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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一生的悔恨

    瞿东向着急出门的时候撞见了明斋之。

他刚接见两国大使,会议上两国送来了投降书。

因为是极为正式的场合,他难得穿了一身手工高定裁剪的西装,浅灰格纹,柔软自然的肩部使得明斋之看起来身姿挺拔,腰部收小的设计更显得他体态风流。

“上哪里去?”

“正好——快带我进宫里。出事了。”瞿东向一见到明斋之从车里出来,赶紧推攘着他重新塞回车里。

单手控制方向盘,明斋之另一手扯着领带,不甚在意道:“望云薄那里戒备森严,能出什么事情。”

“哎呀,我说的是顾敛。望云薄要对顾敛下手。”瞿东向心急如焚,扯着明斋之手催促道:“快!你开快点。”

明斋之含笑看了眼瞿东向,笑的有些邪气:“我要是给你十分钟内飙车到皇宫,你怎么谢我啊?”

瞿东向此刻哪里顾得上明斋之给她挖坑,急忙应道:“只要你能十分钟内开到,你想提什么要求尽管提。”

善于心计又工于谈判的明斋之哪里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一脚踩上油门,一边笑道:“坐稳了!”

十分钟不到,车子打了个极速旋转驶入了皇宫。

瞿东向被这一路飚的忍不住想吐,捂着嘴巴摇着手道:“我不行了,赶紧让我下车。你还真能开这么快啊?”

明斋之挑眉一笑,理所当然道:“我以前最喜欢飙车了。难道你忘了,上次笛安飙车就没赢过我?”

两人一进宫,幸亏有明斋之的身份摆着,警卫们不敢怠慢,赶紧领着他们去见望云薄。

和瞿东向所料不同的是,望云薄并没有对顾敛下杀手,因为没有到时间。

青天白日,顾朝云轻易出不来。

顾敛被绑成了粽子,嘴巴被堵上,见到瞿东向两人,只能挣扎的发出呜呜声音。

“云薄,你放开顾敛。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望云薄很安静的坐在一旁,平常带笑的脸庞失去了笑容,眼神失去了常有的温度,盯住顾敛的时候,带着一丝渗人的杀意。

“我知道和他没关系。我是怕顾朝云不敢出来。”说话间,望云薄直接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顾敛。

瞿东向急了,这一旦弄出人命就是大事了。

双手展开,就挡在了顾敛面前。

顾敛一见瞿东向用身体为他遮挡,不停挣脱绳子束缚,急红了双眼。

一边站着的明斋之看到瞿东向如此奋不顾身,眼皮一跳,心头顿时掠过一丝不痛快来。

这女人怎么碰到谁都要挡枪的?

他印象中那女人前阵子为了救松醉霖刚重伤痊愈。

这是救人救上瘾了吗?

望云薄眼见瞿东向挡在前面,面色更是冷峻下来,平时一贯的笑容满面的样子如今褪去伪装,显得格外阴森泛着冷意。

持枪的手并没有放下,望云薄还逼近了一步。

“东向。你让开!”

“云薄,有话好好说。顾敛和顾朝云就是两个人啊。”瞿东向说话之间,不停的朝着旁边冷眼相看的明斋之使眼色。

明斋之却是无动于衷,他随意解开了衬衫袖扣,倚靠一旁,干脆看起好戏来了。

死男人!精的一塌糊涂。

“来帮忙。在欠你一个要求,行了吧?”

明斋之眯起了眼,兴致缺缺的模样,眼神却带着一丝狡黠,伸出五根手指道:“五个要求。”

瞿东向忍不住翻白眼,咬牙应道:“好!五个!”

