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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内容产出指南(中秋国庆贺文)

    中秋节,或许对于璃月本地的人们来说是个不可或缺的节日。

    商店里各式各样的月饼,难得的舒适假期,人山人海的旅游,家庭难得的相聚...

    但在至冬,这里没有中秋节。

    9月29号,这对于现任至冬某部的顶级黄色写手钟离先生来说,根本不是什么赏月祭月吃月饼的日子,而是———

    月底交稿人即将来临的崩溃ddl的预兆!!!

    【摩拉克斯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公子边观察他睡梦中的反应,边缓缓将手指插进去,挤开那些褶皱和rou壁,探索着常人不应有的xue洞。这里刚刚被开拓的后xue一样美味舒服,且更软更湿,甜得像块蜜一样。】

    修长的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击,以弹奏钢琴的动作和气势发出噼里啪啦的一连串响声。那张把美丽和帅气兼并的很好的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挂着副细的黑框眼镜,反射着屏幕外的光。

    如果能忽略他身上的睡衣和yin乱不堪的内容,这位看起来非常禁欲的先生更像是教授精英那行人,而不是一位月底把自己关小黑屋里疯狂码字的黄色写手!

    【视线模模糊糊渗进了光亮,隐秘的器官从未遭遇过的快感很快唤醒了身体的主人。摩拉克斯的睫毛微颤,是即将苏...】

    “咔嗒。”

    昏暗房间里的灯被连门都不敲的访客直接打开,继而是遮掩的严严实实的窗帘也被无情地掀开,露出至冬已雪白一片的景色。

    “唔!”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痛了钟离已经过载运行的眼睛,酸涩的金色眼睛终于闭合得到片刻的休息,老老实实留下两行生理性的泪水。

    “达达利亚!”沉稳的声音如今却有些气愤,完美符合疯狂加班的时候被打扰的人的反应。

    “早就跟您说了呀,码字要开灯,眼睛难受的吧?”毫无界限感的至冬人边嘴上教育着,边把手里的糖水暂时放在暖气片上,又往地上早已干涸的、用来保湿的水盆重新加了些水,才端着碗凑过去。

    勺子盛了些许温度正好的雪梨银耳糖水抵在抿着的、有些干皮的唇上,轻轻戳了两下,那张嘴巴就软了,乖乖地松开防御,舌尖也迎着伸出来舔着快要滴落的汤汁。

    就像他平时不爱koujiao,但被年轻人哼哼唧唧着挺着渗出前液的guitou蹭两下嘴巴,就会轻皱着眉头,把头发别在耳后,张开嘴,也用同一条灵活的舌头轻巧地舔舐坚挺狰狞的欲望一样。

    真是一只傲娇又善良的猫咪,达达利亚想。

    他把碗递给钟离让他自己喝,伸手用大拇指轻轻擦拭掉写手先生脸上还温热的生理性泪水,以非常缓和舒适的手法为他按摩眼睛。

    “多喝一些吧,最近家里通暖气了,先生你嘴巴都干裂了,也不知道自己倒水喝,我不送来也不知道叫我。真是的,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半是埋怨半是无奈,他想把钟离拉到床上,不过拉扯对象不太配合,只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板上死活不上床:“达达利亚,我文章还没写完,到床上会睡着。”

    达达利亚也不勉强,躺在床上扶着钟离的脸继续给他进行眼部按摩:“我也是刚刚才交稿呢。这次约的那对叫公子X摩拉克斯的cp真是大手笔啊。要求也多,又是囚禁play又是人兽play的,我手都画酸了,改了好几遍那边才定了终稿呢。”

    “不过好在给的酬金也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啦。”完成任务的青年人心情不错,用微带着茧子的手指逗猫一样摩挲着钟离的下巴:“先生这边还差多少?”

