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兴趣使然的机甲师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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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午要上课,我、我得请假……” 她打开光脑想要和老师说明情况,李序却跟故意报复她似的,乱动,咬她耳朵,贴着喊她。 “老公。” 麦穗差点一个哆嗦。 回过神来小圆脸涨红:“你、你故意的。” 她的淡定乖巧全都被打碎,像遇到狼的兔子,再怎么聪明都没用。 李序乐得歪着头笑,但很快又笑不出来了,被她恼羞成怒的动作弄得搂着她脖子断断续续的喘。 新生的alpha并不知道节制,尝到味道后,恨不得能将他每块骨rou都吃掉。 少年白净的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得到快乐后吐着舌头流眼泪的沉迷表情,让她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她头昏脑涨,本能要去咬他后颈,少年却猛地使出最后的力气,拿捏住她,勾到面前。 他额头抵着她额头,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注视她,闷哼着笑。 “小圆脸,看清楚点,现在被你标记的人是什么样子。” 麦穗睁大眼睛。 她知道他是李序。 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人。 李序却不放过她,声音在长时间折腾后,有些沙哑。 “说说看,我长什么样?” 麦穗怔怔的,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她分辨不清人脸。 少年便拉着她的手去摸他。 麦穗着魔一般,伸手描绘。 “黑色短发,眉眼也是纯黑色,眼尾有点挑,看人的时候很凶,但现在,很勾人,想要你……” 越往后说,麦穗越觉得不对劲。 一直以来,所有人的脸对于她来说,就像水煮鸡蛋,有着统一的五官,和统一的无法辨认。 但现在,其中一个面目清晰了起来,眉眼鼻唇,不再是单纯的艳丽,或者什么,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记住了他的脸。 李序被她逗得心情大好,下巴搁到她肩上,将肩胛与后颈暴露给她。 “标记吧。” 她毫不留情咬上去。 少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轻点,别留印。” 麦穗断了片的思绪哪顾得上理他,只知道一股脑把自己信息素注入。 …… 下午第二节 课结束。 狭小的机甲舱氤氲满湿热的空气。 少年被抽空了浑身力气,仰着头,暴露出脆弱的喉结,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 麦穗一整个懵逼的大脑终于清醒了。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想法是,完蛋了,她闯祸了。 不仅逃了课,还把学校里最可怕的小阎王按在身下这样那样。 不不不,最可怕的还是逃课。 不不不,李序也很可怕。 总之都很可怕! 过了一会儿,空气中传出点异样,李序拿开胳膊,瞧了一眼,愣住。 小圆脸眼睛居然红了。 李序:??? “哭什么?” 他又好气又好笑。 交合完的omega多少有些脆弱,再加上李序是第一次,这之前从未开发过自己,敏感过头,反应也过头。所以就算他不承认,生理本能也让他想要得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 结果他还没吭声,她先哭上了。 明明被欺负到腿软的人是他。 麦穗只觉得自己做了非常荒谬的错事,而且是道歉没法弥补的错事。 标记李序也好,逃课也好。 她抽抽搭搭,结结巴巴。 “我、我会负责。” 跟烂俗言情剧的桥段一样,李序乐了:“闭好你的嘴就行。” 他并不希望自己omega的身份被人发现。 小圆脸还是红着眼睛不停擦脸上泪珠。 “行了。”李序放她走,“你分化了,用这个理由和你老师解释吧。现在赶紧回去上你的课,你一个alpha,能分化三节课,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那你呢?” 言语间少年已经穿好衣服,迷彩校服让他看起来利落干练,像敏捷穿梭于山林中的狼。任谁也想不到他衣衫下的身体有多狼狈。 李序打开舱门,瞥她一眼。 “买药。” 他言简意赅。 麦穗耳朵又红了。 刚才他说,别弄进去。 她却跟个饿坏了的小馋包似的,哪儿听得见。 麦穗又羞愧又尴尬。 见她低着个头站那儿不说话,耳尖透红,少年心情没那么糟糕了,甚至好了许多。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简单粗暴,喜怒形于色,于是下意识将手放到她头顶揉了两下。 嗯? 男生手大,手劲儿也大,麦穗脑袋跟着他动作点了两下。 暖洋洋的,带了点粗暴的温柔,麦穗却不合时宜地想到盾斧兵早上的话,干巴巴问:“你要拧断我的头吗?” “……” 李序被气笑了。 他难得柔和一次,回过神来发现这种事确实不适合他这种天天干架的暴力狂,于是干脆随她心意,冷脸威胁。 “你敢说出去,我就拧断你的头。” 敢把他是omega的事暴露出去的话。 小姑娘在他手下连连点头。 “我不会说。” 不会说他俩酿酿酱酱、他被折腾得有多惨的事。今天发生的一切,就让它烂在这个地下机甲坪。 李序终于松开手。 少年身影没过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麦穗迟疑着抬起手,摸了摸刚才被他揉过的发顶,也转身往回走。 但没走太远,又啪啪哒哒跑回来。 ——她还没修机甲! 好学生乖学生在老师那里都有特权,不用费尽心思编谎话,仅仅说一句她分化了,老师就点着头表示理解,并让她好好休息了。 但麦穗自己没法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一直以来她心里都有两根标尺。 该不该。 能不能。 她也一直按照这个标尺,像个机器人一样循规蹈矩。 但现在机器人规矩被打破了。 该不该上李序?——不该。 能不能上李序?——不能。 麦穗还没错得这么离谱过,以至于她现在听见李序名字都有点害怕。 以前是不怕的。 虽然听说过他打架厉害,也见识过他杀虫兽、揍alpha的狠样,但麦穗并不害怕。 现在愧疚感负罪感,各种心理一加成,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怕了。 以至于晚上接到蔚照电话的时候,她差点打翻旁边的杯子。 “你好。” “穗穗!”蔚照在那边喊她,“你在菲尼克斯怎么样了?” “挺好的。”麦穗问,“你和科利尔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