她那头话刚落,明斋之就出手了。

趁着望云薄将注意力分散在他们身上,他单手甩出西装,一脚踹在了望云薄腰腹之间。

望云薄吃痛,持枪手一松,明斋之已经近身夺枪在手。

锁了枪栓,明斋之单手勾着扳机圆弧,玩起了转枪,扭头嬉皮笑脸对着瞿东向道:“你欠我六个条件。”

瞿东向没有答复他,根本没有扫去半点眼风看他耍帅的动作,直接飞奔到跌坐地上的望云薄身边。

“云薄,你没事吧?要不要紧?疼吗?”

明斋之顿住了转枪的动作,脸色不善的盯住了瞿东向,心里头越发烦躁起来。

这女人怎么男人就这么多?

关心完一个又一个,也不见她对自己关心几分。

他踹一脚也痛的好伐?

明斋之忍气不发,心里头已经琢磨起到底该提六个什么条件好。

望云薄垂头坐在地上,他并不是因为被踹了一脚受伤,他心力疲倦的反搂住瞿东向,沉默不语。

瞿东向也知道此时此刻望云薄心有伤痛,只是搂住了他,让他能够在自己怀中小憩片刻,求得心灵上的慰藉。

“我哥喜欢的是顾朝云,名字也是他取的。皇宫地下室有一处禁室,里面堆满了我哥书画,全部都是她。”

把满身的伤痛摊开,陈年往事如一根刺,始终刺在他心里,无法痊愈。

“我已经猜到了。”

“可是——顾朝云不喜欢他。一直都不爱他。是她联合了纹风冷,杀害了我哥。”说起痛处,望云薄抬眼,眼眶深处一片血红,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乍听纹风冷的名字,瞿东向意料之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因为——实在是顾朝云的种种表现都显示,她并不是真正喜欢望云薄的。

说是喜欢,更多是纠缠或者变相的监视。

到是明斋之听到了纹风冷的名字,嗤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杀人还少吗?”

瞿东向狠狠瞪了明斋之一眼,差遣道:“你去把顾敛给放了。”

充耳未闻,明斋之又伸出一个手指头道:“在多加一个要求。”

瞿东向简直气笑了,满口瞎应道:“行。多加十个要求都行。”

明斋之当然知道瞿东向是搪塞他,肯定转头就不认账。

不认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履行承诺。

顾敛松绑后,人还震惊在望云薄的话中。

怎么好端端的顾朝云纠缠了望云薄这么多年,一下子又变成了和望云炜还有纹风冷的关系?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能把顾朝云喊出来吗?”瞿东向看了看天色,离黄昏还有点时间。

顾敛闭眼尝试了片刻后摇头:“自从上回之后,她很久不出现了。”

瞿东向沉吟片刻后发问:“上次她突然出现刺伤望云薄的时候,望云薄穿了便装还是朝服?”

望云薄低头一看自己便装,立刻懂了瞿东向问话含义。

“我去换身。”

待望云薄换上朝服回来后,顾敛那里看在眼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没到时间吧?”顾敛叹了口气,他也觉察出顾朝云的过去极为棘手,没有顾朝云出现,没人能清楚知道过去发生的恩怨。

明斋之对着他冷笑一声道:“既然说那女人喜欢纹风冷,你们把纹风冷喊来不就行了?”

“那你去把人喊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敢动纹风冷。

明斋之双手一摆道:“和我可没关系。”

“我去找——”

瞿东向一把拽住望云薄的手,整个人贴在他后背,柔声劝慰:“别冲动,纹风冷那里将来总会收拾他。现在是把顾朝云喊出来。”

望云薄被瞿东向搂住,他佝偻了身子,自从知道他哥的苦心和对他的保护后,他整个人垮了一半。

确定望云薄冷静后,瞿东向走到顾敛面前,开了口:“你当年救下望云薄是因为出于对望云炜的愧疚吗?”

顾敛明白瞿东向这是在朝着顾朝云发问,因此干脆抿嘴闭目不语,等着顾朝云自己出现。

瞿东向干脆下了激将法。

“望云炜爱了你一辈子。他给你取名,他想让你做他的太子妃。你呢?”