    “委托内容都结束了,只剩下每次约稿都固定要送的番外罢了,大概需要五千字。不过...”钟离微微睁开眼睛,用手牵住达达利亚的手,暂停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

    “这次雇主要求的play有些...奇怪。要求一篇现代敌对、yin荡又粗暴的性爱,与我之前的风格实在不同。虽然也可以勉强写出来,但终究不是水到渠成。”

    钟离先生平时的文笔淡雅而平和,即使是色情部分也用词优雅,比起直接的描写更常用隐晦的笔触引起读者心里更大的欲望,被众多读者戏称虽为意识流开车,却比色情片更火热。

    在达达利亚看来,其实钟离的作品就像他本人一样,在这层平静正经的外壳下,盛开着欲望的罂粟花又红又艳。

    达达利亚有些期待了。他知道,今天这朵花要主动褪下伪装的枝叶,无须长久的探索,就愿意把最稚嫩最灼人的蕊丝展现给自己看,邀请他把鼻尖探入花心,嗅一嗅着这些天藏匿着酿出的花蜜是否又香又甜。

    小拇指的指腹轻轻划过达达利亚的掌心,引起一阵酥麻,迫使青年停了动作,当初第一次让他震惊不已的意料之外的话语如今成了习惯,飘进达达利亚的耳朵。

    “这次,也还是需要你帮忙了。”

    略年长些的写手摘了眼镜随手扔到桌子上,翻过身,灵巧地从达达利亚的跨间爬上床,伏在呼吸骤然沉重的至冬人身上,翘臀雌兽般在达达利亚迅速膨起的裆部上摇晃着轻蹭,熟练地勾起他的欲望。

    明明是毫无廉耻之心地勾引,可那双金色的眼睛却认真又真诚,因而发出更加异常的色情的邀请:

    “请阁下不吝赐教,赐予我灵感吧。”

    ......

    秋季的至冬早早地下起了雪,洁白在空中飘落,温暖干燥的屋里却是一副与这背景的纯洁完全相反的yin乱。

    【“呜...哈...嗯...”呻吟声伴着rou体被击打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本作为璃月的前任统治者摩拉克斯正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人类狠狠抽打。】

    钟离正以受罚的姿势趴在达达利亚的腿上,裤子被拉到膝下,露出布满巴掌印的雪白屁股,随着大手的重重的责打而震起一层rou波。

    “嗯...呃...轻点...痛...”

    又是一下响亮的臀击声,钟离的长腿不由自主的打着颤并拢,再被达达利亚毫不留情的拉开:“这段还没写完呢,先生,别撒娇。”

    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位坏心眼儿的先生,达达利亚想。

    上次自己赶稿,这位先生就蹲在桌子下面,模仿着自己画的本子内容,又是主动koujiao,又是骑到上边用屁股蹭来蹭去,可偏偏就是不让自己插进去。

    那天,钟离先生就像只魅魔一样将可怜的达达利亚折磨到近乎发疯,还义正严辞满脸正经,美其名曰:这是为了你的创作好,多做了其他的内容,会扰乱思绪。

    直到完成了初稿并得到这位坏先生的认可,达达利亚才被允许进入,用憋的紫涨的jiba把可恶的钟离先生cao到接连不断的发着抖的高潮。

    回忆到这儿,达达利亚笑了笑,看似好心地撩开钟离额前有些汗湿的头发,满意地观测到他脸上爬着的红晕和闭着眼、微微皱着眉头的媚态,另一只手如和面般在可怜的屁股上揉来揉去,作为长期性爱器官的屁xue已成了一道yin荡的竖缝,微微湿润的在被打肿了的臀瓣间若隐若现,被达达利亚用手指打圈着圈地进行玩弄。

    “先生怎么这就湿了?把心思用在写作上嘛,别只想着享受。”达达利亚扒开他的臀rou,不轻不重地往翁合的xue口上连着责打了几下,不出意外地收获了“咕啾”的xue口猛的收缩吞咽空气的可爱水声,以及钟离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高昂呻吟。

    “哦!呼...达达利亚,别往那里打...”

