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渊-04(巨根强暴流血/学话自辱/前后齐入/koujiao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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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少年凄厉而突兀的惨叫响彻了整个石室,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只见艮师足有成人手腕粗细的阳具,已经没入了卫庄身体大半,并还在强行往里深入。被撕裂出的鲜血很快便流了下来,触目惊心地滴在地面上。 “啊!要裂开了……住手……”毫无快感的强闯让卫庄剧烈挣扎,他无助地在被架在空中抽搐,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恐惧。身体产生了被劈开的错觉,又仿佛被套在一根柱子支架上,泪水不觉滴落在面前施暴者的身上,他的眼眶红了,嘴唇也在颤抖。但艮师也只是略一停顿,便继续双手托着少年的两瓣臀rou,起伏taonong起来。少年原本身量很高,兼之习武肌rou紧实,体重并不算轻。但此刻被比他还要强壮的男人抓在手里,竟轻巧得如玩具一般。摩擦中鲜血不住,疼痛让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眼睛因恐惧而睁大,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杀手铁钳般的禁锢。 “呃啊…啊……好痛……不要……要死了…放开我!” 艮师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对少年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感到快感节节攀升,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手中的“玩具”腔体紧致温热,只taonong了片刻便借着鲜血润滑顺畅。卫庄挣扎了几下后,很快就发现只会让撕裂的伤口更痛,于是改为用双手攻击艮师,只是他此刻没了内力,又被cao得浑身发软,这种软绵绵的攻击无异于小猫抓痒。艮师很轻松的一手便抓住了他的两个手腕,低吼道:“老实点!不然就干死你。” 卫庄一时愣住,面前刀疤面孔的男人不仅凶器惊人,更透出一股残暴与死亡的气息。他不懂任何风月情趣,也不愿学习任何技巧,只是像蛮牛一样朴素地埋头狠干,发泄着动物最本能的欲望。沉重的撞击声一下下敲在他红肿的臀股上,恨不得连下面的囊袋都塞进去。 卫庄渐渐不再叫了,也不再反抗,只是麻木地垂着眼睛,看着自己腹部被不断顶出清晰的凸起轮廓,僵直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或许是坤婆给他用的药的作用,疼痛捱得久了,后xue竟再次适应了这可怖的尺寸。坐入的姿势让那根恐怖的rou柱越顶越深,惹得他胃部一阵反射性痉挛,几乎要吐出来。连那之前还在滚动的木珠,也不知被顶到何处去了。殷红的血迹再次从包扎过的腹部弥漫出来 如此过了许久,就在卫庄觉得快被顶到肠穿肚烂死了的时候。一个孩童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还没完事吗?他怎么样了?” 兑鲤抱着她的球,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正皱着眉打量屋里的情况。她道:“坤婆带我出去玩了一会儿,无聊死了,我就回来了。你们怎么把这屋子弄得这么脏!” 她不满地抽了抽鼻子,无视一屋子神色各异的男人,抱着她从不离手的球走了进来,好像对在场发生的事见怪不怪了。卫庄昏沉之中,感到一只冰冷的小手掌摸上了他的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 他艰难地侧过头去,见是那个满脸雀斑戴着鲤鱼帽的小孩。她一派天真地看着他道:“我觉得你挺厉害的,不仅能吞得下艮师的东西,到现在了居然还没死,这在新人中可是头一个。” 卫庄在痛苦和颠簸中听着,兑鲤又补充道:“哦,忘了告诉你,你的灵魂是可以再死一次的。之前有许多被我们杀死的人,原本也可以加入我们,但这一关都没能过得去,于是魂飞魄散了。” “当然啦,有些丑八怪是不配受到这样的待遇的,玄翦大人也没兴趣吸收这样的灵魂。像你这样的,我们已经很久没遇到了。” 她只管滔滔不绝,乾杀阴着脸打断道:“兑鲤,你的话太多了,到外面玩去。” 兑鲤不服气地道:“凭什么,你们人人都有份,就因为我小,所以不让我参与!” 乾杀刚要继续呵斥她,一个女声突然道:“兑鲤,离那些臭男人远点,到jiejie这里来。” 