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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脚下的神土晃动三分时,大家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各司其职,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务,这原该是高天原最为普通的一日。 “地、地震?!”缘结神一边抱紧怀中的小玩意儿,一边单手抱着一根柱子稳住自己。 “天上也会地震?!”站在她身旁的铃彦姬也和缘结神抱着同一根柱子,不解地问。 眼瞧着众神从各自的神殿之中连滚带爬的涌了出来,原本井然有序的高天原忽然就热闹了起来,大家纷纷议论着刚才的震动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高天原自古以来便是由上古的神力守护着,也靠着神王的神力维持着。如今他们的神王安在,上古的神力也未见衰退,上一次有如此大阵仗的,还是八岐大蛇叛变时,众神论及此处,纷纷打了个寒颤。 须佐之男从营帐之内走出,刚还在有序cao练的神军们此时也围成一团争论着,战马们在马厩之中不安地踱步,偶有嘶鸣。 “发生何事了?”须佐之男刚才也难得的被这震动怔了一瞬,按理说高天之上这片神土怎么会出现地震这种凡间的现象,想来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属下刚派人去查问,还未得知音讯,不过……”须佐之男常用的情报探子倒是神速,很快便从外带回了消息,此时正恭敬站在一旁回答着,“神王殿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事,有部分神官在往那处赶去。” “荒?” 提起神王殿,须佐之男唯有想起一人,下一秒他便是传令下去安抚稳定住军心,而他自己则急急忙忙朝着高天原的主心骨区域赶去。 思金神和一小部分神官站在神王殿外,他站得端端正正,却又因着神王殿之中被穿堂风带出的信香气息,将他逼得不得不一步步往后退,都快要滚落到台阶之下。 当他看到须佐之男的身影时,思金神收敛了一丝脸上的不耐,还是规矩行了一礼。 “须佐之男大人。” “为何站在外面,今日不是你同荒……” 可是须佐之男还未站定,话音也未落,便是敏锐地嗅到了风中夹杂着的松柏木气息,如此冷冽的信香却在今日尤为暴躁和急促不安,身为荒的坤洚,须佐之男如何感知不出。 他惊恐地望向神王殿里处,又看向了同荒一样身为天乾而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思金神,对方垂目,却是有些不自在的模样,须佐之男便是心下有了一二。 “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吧。”空气之中属于荒的信香越来越具压迫感,想来是知晓了此时自己同须佐之男接触,为了避嫌,思金神打算赶紧些离开。 “如此……先别让任何人靠近此处,我来想办法。” 像是被自己的天乾催促着,须佐之男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去到荒的身边,便是走了一半又回过头同思金神交待着。 看着须佐之男几大步走进了神王殿,完全没了往日端庄自持的模样,思金神也只能是恭敬至以一礼,转身离开去找寻铃彦姬,思考着刚才那动静有没有吓着她。 偌大的神王殿充斥着荒身上那清冷的松柏木的气息,须佐之男自跨入殿门起便是借着神力稳住着自己的心神,身为高天武神的他也许在平日里端着个冷峻威严的样子,但在荒此时的浓郁信香压制下却是全然站不稳脚的。 他越往里走,便是越被着信香束缚着手脚,须佐之男连深呼吸都不敢,因为身体要较之精神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回应着他的天乾对自己的渴求,那是刻入了骨血和神格之中的压制和依赖,须佐之男当下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用微微的刺痛让自己保持着理智。 