下压,把挺立起来的小东西按进乳晕里,几乎要扎穿乳孔的疼痛让空瞬间弹跳起来,他下意识抓住一斗的鬼角,后者停顿了一下,旋即更加用力起来。

    早已习惯性爱的身体比空本人更加诚实,他逐渐放缓了呼吸,嘴微微张开,吐出湿热的喘息,性器翘在小腹处微微颤抖,似乎再多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它吐出白色的液体,雌xue口翕张着留下一线yin液,连带着后xue也逐渐放松了警惕。他感觉自己被卷进了温热的海洋里,浪潮从身体各处漫延上来,柔软的浪花温暖他的四肢,然而那带着灼热的电流又让他的后脑紧绷,舒缓的紧张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他迫切地需要一个宣泄口。

    “快点动一动。”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深埋在体内的东西在下一刻活了过来,荒泷一斗憋了好久才等到这一句同意,当下不顾xuerou的阻拦,一边按着空的屁股向下坐,一边奋力地向上顶,囊袋激烈地拍打在鼓胀的唇rou上,发出yin靡水声。

    空双眼失神,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忍受着电流的击打和性器大力凿击的双重快感。他受不了女蒂无人抚慰的酸疼,心里想着以毒攻毒,放开赤鬼的脖子,拉着男人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那挺立的蒂珠上。

    “啧,给你下春药了?”

    这句话像是对空如此主动的yin荡感到不满,加上男人毫不掩饰对女蒂的蹂躏,指腹掐着嫩滑的小豆子不断揉捏碾压,NPC觉得十分羞耻,他蜷紧了脚趾,把眼睛闭得死死的,好像看不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一样把自己封闭起来。

    然而荒泷一斗却将少年的表现误认成不喜欢,报复一般将空按在屋内的床上,摆成四肢跪趴的动作完全臣服于他的掌控。粗长巨物失了分寸,撞击的动作飞快而粗暴,性器上为了留住配偶的钝刺助纣为虐,勾得重重叠叠的壁rou不断移位,yin水随着撞击的动作四溅,细密的泡沫黏在xue口,在重力的作用下缓慢向雌xue口流淌,混着从xue腔内流出的越发泛滥的蜜液一起,悬在翘肿起来的蒂珠上,沾了男人一手。

    “不、不要……哈啊……”空困难地喘息着,他勉力曲起手臂,好让自己的脸不被埋进被子里,金色长发从肩头滑下散落在两侧,随着身体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太快了……唔好、好难受……”

    这话对荒泷一斗来说完全是欲擒故纵的情趣,他摸着前面那口湿透了的花xue,两根手指探进去捣了捣,不顾肠壁的挽留,猛地一下将性器完全抽出,然后又毫无保留地完全捅进了雌xue里。

    于是尚算紧致的嫩xue便被这一下粗暴的冲击撑得唇开rou绽,整口阴xue仿佛快要坏掉似的完全张开,rou鼓鼓的唇rou几乎要给撑平了,可怜巴巴地包裹着粗壮的yinjing根部。

    无论是第几次吃进去,这样的长度也不是空一下子就能消受的,这一记深插弄得空骤然睁大了双眼,他无声地张口尖叫,快到尾音的时候才带出一点泣音,男人没有给空再留适应的时间,只是自顾自向更深处cao弄,硕大的guitou次次顶在宫口,顶端怼在最容易松动的软rou上不断研磨。这一下下的刺激让空彻底沦陷,酥软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无力地倒了下去,呜呜咽咽地埋进了被子里,连同呻吟声一起弱了下去。

    然而荒泷一斗喜欢听空被cao得崩溃尖叫,于是一边揉着软弹的臀rou,长臂一伸,抓着柔嫩的胸乳将空的上半身抬了起来。他开始随着自己撞击的频率同步玩弄乳rou,肆意地挤压揉捏,将两团奶包拢在中间,挤出一个小巧的沟,曲起手指在两颗小奶头上不断按压,一会儿又拽着一侧的乳果用力向下,直把乳rou拉成了一个尖尖的圆锥。

    空无助地摇头,被粗暴捣弄着的zigong口已经微微打开了小口,只差一点点就会被完全侵入,又酸又涨的满足感混着疼痛不断侵袭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软钝的倒刺进出都与xue腔内的嫩rou互相勾缠,这触感在体内触感如此鲜明,以至于他感觉下一秒他可怜的娇弱zigong都会被一并拖拽出去,空难以忍受地夹紧了xuerou,荒泷一斗只感觉抽插的阻力瞬间大了一些,于是不断冲刺的力道愈发凶猛,一下下地在xue腔内疯狂进出,插得那处娇嫩xue道“噗滋噗滋”地响个不停。

    空低头,透过雾蒙蒙的泪意,看见自己在男人可怖力量下被蹂躏得通红一片的胸乳,看见自己不断弹跳的阳具,看见男人粗壮的大腿,看见随着撞击而不断产生的四溅的水珠,色情无比的场景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脑中快速地闪过一些画面,他正想仔细看清,身后男人却忽然重重一顶。

    “唔——”空发出一声闷哼,身前的性器颤了颤,终于吐出今天第一波jingye。

    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冲破了,男人的guitou撬开了zigong,连带着一点点柱身也捅了进去,荒泷一斗只感觉自己的yinjing泡进了温热的水里,他随意地搅了搅,就看见空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xuerou也不断地收紧,讨好一般吮吸着入侵者。

    空想让一斗缓一缓,然而赤鬼显然已经上头了,他毫不留情地侵犯进zigong的深处,插着一腔yin腻湿rou,搅动着一汪春水,干得一阵啪啪乱响。空浑身发软地跪在床上抽搐,小腿紧绷,被他干得像个rou便器一样,只能紧缩着xiaoxue,上半身被顶得七摇八晃。

    “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轻、求你……啊啊……你他妈的……呜啊啊……不、不要……!!”在空忍无可忍爆粗之后,赤鬼惩罚一般猛然加大了力度,一个深顶差点撞在zigong壁上,只听一声低吼,guntang的jingye噗嗤嗤射了出来。空尖叫一声,双目猛地睁大了,瞳孔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涣散了开来。他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似的跪趴在地上,被身后人揽着靠坐起来,承受着体内不断射入的力道,荒泷一斗咬着他的耳朵笑:“多骂几句,我爱听。”

    那边电流也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骤然增大,双倍的高潮在身体内激荡,空高声尖叫,爽得浑身哆嗦,下身失禁般地潮喷了出来。

    持续几分钟之后,电流自动切断了,此时的空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的脸上挂满了温迪射出来的jingye,下体湿漉漉一片,沾满yin液精水,脆弱的女蒂肿大不堪,少年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仿佛还沉浸在酷刑之中,恍惚间他以为这电流已经将他的阴蒂击穿了,花xue却还饥渴地蠕动着,等待着东西的进入。

    “啊……”温迪舔了舔唇,“还有一个键。”他觉得自己明天肯定也要被发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