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的高潮审判1,骑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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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修是个死不掉的怪物,杀死他,他不知何时会从别处重生,所以对付他的计划只剩一个,封印囚禁。 围猎张修的行动接近尾声,广陵王与密探们围堵住郊外花海,逼迫藏于此处的张修向北小河躲避。在绣衣楼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下,张修被迫跳入河中,欲顺水逃离。 “水很浅,他跑不了。”广陵王眼见猎物跌入陷阱,紧握着金刀,慢悠悠靠近张修跌落的地方,不忘避免踩到河岸边的鲜花,密探就守在周围,张修跑不掉了。 发觉自己无处可逃的张修躺在水中,流水浸湿了他,鲜花浸染了他。他抬手自水下抬起一朵残花,拢着更多的花聚集在他微笑的唇边,美得不似凡人,湿润的唇张开:“殿下,你终于抓到我了。” “小道等了你好久...好久......”张修呢喃道,嘴角鲜血溢出,广陵王金刀已刺穿他的小腹。她不忘从袖中掏出用绸布包住的金针,依照隐鸢阁长老的建议,封住张修四肢。 一辆破旧的马车行驶入广陵王府,车门打开,张修被广陵王拽住脖子上的玄铁链,硬生生从马车里拖出来。面容秀美的妖道跌落地面,他贪婪的眼神追随着广陵王的身影,高大的身躯受到金针禁锢,只能在地上爬行。 寝屋外地面,被张修湿透了的红衣拖出一道痕迹,见广陵王视线移来,他反而爬得更诱惑些,毫无廉耻之心,像乱世绝大部分百姓般,时刻谋划着如何填饱自己的肚皮。 寝屋门锁上,焕然一新的暗室现于张修面前,全新的符雕大床还有七尺高的木马,更别说几条被符咒裹满的铁链。张修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想到了何事,爬向把玩着一根弯曲玉势的广陵王,抬头笑道:“这是殿下专门给小道布置的桃源。” 脖颈处玄铁项圈上刻满了符文,眼前的张修纵使有再多歪心思也动不了手脚,广陵王斟酌着,踩住他抓住自己衣袍的手:“若可以,本王倒想送张道长一座坟。” “对小道如此用心,殿下是想陪小道住在此,做戏水鸳鸯?”张修另一只手抓住广陵王袍角,抬头用淡绿色的眼瞳凝视她,他试图寻找眼前美味的破绽。 广陵王俯身,用造型奇特的玉势拍打张修的脸庞,与他笑面相对,表情戏谑:“张道长,本王正好缺一yin奴,又不舍得他人受苦,只好委屈道长献身。” 张修捏紧了拽住广陵王衣袍的手,他已经很久没进食了,唯一的食物说不定愿意喂食他点什么,他咽了口口水,说:“好。” 红衣被因激动颤抖的手指解下,身体裸露而出,腹部伤口不知何时愈合了。张修趴在地上,手指探到身后插入紧闭的xue口,将久未有过造访的xuerou扩开,胯间性器挺立,他轻松把自己玩出水来,视线不忘捉住广陵王,借她做自慰的由头。 自己手指能进的地方太浅了,他抽出手指,跪坐在广陵王腿边,仰起被项圈圈住的脆弱脖颈,视线望向广陵王的私处,请求着广陵王:“殿下,小道准备好了,请殿下责罚。” “责罚?”广陵王扯动手中链子,牵着他走到木马旁:“张道长,坐上去,要坚持住半个时辰。没坚持住就请道长安心休息。” 张修此时才看清木马的全貌,木马与给小孩玩的木马造型无太大区别,马身光滑,唯独背部有一根仿照性器玉制的粗大柱体。雕刻者还细心雕出了性器上鼓起的青筋,这正是广陵王为张修准备的座位。 铁链摔落地面发出响声,张修猛地转头看松开铁链的广陵王,她眼神清明,仿佛宴席上欣赏歌舞的主家,并无恶意却是更为傲慢。那是上位者无法被剥离的掌控欲,带着高高在上的仁慈,看他挣扎。 “殿下好狠的心......”张修低低笑出声,他闻到食物的香气越来越重,浓重的食欲和性欲混淆不清,他抓住马身,试图爬上去,却因为身上刺入的金针跌倒在地。 “要本王帮你吗?”广陵王弯下腰,她的手掌抓在张修的胸旁,将他扶起,扶起时手指刮过张修的乳尖,引得张修喘息。她将张修扶到马背上,好心帮张修抬高身体,对准玉柱松手。欣赏张修后xue被下压重力瞬间贯穿,手臂撑住马背头颅高抬,不停喘息的yin荡模样。 从张修坐上去开始,木马就开始不受他控制摇晃,玉柱借着木马动力,不停cao干他的xiaoxue。玉柱刚刚那一下进得极深,大小只差他为广陵王塑造的那根小一圈。他实在太久没挨cao过了,腹部被顶得凸出来,敏感处被来回不停的擦过,他高声呻吟着,将泄出的jingye射在马背。 “哈......小道要......被殿下玩死了......嗯......”张修身子往前紧紧抱住马脖子,试图控住木马,但没有生命的死物岂会听话。马身摇晃,体内玉柱不给张修留一丝喘息空间,不停顶弄xuerou,将里头yin水榨出来。 广陵王站在木马边不知道想什么,看张修被马背玉柱cao得高潮后,她去取了本春宫图看了起来,嘴上敷衍:“张道长又不会死,本王还担心喂不饱道长。” 书页翻动声被张修骑马挨cao时的水声盖住,广陵王对照春宫上的图样,过去停住木马,然后在张修瞪大的眼眸下,狠狠推了把,让木马摇得更快...... 张修不知道过了多久,yin水从xue口渗出,他方才潮喷了几次,喷出的yin水基本被堵在xue里,弄得玉柱进出更加顺滑,顶得肚子饱胀凸出。他呻吟声都小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使他眼中不断流出泪来:“小道肚子要破了...殿下...唔...救我.......” 他竟被逼得说起救我这等胡话来,广陵王放下书本审视他如今的模样。张修双眼向上翻白,脸庞潮红,胸膛被马背磨得通红,双腿早已夹不住马身,只能依靠手臂和xue里钉着的玉柱,不被甩出去。 木马还在摇晃,马背上一塌糊涂,jingye和yin水混着,估计还混着点眼泪。很快张修求救的话都说不出了,广陵王再次推动木马,迫使张修射出,但他哪还射得出来?只能绷直了腿,张着嘴哭着呻吟,射出尿来. 温热的尿液弄湿了木马,张修神色呆滞,已陷入不知第几次高潮了。他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真的会被cao死在马上,快感变成了时间的一部分,他好似天生就是来挨马上这yin物cao的,得被cao出更多水来才对。 时间到了,广陵王停住木马,轻声呼唤失神在无尽高潮中的张修的名字:“你还好吗?” 他努力拼凑理智,进食欲望被强制清空打满欲望的锚点,面对广陵王的靠近身体有一瞬间的畏缩,立马又被食物迷人的香味吸引,条件反射露出和缓的笑容:“殿...殿下.......” 广陵王捏住他下巴仔细端详他沾满泪痕的脸,停住木马的手前后用力推动,张修捂住肚子弯下腰,他的头无法低下,只能边哭边笑,再次进入快感循环。木马再一次停下的时候,他笑得讨好身体艳情,广陵王满意多了:“张道长现在的样子,多讨人喜欢啊。” 张修被广陵王从木马拔下来时,高挑的身躯忍不住往广陵王怀里缩,后xue张着缩不回去了,一副被cao烂的美味模样。他神色迷离,久久持续的快感消失后,他惊慌的去解广陵王的衣服,想给空虚的xue口填满东西,奈何发泄太多次的身体无力极了,被广陵王抱到屋内的铁链旁禁锢住,吊在空中接受下一轮惩罚。 铁链捆住张修的双手,将他竖直吊离地面,展示苍白的男体。广陵王知道,这具躯体可以摆出多少柔软的姿势,恢复得极快,不需要任何怜惜。 她开始解衣裳,就站在张修面前,动作缓慢优雅。张修看得目不转睛,他很擅长迷人心智,哪怕现在,也知道怎么顺着人是最好的:“主人,全部射给yin奴。”他张开嘴伸出红艳的舌头,试图诱惑广陵王。 然而,那根早早准备好的,造型弯曲的粗大性器被塞进张修渴望被填满的屁股里,她吩咐他:“夹好,不可以掉出来。”然后毫不犹豫,转身离开暗室。 真正的等待时间,刚刚才开始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