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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的他不小心揣了你的崽

    你与萧荆是商业联姻,更是双方约法三章过的开放式婚姻。

    你讨厌婚姻带来的束缚,从小便向往着桀骜自由的生活。如果不是那天...萧荆分化那天,你临时标记了他。也就不会被父母抓住把柄,伙同萧荆的父母施压,与萧荆结婚。

    在父母眼中,你是商品,在萧荆的父母眼中,他也是商品。你们只是被用来交换的筹码。

    你还记得那日,萧荆窘迫无措的模样,他低着头,眼睛红的马上要哭出来。他不想强迫你,双方父母却擅作主张的给你们举办了婚礼。他可能没想过逃,却不知道该如何帮你逃。他为难的将头垂的低低地,坐立难安的掐着手臂。

    他是无法逃,还是压根就不想逃...

    一声叹息,你最终选择了妥协。

    当然,要你同意这场联姻必须要答应你提出的条件。你要求萧荆与你是开放式婚姻关系。

    尽管如此,你心中还是有怨懑无处宣泄,分明知道萧荆的处境同你一般,你却无法共情反而对他愈发抵触。

    偶尔也会想,如果那天对于刚分化还处于发q期的萧荆不管不顾的话,丢下他,任由门外的alpha如潮涌般侵入,或许你就能摆脱现状。只是没有如果。

    虽然你们彼此约定了婚后开放式婚姻的相处模式,但是在聚会散场后的酒店楼下见到萧荆时还是小小讶异了一下。

    他见到你也一愣,而后手忙脚乱的拉开倚在自己肩头喝的醉醺醺的女人。

    你倒是显得不以为意。

    车上下来一个男孩,他走上前来攀附上你的臂膀,不解的转着头看向你们周身萦绕的不明情愫的气场。

    萧荆在见到与你身体完全紧密贴合的那个男孩的时候瞳孔一震,他抖的感觉自己眼眶发涩,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虽说早就说明是开放式婚姻,但还是第一次直接面对你在婚外的情人...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也曾有幸拥有过一次,但也仅限那一次。你们只是一纸婚约的夫妻,虽有名却无实。萧荆想,那个男孩是否代替了他这个有名无实的位置,幸运的获得了你的怜爱呢...

    你横手搂住男孩腰身,男孩溢出声小小地惊呼而后勾起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道:“我们进去吧?”

    你点点头,搂着男孩经过萧荆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萧荆,你不用担心我会误会什么,当初说好的,开放式婚姻不是吗?我们不需要为对方守贞。更何况,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当然,我的事情也希望你保密。”

    “不是...”他摇着头,声音微弱,话语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只是公司的同事,她也是omega。我看她喝醉了不放心...”

    你耸耸肩,“萧荆,你知道的,我并不歧视双O。”

    没等他开口将剩下的话说出,你接着道:“做好安全措施,别被人搞大肚子。双O怀孕虽然属于个例,但也要防患于未然。”而后搂着男孩进入酒店。

    他娇嫩的唇瓣被咬的鲜血溢渗,漂亮的秋眸也因此浸染一圈秾艳的血红,整个人摇摇欲坠好似被风雨吹打侵蚀的随时化为齑粉。

    只是已经离开的你并没有看见。

    ...

    聚会开始前萧荆先回了趟家,熟练的做了满桌饭菜备置着等你回家能才吃上一口新鲜热乎的饭。即便你从来没有跟他汇报过你的行程。

    萧荆回到家的时候看着满桌的饭菜没人动就知道你没回家,想要扯出一抹安慰的苦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无奈只得作罢。满载破碎的心情溢出一声轻叹,他开始收拾起早已冷掉的饭菜。

    也许回过家,只是不想吃他做的饭菜罢了...也许想,只是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去办,来不及吃罢了。更要紧的事...

    萧荆想到这神色恍惚,手中的盘子落了地,盘子落在地上迸裂,发愦的刺耳。他的思绪回神,兀自发笑,自己如此找释怀的理由,得到的结果反而让人愈发难受。

    他蹲下身来,还在想着你的事,浑然不觉手指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直接触碰到碎裂盘子的断面,锋利的棱角快速滑过他的指腹,留下一道窄细的血线。

    萧荆怔愣的看着从伤口里溢流的血珠,出神地想到,如果是那个男孩的话,会得到她的可怜与怜悯吗。这样想着,萧荆的情绪突然溃堤。淡漠的脸上忽地布满泪痕,豆大的晶莹从眼眶内挤出迸流而下...