所以当案几前已然有些迷糊的荒瞧见须佐之男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时,他一把丢开了那只被他握在手中快要被捏断的笔,猛地站起身来几步向须佐之男走去,须佐之男已然被空气中浓郁的信香包裹着,不敢向前也不敢逃,随后被荒拥入怀中抱了一个满怀。 被荒拥入这个怀抱的一瞬间,须佐之男便是听见荒埋入了他的脖颈之间时粗重的喘息,自己的天乾几乎是疯狂地渴求着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身体,覆盖着龙鳞的双手在他有些薄弱的背脊上游走,指尖的龙鳞划过衣物较薄的地方有些生疼,不住地将他狠狠按入怀里不允许他逃开离去。 这般粗暴的亲近让须佐之男都有些慌张起来,荒素来对他是温柔疼惜,如同对待至宝般,今日如此不受控制如野兽般的躁狂感让须佐之男只能颤着身调动着自己颈后的腺体释放出温和的信香,安抚着荒那暴躁不已着的神格,同时也抬起手去回抱住荒,一下一下抚着人的后背。 “嗯、荒……你冷静一些好不好?”须佐之男开口,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去进一步的刺激到荒。 “须佐之男……”须佐之男得到了回应,但是他听得出荒的神智还是有些游离天外,他只是遵循着本能,拥着自己的坤洚,索要着他的全部,意识依旧没能清明。 须佐之男便是思考着,用了些力将人的脑袋从自己的脖颈间退出来,两人的额头相抵,恰如适当的身高刚好能让他直直看见荒眼中的慌乱,和脸上越发的不耐烦,眉宇间也尽是不适与躁狂,下一秒似乎就要将自己拆吃入腹一般。 须佐之男未有犹豫,便是寻着荒有些冰凉的唇吻了上去。 是一个很浅很温柔的,不带任何情欲,只是淡淡地亲吻着他的爱人。 他在安抚着他的天乾,用信香,用身体,用爱意。 许是真的起了一定的作用,须佐之男感觉到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缓缓地放松了力道,扣着自己颈后的宽大手掌也渐渐卸了力,须佐之男颤了颤眼睫,两处柔软才分开来。 “好一些了吗,荒……”须佐之男唤着对方的名字,抬起一只手抚上对方的喉结处,像是在哄一只大猫儿一般,他看见荒那双有些烧红的眼中真实之月变得清晰,便知起了效果。 “嗯……”荒还是搂着人不愿意放开,借着须佐之男同自己交融的信香他终于从狂躁之中清醒了半分,许是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他赶紧放松了手臂,抬手为人轻轻揉着腰处,但愿明日不要有淤痕的好,“须佐之男……” “是我,”须佐之男微微地笑着,今日的荒喜欢念着他的名字,以确认他的存在,须佐之男便也是耐心应着,抚在荒喉结处的指尖微微蹭过,让荒觉得体内的躁动被安抚的很好,“你将信香……收敛一些,要不然我受不住。” 像是情人之间咬耳的私语,须佐之男放低了声调,尽量柔和的安抚着自己的天乾,他知晓如今的荒便是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弱弱的音调,都会让他体内身为天乾的本能不受控制,躁狂不已。 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那双有些微微泛红的眼里全是自己,须佐之男以为荒又有些把持不住,却不想荒真的努力收敛了信香的扩散,他又将头埋入须佐之男的脖颈间,用力嗅着那处明亮柔和的琥珀柠檬的气息,荒在这一刻疯狂迷恋着须佐之男的信香,想要从中找寻到一丝安全感。 他再度将须佐之男狠狠揉进怀里,用上了些力,甚至让怀里人感到有些疼了。 须佐之男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天乾的易感期。 在许久以前他也曾听别处被标记了的坤洚神明提及过,自己的天乾在易感期是如何如何的暴躁,是如何如何的索要自己的气息,是如何如何逼得自己几天没办法离开人的身边,那时说话的小小坤洚红了脸,旁听者的须佐之男却是想着也许他没有机会见到荒的易感期了。 