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坠雀【归还记忆,白散变黑散,确诊有孕】
“总之,因为之前流浪者对世界树的影响,世界树在最近产生了异变,再次复制出了一个……未被影响的人偶,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所以想请你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办。”小吉祥草王通知他们来净善宫时,流浪者预想了很多种情况,可眼前的状况还是超过了他的预期。 另一个自己,纯白的人偶倾奇者,正坐在净善宫中央,怯生生地看向自己和空,他的视线在流浪者与自己相似的面容上停顿了许久,眼睛亮晶晶的。 当年的自己,在丹羽他们眼里原来是这个样子? 流浪者凝视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叹了口气。 “空,可以请你收留他吗?” 把倾奇者带回尘歌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一开始他总是有些怕空和流浪者,躲在尘歌壶的角落里发呆或是和派蒙聊天,直到流浪者主动找他谈了一次心之后,情况才有些好转,他天然地信任未来的自己,熟了之后就撒娇着要喊他“哥哥”。 “哥哥”么……?流浪者还从未有过这样被人称呼的体验,看着倾奇者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样子,他难得有些享受。 唯一的缺点也就是,倾奇者太过黏人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对空总是戒备着神色,空几次三番要给他示好,倾奇者的态度都冷淡得过分。 今日也是,等流浪者哄着倾奇者+入睡之后,空才摸进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流浪者拍着倾奇者的手一顿,缓慢起身挪到这张大床的床边,他讲话的声音压得极低,“来看倾奇者吗?” 最近总是这样,无论他们想做什么,都要碍于倾奇者这个“小孩”的在场,现在也是,空的面色并不算好,但是流浪者却只在乎他讲话的声音会不会吵到已经入睡的倾奇者。 让人有些恶劣的占有欲作祟。 “来看你。”他干脆把流浪者揽进怀里,却得到了对方一个小小的推拒。 “倾奇者还在这呢。”流浪者面露难堪地挣扎了一下。 “怎么,不让人碰?”空难得沉了脸色,他金色的头发似乎都怂了几根,蹭到流浪者的脖颈处吮吸着人偶发间的淡淡的香味,“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战败后的人偶和旅者在世界树改变一切后签订了契约,旅者会在未来给予“散兵”庇护,而代价嘛,则是在此期间两人要保持rou体关系。 炮友,性奴,还是恋爱对象? 空平常懒得想这些,毕竟人偶在床上的态度很是乖顺,第一次zuoai时又发现了他额外的小秘密,前愚人众执行官,是一个双性人。 或许是雷神做出的小小瑕疵,又或者这是她自以为对孩子的馈赠,总之成全的人是并不好心的旅行者。 “倾奇者真的还在,我们换个房间吧,去你的房间怎么样?”流浪者闪躲着空像只大狗狗一样在他脖颈与脸上又亲又蹭的动作,不料这正让空愈发感觉不爽。 “我收留了你和倾奇者,难道不应该给我报酬吗?” 流浪者也没什么好脾气地反驳道:“平常也没少给所谓的报酬吧?” “没给倾奇者的报酬。”空笑了笑,堵住流浪者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我想在这里cao你。” “喂。”流浪者这才感觉到空在这时表露得过分露骨的病态侵占欲,但他的性子天生不爱服软,何况对象还是平常对他温言软语的空,无法摆脱空越来越深入的亲吻,流浪者忍不住重重咬了咬空的嘴唇。 “嘶……”空淡色的嘴唇上裂开一个鲜红的小口,他伸手摸了摸,确定是血后,才终于冷下声音,“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 被空推倒在床上时流浪者仍旧在挣扎,许久不曾看过他对自己露出这种有些厌恶的眼神,空居然还有些怀念,他好笑地贴近流浪者的耳朵,道:“你真的还要闹吗?不怕吵醒你亲爱的弟弟吗?” 流浪者猝然看向倾奇者的方向,确定对方仍旧沉浸在睡眠之后,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而在他犹豫的这几秒里,空已经熟练地解开了他层层叠叠的腰带和上衣。 