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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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又是什么时候再次醒过来的。 待他睁眼的时候,刚好看到张嘉元枕在他的肩上,两人一并靠着墙壁,睡的昏昏沉沉的。 “嘉元?”他试探性地将对方叫醒。 在他们的对面,那原本空无一物的栏杆处,一条通往楼下的走廊正在逐渐成形。扶手从栏杆的末端延申出来,让那条狭长的走廊如同在云端之上。 张嘉元清醒的时间实际上比伯远长,他的心脏跳的即平缓又急促,他在睡过去之前将两人的衣服再次穿好,他帮伯远把衬衫再次披到肩上,白色的光芒会洗清身上所有的痕迹,他的指尖轻轻抚摸过伯远胸前的那颗痣,它与颈间的红痕不一样,是属于他自己,不会被下一个房间所带走。 “顺着楼梯往下走,就会到下一个关卡。” 张嘉元不确定‘关卡’这个词用的是否合适,但那的确是他能想到的最符合也最贴切的形容词。他眼眶有些泛红,伯远看到了,笑道:“你哭什么?” 年轻人揉了揉眼睛,他还想掩饰,伯远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伯远说,你得提起精神来呀,还有下一个关卡呢。他在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说。 但张嘉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难受什么,可能就像是每一次毕业与分别都伴随着难过一样,即使所有人都说着要笑着毕业,但伯远在舞台上哭过,他也在舞台上哭过,这就像某种无可避免的事情一样...他又想起了远哥在宿舍里和他讲过去的故事,讲他是怎么在大学毕业的年龄才决定成为练习生,讲他是怎么形容团的粉丝还没有团队的人多,讲他在医院做完手术后全身只剩下二十块钱。 伯远总说:未来说不定有一天会好的。 他说他是在骗自己,张嘉元从不这么认为,他曾经坚定地望着伯远,说:“你的未来一定会好的。” 那时的远哥笑笑不说话,于是他给了对方一个同样坚定的拥抱——就像现在这样。 伯远有些惊讶地看着年轻人将他死死地箍在怀里,他总是觉得这样太rou麻了,他不适应,但又一想,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一个拥抱又算什么呢?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而此时就是他们向前看的时候。 伯远站在楼梯上向张嘉元招手,年轻人则坚持要目送他离开后再启程。 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个类似的房间正面对着他,也不知道这趟不能称得上旅程的经历还会持续多久。伯远总是还对现实世界存在着一些幻想,幻想着异世界与平行宇宙的存在,无论发生什么,都幻想着自己正在经历那样的一场冒险。 但当真的被丢到着如同异世界一样的迷宫与房屋的时候,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心情能够如此复杂。 而当他在未来真的与“自己”对视时,他才意识到一切真的有迹可循。 -------------------------------------------------- 被白光扫过的身体如释重负,那条向下的楼梯仿佛有千里之长,通过的时间又如同只需一瞬。 ——这次的场地豁然开朗。 在他面前的是毕业直播时候的客厅,A栋的客厅一般来讲不长那个样子,那天是为了直播特地收拾出来的。而正如同他收拾的一尘不染的宿舍,客厅似乎也被恢复成了临行前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直播那天的长枪短炮变成了一台,并且仅有的那一台,老式电视机。 电视上尚未亮起光,漆黑一片,镜子一样能够映出人的影像。 ——没有第二个人的出现。 轮空?还是他能够他终于能够逃出去了?逃出去的想法只在他脑海中徘徊了一秒,就被紧锁的门窗再次打破。客厅外面的窗户上仍旧是那种诡异的晴光灯,无论是门还是窗都没办法被打开。 伯远能够冷静思考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即使那台电视机上仍旧漆黑一片,无论是音响还是广播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或许是他听到什么细微的声响,又或许是墙脚那幅画倾斜的不像话,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在在发生着变化... 从疑心到验证往往只需要一秒。 当被巨大的冲击力席卷全身的时候,伯远整个人愣住了——那冲击力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来源于自身的,令他所有神经骤然紧绷的快感。 他握紧胸口,直直地跌落到地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不可能。 这是他唯一的意识。 -------------------------------------------------- 失控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伯远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试想一下上台前的紧张,等待时的局促,与大脑放空的一瞬间,与无数的,如同电流一样的攀上脊椎的快感,但当无数的快感连接着快感,高潮也就在逐渐向痛苦靠近。伯远觉得他仿佛在一瞬间接收了十倍的快感,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下来,划过他绷紧的下颚线,落在他敞开的胸口。 他胡乱地解开前胸的纽扣,自己将将衣服扯下半截,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发着抖,就如同再被一双双无形的手抚摸着一样,他觉得空气的每一处都像伸出的触须,肆无忌惮地挑拨与在他的身上游走。他觉得自己被置身于烈火之中,浑身都燥热的不像话。 这不舒服,一点都不好受。 从内而外所撒发出的空虚与不满足感如同马车的缰绳,勒紧他的神经。 “啊哈....” 伯远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能感受到这些触觉与情绪,令人即恐惧又无措。他想挣扎地爬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瘫软地不像话。