荒一直以来都是冷冷清清的,除却自己,他对万事万物似乎都提不起兴趣,若非天命或者职责所在,荒一直都是稳重冷静的模样,就连两人初次交合,他也竟是在彻底标记之前冷静了几分,寻得了自己的同意,才狠狠咬在了自己的后颈的腺体处。 须佐之男那时爽极,几乎快要被快感折磨得昏死过去,但是荒却依旧沉着冷静,若非是事后荒抱着他一遍又一遍亲昵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甚至都以为自己作为荒的坤洚该是毫无魅力所言的。 看着身旁讲得眉飞色舞的小坤洚,须佐之男却是觉得荒这样也挺好的。 只是没想到荒的易感期来得如此突然,没有任何的预兆,就将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受了荒的影响,高天原那一刻的震动像是给所有人提了个醒一般,告知着高天之上八百万神明,他们的神王如今忽得进入了易感期,千万别去他面前惹他生气。 特别是那些个掌管姻缘和某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须佐之男带着荒进入神军大营的时候,吓得一众还没上过战场尚且稚嫩的神军如鸡崽见了狼一般,四散奔逃,场面壮观不已。 不为别的,就为着这世间最为至高无上的天乾竟是在易感期往人堆里扎不说,甚至丝毫没有自觉地收敛住自己身为神王也身为一个天乾该有的威压。 神军大营内大多是早已分化而出的天乾,未分化的小兵头们不会受到荒的信香影响,极小一部分未被标记或者已然被标记了的坤洚们早已收到了须佐之男的命令,换了地方去继续执行自己的工作。 须佐之男以为自己已经尽量减低了荒突然出现在神军大营里带来的恐慌,却不想荒的气势还是太过,竟连早些个陪自己上过战场的天乾神军们,都被荒在易感期的威慑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须佐之男拉着荒快速往自己的主将帐里钻去,可是荒带着狂躁和威胁的信香已然在大营之中散开来,吓得是帐外把守的天乾神军都颤着身子埋下了头,不敢去多看一眼他们平日里虽是严格却也温柔的武神。 哪儿敢啊,这武神身后的天乾除了他们的武神大人怕是谁都打不过,可这武神却还偏偏是被神王求得的坤洚,当真是不敢动,不敢动。 须佐之男也是真的没想过,当日里听那小小的坤洚神明提及自己的天乾在易感期粘自己,他还觉得荒必然不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如今是轮到自己了,须佐之男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都没办法。 荒一改往日的与自己保持着进退有度的距离,不会让自己难堪也不会给自己添麻烦,须佐之男喜欢这样,可是易感期的天乾是真真的太粘人了,就连荒也难逃血脉之中难以抹去的习性。 须佐之男要去哪儿,荒都必然跟着。 最开始只是想将人送回寝殿里休息,前脚刚踏出寝殿们打算回神军大营继续批阅文件审视cao练,却不想后脚便被荒给拦腰拖了回去,且不知为何,须佐之男感觉只要自己一离开荒的视线,荒虽是不说,脸上失落的表情却是无论如何都再也藏不住了。 平日里荒习惯将自己的表情藏在他的冷静自持之下,如今进入易感期的荒便是全然被他血脉之中的患得患失主导着,离开了与自己情绪与精神息息相连的坤洚,便是再强大的天乾也难免会有些克制不住地痛苦。 但荒的确也克制了,便是被易感期主导着全部的心绪,他也仍旧没忘记须佐之男需要去处理自己的分内之事,他不该因着须佐之男是他的坤洚就将其束缚住他的自由,于是他只能遥遥看着须佐之男用信香安抚好自己后打算离开神王殿。 可荒那些有些缠人的挺翘头发都垂下了些许,且那张平日里冷漠威严的脸上终是再也掩饰不住地有些失落后,在须佐之男眼里看来,此时自己的天乾活像一只淋了雨的凄惨小狗,耷拉着耳朵不敢叫唤也不敢乱跑,只是听了自己一句“我夜里便回来看你”的话,便是坐在床榻上再也不动了。 须佐之男瞬间就不想走了。 最后他和自己纠结的内心做了和解,将神王殿的一应事务交于了御馔津和思金神管理,自己则带上荒前往了神军大营。 虽是有想过荒到大营后免不了是一阵子鸡飞狗跳,但是影响这般大属实是出乎了须佐之男的预料。 