“纹风冷能给你什么?他就是利用你,恐怕现在都忘记你了。”

“胡说八道!他没有!他没有利用我!”一声尖锐的女声从顾敛嘴里发出,猛地起身表情狰狞的伸手推了瞿东向一把。

瞿东向早有准备,她稳住了身形,眸色微深,反问道:“如果你相信纹风冷,你又怎么会被我刺激了出来?”

顾朝云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用手指着瞿东向厉声道:“你懂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风冷。他对我很好。”

叹了口气,瞿东向缓和了神色。

“你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说一下吗?”

想起往事,顾朝云眼眶一红,黯然神伤的徐徐道来:“我娘是个酒女,我是顾敛同父异母的jiejie。一直不被顾家承认。生下我就被顾夫人一起赶到了郊野别院,所以顾敛也不知道。在我十岁那年,当家主母派人将我的脸全部刮花,说以免我这张脸脏了顾家。我认识望云炜的时候,就是在别院不远处的皇家猎场。他确实是个好人,没有嫌弃我丑陋的脸,因为没人给我取名,还给我取了名字。”

“我哥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如此歹毒害他?”望云薄听到此处,更是怒急攻心,挣脱瞿东向的手,就想要对付顾朝云。

“云薄。你冷静,听她把话都讲完。”瞿东向赶紧拉住了望云薄的手,极力安抚他的情绪。

“望云炜是好人,可是感情的事情本就不能勉强。我同一天也遇见了纹风冷,一眼倾心。他还说要帮我报仇顾家。”

“你没同意是吗?”瞿东向敏锐的插问了一句。

顾朝云表情有些诧异,随即点了点头道:“顾夫人虽然毁我容貌。可是顾敛他们是无辜的。我不愿意报仇。”

“自从你表示并无报仇之意后,你身体就开始虚弱,开始不行了对吗?”瞿东向接着追问。

顾朝云瞠目结舌,想不明白瞿东向怎么会如此了解。

“大概没有一个多月,我身体越发虚弱,纹风冷给我吃了好多丹药都无济于事,最终还是死了。”

顾朝云这番一说,心知纹风冷心狠手辣的几人互望了一眼,知道那些丹药都是要人性命的毒物。

“那么你怎么会到顾敛身上?纹风冷帮你的?”

“是的。他说他离不开我,希望留下我。就将我的残魂放入了顾敛体内,正因为我是鬼魂,所以只有晚上才会出现。顾敛不是精神分裂。”

“哼。他确实离不开你啊。”嘲讽了一句,瞿东向不禁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被纹风冷皮相骗了的可怜人。

顾朝云听出了瞿东向话中讥讽之意,下意识反驳:“风冷他没有骗过我。他一直对我很好。他为了维持我的残魂,还下过心头血给我。”

这回连事不关己的明斋之都忍不住嘲笑:“蠢货。他那是利用你下诅咒。”

“没有!你们都是胡说的。你们和那望云炜一样,都是信口胡说。”顾朝云怒了,她张牙舞爪,憎恨每一个说纹风冷坏话之人。

“我哥胡说?”望云薄猛地将不远处箱子拎起,狠狠倒出里面的东西。

“你自己看看——这些是我哥画给你的画,写给你的信。还有知道你受骗后,寻遍各处,试图为了解救你到处找得道高僧。你呢——他为你找来的得道高僧,你却伙同那个纹风冷一起,用歹毒的丹药将他弄得神智不清,最终因为那些丹药而暴毙身亡。”

顾朝云面对满地的书画,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这不可能。那些丹药是望云炜自己要服食的。”

说话间,她视线被地上一副字画吸引,顿住了话语,弯身拾起细看起来。

片刻之后,她不禁捂嘴,眼眶湿润起来:“怎么会?这个夜晚只有我和纹风冷才知道。他为了我放了漫天星光。怎么会是望云炜做的?”