与之相反的是硬挺的yinjing,身体没有一处器官是受他的控制的,甚至连他胸前一贯没什么感觉乳尖的都挺立起来,颤抖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讨厌这种感觉。 这和在其他人面前不一样,无休无止地情欲似乎就是为了让他失控而产生的。它们在用最令人奔溃与发疯的力度蹂躏与掌控着他的身体。被欲望掌控的身体让他即羞耻又无措,他自暴自弃地解开裤子,被束缚已久的yinjing哪怕不用他抚摸就颤颤巍巍地在射的边缘。 伯远还讨厌很多东西,他讨厌自己嗓子里发出的那些甜腻的声音,猫儿一样令他不愿承认,但他控制不住,他真的控制不住...就像他控制不出他硬的要爆炸的下半身,滑腻的触感使他面红耳赤,毫无章法地撸动着。 微凉的jingye很快就溅了他一手,伯远用手挡着眼睛,仿佛不看就不用去面对这一现实一样。 但是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他的下身黏腻的不像话,如同无数的蚂蚁爬行,又痛又痒。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很快又一次微微抬头,伯远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变化,这是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指尖碰到那个隐秘的小口时令他再次一惊,后xue同样在叫嚣。这不是他第一次触碰那里,甚至不久前刚给自己做过扩张,但是被情欲控制着,忍不住地想往里进却是第一次。 用来挡着眼睛的手不知不觉地就从脸上滑落到了胸前,隔着衬衫的乳尖每一下与粗粝的衣服摩擦都胀大一分。伯远之前说自己无论哪都没什么感觉,但如今全身的毛孔都在向他叫嚣着不满足。 伯远学着样式生涩地玩弄自己的乳首,后xue里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顺畅。客厅顶部的光打在他泛红的身体上,阴影勾勒出他微微隆起的胸部与绷紧的脖颈上,他的脸都红透了,甚至额头上勒出隐约的青筋,甜腻的呻吟不断地传出来,却丝毫缓解不了洪水一样的情欲。 指尖抵住后xue的腺体,强烈的快感令他惊叫出声。被一同放大的还有他的感官,让伯远能够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怎样玩弄着自己后xue的。手指在xue口搅动,带出令他羞耻的水声,他胡乱地找着那些能让他获取些许喘息的地方,柔软的乳rou被他自己握住而印上淡红的印记,却无论如何让都缓解不了要将他逼疯的欲望。 他够不到更深的地方,伯远只能忍受着那些愈演愈烈的燥热。他焦急地几乎要哭出来,手指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却还是无济于事。 伯远的脑袋里在天人交战,他令自己的行为与思想而感到羞耻,但意志却很难在这种时候还保持清醒,早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撞的支离破碎。伯远不喜欢被欲望控制的感觉,但也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无助地玩弄着自己的胸前,希望能够缓解些许燥热。 他的眼神要失焦了,紧缩的眉头无法掩饰早已被情欲染红的眼角与格外鲜红的嘴唇。不行,他需要一些别的东西,一些其他的能够填满他的,能够狠狠地插到他最里面的,能够缓解他最深处的空虚的东西。 他挣扎着起身,伯远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崩断的边缘。 难受...真的很难受。 他撑着客厅的台子,咬着牙起身,双腿如同灌了铅,跌跌撞撞地去翻客厅的柜子,胡乱地希望从里面能翻到一些可以用的东西。 什么都可以,他需要些东西,需要什么东西能够插进来,缓解他难受到不行的身体。 那个柜子,那些柜子,他无比希望看见那个装满了情趣用品的柜子,伯远觉得自己真的要哭出声来,委屈与不满足充斥了他的整个内心。 伯远终于在电视柜的最下层找到了一个带着控制线的跳蛋,就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再次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脸和眼尾像身上一样的红,全身都如同在发着热气。 他胡乱地将跳蛋赛进去,摁下开关。他没敢一下子把挡位调到最大,因为真的害怕自己承受不足。逐渐开始的震动缓解了些许他的难受,也让他有了片刻的喘息。抵在前列腺上的跳蛋源源不断地将快感传遍全身,伯远已经不记得这是他射的第几次了,yinjing颤颤巍巍地吐出清液,却还是硬的发疼。 他要疯了。 抵在前列腺上的跳蛋被软rou包裹,波浪一样在他体内翻江倒海。依旧sao动的敏感点未得到满足,还是差一点...还差一点。 伯远咬紧牙,紧闭双眼,将跳蛋的遥控端调到最大。骤然加剧的震动让他止不住地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裹挟着眼泪充斥着整个屋子。他抓紧一切能够抓的东西,头发,衣服,与沙发上的枕头,关节用力到发白。生理盐水早已染红了他的整个眼角,看上去即无助又可怜,情欲肆虐在他身上的每个角落,如同无数的触手缠绕着令他失控。 伯远蜷缩起身子,陷在柔软的沙发垫子中,老式电视机的屏幕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映照出他赤裸的身体的轮廓,就仿佛直播时的摄像机又都回来了,直白地将他被情欲所折磨到奔溃的样子都尽收眼底。 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他的全身,就仿佛在对着镜头自慰一样。伯远已经被高潮和快感逼迫的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切都像是一团浆糊,灼热地包裹着他,只有体内嗡嗡作响的跳蛋能够缓解一二。他胡乱说些什么不行,不可以看,就如同面对着他的不是电视,而是摄像机一样。 伯远浆糊一样的脑袋觉得这副摸样实在是太丑了,他蜷缩在沙发上,手胡乱地抓着前胸与脖颈,正在用跳蛋玩弄着自己的后xue。他在呜咽与颤抖中再一次尖叫地射了出来,泪痕让他的双眼失焦。 满足感并没有持续多久,他需要一些其他的,更大的,能进到更深的东西去填满他无法被跳蛋满足的,仍旧空虚的身体。 “不会吧...” 他的下半身早已泥泞的不像话,伯远咬牙撑起半个身子,却看到从走廊处出现个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地用衣服去遮挡裸露的身体,却被快感与空虚裹挟的力不从心: “谁?”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