荒平日里甚少来到军营,几乎可以说是不来,一则日理万机的神王的确抽不开身来,再者掌管着高天原百万神兵的是与自己有着命脉相息的须佐之男,他便是一万个放心,有何事也交由须佐之男直接告知于他。 这不来便算了,神军们偶尔起哄向须佐之男打探着他的天乾该是如何如何威风厉害一个人,竟是连须佐之男都甘愿为其折服,愿意成为对方的坤洚,成为只属于那一个人的光。 须佐之男便是微微红了些耳尖,然后笑着,说到,是往后要永远在一起的人。 高天神武一向不说这般话,如此一说,众人便是懂了,皆是三分唏嘘,七分艳羡。 快跑,这狗粮吃不得。 而今日本尊来了,也见着了,一众平日里和须佐之男混熟了的天乾们便是今后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了。 快跑,这也是真的打不过。 须佐之男的中庸心腹进入将军帐中递送情报时,便是看到须佐之男坐在自己的天乾怀里认真看着文书,而他身后抱着他将人揽进怀里将头埋在人脖颈间的神王缓缓抬起了头来,即便是知晓面前的神军是中庸,却还是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眼角的猩红有些吓人。 便是不受天乾和坤洚信香影响的中庸神军,都不免被神王的气势吓得差点腿一软给人径直跪了下去。 “荒,”感受到帐内属于荒的气息又再度浓郁起来,让须佐之男闻着快有些身子止不住发热起来,便是即可抬手去抚上荒的侧脸,被体温温热几分的手甲轻轻蹭过荒脸部的皮肤,让人眯了眯眼,“没事的,你别担心,可不能再吓走他了。” 这位中庸神军来之前,荒已然是用这种方法吓退了好几个进来传递情报和文书的天乾神军,就像是龙护着自己的宝藏,荒也将须佐之男牢牢困在自己怀里,不能容别人窥见一丝一毫,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会招致他气息之间的锐利攻击,神力夹杂着信香,一步步逼退来者的神智和精神力。 须佐之男知晓荒也不想如此,可易感期的血脉之力实在过于强大,就连神王也未能免俗。 中庸的神军将一大摞情报和文书放在须佐之男的书案旁,得了武神大人一个眼神,便是赶紧退了出去,一秒都不想多待。 高天原神军大营主帅的营帐周围一个人都不敢靠近了,就连大营之中都是安静一片,大家各自埋头干着自己的事情,生怕主帅帐中的那位天乾稍有不悦,便是大家都难做。 须佐之男这才赶紧去安抚将自己又抱着紧了几分的荒,平日里从未被这般小心翼翼呵护着的须佐之男在此时此刻除了有些不适应,更多的却是身为坤洚被自己天乾悉心照顾和两人一直待在一处的喜悦心情,他心安理得地被荒抱在怀中,感受着被荒的信香包裹着的感觉,舒服到他连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般。 须佐之男想,与其去强行的将此时的荒束缚起来,不如享受着当下他和荒难得的亲昵。 “抱歉……”正当须佐之男快要在爱人怀中舒服到睡去,荒却忽然开了口,还是一声歉意。 “为何要道歉?”须佐之男回他,还不忘往自己天乾的怀中拱了拱,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荒更好的拥住自己。 “我今日似乎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 “无事的,并非是你的错。” “我知晓我不该这般,但是你身边……天乾实在太多了,我很烦。” “嗯,我等会儿让他们给我们收拾一个大营里偏僻些的帐子,我哪儿也不去,陪你多待待,可好?” “给你添麻烦了。” “若你真要这般说,那就真的是在给我添麻烦了。” 须佐之男悄声笑笑,自两人千年后相见以来,他便是甚少见到荒这般乖巧听话的模样,相遇时便是比自己还要高上几分可靠且稳重冷静的样子,如今成为预言神之首也成为了八百万神明的统领者,更是压不住的神王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别人总说荒能得到自己该是他借了星辰之神的运势幸运至极,但在须佐之男瞧来,幸运至极的人该是他才对,能成为荒的坤洚,他是无比满足与高兴的。 