    他无措的拭去脸上的眼泪,却不曾想越擦越多的与血珠混在一起,脸颊上白一块红一块的。

    萧荆意识到今天的自己情绪如此敏感脆弱可能是发q期到了,omeg萧荆的发q期是需要自己的伴侣alpha陪伴在身边度过缓解的,只不过...

    萧荆看向手中的抑制剂,又颤抖着手放了回去。他想,你马上就回来了,不用这么着急也没关系...

    今天你回来的比以往都要早,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

    他搀扶着步伐踉跄的你,踟蹰的道:“今天...你回来的很早呢。”

    “恩...”你揉了揉太阳xue,酒意未散的昏沉占据你的大脑,叫你头疼的蹙起眉。

    “没有跟...那个男孩在外面过夜吗...”萧荆一瞬不瞬的盯着你的眸,探究的渴望在其中显现。

    你在想他为什么执意问出个所以然来,是打扰到他接下来的约会了吗。

    “咋咋呼呼的,太吵了,我不喜欢。”在说完这句话后你愈发感觉头疼的不耐起来,“我自己来就好,你忙你的去吧。”

    萧荆也适时的噤了声,随后将你扶进卧室躺下,脚步没停的继而转向厨房的方向。

    在被喂着饮下温水后你感觉头疼有所缓解的睁开眼睛,而后你注意到一丝璨黄的光亮从虚掩的房门外穿进来。

    都这个点了,萧荆还在厨房里忙什么。

    你从床上坐起身,趿着拖鞋步向厨房。

    萧荆突然被身后贴近的身体吓一跳的惊掉了手中的食材,只听身后传来略微嘶哑的声音,“你在干嘛?”

    “煮醒酒汤。”他一边打开锅盖查看锅中醒酒汤的成色一边添加进食材而后又盖上锅盖,“马上就好了,我等会给你端过去。”

    你咋舌,“不用那么麻烦,睡一觉就好了。”

    萧荆只是摇着头,“这样对脾胃不好的。”

    借着厨房明亮的灯光,你这才将萧荆仔细看个清楚,他的眼睛很肿,像是哭过一般,清澈的眼白覆着鲜红的血丝,瞧着让人心怜不已。你神使鬼差的伸手捻上他的耳朵,指腹打转的揉着,揉散那鲜艳绯红的渍点。

    萧荆的身体颤动一瞬,而后掀眼颤巍看你,刚好对上你的目光,他心跳悸动的扇动长睫,在灯光的照映下,弧形的阴影间隙落下流光星碎。

    你吸了吸鼻子,“你身上的味道...”

    他恍惚回神的敛目低头,以为你不喜欢他的信息素味道,伸手探入怀里准备掏出抑制剂,却在你倾身靠近的时候瞬间僵硬了身体。

    你些许着迷的道:“好香...”

    面对你拉进的距离,还有探头埋入他颈间吸吮的动作...他毫无反手能力,只能任由你进入他的领域,肆意索求。

    不知道是谁的手关停了灶台的火...

    你与萧荆本就是合法夫妻,没什么不可以的吧?在彻底丢失理智前你这么想。就算不是,把它当做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也无可厚非。

    你意识迷糊,后知后觉,“我戴T了吗?”

    萧荆咯噔一下,声音磕绊道:“戴、戴了。”

    你点点头,伸手拍在他的臀上,叫他软了腰肢,“坐上来。”

    “诶?啊、恩...”萧荆垂眼掩下羞耻赧涩,听话的顺从你的动作。

    只是途中你愈发觉得不对劲的眉头紧皱,“我的技术很差?”

    你说着又撞了一下,萧荆无措的紧捂唇,眉眼饧软,眼中蒙上薄雾水光。

    “不、没...”他的声音渐弱,被撞碎在床板的吱呀中。

    他只是,不想被讨厌...

    ...

    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萧荆在房间内,身下的床单也被换了款式。

    你下了床来到客厅,看到洗衣机内的床单正是昨晚铺的那床,正想顺手洗了却在抽出床单的时候被上面浸染的那一点红给刺了眼。

    你愣了愣,不会吧...

