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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扶她)

    

引诱(扶她)



    “伏舟,该吃早饭……”

    轻轻敲了敲伏舟房间的门,话还没说完,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对上那双藏在过长刘海下冷淡的眼睛,纪倾言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半个月前,她的丈夫伏离去美国洽谈业务,整个家便只有纪倾言和伏舟两个人。

    正值大学暑假,伏舟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洗漱,纪倾言几乎是一句话都和她搭不上。许是因为很少出门晒太阳,伏舟整个人都透着几分病气的苍白,看起来甚至有些阴沉沉的。

    按理说纪倾言比伏舟近十岁,可她却很怕这个名义上的继女。

    长长的睫羽轻颤,纪倾言的手搭在裙摆处,低着脑袋闷闷开口:“快、快洗漱好出来吃饭吧。”

    见女人逃似的窈窕背影,伏舟平直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上挑的弧度,刘海下的眼睛泛着微亮的幽光。

    实木圆桌上两人的座位隔得老远,沉默尴尬的氛围在两人之间笼罩着。纪倾言目不斜视,只一昧地埋头吃饭,倏地,一只白皙到刺眼的手出现在眼前。碗里多了一块她最爱吃的辣子鸡丁,纪倾言眨眨眼睛,颇为受宠若惊地抬眸看过去。

    总是将她视作空气的伏舟依旧面无表情,捏着筷子夹了一只虾仁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伏舟……”

    “嗯?”听见纪倾言叫自己,伏舟淡淡应了一声,抬起眼睑看向她。

    她坐在靠窗处,温和的阳光从一角露进来正巧照在她身上。少女面色白皙,长发如墨,周身都散发着一阵金色的柔光。

    纪倾言看见她又卷又翘的眼睫上泛着几点金光。

    “……”

    “小妈?”伏舟含着筷子偏了偏头,一向阴沉冷淡的少女竟难得有几分俏皮与灵动——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小妈?

    前所未有的称呼让纪倾言的脸刷的就红了,她连忙低头,支支吾吾的:“没、没有……”

    其实她是想质问伏舟的。

    大概是一个星期前,纪倾言发现自己晾的内裤总是莫名其妙地丢失。

    家里只有她们俩,纪倾言明确记得自己的内裤没有收下来的,所以,只能是伏舟拿了她的内裤……

    可伏舟为什么要拿?

    会不会是认错了?

    但是……

    贝齿轻轻咬住红润的下唇,纪倾言偷偷看了看伏舟,心乱如麻。

    “小妈,你是有什么事想说吗?”

    “呃……没有……”

    “哦。”伏舟点点头,放下筷子,语气又一如既往的淡然,“我先回房间了。”

    “……嗯。”

    方才那零星半点儿的亲近就像是昙花一现,少女起身离开   ,徒留纪倾言愣在原地。

    夜里纪倾言迷迷糊糊地醒了,肩头的睡裙肩带滑落,半边饱满的rufang就露了出来。她睡眼惺忪地打开床头柜上的小灯,柔美的女人起身,踩着拖鞋往洗手间走。

    “哈~呃啊~”

    洗手间的门半掩着,有朦胧的光从里面冒出来,隐隐的,还能听到一阵沙哑低沉的轻喘。

    难道是家里进了贼?!

    纪倾言一个激灵,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凑到门口偷看。

    “啊……小妈……”

    “小妈的sao比夹得我好爽……”

    “哼~内裤上面都是sao水,小妈想jiba了对吧?”

    “……”

    眼前的少女光着下身,拿着她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内裤自慰。

    纪倾言愕然睁大了眼睛。

    高挑的少女两腿之间分明是一根高高勃起的性器!

    “哈啊~小妈、小妈的内裤磨得我好爽~”伏舟没有发现她,只将她的内裤裹着性器快速撸动着。修长的脖颈性感地扬起,乌黑的头发微湿着勘勘垂在肩头,刘海也沾了水分开搭在额角。

    纪倾言第一次看清她的眉中痣。

    少女闭上眼睛,秀眉紧皱,表情似痛似爽。微开的唇瓣不时冒出低低的声音:

    “小妈流了好多水……哈……好暖、好湿……”

    “jiba都被夹痛了。”

    “sao货!连你老公女儿的jiba都不放过吗?!”

    “都射给你好不好?哈~嗯啊~射死你个sao货!”

    似是到了某个点,伏舟重重喘息一声,撸动自己性器的速度更快了几分。然后,她倏地绷紧了身子,矫健有力的双腿肌rou线条分明,圆润的guitou上马眼大开,一股股黏稠的浓白浊液就呈线性飞射而出。

    “……”

    纪倾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内裤染上点点jingye。

    眸光颤得厉害,见伏舟还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绷着身子,像是在回味一样,纪倾言捂紧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回到房间将门反锁,她坐在床边怔怔盯着地面,睡意尽无。

    伏舟她……明明是个女生,可为什么会有……

    想起刚才看见的一幕,纪倾言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沉思了好一会儿,她拿起手机。

    第二天是伏舟把她叫醒的。

    熬了通宵,直到天亮才实在抵不过困意睡过去的纪倾言顶着个黑眼圈出来。

    “小妈昨晚没睡好?”