免不了,还是想多同这样的荒多相处些时日。 夜里就算是白日里严格肃穆的神军大营,也到了休憩之时,安静上了许多。 自荒上位神王以来世间进入了少有的平和之日,没有战事,神军们终于能得以好好休息,各处营帐相继熄了灯火,唯有值夜的神军铠甲相撞时的声响,战马偶尔的嘶鸣,以及火盆之中柴火迸裂的脆响。 在真实之月的光辉之下,高天原开始陷入宁静的美梦之中。 可神军大营一处偏僻的角落之中,却是侃侃有一位神军把守着一处小小的营帐,营帐四周包裹着一圈涌动的星海,将主人和他的至宝保护在其中,隔绝了一切里里外外的动静。 帐内灯火昏暗,倒不如说是帐外的月光更为明亮,而高天原的神王却是能在这片夜色之中知晓自己的坤洚如今该是如何绯红着脸承受着自己的索取。 “呜……” 须佐之男被荒翻身按压在了被褥之中,背对着自己的天乾让须佐之男有些隐隐地不安,可是荒俯下身来不停地舔舐着自己后颈处那块微微发烫的皮肤,却是又给他带来全身战栗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营帐之中满是荒身上清冷的松柏香气,混着自己散发出的琥珀柠檬的气息,不再酸涩,反而是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两种气息,催情至深,逼着须佐之男情动不已。 他的天乾在此处,在他的身边,狂躁地散发着自己的信香,逼着自己与其交媾。 “荒……别舔了……好麻……嗯……” 当真是像一只大狗儿了。 须佐之男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生怕被自己的天乾听见自己竟是这般看他的,可荒就像是真的知晓了一般,他微微抬了抬眼眸,看见须佐之男侧过脸来看他,眼眸里全是再也掖不住的爱慕,便是狠狠地舔舐着身下人的腺体,那儿的气息安抚着他体内的躁动,也在催促着他快些将与自己生命相系的坤洚吃入腹中。 手掌下的腰肢不住地颤抖着,坤洚身上越发甜蜜好闻的气息将荒的眼角熏红,他按住了须佐之男想要躲避自己舌头的上身和腰肢,将他后颈处微长的发尾撩开,平日里被藏好的腺体在白净的脖颈处暴露出来,窥得标记自己的天乾一亲芳泽。 荒也确实这么干了,他张嘴,朝着那块红嫩的皮肤咬了下去。 “啊啊……嗯……荒……哈……荒……” 信香顿时涌入须佐之男的血脉之中,他硬生生被这份来自自己的天乾给予快感给逼上了高潮,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被压在被褥间的yinjing自顾自吐出些许白浊,在床榻间被荒平日里调教过的花xue早已水润粘腻不已,摩擦之间甚至有着yin靡的水声,花xue在月色之下微微泛着水光,这副身子已然是做好了准备,渴望着自己的天乾进入其中。 身下的爱人唤着自己的名字,荒却是在完成一个短暂的占有后放开了那处发泛红之处,鼻息间却是须佐之男的气息,极大地安抚着荒体内的不安和躁动,瞧见床榻上的人微微颤着身子在自己的身下慢慢缩成一团高潮着,娇媚到变了嗓音的喘息呻吟传入了天乾的耳中,更是让他情欲难耐。 荒在这一刻寻到了一丝清明,拉着人坐进了自己怀里,和自己媚人的坤洚面对面坐着。 那根粗长的rou龙蹭过须佐之男前段的花蒂,引来须佐之男一声弱弱的哭叫,他才刚高潮完,身子正敏感着,稍有些触碰都能逼着他身下的两个xue儿泌出几缕清液来,以此来讨好自己的天乾。 “……不做吗?” 须佐之男靠在人怀里被人抚着后背顺着气,他觉察出了荒有意无意地克制着自己的本性,即便是忍耐到他环住自己腰部的那双宽大的手掌都在颤抖,可荒依旧没有要进行下一步的打算,须佐之男便是微微撑起身,看见荒眉峰紧皱,又是克制,却又是不耐。 “我今日若是碰了你,该是会克制不住……” 荒不想伤着他。 易感期的确让他的神智昏聩几分,但是白日里能索取着须佐之男的信香他便还能勉强撑住,可换了此时,自己的坤洚一丝不挂靠在自己怀中,两人温热的肌肤相贴,这半是高洁半是媚的容颜落在自己眼里,对方身为坤洚的身子甚至早已情动不已等着自己去宠爱他,如此荒便有些怕了。 