众人再次看向门口,只见是离舞去而复返,她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声音透出虚弱,身后则跟着一脸得意的巽蜂。坎鼠见状,立刻自己脑补了许多,盯着离舞猥琐地笑笑,立刻收获了巽蜂的怒视。 艮师则对屋内多出的状况置若罔闻,只管抱着手中的“人rou套子”发力猛干。又持续了片刻之后,终于将一股巨量的jingye射了出来。 卫庄被涌入身体的液体冲击得直颤,失去艮师的支撑后,整个人虚脱地向后倒去。坎鼠见了,立刻三两下蹿上前去,挤开兑鲤,从背后接住了少年的上半身。粗大的阳具从xue口滑脱出来,乳白的jingye混着鲜血,立刻淋漓了一地。坎鼠把卫庄拖到一边,平放到地面上,却又将他的双腿打开,支撑在两侧,露出中间惨不忍睹的洞窟。xue口被撑得一时合拢不上,正竭尽全力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红红白白的粘液拖了一路,瞧着既可怜可悯,又让人忍不住想看他yin乱堕落。 离舞见了,似是不忍地移开视线,转身去一边的角落待着。巽蜂则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蹲下身凑近,他瞧了瞧昏迷过去的卫庄,又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惊讶道:“这浪货还真是天赋异禀。若是普通男人,怕不是早就被插死或者羞愤自尽了。” “他现在平静,只是暂时的,也有老身调配的药的作用。”坤婆接道,她慢腾腾地挪进屋子。老眼一扫地上那具凄惨的身体,皱了眉道:“怎么玩成这个样子?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挑,这样也玩得下去。” “嘿嘿,这就不劳您老cao心了。只要他是个插着舒服的,管那么多干嘛。”坎鼠说着,再次蠢蠢欲动。 坤婆道:“别高兴得太早,他现在神智还没恢复,才能如此听话。若是他清醒了……” “那又如何?一个被封了内力又身受重伤的婊子罢了。不听话就打断他的四肢,照样可以玩。”巽蜂轻蔑地啐了一口,“反正八玲珑有我们,不差他一个,死了便死了。” 坎鼠闻言,脸上又出现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阴阳怪气道:“怎么?巽蜂,我记得你和他可是无冤无仇吧,怎么对美人如此恶毒,平时你不是最会怜香惜玉吗?” 巽蜂冷哼道:“什么美人,你可别忘了,他曾经是我们的敌人!若不折了他的心气,你敢放心以后和他共事?” “我看未见得吧,咱们生前哪一个,不是被前面加入的人杀死的。”坎鼠怪笑道:“依我看,你是因为离舞竟然背叛了你,主动和这刚刚加入的小子交欢,所以心怀不满。火气不好冲着你心爱的离舞发,也只能冲这个倒霉鬼发了。” 被道破了心事的巽蜂不由大怒,立刻放出几只蜜蜂,cao纵着去攻击坎鼠。坎鼠则仗着自己轻功出色,四处乱窜躲避,并不宽绰的石屋内顿时乱成一团。 直到乾杀运功丹田发出一声暴喝:“够了!” 他阴着脸站了起来,“你们要是不想继续,就滚出去。” 两人终究还是忌惮乾杀的实力,只能安静了下来。被牵扯的离舞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神色有些哀伤。坤婆也默不作声提了一桶清水来,哗的一下泼在卫庄泥泞的下体上,并用软布简单擦拭了身体。 经过冷水的刺激,卫庄终于悠悠醒转。疼,是他第一个清晰的感受,尤其是那难以启齿之处,多半是被刚才的男人粗暴撕裂了;周身的关节与伤口也痛得像是挨了顿毒打。他躺在那里轻轻抽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乾杀走上前去,将少年的两条腿架到臂弯,再一次享用起来。 一时间,室内只余杀手粗重的喘息和少年越发痛楚的呻吟声,同时夹杂着一些囊袋拍打臀rou的声响。乾杀粗长的凶器不断抽送着,似乎要将这具鲜嫩熟烂的身体捣成rou酱才罢休。只是经历了艮师那异于常人的尺寸,少年此刻适应起来已不在话下。 他的甬道弹性良好,牢牢咬住侵入之物抽搐。乾杀舒爽无比,一手掐着少年的rutou玩弄,一手将巴掌拍在他丰腴的rou臀上,留下新鲜的掌印。 “呃啊……疼……” 卫庄已被插得神志不清,只是哑着嗓子呻吟。又痛又爽的怪异滋味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凭借本能扭动着身体,但只想泄欲的杀手不会给予他任何温柔。乾杀一面凶狠地撞击,一面大手紧紧掐住少年的两瓣臀rou,在原有的指痕上,叠加了新的色彩。 干得性起时,乾杀突然道:“说,谁插你插得更爽?” 卫庄昏昏沉沉,自然记不得都有谁插过他。只是不停地呻吟。乾杀不耐烦地又打了他一巴掌,继续逼问道:“快讲,不然就干死你。”说着身下果然更加用力。 “嗯啊…啊……我不知道……”迫不得已,卫庄只能出声,身体一阵痉挛。 “不知道?”