瞿东向叹了口气,话说到此处,其实真相的具体细节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唯一确定的就是纹风冷太狠、太过毒辣。

因为望云炜是个睿智、聪明不受摆弄的君王,所以纹风冷容不下望云炜。可是修仙之人忌杀生,他只有借刀杀人,找出对方的弱点下手。

望云炜会服下那致命丹药,只怕是和纹风冷做了交易。

交易的内容无非是希望纹风冷能够放过顾朝云残魂,他才会心甘情愿的吞服。

望云炜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纹风冷不仅想要杀他,还想借他的手杀望云薄。

“当初你救望云薄是望云炜拜托你的吧?”

顾朝云没有回答瞿东向的问话,她疯狂的跪在地上翻找着所有字画,嘴里不停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他没骗我。他对我是真心的。不是望云炜,不是的。”

望云薄整个人脱力,神情麻木的看着跪地疯狂的顾朝云,而后终于捂住了嘴,默默留下了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为他哥哥流下痛彻心扉的泪水。

他以为自己哥哥自甘堕落,甚至jian杀了望帆远,还要对他下毒手。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哥哥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在保护他,救他。

他哽咽的唤了一声:“哥——”

瞿东向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脑袋,让他埋首在其中,可以放心的流泪。

逝去故人不可追,逝去之情不可挽。

在看着已经癫狂痛哭的顾朝云,瞿东向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要消失不见了。

可恨的并不是爱错人的顾朝云,可恨的是那利用感情的纹风冷。

还有——一直被蒙在鼓里,至今未知真相的掩空来又该是何其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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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虎豹要回来了

顾朝云从此消散。

顾敛清醒的时候,很沉闷,他低头不语,缠绕他多年分裂人格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jiejie。

结局出人意料,并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瞿东向留在了宫中陪着他们两人。

她也知道人性难测,或者谁都有逃避现实的劣根性。

他们两人缠着她zuoai。

战火燃烧,欲望异常澎湃,疯狂的zuoai,袒露着激情。

水rujiao融的感觉让叁人都有些沉沦。

瞿东向默默承受着。

她知道两个男人在乎她,喜欢她,渴望从她身上得到安慰。

望云薄舌头纠缠着瞿东向,吻得又深又急切。

仿佛能把人吞入腹中。

快感来的异常汹涌,尖锐的快感涌上大脑。

身后是顾敛强健的身躯,肌rou的厚度摩擦刺激着她后腰。

臀和跨的紧密相连。

顾敛从身后插入着,频率强烈带着原始的律动,插得很深,迫使她口中蔓延出脆弱而零星的呻吟。

声音又统统被望云薄吞入口中。

叁人的呼吸彼此交缠,望云薄爱抚挑逗着她全身敏感地带。

“东向——我不能没有你。”望云薄这声几乎缠绵到瞿东向脖颈,徐徐啃咬着,不肯放松他的钳制。

瞿东向受到如此热情的两面夹击,有些失魂。

交缠的太过紧密,她不自觉收缩,紧的让顾敛越发狂野起来。

抽插的密度和深度越来越强,他牢牢扣住了瞿东向,将人锁在他怀中,锁进心窝里。

“为什么要替我挡枪。我不想你有危险。”顾敛对着瞿东向耳朵下嘴,呼着guntang的气息,知道这是她敏感之处。

瞿东向禁不住弓起了上身,被望云薄逮个正着。

他两手抓住了晃动的双乳,手缝之间漏出晃荡的乳rou,异常情色。

“嗯——嗯——啊——慢点,顾敛,我受不住。”

瞿东向嘴巴得了空,不禁大口喘息。她全身都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着,攻势极为凌厉,不肯放弃每一寸敏感之处。

xue口太过泛滥,流出的爱液倘湿了顾敛大腿内侧的毛发。

粗长浓密,是雄性天生具有的侵略性,叫嚣着攻城略地。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我呢——”望云薄拖长了音,视线对上了顾敛,两人下一秒达成了共识。

