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第18节
书迷正在阅读:公子威武、清冷小皇叔会撩还会宠、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极品风流假太监、谍海王牌、【藏花】【叶英X裴元】玲珑骰子(暂定)、这世界以陈登为中心旋转、[英美/蝙蝠家]你说得对,但钱才是一切、乾隆四十八年、镇国神婿
他暗自唏嘘,社会压力真的大,让人小小年纪,就有失眠痛苦。 他视线飞快掠过程铭礼头顶,压力这么大,不会还有秃顶危机吧? 他又道:“我还有个法子,可生发。” “生发?” 程铭礼大惊失色,什么远离什么谈恋爱全抛到脑后,他摸摸发顶,颤声问:“我发际线上移了?能看到头皮了?” 他头发掉得这么厉害了? 不至于吧,他晨起看镜子,头发还很浓密啊。 可是,鸣谦不至于无的放矢,肯定是他一双眼自动美颜了。 他握着解鸣谦的手,诚恳地开口:“生发方子是什么,请务必告诉我。” 解鸣谦面色顿时诡异,眼神一个劲地往程铭礼头顶飘。 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头发稀疏,发际上移了。 第16章 真男人 跑完步,解鸣谦一边慢走,一边对程铭礼道:“你今天请个假,补个眠。” 程铭礼心花怒放。 虽然解鸣谦不说,他也会这般做,但被心仪的人关心,他还是被暖到。 他一脸乖巧,“嗯。” 解鸣谦瞧见,笑了。 好像一只老虎,假装乖萌的小猫,偏偏那凶残体型遮不住,还自以为卖萌成功。 程铭礼见解鸣谦笑了,跟着不明所以的笑。 “噗嗤——” 解鸣谦没忍住乐出声。 大功德者,怎么傻乎乎的? 程铭礼笑容收敛,好奇地盯着解鸣谦,“你笑什么?” 解鸣谦摆手,“没,没什么。” 他眼底残留笑意仍在,亮晶晶的,似能灼人。 程铭礼忽然觉得自己昨晚辗转反侧很傻,他有什么好纠结的,这样的光芒四射的解鸣谦,他根本抗拒不了。 承认自己好-色,没什么羞耻的。 程铭礼一秒钟和自己和解,接受自己是个卑劣的颜狗。 到了程铭礼别墅前,两人分了手,解鸣谦回家吃早餐,开了辆银色卡宴前往公安局。 这辆车是解父是解鸣谦回来的第二天,解父替解鸣谦买的,之前一直在车库里落灰,现在才用上。 若是车子能说话,必然觉得委屈。 它这般尊重大气,一直闲置着不用,是不是太过暴殄天物?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解鸣谦禁不住笑笑。 好像来到南城后,他活泼不少。 南城真是个好地方。 中午,一品轩店员过来送午餐,解鸣谦接过,拎到食堂一一摆盘,给程铭礼拍了张照片,“你定的?” 程铭礼没有回。 应该还在睡觉。 解鸣谦收起手机,他身前精致的饭菜,和山语他们碗里黯淡的大锅菜形成鲜明对比。 “一品轩,他们不是不送外卖吗?”山语摸摸下巴,问,“师叔祖,你最近接一品轩私活了,一品轩这么讨好你?” 不送外卖? 解鸣谦望着面前摆放的狮子头,香辣茶树菇、桂花金菊蟹等御膳,迟疑片刻才道,“没有。我认回了有钱爸妈,现在有钱。” 解鸣谦下意识地隐瞒程铭礼的存在。 山语撇撇嘴。 他才不信。 师叔祖便算有钱,也不是个好奢华的,以前学校食堂还不是吃得津津有味? 肯定不是他自己定的。 想起昨晚所见,山语从碗里夹了一根鸡腿放到解鸣谦碗里,“师叔祖,吃,不要被糖衣炮弹腐蚀了。” 解鸣谦望着碗中酱黄酱黄的鸡腿,忽然觉得鸡腿有点腻。 他将鸡腿还了回去,“慈爱”地开口,“你吃,补补钙。” 山语:“……” 师叔祖这是隐晦地提醒,他已经到了补老年钙的年纪? 他幽怨地瞅了解鸣谦一眼,埋头啃鸡腿。 下午,有关谢纯湘前男友的资料整理出来,发到刑警小队手里。 蓝叶弘,男,28岁,xx公司人事经理,共有过十三任女友。 