    钟离的脸早就爬上了层绯红,摇着屁股往前爬了两步摆脱了魔爪,呼吸也随着达达利亚的动作而有些混乱了节奏,伸出双手在平板上写出:

    【那只手的手劲很大,几乎是全力击打在丰满的臀rou上,打得白皙的皮rou变了形,巴掌印横七竖八地布满在肿胀得不成样子的臀部上。

    纵使是摩拉克斯,在长时间的屁股刑罚中也忍不住想要逃离,换来几下连续重打,呜咽了几声便又被青年人抓回去。

    公子把被蒙着眼睛的摩拉克斯的头埋在床单里。那位可怜的人的泪水早已布满了脸上,他喘息着,痛苦地呻吟着,却也在这痛苦中找到了快感,脸上洒满了红晕。屁股又狠狠地打了数下,被用力扒开肿得成了条缝的臀瓣,手指戳弄流着yin水的花xue,边嘲笑着问他:

    “怎么,摩拉克斯大人也想象不到自己竟有如此yin乱吗?呵呵,如果早知道您有这样的需求,我想,我早就为您排忧解难了。”】

    “看起来先生对新风格的尝试还不错嘛!”达达利亚扫了两眼平板,脸凑过去蹭了蹭钟离的下巴:“不过我真的有打这么痛吗?钟离老师,你把公子写的好坏哦。”

    达达利亚把身子从钟离底下抽出来,趴在他身上,一边用手轻轻按摩火辣红肿的臀rou,一边在钟离耳旁轻轻的喘息,恶劣地使用年轻雄性的魅力扰乱努力工作的写手老师的思维。

    “作为补偿,我觉得可以加一个舔批的play!毕竟摩拉克斯是神奇的双性体质,我如果是公子,肯定也会想知道舔上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嘛!”狐狸的眼睛转来转去,仗着被喜爱肆无忌惮地改变故事情节。

    “根本就是你想舔...”话还没说完,钟离就被达达利亚捧着下巴在脸上胡乱的亲来亲去,发出啾啾的亲吻声:“我想嘛...啾...是因为先生太美味了嘛,唔...啾...是我想啦,先生不同意吗?”

    坏狐狸硬起来的下身也隔着裤子在臀缝之间随意戳弄xue口,欺负得璃月人腰也软了,不自觉地跟着小幅度地摇晃腰肢。

    面对小狗一样的撒娇,钟离老师还是没能抵御住,跪趴在床上,认命般地一只手扒开臀峰,用白皙的手指扣弄xue口,微微露出正泌着蜜的浓艳红色肠壁,向达达利亚展露可以称得上是熟妇xiaoxue的屁眼,咕啾咕啾地流着水,润湿了下方的囊袋和性器。

    “真不错...”手指深陷进久不见光的莹白嫩rou,达达利亚用手固定好钟离的大腿,确定在接下来的甜蜜舔舐中雌兽挣脱不了,脸埋进被钟离自己扒开的臀rou间。

    达达利亚先吹了口气,伸出舌头抵满意地享受熟xue自动的吸夹,手坚定地撑开钟离骤然紧张的腿根,舌尖勾勒xue口的褶皱,微微戳探进去,再带着水丝拔出来,发出“啵”的声响。接着又将唇又贴上去,亲吻般吮吸,舌头也进了更多,受到yinxue欢欣的吞吃。

    “啾...先生的下边在吸我的舌头,真的好sao啊...呼,好多水哦,摩拉克斯被舔了会流这么多水吗?就算是女性器官被舔了也没有先生的屁眼流的多吧?这会不会崩人设了?嗯?”年轻人含住钟离屁股上僵直的手指,将口水和肠液涂在钟离的手指上。一连串带着奇怪恶意的夸奖钻进钟离的大脑,甚至还好心地提醒他写作的细节。

    “不是...我....啊!别咬!”还没说出口的辨别之词被后xue上猛烈的啃咬堵了回去,钟离握紧床单,忍耐着半是痛楚半是欢愉的体验,被青年人咬着、舔着xue口的羞耻感让他只想将头埋进被褥。

    伴随水声的快感一阵一阵地袭来,写手先生的耳朵红透了,原本在身后扒着臀rou的左手抚在了达达利亚的橘发上无力地抓挠,不像是阻止的样子,倒像是在奖励的按摩,而剩在前面的右手在平板上方虚放,断断续续地写出切身实地的感受。

    【公子高挺的鼻子正好落在阴蒂上,闻着摩拉克斯还没被破处就yin荡起来的花xuesao味,挤着包皮下的阴蒂战战巍巍地鼓成一粒硬豆。

    深藏在理智下的yin荡被挖掘出来,摩拉克斯咬着自己的手指,盯着公子的眼神逐渐迷离,另一只手轻轻按在至冬执行官橘色的头上往自己身下压。

    这是强jian性质的性爱,他怎么能有享受的权利?