顾敛的阳具又热又硬,在下一秒狠狠刺戳了几下后,猛地退开,随之进入的尺寸毫不逊色,还带着几分辗转的深度。

是望云薄。

这回两人动作到是一致,齐心协力,大概是为了一个顾朝云,彼此都受了心伤,反而在剑拔弩张之后,达成一个诡异的共识。

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磨得有些哽咽:“太深了,太深了。”

她被迫仰起了脖颈,是全然信任和毫无防备的姿态,因为两人强悍的冲破着她的防御,似乎要把她的心给掏出,融合在一起。

“东向,你好紧,吸的我好舒服。”顾敛气息有些不稳,已经到了关键冲刺的阶段。

望云薄后来而入,显然还有些余力。

不过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情动难忍,也是血脉喷张。

双龙入洞,好一番翻江倒海。

等顾敛带着瞿东向一起攀上高潮的之后,望云薄带动的越发激烈,瞿东向高潮之后的余韵未消,身子柔软成水,由着望云薄拿捏成各种形态。

外面霞光绵延,整个天空渲染成了红色。

红代表太多,人心诡异的时候见它是惊恐,人心愉悦时候见它是喜庆。人心如卷云,舒展还是收缩,在漫天泼洒的空间中,恣意的放肆,最终用某种方式去告别。

把一切抛之脑后,迎向希望和快乐,最终沉沦在彼此爱的温暖之中。

系统:“望云薄的好感度90,顾敛的好感度接近一百了。恭喜宿主。”

瞿东向和顾敛一起在宫里一住就是好几天,顾敛所受打击毕竟有限,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他那背后阴人的毛病依然没变,虽说他自知自己jiejie给望家兄弟带了不小伤害,可是他也没有忘了望云薄派人把他绑成粽子,还拿枪指着脑袋的窝囊事情。

管钱的就是仗着钱而腰板子硬气,几次把上供皇室的钱财周转速度变慢后,气的望云薄很想抓住他饱揍一顿。

无奈单打独斗,两人武力不相上下,所以两人每天都在做着口舌之争。

大概是情绪的气愤点被转移到顾敛身上,又或者有了瞿东向的陪伴。

望云薄一扫颓废,逐渐振作起来。

瞿东向在宫里滋润的待到第五天后,被明斋之无情的拎出了皇宫。

“你干嘛啊?现在又没有横岳清暗杀,我不用在你身边受你保护了啊。”

总算过上几天正常人的舒心日子,瞿东向被猛地抓出皇宫自然是极为不满。

“你还欠我的条件呢?”一旦不出席正式场合,明斋之就穿的极为随意。蓝色短袖套衫加上了米色工装裤,一双蓝黑相间的运动鞋,干净利落,反到是衬得他玉树临风,扑面而来的气息夹杂着锐利,在阳光之下镀上了一层金辉。

璀璨夺目,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邪气。

瞿东向几乎能够想到那些条件背后,包藏怎么样的祸心。

可是又实在是攻略的大好机会。

瞿东向在生命和情感中反复挣扎了许久,还是觉得生命价值更高一些。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无非是想要爬她的床,翻云覆雨一番。

瞿东向做好了心里建设,却未曾想明斋之一张嘴提出了第一个要求是:“你能原谅我吗?”

转性了?