第一任女友xx,初中同学,十四岁时所谈…… “嚯,”张文琛惊讶,“十四年谈了十三次恋爱,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深情,嘶,这人有点本事啊。” 解鸣谦点头,确实有点本事,他谈恋爱是一场一场谈的,最短三月,最长九月,从未劈过腿;且每段恋情,并非无缝衔接,最短一月,最长半年,才谈下一次恋爱。 初高中恋情,还瞧不出什么,大学之后的恋爱,他堪称二十四孝好男友,电话对女友二十四小时开放,无论女友什么时候找他,他都在;女友来月事了,他会亲自煮红糖姜水,带上布洛芬,隔上大半个城,给女友送过去;女友想他了,不管多晚,刮风下雨还是下雪,他都会出现在女友面前…… 他像是女孩幻想的完美男友,不管何时都很温柔,时时刻刻将女友放在心尖尖上,不会让女友感到半点不适,让女友恋爱期间,一直很幸福。 虽然蓝叶弘的女友没有全部走访完,但只走访的那几位,对蓝叶弘的评价都是,他是个好男人。 拥有过这么个男友,以后再找的男友,皆有这样那样让人没法容忍的毛病,真应了那一句,‘不能经历太好的男人,经历过太好的男人,余生再难以喜欢上别人。’ 看起来,他除了有点花心多情,感情保质期短外,并没别的毛病。 解鸣谦将蓝叶弘前女友们的照片一一看过,问:“这些照片,都是最近的?” 张文琛点头,“对,最近的,鸣谦,有问题?” “没问题,可以排除前女友因情杀人的可能。对了,他的女性好友,都查了吗?”解鸣谦问,“特别是他和谢纯湘恋爱期间认识的。” “查了。”张文琛递给解鸣谦一沓照片。 解鸣谦看完后,又递给山语,摇头道:“没有可疑的。” 山语将蓝叶弘前女友、女性好友、女邻居等照片都瞧过,也没有发现不对之人。 他问解鸣谦,“师叔祖,会不会是咱们排查方向错了?会不会是谢纯湘得罪了人?” 解鸣谦将身一靠,道:“不太可能。” 费尽心思设计冥婚,他还是倾向于感情纠葛。 他道:“中心广场监控拿到了吗?那个戴鸭舌帽卖冰凉粉的老板是谁?长什么样?” 另一个老刑警将电脑拿过来,点开监控,道:“他十分警觉,一直不曾露脸,卖完凉粉,他进了商场,之后我再查监控,没见他出来。应该是变了装。” “变了装,但身形和骨骼没变,也找不到?” “找不到。”老刑警眼眶有点红,是加班加的。 要从那么多监控里找到想要的一幕,本就是个大工程,更何况那个凉粉老板进商场后失去锁定,要从那么多来来去去的人流里找到他,无啻于大海捞针。 十分辛苦。 解鸣谦摸了摸左手上的铜板,盯着监控里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开始起卦。 不出意外,卦象模糊。 这是个玄术师。 玄术师有法子隔绝自身信息,算师读取时,会有一定失真感。 他盯着这个男人,开口道:“蓝叶弘与谢纯湘谈恋爱后认识的人,都拍张近期照片给我,无论男女。” “好。”老刑警应道。 下午六点,解鸣谦准时下班。 程铭礼等在停车场,他上午请假,一觉睡得下午三点,干脆请了一天,过来接解鸣谦上班。 他问:“晚上吃什么?” 解鸣谦问:“去金色玫瑰吧,那儿应该可以吃晚餐?” 程铭礼打方向盘,“可以。” 金色玫瑰是一家大型娱乐会所,里边什么都有。 两人到的时候,已经七点,场子还没开始热,人不算太多。 程铭礼带解鸣谦去了三楼包厢,让人上菜。 “这金色玫瑰是我朋友开的,我在这常年有一间包厢,日后你想来这玩,报我名字。”程铭礼打开包厢内的灯,一下子包厢内亮如白昼。 解鸣谦跟在程铭礼身后进去,打量一翻,暗自点头。 与其说这是包厢,不如说是客厅,空间很大,沙发、家电一应俱全,旁边还有酒柜、棋牌桌等。 程铭礼走到酒柜边,问解鸣谦:“喝酒吗?我查了下,道教好像不禁酒。” “对,不禁。”解鸣谦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