乾杀冷哼一声,“也对,像你这么sao的婊子,只要是个人干你,都能快活得不知东西南北。” “唔…我不是…不是……”少年茫然地睁着眼睛,下意识反驳着。虽然他思绪不甚清醒,却也听出不是什么好话。 “还敢嘴硬。不过话说回来,谁能想到,鼎鼎大名的鬼谷传人竟然这么欠cao,不到一夜功夫,就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我没有……啊!” 少年突然惊叫了一声,噙着泪水的目光向下看去,原来是乾杀突然攥住了他一直半勃的性器,并且粗鲁地又掐又拽,顿时痛得他浑身发抖。 “依我看,你长着这个也没什么用。”乾杀道,阴森的声音回荡在惊恐的少年耳边,“不如……” “不…不要……” “害怕了?那就乖乖听话。我让你干什么、说什么,都得老老实实照做。” …… 不一会儿,屋内的情景发生了些许变化。只见少年泪水涟涟,不得已哑着嗓子,顺着男人的话应答。 “哈啊…啊……好舒服…要被大人cao死了……” “……唔…喜欢…喜欢被cao,我是你们的玩具。” “啊啊……里面好痒…用力cao我……” “嗯……我是…是…欠cao的婊子……” 少年一面抽泣,一面听着男人教一句,自己学一句,这些下流话他从前听都没听过,因此说得很不熟练。乾杀则依旧不满,这少年被cao纵神智后痴痴呆呆,完全不懂得如何主动勾人。但若是不cao纵,更是连鹦鹉学舌也做不来,实在教人恼恨。 在xue内泄过一轮之后,乾杀不甘心地让卫庄转过来,命他将自己的阳具舔干净并做koujiao。卫庄不情愿地照做了,他被乾杀按着头埋在胯下,强忍着反胃之感,生涩又努力地吞吐着口内的阳物。男人蓬乱的阴毛扎在他的脸上,弄得他面部刺痛。口内的味道更是让他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干呕,但不停收缩挤压的口腔,更让乾杀觉得舒服。他一面指示少年如何用口服侍,一面心内涌起无限畅快,同时夹杂着鄙夷:再不可一世的强者,只要到了他们八玲珑手中,也不过如此。 与此同时,少年的其他部位也没闲着。在他的身后,巽蜂也开始享用他的后xue;坎鼠也蠢蠢欲动挤了过来,试图体验一下双龙,被不愿分享的巽蜂狠狠瞪了一眼;艮师则依旧沉默着,将少年的玉茎和自己的阳具并到一处撸动着。 “唔唔…嗯…唔……”少年被堵住口舌发出的声音微弱,反倒是下身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粘稠的液体顺着身体的连接处滴落,不一会儿两腿下方的地面便又湿了一片。巽蜂抱着半是报复半是享受的扭曲心理cao干着,他知道卫庄此刻呼吸不畅,却偏偏插得又浅又急,如同短促的打桩,将少年顶得应接不暇,越发窒息气短。 乾杀注意到卫庄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眉头拧了起来。他拽着卫庄后脑的发带,将他埋住的面孔一把提起,阳具从对方嘴里滑脱出来。只见少年半阖着眼睛,目光已经涣散,这才觉出不对,他一巴掌扇上少年的左脸,打得他偏过头去。少年木然的表情这才像回了魂,咳嗽着剧烈喘息起来。 “没用的东西,不会喘气吗?”乾杀骂道。 巽蜂笑道:“本来就是个半傻的了,依我看,让他随我们杀人已经不太可能了。不如以后就专门做伺候我们的玩物,也算是他的功德一件。” 乾杀阴沉着脸不语,坎鼠却像突然受了启发,道:“不错,依我看呐,闲来无事时送他去军营中卖,我们还能获得一笔意外之财!”坎鼠的小眼睛里闪着贪婪的目光,仿佛已经看见大堆的金银。而在他加入八玲珑之前,盗贼正是他的老本行。 “你这贼老鼠为了两个钱,倒是不嫌恶心,莫非是急着攒你的棺材本!和你这样的货色分享,我已经很不情愿了,你竟还想给更多人cao?”巽蜂的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都闭嘴!”乾杀正烦躁不安,吼完便将阳具对着少年懵懂的脸狠狠戳了几下,在他的脸上射了出来。乳白的浆液一股股喷射在少年的面部,顺着鼻梁、脸颊、下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连胸口也沾上了许多。衬着他银白的发丝和泛红的面颊,竟显出一种惹人摧残的脆弱美感。 发泄完欲望,乾杀松开了他。卫庄的上半身顿时轰然倒地,他侧着脸趴在地上,下半身却依旧跪趴着,臀部高高撅起,任由身后的男人继续cao干着他的后xue。此刻他已不太感知得到此前撕裂的疼痛,只有体内无穷无尽的空虚和麻木的钝痛,饮鸩止渴般汲取着快感。 巽蜂终于也泄在了少年体内,他刚抽出自己的东西,坎鼠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填补了空白。 卫庄渐渐发不出声音了,他的眼珠一动不动,身体木然地被拉扯着,由着男人们将他摆成各种姿势,轮流在他身上施加着各种玩法。 酷刑一般的对待延续着,在时间仿佛凝固的夜色中,麻木成为唯一保护他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