瞿东向心头一跳,有些汗颜。

觉得自己大概误会了明斋之,可能并非如此精明心计。

可是念头从脑海过了一圈后,才发现明斋之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坏。

她前阵子好像说过,没有她的原谅,别想和她zuoai。

好家伙——原来埋得心计在后面呢。

默默叹了口气瞿东向不情不愿的点头:“原谅你了。”

明斋之却没有得寸进尺提出下一个条件,反而话题一转道:“步西归率前锋部队先行回来了。今天下午就要抵达了。”

瞿东向张了张嘴,心想不对啊。

昨天和步西归通话时候,他也没有说今天就能到了啊。

明斋之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瞿东向眼底疑惑。

他哼笑了一声,手中转着寻呼器,意有所指道:“他说不定是给你个惊喜呢。”

瞿东向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她确实有些想念步西归。

可是步西归回来,意味着一群豺狼都回来了。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是太平快乐日子过久了,已经忘了刺激生活了。

明斋之看出了瞿东向的紧张,他并不知道瞿东向紧张什么,只当她紧张自己和她还有步西归的关系。

他眼神直勾勾盯住了瞿东向抿起的双唇。

他还惦记着那唇齿的味道,跃跃欲试。

他有些恶趣味的想着,步西归回来正好——当着他面勾搭瞿东向,光是想就觉得刺激。

第三次群战1

步西归是正当午的时候回来。

空军先行,一架架雄赳赳气昂昂,降落在军用机场。

打了胜仗,凯旋的姿态就是如此高调。

步西归下战斗机的时候,螺旋桨带起的风吹起他军装衣角。

统一制式的黑色军服,紧身单排扣,束腰收身,军装之下冷冽的气息带着磅礴的野性,将他衬托的雄健孤傲。

明斋之接机,瞿东向随行。

因为望帆远要第二日跟着大部队才到,所以望云薄没有出现。

按照礼节,名义上元首应入宫觐见殿下,即使望云薄并不是皇帝,但是此刻象征皇权。

步西归站定在不远处,没有前行,漫不经心的展开了双臂,等着人自己入怀。

瞿东向也非常捧场,犹如飘然的蝴蝶,飞入花丛中。

恩——花丛是绿色的。

虽然这个国家绿色不带歧义,可是瞿东向还是有点心虚。

她本意并非给步西归加点颜色,奈何身后明斋之跃跃欲试想做画手,添上灿烂绿光。

她想起了步西归飞机降落前,明斋之把她摁在车内。

下身拨开层层保护,人蹲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含住含苞待放的蜜xue。

瞿东向感受着自己的小meimei在牙齿之间反复蹂躏,连吸带舔,发出羞人的水声,在车内异常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越刺激越上头。

她上身明明衣冠楚楚,下身却被牢牢控制住,被舔的一紧一缩。

明斋之的手指和步西归有点不同,步西归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指节更毛糙粗大。

而明斋之多年从政,又是个风流贵公子,手指保护的滑腻修长。

这样的手指深入挑逗,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瞿东向被明斋之撩拨的腿软。

高手总是杀人与无形之中。

被刺激的不上不下时候,明斋之抬起了头,对着她露齿一笑,唇上沾了些许蜜液,粘了带丝,格外看的人面红耳赤。

此刻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中时候,还觉得下身空荡荡,漏风。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因素。

瞿东向对明斋之恨得牙痒痒,一时也拿他束手无策。

打又打不过,攻略的机会又没有了,加上必须要拿下他。

明斋之这个恶趣味,瞿东向只有全盘接受。

步西归将人楼的满怀,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走时义无反顾,面上说着把瞿东向的命压在了明斋之那里。其实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下了,一旦他战败而死,暗卫们拼死总能拖延时间,让瞿东向等到其他人的保护。

好在——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又岂会分一口给别人?

