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全鬼老公尸骨(剧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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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盛点水,我想熄灭香炉里未燃尽的桃木香,这香应该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从我们进门到现在烧了半个多小时依旧剩余一指节的长度,整个别墅里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香烛味,许是我体内留有不少白玘的鬼气,再吸入这桃木香只觉得浑身难受烦躁不已。 在厨房翻找半天没找到一个能接水的碗或者其他容器,橱柜上也落满厚厚一层灰,随便打开几个橱柜里面皆空无一物,我不死心将目光投向上层的柜子,搬了把椅子踩在上面。上层的柜子灰尘更多,估计之前别墅有人居住的时候就很少打开,我试着拉了下柜门,柜门像是从里面锁住了一般,拉不开。 “奇怪,白玘你帮帮我,这柜子打不开。白玘?”回过头,只见白玘眉头紧锁地立在我身后,我仔细观察了一番他的周身,并没有红光晕出,是正常的状态。 “不对。这柜子里的东西……很熟悉。”就在我准备放弃打开柜子的时候他突然出声了。 “这柜子里有东西?”那更要打开看看了!我抬手猛拍了两下柜门,“咣当”一声巨响,一个重物从柜子里掉落出来,要不是白玘反应快拉了我一把,我险些被掉下来的东西砸到。 是一把生锈的铁斧。 从椅子上下来,蹲在地上贴近看才发现斧刃上的暗红色并不是铁锈,而是……干涸的血迹。 这不会是杀害白玘的凶器吧? 还没等我开口,白玘就解答了我的疑惑,“是分我尸的那一把,难怪这么熟悉。” 想不到凶器就藏在白玘生前住的别墅里! “难道你是在别墅里被人……那什么的?这么看来真的很大可能是你哥干的了,不过如果别墅是凶杀现场的话怎么会没人察觉,你的......又是怎么被带出去的,当时查了所有监控都没发现可疑之处,你就像在家凭空消失了一样。” 说着说着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很可怕却又可行的猜测,“会不会他把你分尸后,根本没把你的尸体带出去,尸体其实一直藏在这栋别墅里……” 白玘的脸上rou眼可见地发生着变化,漂亮的双眸一点一点化成粉屑落下最终只剩两个黑不见底的眼眶,连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变形:“我想起来了......嗬......是他......嗬......” 不等我反应,厉鬼状态的白玘一把捡起铁斧转身飘了出去,速度快极,一眨眼功夫已经上了别墅二楼。 “白玘!等等我!”我边喊边追上去,不知道他拿着斧头要去干嘛。 跟着追到门口,白玘拎着斧头用他那黑洞洞的双眼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我也快速环视了一圈。 房间陈设很简洁,一张画一张床一架钢琴便再无其他,但不难看出这是白玘生前的卧室,因为凌乱的床单揭露了它是不久前那对狗男女的杰作。 “咔嚓——” 白玘一个抬手,床便从中间炸裂成两半,露出藏在下面的矩形木盒,木盒整体呈深棕色有些发黑,上面还有个盒盖,目测是一个骨灰盒,不过看这大小,倒更像是一口小型棺材,“这棺材......是你的吗?白玘。”我想靠近看仔细点又忌惮此时的白玘,生怕他误伤我,只敢在门口寻问一句。 他不吭声,继续在房间里巡视,片刻,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挂着的那幅画上。 画很普通,裱画用的框却吸引了我注意,画框的材质看上去跟小棺材是一样的,估计八成都是桃木制成的,想不到白玘的房间里这么多克鬼的物件,看来这白瑜是铁了心的不想让白玘死后靠近这里,只可惜造化弄人,白瑜算到了变成鬼的白玘难以靠近却没算到跟白玘配冥婚的我可以带他进来。 又是一声“咔嚓——”,画应声而裂。 白玘使的劲很大连带着画背后的水泥墙都被劈开了个缺口,墙裂里露出一缕可疑的黑色毛发。 我心里顿时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玘挥着斧头将墙上的裂缝劈开得更大,砌在水泥墙里可疑物终显示出全貌。 一颗粘连着残留皮肤组织物的骷髅头,根据头发的长度大致判断出是一个男人的头颅。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白玘从墙体里抠出头颅的那一刻我还是抑制不住的生理性反胃,扶着门框背过身干呕了好几口,直到心中的不适感平缓下来才敢回过身去看白玘,他一手捧着自己的头骨一手拎着斧头来到房间内唯二有存在感的钢琴前。 我已经能猜到钢琴里藏得是什么了,手起斧落,“咚”一声闷响,钢琴居然纹丝不动,只有表面的白漆被劈开一道裂口暴露了里面的桃木芯,但这也恰恰说明钢琴琴身早被人用东西浇灌成了实心的,封在桃木钢琴里的想必就是白玘的躯干或四肢。 至此,白玘被分解的尸体便全找到了,竟全都藏在了白玘自己的卧室! 难怪监控没有拍到白玘走出房间的场景,因为他根本就没走出过自己的房间,这场绑架从头至尾都只在白玘的卧室里进行,所谓绑匪拿了钱还撕票也根本是无稽之谈,白瑜大概就没想要白玘活下来,甚至借着绑架的名义敲诈了白父白母一大笔钱。 但是白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无论是在长辈眼里还是白玘自己对哥哥的印象中,白瑜都是一位尊长爱幼,孝顺父母,疼爱弟弟的好哥哥形象,作为差了四岁的亲兄弟,两人从小到大鲜有吵架,关系和睦的让亲朋好友看了都羡慕的程度,所以白玘毕业进公司后千防万防也没想着去防备自己最敬爱的哥哥,没想到最后却死于白瑜手里,真的让人为之唏嘘。 白玘动用鬼气将钢琴里的躯干剥离出来连同棺材内的四肢最终拼成了一个全尸,尸身连在一起的那一刹那白玘鬼身红光暴涨,刺骨的鬼气冰冷地仿佛想要将我冻在原地。 “白玘……”我艰难地出声,眼看着白玘的鬼身渐渐跟那具枯骨融为一体…… 他像是在适应新身体一般,活动了两下只剩骨头的手指,转过身用还未被完全腐蚀的嘴角冲我勾起一抹笑,“婴婴,这才是本来的我,你喜欢吗?” 不知道是不是在白玘眼里此时的他是生前的模样,他丝毫感觉不到自己此刻的样貌对我来说有多么骇人惊魂,但是怕他伤心我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喜欢的,老公生前也很帅!” “就知道你是个颜控!小逼是不是都看湿了?让老公检查检查。”说着白玘就向我走过来。 我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没让自己拔腿就跑,呜呜呜,老公你不要过来啊…… 在那张掉着水泥屑的骷髅脸靠过来时我猛地闭上眼,自我催眠,看不见就不害怕,脑海里也拼命回忆白玘生前的模样。 裙底被人掀起,冰凉的指尖抚上我本就真空的下体,我能感觉到一节指骨滑进了xuerou,“老婆的小逼好多水。” 我想说其实这是之前偷听白瑜他们现场的时候湿的……但是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要解释了。 那根指骨并不尖锐,在xue里抽插时骨节处的凸起刮在rou壁上酥酥麻麻的,我竟被白玘的尸手插出了快感,忍不住低低呻吟,“嗯哈~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