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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忠崩坏的求子之路

    

韩德忠崩坏的求子之路



    在此之后韩德忠有为期一周左右的居家办公时间,我多数时间在自己的房间里,只在必要时出现。譬如清晨的阳台上,留下一个晾晒衣物的侧影是适宜的,厨房里划到了手指也不必惊慌,把那个曾被他含进嘴里调弄的拇指放进口中吸吮,不经意流露的哀伤是必要的,适时地激发他的愧疚,但也不能太过,免得打断他看到我梳头时露出大片的锁骨肩颈时,自然地想起那天晚上他埋在这里又啃又吸……

    转眼要到小年之前,韩德忠给张姨和自己的司机都放了假,收好东西准备回老家团圆。他主动提出来送我回老家乡下,让我回家过个年再返回深圳。

    我默然无言地坐上了他的副驾,就像半年前我临时被他带走一样,什么也没带。

    年前的高速堵,我趁着过高速口排队时忽然开口说明我的情况:“韩总,我父亲现在是我亲戚在照顾,虽然我每个月都按时给他打了钱,但是他们总想着探听我的事情。我瞒不过,就和他们说我和一个富商结婚了,可我知道,他们不信。”

    韩德忠没说话,手里的烟明明灭灭,似乎在等我说。

    “如果你就这样送我到家就走,村子里的人肯定会瞧不起我,瞧不起我不要紧,他们会欺负我父亲。”我红着眼看他:“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交代吗?我不要别的,证明给他们看就行,我们本来就领了证的,不是吗?”

    韩德忠乍一看是个因为小孩走丢已经精神失常的有钱人,其实还是个容易心软的冤大头。

    也不难理解,一个愿意花这么多年时间去找孩子的人,心里总是柔软的。

    这确实是我的一个突破口,无非就是扮可怜装红眼,我只需要一低头,眼眶稍稍红起来,韩德忠就开始眼神飘忽,显然坚持不了。

    他果真在我家里住到了正月初二,我和他提前说好了,到这一天,他开车回家,我和他一起走,去他省城的空房子里住几天,自己再回家,制造出我已经去过韩德忠老家的假象。

    这两天他陪我父亲吃饭聊天侃大山,倒有些真的享受起乡村生活的模样,父亲也打消了原本的疑虑,走前硬塞了他一后备箱的土特产。

    说不感谢是假的,但要继续坑他也是真的。

    当天我们到达省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上下,他本意只是送我上楼,介绍一下房子的情况,喝口水也就要连夜离开了,可我显然不能失去这样的机会。

    我趁给他烧水的时间,假意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地面一滩水,不消一会肿的老高的脚踝,再加上他进来时回头那个湿意氤氲的眼神,韩德忠无奈了。

    “明天试试活动一下,如果还是很疼,记得自己想办法去医院。”韩德忠抱我到沙发上揉脚涂药,嘱咐道,“我等会喝口水就得走了,不然要赶不上日子。”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我观察着他的神色,试探着开口:“韩总,我这个月的排卵期还没有过……”

    韩德忠“嚯”得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顾不得脚疼扑上去抱住他。

    他头疼得很:“我跟你说,我不是因为想……”

    “我知道的,”我抢过话:“你对我这样好,我想要早点替你把孩子生下来……我知道你心里苦。”

    “可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你才能重新活。”

    孩子也是韩德忠的命门,不管他是清醒还是不清醒,都是一顶一地好用。

    我哆哆嗦嗦地吻他,不管他浑身僵硬,不管他面色沉沉。

    吻到不知道第几次,我面前的人把我放倒在沙发上。

    和第一回没有什么两样,他确实不是为了做这事才和我上床,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戏。

    但当我因为干涩而呜咽时,他还是停下来了。

    他把我转过去的脸一点点转过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我后知后觉把手挡在前边,不让他看,他低头,在我手心轻轻吻了一下。

    浑身战栗,我衣衫不整,双脚大开,被人扒了裤子cao着逼,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我却因为他一个吻刺激得快高潮。

    这个吻也很快变得不再单纯,顺着我刚才因为做事捋起衣袖而露出的小半截前臂舔吻,一直到我的脖颈。

    韩德忠马后炮地问我疼不疼,我撇嘴不看他,他觉得好笑,说这是我自找的。我恼羞成怒地咬他,他也不恼,一面哄着我说以后不会这样了,一面沉下腰开始动作。

    原本这事对我来说是第二回,按说不应该这么拘谨,但当我对上韩德忠清醒的眼神,我只觉得自己逼里都在发软发酸。

    不是瞒天过海,不是酒后乱性,不是连对象都分不清楚的发泄,这个男人像是打定了主意一样盯着我看,看我rou茎破开内壁、guitou划过敏感处时,像涸泽里张开双唇呼吸,身上也不受控制地发抖,rou刃带出来的涟涟水色顺着股缝往下淌。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眼下。

    羞耻感让我无地自容,我只好求他:“韩总,你别看我。”

    他把我的棉衣推上去,握住我因为律动而不住晃动的椒乳:“不行,看着出来得快些。”

    我欲哭无泪,他又贴上来说:“你再叫几声,出来得更快。嗯?你不是想要吗?让我听听。”

    无法,只能配合着喘了几声,叫床是决计不能的,最多是顶得很了拉长语调地哼哼唧唧。他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半逼半哄着我就范。

    一晚上不知道说了多少鲜廉寡耻的话,最后求着他射进来时,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