    萧荆手上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内走出,见状慌张的将醒酒汤塞进你的怀里,而后扯过你手中的床单藏在身后。

    “你、你醒了,这是醒酒汤,快喝了吧...”他的神色如此焦急也慌乱,眼神不自然的闪躲。

    你并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你砸吧嘴,“...好喝。”

    萧荆抿着唇,却也按捺不住微微上扬的嘴角。

    “厨房还有汤...你不介意的话。”

    你挑眉,自顾自的往厨房走去,萧荆侧头看向手里的床单,面上飞过红晕,而后将床单揉成皱团放进了洗衣机里。

    “你做饭的手艺不错。”

    “如、如果你喜欢喝的话...我可以每天——”

    他的话让你下意识的蹙起眉头,陌生的关系,无法回应的期盼,这些都让你感到无比抗拒。

    你逼近他,萧荆心神不定的踉跄步伐,局促的看你。

    “萧荆,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们只是睡了一觉。除此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的身躯颤动,而后隐忍的垂头,手指无措的揪着衣角,声音滞涩低哑,“恩...对。我知道。”

    他近乎是扯着嗓子才说出的这么几个字,他不想将如此脆弱的模样展现在你面前,好不容易拉进了一点距离,他不想再回到从前,像那个男孩一样...

    他扯出一抹要笑不笑的嘴角,“我、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

    你眯眼看他,看的他心里头一下错乱,而后低头不语。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你感到心头萦绕一股躁郁,虽然转瞬即逝,却在你心间留下一道不痛不痒却在辗转反侧之际能清楚感应它存在的痕迹。

    前台秘书打进电话来,说是萧荆在公司楼下等了很久,也没叫人告诉你,只是默默地等在楼下,你听到这眉头抽了一下,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下了楼。

    萧荆见到你下来换下恹恹的神色一脸欣喜雀跃的模样。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并没有被他传染这份喜悦,反而有些不知烦躁的质问他。

    萧荆神色一僵,局促的攥紧了手,你低头看去,只见他手上提着个保温盒。五指攥的用力,嫩白的手背鼓起淡色的青筋。

    “我...”

    你捏了捏眉心,就像从前无数次跟父母妥协那般道:“上去吧。”

    你瞧出他的脸色苍白,身体也有些颤栗,应该是接待大厅空调调的太低了的原因。

    萧荆拘谨的点点头,乖巧的跟在你的身后进入办公室内。

    “来了怎么没跟前台说。”

    如果不是前台发现了萧荆,也不知道他在下面要吹多久的空调。

    真是个傻子。

    萧荆将保温盒打开,因为见到了你语气也黏腻含糖的道:“我想着你忙完了要下来吃饭,这样的话,我再跟你打招呼也不迟。”

    “今天很忙,没有时间下去吃饭。”

    “啊那我...”他一下紧张的站起身,你将手上的文件放回文件盒中,而后也站起身来道:“现在已经忙完了,我是打算等会叫人送饭上来的。”

    萧荆闻言眨着眼,而后局促的看你,“不、不用叫人送饭上来了,我做了饭菜,你尝尝合不合胃口,不行再...”

    要是不合胃口怎么办...萧荆将手放在大腿裤子上,试图将掌心的汗水连同紧张一同吸走。

    你叹了口气,来到他面前坐下,而后端起饭碗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

    “我没那么挑食,不过你也不用那么辛苦,自己公司每天还有一大堆事吧。”

    他摇着头,“我没那么忙的。”

    你溢出一声轻笑,“连你都说不忙,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忙了。”

    萧荆一下着急起来,凤眸秋水荡漾,长睫扇出微风,“不、不是...”

    你将碗里的排骨夹出递在他的嘴边,“吃不下了,你吃吧。”

    萧荆的神色犹豫又为难,惴惴不安的绞着手指,你不明白他突然怎么了,手举的太久也有些发酸,耐心被消磨殆尽,说了句“不吃就算了”就要收回手,萧荆却急的张开嘴咬住筷子,只见他将排骨从筷子上咬下含在嘴里,却迟迟不肯吞下...

    你不知道想到什么发笑道:“该不会这排骨有毒吧。”

    他的头摇的似拨浪鼓,最终还是滚动喉结将排骨rou吞咽下肚,只是不消片刻他就变了脸色,站起身来无头苍蝇的寻找着垃圾桶,找到垃圾桶后就开始抱着呕吐起来。

    “萧荆?”你也随之起身来到他的身边查看情况,“你还好吗?”

