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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调教/(穿刺/重口味凌虐预警/非主角/慎入)

    “不劳烦尹家哥哥,兄长和嫂嫂既已有安排,我自然是听从的。嫂嫂想必也快回来了,我还是去那边等她的好。多谢尹家哥哥好意。”出乎意料地,娇娘并没有如他所想答应下来。娇娘行了礼,便带着何云眉走了,留下尹成闲坐在那里,好半天才笑了一下:“有趣。”

    *

    入夜后的风有些凉,竹林沙沙作响,敞着怀的男人随意地提着一盏纱灯拾阶而上,他莹白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烛光照在狰狞的兽形面具上,像极了话本中的山鬼。

    他来到山腰上的一座楼阁前,阁门前点着灯笼,守门人远远地看见他来,恭敬地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迎接他。

    男人随手将灯笼搁在他头上:“都准备好了吗?”

    守门人小心翼翼地扶住有些摇晃的灯笼:“回主子,已经按您的吩咐备上了。”

    “嗯。”男人心情似乎不错。

    等他离开后好一会儿,守门人才敢从地上爬起来,畏惧又渴望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

    *

    门被推开了,昏黄的烛火里,听到珠帘被拨动声响的女子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

    她看似衣衫整齐,眼上覆着一条宽黑布,双手被绑缚在背后,房梁上垂下一根绳索,隔着衣裳勒住她的双乳,又没入她两腿之间阴影中。她的双腿也被绑在一块,脚尖离地,悬空在那儿,身下的垫子眼见得中间沁得深了一大块。

    她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缕青丝吸饱了汗水,贴在她雪白的颈侧,蜿蜒地爬进抹胸里。

    男人摘下面具随手丢到她身前,女人瑟缩地颤了一下,似乎想要躲起来。他走到灯烛下,昏暗的光照亮他姣好的侧脸,烛火跳跃在他眼瞳里,一种贪婪和轻蔑从他眼中漫溢出来。

    尹成闲微微倾身,手指抚上女人柔嫩的脸颊,引来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勾起她的下颌,愉悦地感受着掌下女人的颤栗,拍了拍她的脸。

    “倒是有几分相似,真让人期待啊。”他收回手,摩挲着两指,若有所思地放在鼻端嗅闻,皱起眉:“……谁许你用脂粉了,臭成这样爷怎么玩得下去。”

    他眉间浮上一丝暴戾,左右开弓,抽得女人脸颊高高肿起,耳中嗡鸣不已,鼻端流下细细的两条血线,又生怕再惹怒他,只得强忍着,间或漏出几声极力压低的呜咽声。

    尹成闲嫌恶地把手在帕子上擦了又擦:“蠢货。”随手将帕子扔在她脸上。

    他手一扬,割断了吊着女人的绳索,抬脚踩住狼狈的她,恶劣地用力碾了碾,将山路上踩到的草叶泥土全蹭在女人的脸上。

    看着女人脸贴着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脸色才稍微好了点,用脚尖拨弄她的身子,将她摆成仰面躺着的姿势,这才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柄匕首,贴着她的大腿内侧滑动,挑断了她双腿上的绳索,又割开抹胸,露出那一对饱满白嫩的奶子。

    他盯着她发着抖的两条白腿看了一会儿:“爬起来,给爷脱靴。”

    女人似乎先前已经接受过了训诫,闻言哆嗦着爬起来跪在地上,摸索到他脚边,伸着舌头去找他的靴口。

    她的动作还很青涩,难堪让她眼中坠下泪来,一点点沁湿了蒙眼的布。尹成闲注意到了,嗤笑一声,“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吗?你老子的官是怎么来的,你那个被你爹到处送去给人cao的娘没告诉你么?这么委屈,爷送你回去当官妓好不好?”

    他语声款款,温柔得能滴水,女人却额生冷汗,拼命摇头,顾不上羞耻心急切地往前伸着颈子在他靴面上拱,好不容易寻到了靴沿,她心中一喜,松了口气,连忙咬住边缘往下拉。

    等她好不容易把两只靴子都咬了下来,早已忙出了一身香汗。

    “啊!”奶头被冷不丁地拧住了,正松了口气的女人猝不及防发出痛呼,脸上立刻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她目不能视,余下感官便格外敏感,一只修长的手指卡进了她的口中,扣住她柔软的舌头,用力往外扯,舌根被扯得生疼,她也不敢反抗,痛感像蔓延开的藤蔓,猛地勒住她的心脏,又在他的动作下一点点收紧,叫她愈发地喘不上气来。

    她也曾是娇滴滴的闺阁小姐,受不住这等重手,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美人袒胸露乳地落着泪,一对乳儿娇娇怯怯,被勒得鼓涨涨的,奶头被捏在修长的指间往上提,松开手后红艳得仿佛能滴下奶水来,尹成闲悠闲地欣赏着这幅美景,点了点乳首,将手上沾的唾液抹上去。

    “虽然少了几分白嫩,这对奶儿形状倒是有些像meimei的了。”尹成闲脑海中浮现出白日里见过的那副玲珑有致的身躯,他阅女无数,早透过衣裳勾勒出她的身形。一想起娇娘那白腻的颈子,他便喉头发紧,于是伸手掐住女人的脖颈,慢慢收紧。

    女人不知道他口中的meimei是谁,也不敢多想,只是讨好地用奶子蹭他的腿,仰着脸任由亵玩,即便被掐得慢慢喘不过气也拼命地忍耐着。

    她太害怕被送回娼馆了,怕得只要听到那两个字就会吓得浑身发抖。眼前这个人是她最后能抓住的稻草了,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她都一定要熬过去,最好能服侍得他满意,说不定还能当个外室什么的。

    尹成闲丢开手,女人咳了几声,小心翼翼地伏在他膝上喘息。他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推开她,而是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打开来,握着女人的手指去摸:“来,告诉爷,你觉得这是什么?”