    公子不忿地想,随即在他湿滑粉嫩的rou唇连带着凸起的小阴蒂上狠狠咬了一口,甚至在上头留下了一些牙印。

    太多太过的刺激引出摩拉克斯痛苦地尖叫,可纯洁的处子xue却喷出yin液,迎来第一次的潮吹,前头的roubang也如失禁一样,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喷溅出一股股jingye。】

    写到这时,钟离不由得喘了口气。尽管这已不是第一次体验了,但那里被达达利亚又亲又...留存在璃月血脉里的保守意外地让他多少还保留些羞耻,咬着唇准备在后边都忍耐住过分放荡的声音。

    可随即,他就有些慌乱地呻吟喊叫出声:

    “等一下,不行,等....达达...我...达达利亚!”

    不知道是被粗糙的舌面剐蹭到了哪个点,钟离的声音骤然升高,被玩熟的身体轻易就去了一次。

    就像他自己写的那样,钟离的前半身贴紧床面,纤细的腰肢塌陷抽搐,却把屁股翘的很高,胡乱地耸动着翘臀,主动用屁xue吞吃舌头,又痉挛着喷出大股yin液,顺着达达利亚的下巴滴落,和前段流出的jingye混在一起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喷了好多...呼,多的都吃不完了,先生摸摸嘛...怎么屁股还在颤,是不是里边坏掉了?先生自己用手拉开,我看看里边...”

    高潮带来的耳鸣让钟离有些听不太清楚达达利亚在说什么,只能摇着头无力地发出小声的哀鸣,被强迫着牵着手擦去青年下巴上挂着的液体,再弯曲着手指插进自己还在不断收缩抽搐的xue口往外牵拉,以便将高潮中水艳鲜红的内部暴露给人观赏,流出更多的花蜜。

    “真漂亮,我又有灵感了呢...下次就让先生保持这个动作让我看着里边画好不好?诶,又高潮了吗?先生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

    听不到了,听不到了...

    达达利亚的目光仿佛火焰一样灼烧着xue口,嘴巴里说出的夸奖在钟离耳中更像是在责备:不是要扮演禁欲无情的摩拉克斯角色吗?怎么身体就这么sao这么敏感,随随便便就来高潮,下边的文章要怎么写下去呢?

    钟离跪趴在床上,呜咽了两声,脚趾缩紧又张开,鎏金的眼睛向上翻转着,泛出了些委屈的水色。被强迫打开进行视jian的可怜xiaoxue跟着主人抽搐了两下,还在不应期就被羞耻再度强迫带上了一个高潮。

    配合着如此激烈的反应,达达利亚直接cao进了钟离高潮中的身体。

    “哈...呀啊,不要...达达利亚,嗯...胀的,难受,我还在...不要!呃呃...好酸...啊啊啊...”

    平板被丢在一边,黄色写手老师完全放弃了写作,跪倒在床上,被拉着头发摁着腰,用达达利亚骄傲的尺寸直接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为后xue进行深度扩张。

    “哈哈...钟离老师,呼...我们要写的可是公子强jian摩拉克斯哦,你一直自顾自的舒服高潮,当然要狠狠cao你找回状态嘛??。放心放心,您的身体很yin荡的,真的一点都没受伤。嘶...就是好紧啊,没事,我这就帮你cao开...”

    yinxue里的汁水被粗暴的cao干撞的四溅,飞的钟离大腿和达达利亚的肚子上都是。得益于往日多次的性爱,想要抵抗的xuerou成了拼命嘬吸jiba的最好性器,刚抵着敏感点狠cao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要可怜巴巴地裹着jiba一块出来,再以强力的开拓力度重新cao进去。