微微抵抗的动作在床榻间何尝不是一种小小的情趣,之前的流浪者乖顺久了,总让空以为自己是在cao一个配合自己演出的飞机杯,现在这副难堪的样子,才更像他一开始想要看见的,属于散兵的态度。 “我都快忘了你本来应该是对我这个态度。” 空好笑地挑了挑散兵的下巴。 “你发什么疯?”散兵咬牙切齿地拍开了空亵昵的手。 “想在这里cao你,可以吗。”说出口的是询问一般的话语,语气和动作却没有询问的意思,空太了解流浪者的身体了,简单地捏着他的腰又掐了几下被调教敏感的rutou,刚刚还咬着牙似乎准备扑上来将他撕碎的人偶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 他的余光仍在看着睡梦中似乎做起了噩梦的倾奇者,空温热的掌心并不理会他已经消弭的拒绝,色情而细致地品味着人偶光滑细腻的皮肤。 “想cao进去,不戴套那种。”空扬了扬唇角,“可以当做给我的补偿吗?你可是冷落了我好几天呢。” “……不可以。”流浪者带着恨意的眼神扫来,空感觉自己在顷刻间就更硬了几分。 他表现得再过愤怒,也已经无法抵抗空的入侵,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褪去,空好心情地揉捏着粉嫩的rutou,哄骗道:“双性人没那么容易怀孕,就这一次。” 流浪者的身体经小吉祥草王诊断,具有着怀孕的功能,因此往日两人欢爱时,空多半还是会遵从他的想法,戴上安全套来给人偶一些安全感。 不过今天是惩罚,自然没有这种必要。 掐着流浪者的下巴,强制让他的视线只看着自己的方向,空将毛茸茸的头埋入流浪者的颈间:“叫的声音小一点,你也不想吵醒倾奇者吧。” 他带着刀茧的手指抚摸上那颗熟悉的小豆,重重捏了下。 “呜……”流浪者压着舌头将痛呼咽下,怨愤的眼神染上一丝脆弱的潮红,看起来可怜可爱极了。 空的手指熟练地探入流浪者的女xue,甫一进入许久没得到慰问的软rou就绞紧了手指,流浪者的女xue不似他本人一般清瘦,两瓣阜rou在抽插的手指间颤动,肥嘟嘟的,看得出主人没少被用这里被人垂怜。 流浪者在绵绵的快感中软了全身,唯有唇齿间还在发力咬着舌尖,不让过分的呻吟声泄出。 “怎么这么敏感?”空明知故问地调笑,“sao死了。” 勃起的欲望抵上了敏感的女xue,空戳了戳肿立的阴蒂,流浪者的xue口就忍不住泌出爱液。 空这样一下一下戳着流浪者的敏感处取乐,舌头也在他身上索取着趣味,从脖颈处一路舔到肚脐,空戳了戳他的肚脐,又抓住流浪者伸过来反抗的手,贴近自己的脸,在对方逐渐因为情潮脱离人偶冰冷体温的掌心留下一个吻。 因为快感自己立起来的rutou很快就被空发现,流浪者的乳rou往常都在频繁的性爱中被玩得有些肿大,zuoai时可以捏出一点诱惑的弧度,和少女刚发育的rufang一样,惹人遐思。 空低头舔咬起淡粉色的rutou,舌尖刚触碰上去的一瞬间,流浪者就崩溃地咬住了嘴唇,才堪堪把那一声尖叫咽下。 他的乳rou一边正在被空舔咬得发红,乳晕都泛着不太正常的光亮,另一边则被拢在掌间蹂躏,胀痛感和酸麻感让流浪者忍不住昂起了头颅,上下都刺激让他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在空熟练的调教中咬着嘴却仍旧从嗓子眼冒出小声的呜咽。 “好可爱,十几天没碰还是这么敏感。”空奖励地将舌头滑进流浪者的唇齿间,让他不必再咬着红肿的嘴唇受难,撬开他贝齿的舌头是一条灵活温热的小蛇,盘踞在流浪者的口腔里慢慢品味人偶的味道,勾引着流浪者麻木的舌头参与进他悠长的攻势里,流浪者被吻得失神,控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而在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空的性器也终于不再折磨已经敏感至极的阴蒂,而是抵住了流浪者紧致的xue口。 只是将鬼头插入,流浪者敏感的身体就已经止不住sao水的泛滥,唇齿间的呻吟也憋不住地溢出,他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却苦于被玩得瘫软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 “不是说了不可以发出声音吗,就这么憋不住吗?”空掐了掐流浪者已经暴露出来的yinhe,换来对方在快感中泫然坠下的泪珠。 