    女人屏住呼吸摸索着,一个似乎是细长条状的,触手冰凉,还有两个环状的东西,上面好像做了雕刻,摸不出是什么。

    “像是耳环?另一个猜不出……爷,是什么呀?”

    尹成闲低笑两声,解开她的束缚,执起她的手,捏起金针在她白嫩的指尖上扎了一下。

    “!好痛!”

    殷红的血珠溢出雪白的指rou,欲滴不滴微微晃动,尹成闲紧紧捉住她的手不许她缩回去,不断地挤压着她的指腹,血珠越来越大,他低头嗅闻了一下,着迷地押着她的手指印在自己唇上。

    “放我走!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尖锐的痛感从指尖一路冲上来,猛地触到温热,女人就像是被狠狠地烫了一下,这种简直是刑罚的凌虐还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挣脱了他,飞快地想要扯下蒙眼布条,奈何手抖得厉害,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他唇上沾着血色,艳若妖鬼,居高临下地看她挣扎,轻蔑地笑,踩住她的小腿用力。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摩擦声,女人洁白的小腿生生被他踩折了一只。

    “啊啊啊啊…………唔唔”女人的嘴被他塞上了布团,堵住了所有的痛呼和求饶。

    “现在才想逃,是不是晚了点?”尹成闲啧啧两声,“好可怜,不过再躲下去另一只腿也是会断的啊。”

    他声音还是那样温柔,眼里却泛起兴奋的光亮,胯下也挺立起来。女人哭得涕泗横流,面容疼到扭曲,尹成闲将她重新绑在梁下,烛光在他指间的金针上流淌,女人被踩断的腿垂下来,不自然地拖在地上。

    “好孩子,怕什么。”他将帕子盖在她脸上,掂着她的奶子,针尖对着奶尖来回比划,耐心地寻找着下针的位置。

    他好像在看另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好meimei,笋一样的奶儿,不怪将军喜欢,恐怕也是爱不释手吧。哼,他那样的眼神盯着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好meimei,sao奶儿估计没少被他玩吧。”

    他拨弄着乳首,不时挤一挤奶孔,再用针尖戳进去,好奇得像个天真的孩童,血珠从奶孔中沁出,尹成闲伸舌去接,胯下越涨越大,guitou从衣裳里探出头来,他也无暇去管,专心致志地捏弄着乳珠挤出更多血珠来尝。

    “!!”

    针刺下去的时候,女人抖得格外厉害,身子僵硬,牙齿打颤,然而疼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不同于小腿上的钝痛,来自乳首的刺痛要更胜一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被尖锐的针具故意粗暴迟缓地刺穿,这疼痛无力阻挡,深入骨髓,自己仿佛被整个贯穿了。她以为自己发出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惨叫,实际上她只是张着嘴无声地开合几下,无声地昏死过去了。

    人昏迷之后身躯会异常沉重,尹成闲觉察到绳索被拉紧了,不满地掐住她的脖子,直到窒息感逼迫她从昏迷中醒过来:“贱人,这都经受不住,若是当了官妓,不消半天功夫,我看你就要被干死在那些臭jiba上了。”

    女人尖叫、哭泣、求饶,不断地被迫重复着痛昏、醒来又昏死过去的过程,尹成闲冷笑着,不为所动地继续手上的动作,穿了一次又一次,每次穿完孔便把金镶玉的乳环给她试戴上,不时后退端详一番,再皱着眉重新下针调整角度。

    等到他终于满意的时候,女人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强撑在那里了。肿大的乳珠青紫交加,蜿蜒的两条血线一直延伸到下腹。

    尹成闲用指甲抠了抠可怜的乳珠,解开裤带,掰开女人的腿插进xue里耸动,眼睛一直盯着戴上金玉环的双乳欣赏,不时抽几巴掌过去,或是像叩动门环一般拉动乳环。被他的每一下顶弄带得两乳不住地晃动,每一下都会扯动沉甸甸的乳环,在原先的疼痛上更叠加一层,女人木然地承受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尹成闲才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他眼中兴奋狂热之色褪去,取下金玉环,将半死不活的女人踹到一旁,她身下缓缓洇开一片黄色的水迹,尹成闲嫌恶地掩住口鼻,重新戴上兽面具。推开门,月光倾泻在他身上,男人沐浴其中,收拢衣襟,袖袍轻舒,又是一副光风霁月模样。

    他仰头望着洁白的月,嗤笑一声:“会拒绝我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好meimei,真想快点把这玉环给你戴上,将军的脸色一定很好看,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