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快乐礼包(按摩棒caoxue、电击前列腺、用屁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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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玩具,禅院拓哉发现桌面上跳出清洁完毕的浮标,按下确认后,肥皂泡沫散去,清洁一新的小桌宠乖巧地靠在池塘边,尾巴上的鳞片闪着璀璨的光,脸蛋上还挂着一坨红晕。 好可爱!!!! 戳弄了两下桌宠的脸颊,禅院拓哉点开互动界面,左边的玩具栏里是刚买下的秋千。 “你喜欢玩秋千吗?”明知得不到回复,禅院拓哉还是乐此不疲地逗弄着小桌宠。 持续高潮和失禁让萩原研二分外疲惫,昏昏沉沉间,他感到一阵失重。勉强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悬在半空中。双腿又被裹进了鱼尾,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屏幕外主人轻快的问话让他清醒了片刻。秋千? 下方,的确有一架秋千。秋千的座椅中央,却镶嵌着一根粗长的按摩棒。 这个游戏?它正规么? 萩原研二目瞪口呆,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毫不知情的主人强硬镇压。 禅院拓哉疑惑地看着小桌宠飞速下降的心情值。 是恐高么? 他猜测着,把小桌宠拎上了秋千,秋千架上浮现出使用中的提示。桌宠的心情值开始提升。 不愧是100金币一架的秋千。钱没白花。禅院拓哉愉快地想。 插进去了。萩原研二僵硬地坐在秋千上,后xue被粗长的硬物一捅到底,xue里还在不知廉耻地向外分泌yin水,方才的清洁已经彻底软化了后xue,肠道感知到异物的插入,第一反应却是讨好,鳞片宛然的衣物被铁质的按摩棒顶入内部,尖锐的鳞片刮着柔软的内壁,又痛又爽。 动一动。 萩原研二开始庆幸自己没法说话,不然一定会尖叫着恳求主人摇晃起秋千,让那根按摩棒用力地cao他,最好是干得他xuerou软烂,抽搐着射尿。 yin乱的幻想在脑内播放,萩原研二面上的红晕更加明显,眼神也变得湿润。看在禅院拓哉的眼里,则是桌宠脸蛋红扑扑地在玩新玩具。 “晚安。” 禅院拓哉满意地关上手机,独留萩原研二在泛滥的情潮里挣扎。 不管是游戏里还是游戏外,禅院拓哉都是第一次留宿他人家中。因此感到格外新奇。 不大的卧室里,仅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随便放着几本书。 出身御三家之一,未来家主预备役的禅院拓哉好奇地观察着庶民的居所,视线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停住。 【摄像头:安全装备,房屋防御度?1】 啊这。 禅院拓哉再次意识到了新员工的贫穷。只能加一点的防御道具,垃圾场淘来的吧。他不忍直视地转过头,把给员工买房子列入了必备行程。 点开员工界面,禅院拓哉正准备修改每日薪水,惊觉员工的心情值又跌到了50以下。 游戏适时跳出弹窗:【还在为员工心情不佳烦恼么?还在为营业额下跌悲伤么?只要1998,为你的员工购入快乐大礼包,让员工时刻好心情!】 阿这。禅院拓哉心情复杂地购买了这个听起来像诈骗的礼包。还好游戏虽然喜欢引导玩家氪金,却不会捏造道具效果。员工一号的面板上心情值开始缓步上升。 禅院拓哉放松地扑进被子里,软软的被子上还带着洗衣液的香气,很快,他就陷入了睡眠。 客厅里,降谷零正在奋笔疾书。身分不明的咖啡厅老板,身手过人,和组织隐隐有所纠缠,唯一可利用的地方在于那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喜欢。 进一步的资料搜查证实了他的猜想。禅院拓哉的表面身份是离家出走的富家子弟,资料做得十分真实,但实地探查后,风见神情凝重地告诉他,禅院拓哉这个人,根本不存在,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过往。 缺乏常识的人形兵器。降谷零写字的动作停顿了一刹,一旦把这个猜测写进报告,等待禅院拓哉的只可能是公安的追捕和控制使用。 眼前浮现少年规划咖啡厅发展时亮晶晶的眼神。降谷零罕见地犹豫了。公安上层并非全然光明,政治从来都是藏污纳垢的存在,或许,将禅院拓哉控制在自己手里,是更好的选择。 一张暗藏的王牌。 “唔。” 这样想着,身体内部突然涌上一股热流,笔尖在纸上留下一道划痕。 等等,这是。 “哈,不,什么东西。”降谷零捂住嘴,身后分明空无一人,可屁股被开拓的触感分外鲜明,好像有个透明人站在他身后,jianyin着他的身体。 降谷零跌跌撞撞地起身,一边吸气一边走向卧室,挪动加剧了身体内部的动乱。 拧开门,少年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不是他。判断出少年是真的睡着了,而不是在装睡。降谷零小心地合上门,拖着被磨得酸软的腿,几乎是半爬进浴室。 关上磨砂的玻璃门,打开花洒,借着水流声的掩盖,降谷零才松开捂嘴的手,放任呻吟流泻一地。 “呼,到底是,什么东西。” 降谷零喘息着,艰难地将褪下衣裤,忍着羞涩伸手去摸隐秘的xue口。 未被开发过的菊xue牢牢闭合,他试探着伸入手指,干涩的甬道里阻力重重。肠道深处的摩擦感却越发强烈,能够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凹凸不平的表面最大限度地折磨着内里的软rou,高速的震动带来一波波快感。 似乎是按摩棒。 和火辣的外表不符,降谷零还保留着童贞。他太忙了,卧底生涯牵绊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公安方面的勾心斗角和事物处理耗费了他剩余的精力,和人zuoai,从来不在他的计划中。 此刻,被未知的存在用器物jianyin,降谷零仍然保持着冷静,他咬住嘴唇,试图用忍耐对抗涌动的情潮。 泛滥的yin水被封死在身体内部,降谷零扶住洗手台,垂落的发丝随着身体的抖动一下一下地晃。 下身的性器接收到快感的信号,翘得老高。降谷零刻意忽视了下体呼唤抚慰的需求,面色平静地和镜中的自己对视,只有筛糠似打抖的双腿,才暴露了他并非如表面上那般无动于衷。 按摩棒停止了振动。降谷零松了口气,拧开水龙头,预备用冷水为面部降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按摩棒并非鸣金收兵,而是故布疑阵,初次品尝后方快感的降谷零不幸中计,身体放松后,一道电流险恶地挞伐过肿胀的前列腺,英俊的面部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腿一软,降谷零跪倒在地。 按摩棒发出最后一击,便像出现时一样突兀地消失,被撑开的肠道一时没法恢复原状,还在电流的余韵里痉挛,情欲的热潮从内部蔓延至全身,薄薄的红晕布满肌肤,透明的yin水从终于松动的xue口里滴答落下,将结实的大腿涂抹得晶莹发亮。 金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降谷零失神地喘着粗气,前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喷出了jingye。 像把脑浆都射出去了的强烈快感让他心有余悸,等待了一会,确定未知的存在已经离开,降谷零才手软脚软地爬了起来。 镜中的青年面色潮红,金发湿答答地黏在颊边,眼睛湿润,赤裸的胸膛上也泛着红晕,嘴唇微张,像在渴求爱抚。 坚定地挥开脑中奇怪的联想,降谷零把冷水扑在脸上。 “不能倒下。” 他自言自语到,紫灰色的眸子里闪过凛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