    被cao成竖缝的xue口rou环紧咬着柱身,被guitou退出的动作牵拉的凸起,吃着jiba上的青筋不放,被打了两下屁股反而吃的更紧,用了力气拔出来才饥不可耐地“啵”地把guitou吐出来,再被扒开抵着深深地cao进去,来来回回如此调教几次就崩溃着颤抖着喷水,就像身体本人一样敏感。

    喊叫求饶没能制止施暴者的行为,接连不断的高潮没有得到安抚、反而是愈加粗暴的cao干。想要逃脱而摇晃的屁股更是为达达利亚贡献上可以把玩的物件,大手在红肿的臀rou上拍出和性爱声相得益彰的清脆rou响,再拽着细腰往后拉,挺腰往前狠劲一撞———

    “啊啊啊...不要,好深,轻点...嗯啊啊...太快了,不要、呜...”

    身体完全被激烈的性爱所掌控了。即使不想承认,钟离也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接连不断地cao开cao透的极致快感,至冬人的性器早就把这里开拓成独属于他的最佳飞机杯。看似粗暴的cao弄其实照顾到了肚子里的所有敏感点,舒服的不得了。屁股已经在向后高高翘起迎合强jian,连在床上摩擦着的guitou马眼都开心地吐出yin液。

    真的...真的被达达利亚变成奇怪的样子了...

    可是好难受...没有拥抱和亲吻,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做...好寂寞...

    金色的眼睛大滴大滴的落泪,抽泣着抚摸小腹上被不断顶出的坚韧的guitou形状,钟离用手往后探,抓住达达利亚的手,在他手心里写着什么字。

    “先生,怎么了?”

    cao干终于停下来,青年人趴在他身上的温暖触感让他好受了不少。钟离喘了两声,侧着头,用淌着眼泪的脸颊蹭着达达利亚,眼睛的水色和描红更显得可怜。

    “我都记住了,前边的感觉...现在亲亲我吧,达达利亚,抱着我,好冷...嗯,亲我...阿贾克斯...”

    开着暖气的房间算不上冷,剧烈的性爱更是引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可是那双本是从容的眼睛里的泛出的脆弱,和话里的请求,用脸蛋蹭着青年求助的神情......

    所以,最会撒娇的,其实是钟离老师啊。

    如愿以偿地被翻转了方向抱入怀里,钟离拥抱着达达利亚,昂起头进行甜蜜的亲吻。红舌舔舐唇瓣,被吮吸的又酥又麻,才能被允许伸进去被另一条舌头玩弄。

    可是就算是这样被欺负,也心甘情愿。

    钟离蜜糖一样融化的眼神看着达达利亚,舔咬着他的下巴,痒痒麻麻的。他跪坐在至冬人怀里,扶着青年结实的臂膀,上下摇动屁股配合达达利亚的动作吞吃着rou棍。被长期开发玩弄的胸rou可以称得上是乳丘的程度,内陷的敏感rutou兴奋不已,硬挺着戳在达达利亚的胸肌上,又摩擦着被挤入自己柔软细腻的乳rou之中。

    “嗯...好...舒服,呃...达达利亚...哈...”他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呻吟,又像是带着些许请求,双手抱紧达达利亚年轻而燥热的身体,身下被roubang带出的yin水拍击声啪唧作响。

    他们要融为一体了。

    钟离起身时肚子里只吃下一半,xue口在柱身最粗的地方被撑大撑圆,再重重坐下去直吞到根部,用xue口亲吻囊袋,享乐般摇摆着用roubang上的狰狞青筋摩擦敏感点,昂着头喘息出团团热气。

    直到他腿软的没力气了,就换达达利亚来拿回主动权。他支着钟离的大腿将他上下抛cao,重力的作用下guitou又深又重地叩击在最深处的结肠,直直cao进对雄兽已不再设防的rou环。

    “啊啊啊啊啊啊———”