须佐之男从来不是柔弱之人,但是荒却也没忘记他是与自己结契的坤洚,一边是高天原战无不胜的处刑神,一边则是该被好好保护着爱惜着的存在,易感期让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的神智,稍不留神便是用了力的索求着对方,他不想在床榻间给须佐之男带来痛苦的记忆。 他应该更温柔,更有耐心的疼爱他…… 须佐之男看着荒极端地忍耐着,明明他身下粗长的rou龙都一下下跳动着,想要快些进自己的花xue里被吮吻一番,却还是顾及着担忧着,不愿与他快活。 “荒,和我做吧……” 一个坤洚在床榻之间,讨好着他的天乾。 须佐之男尽可能温和的释放着信息素安抚着荒体内的躁动,也安抚着他的不安,他知晓易感期时天乾们会一改往日的模样,变得颇为不安,可是荒也是第一次经历易感期,就像自己第一次经历发情期,那时的荒对自己的予取予求,将自己在床榻间伺候的舒爽神怡,用着自己的信香不熟练地安抚着自己因着第一次分化出现的发情期而生痛的神格…… 思及此处,须佐之男轻轻亲吻了荒的额头,亲吻了他的鼻尖,亲吻了他的嘴角,用自己的花xue轻缓地去磨蹭着荒rou龙的顶冠,浪荡不堪的模样让他觉着羞耻,却又甘之如饴。 这是他的天乾,是他的心上人。 是要在往后与他共度余生之人。 荒再是有不安,却因着易感期本就对自己的坤洚索求成倍,以及如此在自己身上表现的主动的须佐之男给勾去了全部的神智,他的rou龙猛得跳动了一下,便是再也忍耐不住,索性全部交给易感期的错,再也不愿过多思考,吻住了须佐之男还欲哄劝自己的唇。 营帐中是两处yin靡的水声,一处是来自两人交换着津液的唇,而另一处则是须佐之男身下吞吃着荒手指的花xue。 “呜……嗯……” 被荒撺掇着全身都染上一丝诱人的粉色,须佐之男回应着荒近乎有些焦急地亲吻,他想哄哄荒,让他彻底放下担忧,自己可以承受的住,却又是被荒添入花xue一根手指,快感激得他哭叫了一声,却又被荒吞入唇舌之间,身下为了承欢而淌着清液xue儿想要自己的天乾好生进去同自己欢愉一番,却是迟迟不得,委屈的眼里都蓄上半分水雾。 待两人吻毕,荒的舌尖带出半缕银丝,勾缠着对方艳红的舌尖微微外露,须佐之男的大脑被情热荒的信香熏的晕晕乎乎,靠在人肩膀上哦吟出声,下身被荒的手指搅动着吃得更深,两处xue儿同时溢着清液,挂着丝地滴落在床榻之上,瞧来真是荒yin不堪。 “荒……啊不、那里……那里……啊……” 早就摸清熟悉自己坤洚的身子哪儿敏感,哪儿会让他哭叫出声,哪儿会让他舒爽至极,荒那双带着龙鳞的手却是在此时带给自己的爱人极大的快感,鳞甲刮过软烂的xuerou,将他xue里藏着掖着的敏感点全然照顾着,非要须佐之男再也忍受不住落下泪来,该是被自己欺负狠了的样子。 “再一根。”荒的喘息越发的粗重,本有些清冷的声音在此刻也是带着几分情欲的性感,哄骗着怀中颤着声哭叫着的坤洚,生怕伤了他。 “不要……不要了……唔嗯……不要这个……荒……嗯……” 身下的xue儿排斥着异物的深入,荒看着须佐之男连耳尖都已经彻底红了个遍,便是缓缓埋下头,将对方的耳尖含入口中舔吻了一下,须佐之男耳尖敏感,这一下便是让他彻底软了身子,大腿颤了几分,膝盖有些支撑不住,失力地跌坐在荒的手上,也将手指吞得更深了去。 坤洚的花xue微微抽搐着,却是因着自己的天乾未进入甬道之内宠幸自己,没有办法彻底高潮,须佐之男颤着身子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眸,金色的瞳孔之中映出了自己天乾的模样,迷迷糊糊间,他颤颤巍巍地伸出红嫩小舌,舔上了自己天乾的喉结。 荒呼吸一滞,就连在须佐之男体内作恶的手都停了一瞬,天乾的喉结过于脆弱,便是神王也不例外,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坤洚却是在舔舐着他的喉结,那是一种讨好的意味,是一种无声的哀求,他求着他的天乾将rou龙放进他的身体里,带给他更多的欢愉。 掌下的皮肤细腻顺滑,虽是在微微颤抖却是温热一片,夜色薄凉却无法带走这缕雷光半分火热,这是高天原的丝制阁最完美最华丽的缎子也比不上的。 荒微抬着头看须佐之男一遍遍讨好着他,天乾血性之中的独占欲和爱欲在这一瞬被自己标记的坤洚逼至顶峰,身为男人,身为天乾,身为高天神武的爱人,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冷静自持了。 