空贴近他的脸颊耐心地替不应期的人偶舔去眼泪,好心肠地提议道:“求我cao你,我帮你把嘴捂住。” 说着又把性器往内推了几分,人偶黛色的发丝黏在陷于情热中的脸上,深呼吸一口气后还是贴近了空的耳朵。 “想吃……空的jiba……”他这话说得并不婉转,如果是个妓女此刻一定被嫖客打上了差评,但空正是享受这种让原本高傲的人一点点在自己面前变得yin荡的成就感,流浪者头一次说出这种程度的sao话,让他不由得有些心花怒放。 流浪者的双腿被彻底掰开,晶莹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流了一床,空捏紧他腿上的细白软rou,将人拖得离自己更近几分。 性器cao进阔别几日的女xue,xuerou比缠着手指时更加兴奋地簇拥着性器,好像是在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 “好紧,比之前还紧。”空掐住流浪者的细腰,俯身吞吃着对方肿胀的软rou,舌尖色情地咬着乳粒,把乳晕也嘬得泛滥着情动的红。 “是因为十几天没cao你,还是因为有你珍爱的弟弟在旁边,比较兴奋?” 明摆着羞辱的话让流浪者在情潮中艰难地分出一个厌恶的眼神,被空敏锐地捕捉,让他埋在体内抽插的性器频率又快了几分。 空捂着流浪者已经丧失掌控权的嘴,对方的唇舌都在性爱中失去了控制,空能感受到流浪者冰凉的舌尖正抵着自己的掌心,津液涂满了他的掌心。 频率过高的抽插让两个人结合处的液体变得粘稠,抽插间黏在两个人的腿间,看起来yin乱得有些出格。 流浪者的眼睛都再没什么清醒的光彩,只知道在不断的抽插中被捂着嘴发出不断地闷哼,女xue没了一开始禁欲十几日的干净粉嫩,抽插的幅度过大时,还会带着xue口处的艳rou外翻,再cao回体内时会收获人偶一次短暂的颤抖。 疼痛……快感……流浪者几乎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沉溺在怎么样的体验之中,空似乎决意要将亏欠的这段时间的性爱都在这次弥补了,盛满jingye的囊袋啪啪地打在流浪者的屁股上,似乎要把囊袋也cao进他的身体才会善罢甘休。 他的肚子被cao干得鼓起,空cao到最深处时刚好抵在肚脐眼处,他上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告知着身下人自己侵犯到了何处。 性器cao得又狠又快,空掐着他的腰似乎将流浪者当成了一个彻底的性爱人偶。 而伴随着几下深顶,流浪者终于从失神的状态中猛然惊醒了。 过量的快感与酸胀感堆积在空guitou处的位置,只是研磨了几下,爱液便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是不是cao到你的zigong了?”空更加紧地捂住了流浪者的嘴,人偶不会死于窒息,但在这样的控制中还是酡红了面色,他崩溃地摇了摇头,眼神几乎称得上楚楚可怜。 可这只是更刺激了空作乱的欲望,他顶着sao心重重撞击了几下,看着人偶几乎翻白的眼睛,舔去过量快感堆叠出的泪水。 舌尖舔上流浪者耳朵时对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带着黏腻水声的羞辱传入流浪者的耳朵。 “贱死了,长着zigong的小婊子,就应该给我乖乖当飞机杯才对。” 流浪者的双手无助地抱紧了还在羞辱他的施虐者,青涩的zigongrou被顶开,性器在敏感的腔内横冲直撞,他几乎在快感中感觉下体已经被麻痹,只能任由空一点点继续玩弄着宫腔。 “小婊子,睁开眼睛。”空舔了舔他闭上却仍旧颤抖的眼皮,“忘记告诉你了,倾奇者早就醒了哦——” 流浪者不可置信地看向倾奇者的方向,对方不知醒了多久,正懵懂地看着正在兽合一般的两人,羞耻心将他淹没的瞬间,空的guitou卡在宫口,顺着zigong壁将积攒许久的jingye尽数射出。 在倾奇者疑惑的注视下,流浪者进入了灭顶的高潮。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打湿了鬓发,没有空帮忙捂住的嘴巴发出陷于高潮的尖叫,听起来如同野猫叫春一样高亢。 jingye灌满了人偶幼嫩的宫腔,他身上到处是经过调教的靡乱痕迹,白浊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溢出。 “不要看我……”流浪者在空餍足的怀抱里,对着倾奇者发出了小小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