打横将瞿东向抱起,步西归迈步朝着元首座驾走去。

明斋之没跟上,他眼神幽幽,盯住了被步西归搂在怀里的人。

步西归一回来,权利地位都重新回归他手。

这无所谓——可是人也回归了,他就不乐意了。

瞿东向这口rou他至今没真正拆腹入肚,馋的很。

不过他早已筹谋划策,慢慢来——蚕食的感觉更好。

人一进入车内,步西归扣着瞿东向后脑勺深吻,姿态是惯有的强势而霸气。

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思念和情欲都异常高涨,想的他胸口心痛,下身性器胀痛。

“回去嘛——”瞿东向喘着气从步西归掠夺的动作中脱身,撒娇着不肯就范。

“好——东向,我就解解馋。”步西归颇为火热的将自己胯间的凶器抖了抖,表达了它的兴奋。

瞿东向暗自庆幸,还好空军先行回来。

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

步西归把人带回去后,就完全不客气起来。

瞿东向才刚冲了澡出来,就被步西归压在了墙边重重深吻。

吻的来势汹汹,瞿东向被吻的手足无措,喘着气感受步西归的硬了一路的巨物。

“在赢了战争后,我就想着回来的时候,要将你吻的失魂,干的你下不了床。”抓着瞿东向的手抚摸到了胯间,步西归对着她咬耳朵:“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吗?”

触感过分膨胀,瞿东向吓得缩起了手。

瞿东向的反应立刻取悦了步西归,他低声笑道:“宝贝,别怕,它可乖了。”

鬼扯!

瞿东向哪里会不知道步西归的尺寸——过分可观,虬结着青筋,张牙舞爪。

悄悄挪了一下屁股,却被步西归下一秒捞回。

手掌牢牢掌控着翘臀,揉捏着臀rou,步西归姿态热情,动作却不猴急。

他有一晚上的时候开吃,不着急此刻冲锋陷阵。

他将瞿东向揉搓个尽兴,伸出了手指塞入xue内。

一场战役之后,枪械磨损了手指出了茧子,特别毛,蹭在里面过分异样的触感。

“啊——唔——啊——”

瞿东向被爱抚的双眼泛起了水气,难耐的哼唧起来,身体带着柔情,微微泛起了涟漪。

手指上了还不够,步西归将人顶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膀,整张脸埋首其中,用力吸舔着。

瞿东向想要收拢双腿,却被牢牢掰开,那舌头的触感太痒了,痒的人情欲上头,理智失控。

步西归把前戏做的充分,下身涨成了青紫色,却还在压抑。

他舍不得瞿东向难受,他饿了久了,知道这次下口,总是会有些失控。

多容纳些他,是好事。

瞿东向哪里是步西归的对手,她被步西归摆弄的攀上巅峰,又总是得不到真正的占有,空虚感越发强烈。

这时候就忘记自己腰了。

她扭动摇摆,蹭着步西归下身,挑战他失控的底线。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步西归本是怜香惜玉,无奈美人情难自控。这可就不怪他了。

他将性器对准了xue口,扣着瞿东向,不准她临时脱逃。

冲入的时候就是凶狠的速度,他顶胯冲击,几乎能将人贯穿。

瞿东向受此冲击,整个人都软了,直接给步西归架起,双腿夹在在腰间,被托了牢牢地。

这个姿态实在太过深入,每走一步都颠的她死去活来。

“啊——太深了。”她摇头扭着身体试图逃跑,却根本没用。人都被钉在了胯间,步西归那强健有力的手臂力量,托住两个她都绰绰有余。

“舒服——东向你夹得我好紧。”

步西归舒服的一声叹息,他跨着朝着房间走,走的时候昂首挺胸,非要将胯间之物抵死深入的态势。

大概是要戳开宫口了。

瞿东向这回真是被干的失声,眼眶泛着泪,浑身肌肤都呈现了淡红色,气血上涌,太亢奋了。

等两人躺倒在了床上,步西归更是cao的瞿东向花枝乱颤。

步西归闭眼感受着身下的人,他对瞿东向感情复杂曲折。

从爱她的尸体到爱她的人,起起伏伏,情感和过程太过刺激,有时候他会想——他这个凶手又该如何袒露出来真相,在他彻底沉沦爱上她的时候。

她知道了真相,又会不会伤心痛苦而离开他?

千军万马、枪林弹雨也没有让他害怕,迟迟不敢吐露的真相却让他战战兢兢。

说还是不说?

成为了步西归心头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