于是荒又低头去亲吻了自己坤洚额前的神纹,看他脖颈处和锁骨处的闪电纹都在微微发亮,双鬓间是被细汗濡湿的金发,乖顺的贴着勾勒出脸颊的轮廓,而脸颊处却是划过被欺负着落了泪的水珠,荒看着心疼,却因着易感期体内的狂暴没有更多的哄骗亦或者抚慰,他只是去舔吻他的泪珠,雷鸣风暴的神明似乎水格外的多,明明身下还有两处xue儿在淌水,这处的泪却也是流个不停。 帐外还在当值的小神军是抓阄失败,才被派来保护神王和武神营帐的,可是明明高天原最为强大的两位神明都在其中,根本不需要自己这样还未经人事的小神军的保护,也是倒霉,不能好好休息,还要在这处发上一夜的呆。 “嗯啊……啊……” 但许是星海也开始偷懒起来,从营帐之中若有若无传出来的呻吟声却是将小神军的困意击了个粉碎。 “荒……呜……别啊……嗯……” 他是刚分化为的天乾,还尚未与任何坤洚结契,而结界之下营帐之中传来的甜美媚骨的坤洚的哦吟声,却是让这个不成器的小子一瞬间脸红了个透。 平日里站在台上监督他们cao练,看起来格外神圣高贵的武神大人,在床榻间,在自己的天乾身下,承欢时竟是会发出如此酥骨娇媚之声吗…… “荒嗯……太、太粗了……不……啊啊……” 天乾源于本性完全无法拒绝坤洚,何况这个坤洚还是高天原至高的武神须佐之男,此时小神军感觉自己腿间的事物在须佐之男一声声地媚叫之中迅速抬起了头,营帐之中的声音源源不绝传出,他有些尴尬地悄悄夹住了双腿,倚靠着手中的长枪将身子微微弓起,想给自己施个让自己什么都听不见的术,却又懊恼着自己根本不会这样的法术。 要是让他知道今日要受这种酷刑,他还不如当初就分化为中庸呢! 荒身为天乾敏锐地感知到了帐外小神军信香的变化,那淡淡的气息被自己的信香淹没吞噬,就像是一只小鸡仔在巨龙的面前扑腾着翅膀挑衅一般,荒侧目看向帐门外,身下被自己cao入花xue深处的须佐之男闭着眼眸受着他有些猛力地抽插,下一秒便是全身颤抖着用身下的xue儿咬紧着荒的rou龙。 “嗯……” 荒被这一下xue内的吮吸咬地头皮一阵发麻,如此一来才知晓是自己竟是被个毛头小子因着易感期恼怒半分,他收回目光不再去管帐外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全身心投入到与爱人的欢愉之中。 “哈……嗯啊……啊……” 须佐之男被荒搂着腰从被褥间挖了出来,此时他被荒身上浓郁的信香早已勾的快要进入情热,周身盖着一层淡粉色,却又在月色之下显得干净纯洁,须佐之男的身上大大小小全是荒啃咬舔舐吮吻过的痕迹,胸前的朱果硬挺挺地立在空气之中,等着荒何时想起了再度宠幸于它。 “须佐之男……须佐……”荒一边将怀中之人抱着cao着,一边将头埋在对方的脖颈间,贪婪地吸食着来自于须佐之男的琥珀柠檬香气。 “嗯……哈……荒、啊……慢、慢些……”须佐之男喘叫着,泪水顺着脸颊不住地滚落,荒今日cao得实在太深,已然抵在了他未打开的生殖腔处。 “须佐之男……” “我在……唔……我在的……” 须佐之男努力从情欲和快感之中抽出几分清明,他收了收被荒cao到软烂的花xue,颤颤巍巍的抬起其中一只手抚上了爱人的脸颊,指尖浸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昭示着往日里稳重沉着的神王难得的失态。 他的爱人在唤着他的名字,须佐之男虽是被体内这rou龙搅的春水沣盈,却也依旧柔声回应着自己的天乾,薄薄的腹肌之上不知道是荒的东西还是他自己的,粘腻一片,纤细的腰腹一阵阵痉挛着,便是被cao得狠了,他也挣脱不了荒的怀抱。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荒说话时胸腔处的振动触碰到他胸前敏感的朱果,更是激得须佐之男的xue儿里淌出几分清液。 “……”荒埋首在自己颈间发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让须佐之男在快感之中没能听清。 “什、啊……什么……” 情到浓时两人第一次结契时,荒将自己全部的心声吐露,那时他也是这般,须佐之男被身下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可是依旧凭借着至高神敏锐的听力,他浅浅地听见了三个字,很陌生,不像是荒会同他说出的话语,可是也确实因着荒的易感期,将之说予须佐之男听见了。 