    达达利亚在雌兽的尖叫里将他摁死在身上,高频率不断地顶胯,guitou在深处rou环里反复进出、撞击高潮里不断抽搐收缩的软rou,冠状沟牵拉摩擦柔软的结肠口rou环,暴虐地折磨可怜的甬道。

    “阿贾...克斯!到里边了...哦哦...太快...唔...哦!好深...哈....咕...嗯唔...”钟离舒服的舌头都吐出来了,眼前发白,可还是坚持用满是泪水微微翻白的蜜色眼睛望着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沉重地喘息着,用额头抵住钟离,眼睛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绯红的脸颊。

    这幅表情是因他而起的吗?这幅沉寂在色欲里,却又用脆弱和渴求的交织着底色的表情?

    每次说为了寻找灵感,可每次都拿这幅表情看他,又在结束之后恢复往日的平静...达达利亚也抱紧了钟离。

    这么久了,是错觉吗?达达利亚好像觉得钟离也跟他一样,早已爱上彼此交织纠缠的身体,又怕是自己的错觉,更怕突兀的告白毁掉如今已经足够好的关系。

    但是,心里空空的...好难过...

    “嗯嗯...阿贾克斯...”

    暂时缓和下来的节奏让钟离有得以喘息的机会,他抚摸达达利亚垂着眼睛有些低落的脸颊,向下吻着舔着,轻轻咬住喉结让他回了神,双手环住的臂膀骤然紧张起来,下方的cao干再次变得又快又重:“坏死了,你,哈...钟离老师,咬死我了可就没有人帮你找灵感了!”

    作为惩罚,钟离被达达利亚转过身趴在桌子上抬起一条长腿从后方进入,这让他几乎要失去平衡,肚子里的炙热性器也进的更深更用力,却在同时被强迫要求继续码字工作。发着汗的手指颤抖着,努力地在极度绝乐、发黑目炫的视线里敲出一串破碎混乱的字符。

    没办法思考了。身体完全成了yin贱的jiba套子,好像嘴巴里也被身后愈加凶狠的动作抱出了一些奇怪的称呼和yin叫,不过也没有关系吧。

    钟离眯着眼睛快要失去意识,无力地被拽回青年温暖的怀里,禁锢在名为达达利亚的囚笼中被迫接受他源源不断的爱意,在他隆起的肌rou上不断写着:

    【我爱你】

    不知道这次达达利亚有没有察觉出来呢?

    钟离昏昏沉沉的大脑想。

    从初次见面的一见钟情,到以灵感为借口的性爱,明明觉察到那些细节里明明白白存在着的爱,可还是羞耻着不敢告白。

    他们在这张床上聊过很多:对本子里的姿势产生矛盾,所以进行了亲自体验;为了厨房play的写作,赤裸着穿着围裙边性爱边做饭也进行过;因为不知道兽人发情的样子,所以穿着兔女郎服装进行了放置play;因为不理解占有欲的恐怖,所以被吮吸着咬着用唇齿标记了全身;甚至还进行过产奶和射精调教...

    可就是没有聊过彼此的爱意。

    色与欲里开出创作的花朵美艳yin靡,钟离用嘴唇叼着这朵花,昂着头渴求着他爱的人的一个吻,在被回应中纠缠着,将花儿吞吃入腹,滋润暗藏在心里的爱之种。

    只是如果没有这朵花,他还会吻我吗?

    可钟离耐心被消磨殆尽,也不想再看到青年那副忧郁的面孔,也无法再等待的心情让他在喘息和呻吟里转过头亲吻达达利亚,用无法控制的音线说:

    “达达利亚...我爱你...呀!啊啊啊啊啊...唔唔...”

    jingye毫无征兆地射满了体内。

    理智跟着yin水一起喷出,呜咽和呻吟被另一双激动的唇堵进嘴里咬成碎片吞入腹中,耳边满是青年急切的喘息,心脏狂跳的声音也被好好传到了对方那里。被内射高潮冲击中的大脑不堪重负,用昏睡之前最后的一点思维,钟离听到达达利亚欣喜的声音:

    “我...我也最喜欢你、最爱你了!啾...钟离...呼...我爱你,我的好钟离...”

    表白,被回应了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