    “我、我很...唔!呕——”

    他的眼尾蓄满生理泪水,等到终于不呕吐的时候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你,唇瓣哆嗦着,脸色也面如死灰的苍白。

    “怎么回事。”你将他从地上拉起,“我带你去医院。”

    萧荆少有的反抗你的耍起性子来,“不、不用了...我没事,真的。”

    “萧荆...”你冷了脸沉了声的垂眼看他。

    眼前的他看起来脆弱又易碎,不像是被空调给吹的,仔细看了就能发现眼前的他好似比印象里要瘦了不少,下颚线条消瘦的尖锐,眼眶也凹了进去。此刻要是吹来一阵风,一定能将他吹走。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咋舌。

    话音未落地,他又捂着唇蹲下身开始呕吐起来。

    事已至此,你不得不开始怀疑起来。

    “萧荆你...该不会...”

    萧荆闻言连忙捂住了唇,睁着眼瞳孔在其中颤抖。

    你掰正了他的肩头面向你,睥睨他的道:“谁的?我不是叫你做好安全措施吗,这个孩子,你想让我怎么交差?!”

    你该知道的,温顺乖巧的萧荆从来不是善茬。

    他的身体抖的似筛子,咬着唇怯怯的道:“是...你的,孩子...是你的。”

    眉头拧起,你咬牙切齿的道:“我的?那我倒要问问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该不会要说是那天晚上吧?”

    “...”

    萧荆沉默的态度成功的让你怀疑起那天的蹊跷。

    “你...”

    萧荆紧攥衣角,眼眶发热眼尾绛红,氤氲在眸中波涌,“那天晚上,是我们结婚以来你一次碰我。我不想...让你扫兴,也不想让你不开心,所以...”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他兀自喃喃,而后抬起头来悲戚的看你,“知道怀孕的时候我好开心,可...也害怕。我知道...你...讨厌呜...我。可是这个孩子没有错...”

    他捂着脸恸哭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啊...”

    你感到莫名的烦躁,却不知这烦躁的踪影去向,苦苦的追寻着这没头绪的情绪反而让你自陷郁结的囚笼。索性你就将那些多余的情绪抛之脑后,深埋心底,不再谈及。

    一声冷笑,你俯视着他道:“是你父母教你的吗?教你日后如何利用这个孩子要挟我。”

    萧荆一怔愣,神色恍惚的直视着你。你回以他的视线,他的双眼被泪水冲刷的清澈见底,眸底的绝望与痛苦清晰可见。

    他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却发觉自己已经不会笑了,强行扬起的嘴角也只不过让自己更加下不来台面。最终他什么都没说的护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沉默的擦着你的肩,走出了这压抑到让人窒息的空间。

    你也顿感恼火与懊恼的朝办公桌上捶下一拳。

    ...

    —

    聚会的举办人兼你的好友见你独自一人在阳台喝闷酒,走上前来捅着你的腰问:“萧荆呢。”

    她紧接着道:“我不是跟你说了这是夫妻聚会吗,你看全场谁没带伴侣过来,就你一个孤狼似的来了。”

    你没理她,自顾自的一杯又一杯往喉咙里灌着酒精试图麻痹自己。可你没能麻痹自己,反而被酒精的辛辣给灼烧的喉道生疼。

    好友见状连忙夺下你手中的酒瓶,“有你这么糟蹋酒的吗。再说了,就算是洋酒也不能这么喝啊,洋酒度数虽然不高但是后劲大,你这么喝迟早喝死。”

    你脑子一抽的道:“死了最好。”

    萧荆那天离开公司后没有回家,反而寄来了一纸离婚协议书。你看着那纸离婚协议久久不能平复心情,萧荆是如何做到的,跟父母抗争在这离婚协议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你从来没想过,他...或许比你想象中还要勇敢。

    “手机给我。”

    “干嘛。”

    “管那么多。”见你不给她便主动伸手的在你身上混乱揩油,你被摸的没法,只好掏出手机扔给她。

    只是等好友再次将手机扔回来你看到上面发出去的短信的时候一下清醒的站起身来。

    你咒骂一声,掐着好友的衣领,“你特么,给萧荆说我被车创死了是什么意思。”

    “诶!老婆我马上来!——”好友回应大厅内的呼唤,而后上下扫视你道:“你现在这样,跟被车撞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

    “撒手,我老婆叫我了。”

    “...”

    “撒手,你没老婆不能害得我也没老婆吧!”

    “啧。”

    你只感觉此地不宜久留的拎着酒瓶子就上了楼。

    只是没过多久,房门突然被推开,萧荆出现在你面前。你看着他,一瞬愣神的陷入恍惚,下意识的伸出手,而后又怯懦的收回。

    “不、不好意思...我朋友跟我说我的妻子在这里。我、我可能是找错房间了,非常不好意思。”他说着就要退身出去,却被你反手关上房门的被桎梏在你的臂弯里。

    朋友虽然举办的是夫妻聚会,但是也融入了变装的要素,今日你一袭男士西装面带金线掐丝面具可谓是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你压低声音道:“没找错,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是吗。言下之意就是老天都想让我成为你要找的妻子。更何况...你妻子不一定有我好...”