也是这一瞬间,须佐之男的生殖腔为其打开了一处小口,让荒粗长的rou龙终于是寻到了入口径直闯了进去。 荒已然是听不清身下之人的哭叫,也忘却了自己尚在易感期进入生殖腔中可能会让他的坤洚为其怀上子嗣,可他只是想进到须佐之男的最里面去,在那儿留下自己的气息,让这世间所有的生物,都知晓这缕雷光是属于自己的。 是他一个人的。 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这世间最美好最温柔最为慈爱的坤洚,是他的。 荒的rou龙底端舒张开龙鳞开始成结之时,须佐之男已然是被逼着无法哭叫出声,他只能靠在自己的天乾怀中,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强行钉在爱人的rou龙之上,感受着荒将所有的浓稠浊液交予进自己的生殖腔中。 而须佐之男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生殖腔也在同时被这guntang拉上了高潮,浇下一腔清液在荒的顶冠之上,交合处粘腻湿滑,浸染着不知到底是谁的浊液,两人相拥在一起,各自散发着恰如其分的信香,安抚着自己深深眷恋着的爱人。 须佐之男靠在荒的肩头,琥珀色的双眸忽明忽暗,手因为快感连一根指头都无力抬起,他的天乾将他整个人拉入了情潮之中。 床榻上的两人皆是喘着粗气,两相之间气息交融,让荒的气息不在那么冷冽,也让须佐之男的气息不再那么酸涩,就像是注定要结契的两人,就连各自的信香都捧在一处诱着对方水rujiao融。 荒搂着须佐之男,因着自己的体格优势,将人困在自己的怀中不允许他一秒钟的离去,他甚至不愿与窗外的月色分享半点自己的坤洚,唯有在他怀中,荒才觉得安心。 被自己的天乾紧紧拥在怀里,须佐之男被荒的信香撩拨着顺服着,懒懒的垂下眼眸,下一秒被荒轻轻放在床榻上,将沾染着点点欢好痕迹的背朝上,裸露在荒的眼眸之中。 荒俯身其上,去舔舐他后颈处那块淡红的皮肤,须佐之男信香的来源之处。 会怀上的吧…… 须佐之男在昏睡过去之前,如此想到。 夜已过半,篝火之中的木柴已然是燃烧殆尽,火焰眼瞧着要熄灭。 站在帐外的小神军当真是欲哭无泪地期盼着太阳的第一缕光芒能早日攀上高天原来,好让他赶紧和战友更值,换一下衣物…… 可是真实之月的光芒都还未有丝毫要褪去的意思,如何能等到太阳,小神军在心里嘟囔了两句,却不想身后的星海退去,他赶紧站直了身子,装作一直在好好执守的样子。 营帐门被掀开,似乎有人走了出来,小神军处于习惯看去,却是看到荒仅仅披着一件外披,头发有些凌乱,胸前是点点情爱后的痕迹,而他怀中抱着裹着厚实衣物的须佐之男,只从一侧露出了些许纤细的脚踝,上面不仅仅只是平日里用以束缚雷电之力的镣铐,还有齿痕及手痕淤青。 下一秒荒抬起眼眸,向他走来。 小神军哪见过这阵仗,看到神王带着他身上威严不可侵犯的气息和较之白日要被安抚了许多的信香径直朝自己逼来,一时竟是忘了须佐之男教他们绝不可以当懦夫的教诲,若无长枪支撑着他最后的倔强,怕是也要径直给人跪下去了。 “你们营地后面,是否有一处泉眼。” 荒在身高以及气息上都实在超过小神军太多,将人深深笼罩在影子之中,情事后有些慵懒的嗓音回荡在安静的大营偏处,却是惹来了好几个看热闹的神军躲在营帐后偷看。 “是、是的!往前一直直走便是!” 可此时他又是想起了须佐之男平日里教他们凡事要有骨气的教导,面对神王也同时面对一个比自己强大太多的天乾,他已经是尽力没有给他的武神大人丢脸了。 看着小神军一脸紧绷好像下一秒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荒便是想着自己已经给须佐之男添上许多乱,不敢再由着性子欺负爱人军营中之人了,便也是低低嗯了一声抱着人去后面的泉眼处沐浴去了。 待到神王和武神离开了,小神军转过身朝着太阳女神升起的方向祈求着,如果神真的爱着世人,那就请求别再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