    被你禁锢在怀里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矮了半头,听出言外之意的他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你。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萧荆一下惊惶起来,他摇着头,双手抵在你的肩头推搡着你,眼中朦胧欲泣,“误闯了你的房间是我不对,但是我现在真的有非常要紧的急事。所以...求求你...放开我...”

    “如果我说不呢?”

    “我、我怀孕了...你不会对一个孕夫有想法的。”

    “是吗。”你挑眉哼笑,“看来你不知道,我并不介意。”

    萧荆瞠目的瞪眼,“你、你不能这样...”

    “这样是哪样?”你埋在他的颈间吸了吸鼻子,“是指你主动释放信息素勾引我吗?”

    萧荆害怕的耸起肩头,似受惊的兔子,“不、不是...我不是主动释放信息素勾引你,是因为怀孕,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腺体所以才...”

    你听到这默了声。一个合格的alpha,是不会让自己的omega出现这种情况的,更何况还是妊娠期间的omega。omega的一切行为都取决于alpha的所作所为。他是否拥有安全感,是否情绪稳定,是否有被好好安抚因为孕期内激素分泌而愈发躁动且渴望的身体。

    你哑涩了声线,“所以说...那种alpha,重新找一个好了。”

    你说着拉着他的腰撞向你的怀里,萧荆害怕的大声叫喊起来,你倾身堵住了他的唇却被他咬的满嘴是血,你复又将他的双手反扭在背后,强硬且固执的想要将那个女人的身影覆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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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萧荆!”

    你将手臂塞在了他的嘴里,而后蹙眉溢出一声闷哼,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渗透五脏六腑,叫你疼的龇牙咧嘴。

    借着微弱的灯光你看到手臂上鲜血横流。

    “是我。”你将面具摘下,看到萧荆在见到你时候露出的震惊神色,再是石头落地的安心,而后是悲愤的委屈。

    “对不起...”你勾起安慰的嘴角却发觉如此涩酸僵硬。

    萧荆一瞬崩溃的号啕大哭起来,倒是打了你个猝手不及,你只得拥着他的身体轻轻拍打他的肩胛,轻声安慰哄抚着。

    “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

    萧荆哭的如此伤心,叫你揪心的唾弃自己。

    “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本就不该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萧荆以为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要走,连忙双手握住了你的手腕。你对上他的目光,眸中水雾涔涔,泪眼朦胧的双眼眼中光景化作了忽远忽近的光圈。即便如此他也知道那是你的紧紧攥住了你的手臂。

    “是梦吗,是你已经死掉了我也死掉了所以我们在梦里相见了,还是说其实这里是阴曹地府?”

    “...”你听的满头黑线,心想回头再找好友算账。叹了口气回神拥住他道:“不是,不是梦,也不是阴曹地府,我们没有死。”

    “那、那...”他哆嗦唇瓣,感受着你第一次与他的亲密接触。

    你紧紧的拥着他,诉说着这些天的思念与折磨,曾经的懊恼与悔恨,但最终都化在了这个怀抱里。

    萧荆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只是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打着哭嗝。

    “所以...萧荆,对不起。”你按紧了他在你怀中的身体。

    他现在是一只情绪被安抚下来的兔子,埋在你怀里的头左右蹭着,闻言从你怀里探出头,双手捧着你的脸在脸颊上落下轻柔有如羽毛轻搔留下酥麻密痒的吻。

    “这些天我一直在在想,如果你回头来找我怎么办,站在我的面前请求我原谅你怎么办,虽然可笑但我也认真仔细的想了。一定要狠狠地拒绝你,狠狠地伤你的心,要让你体会到我当时的处境与心情,可是...在见到你后,那些逞强的、装腔作势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活着就好、活着...”

    “以后,不会缺席了。也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从前不敢在你面前剖露心思的话,你句句接话的点头回应。

    “还有...”他的声音些许哽咽,“我跟孩子,很想你。”

    你抿唇勾起淡淡的嘴角,“恩,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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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你终于能坦然面对束缚自己的枷锁。起码它对你来说,不再是一件让人不愿回想的噩梦。更多的时候,它掺杂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温柔与细腻,会在你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柔声细语的安抚着你,告诉你。

    有人跟你一起面对。一起,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