    “……没有。”

    “哦,那吃饭吧,我煮了粥。”

    不冷不淡地说完,伏舟从她身边走过,纪倾言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木质调果香。

    苦橙叶和柠檬搭配的前调清新香甜,尾调是层次丰富的广藿香和雪松香气——伏舟很喜欢这个品牌的香水,纪倾言帮她洗衣服的时候总是闻到这股香味。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厨房里背对着她的少女身上。

    厨房是开放式的,正在认真煎蛋的少女突然侧了个身,纪倾言的目光也就随之下移。待看到少女腿间那明显的一团时,她的呼吸微顿。

    天气热,伏舟便总是穿着纯色的短袖睡衣。三分短裤下的裆部鼓胀胀的,两条腿又细又长,线条流畅,肌rou紧实……宽松的短袖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撩起一角,漂亮的腹部马甲线轮廓也隐隐绰绰地露出半点。

    “小妈?”

    纪倾言猛地回神。

    伏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面前,手里还端着两个盘子。

    “我、我来拿吧……”匆忙伸手过去想要拿过盘子,指尖却不经意碰在了一起,微亮的触感让纪倾言一愣,瓷白的脸上立刻染了两抹红晕。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想起自己昨晚搜索的——扶她,同时拥有男女两套性器官和性别特性的双性人。

    不自觉又瞥了一眼伏舟的两腿间,昨晚洗手间的一幕便又浮现在眼前。

    “你不舒服吗?”

    她的脸太红了,少女放下盘子走到她面前。她比纪倾言高一个头,人虽然瘦,却也是将纪倾言遮得严严实实的。

    木质果香的气味扑面而来。

    “小妈?”少女低头看她,眉间痣藏在刘海后面。见纪倾言还呆愣愣的,伏舟微微拧眉,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问,“生病了吗?”

    额间触感微凉,还有拂过脸颊的温润呼吸……种种都让纪倾言颤了一下。

    “我、我没事!”女人惊慌地后退半步,又恍觉自己的反应似乎太过于夸张。

    伏舟顿了顿,不再说什么,冷冷丢下一句“嗯”便回了房间。

    她一走,整个客厅便安静下来。纪倾言看着料理台上的餐盘,眸里闪过几分懊恼和后悔。

    这是伏舟第一次主动关心她,可她却……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下午要上课,出门前纪倾言纠结再三还是去敲了敲伏舟的门:“伏舟,我去上课了。”

    没人应。

    果然是生自己的气了,纪倾言叹气,想再说点什么,却又怕迟到,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整个下午纪倾言都有些恍惚,连带着语法也讲错了好几个。一晃好几个小时过去,纪倾言看了一眼今天的值班表,她不用守晚自习,便直接打了个车回家。

    回到家里客厅空无一人,纪倾言换好鞋,又去敲敲伏舟的门。

    “伏舟?”

    依旧没有回应,纪倾言咬唇,抚着门把手尝试性地旋了一下。

    “咔嚓”一声,门开了。

    来不及想为什么平日里总是被关得严实的门今天怎么没被关上,纪倾言放缓呼吸慢慢往里面走。

    房间没开灯,厚重的窗帘也拉着,满室黑暗。纪倾言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在角落大床上呼呼大睡的人。

    都已经到了晚饭点了,伏舟怎么还睡着?

    秀眉轻皱,纪倾言走过去想叫醒她。可很巧的是,背对她侧躺着的少女突然翻了个身,盖在身上的空调毯也被踢到了一边。

    “……这么大了怎么还踢被子?”

    很难得看见伏舟这副模样,纪倾言忍俊不禁,俯身捏住空调毯一角想要给她盖上。

    “嗯~热~”

    少女无意识嘟囔着,搭在肚子上的手动了动,宽松的棉质短裤被扯下来一点。几乎同时,那根高高勃起的性器就冲破束缚直挺挺地跳出来。

    “……”

    拿着毯子的手猛地攥紧,纪倾言看着那一柱擎天的巨物,表情愕然。

    好、好大……还是粉色的……

    隐隐露出的黑色毛发下,那根硕大的yinjing足足有婴儿手肘般粗细长短。粉色的棒身上面青筋虬结,往上是鹅蛋般大小的冠状guitou,根部下端是两个饱满的囊袋……

    纪倾言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白净的脸上涌出热意,鸦羽般的睫颤个不停,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的yinjing。

    “嗯……好热……”

    明明房间内开着空调,可熟睡的少女还是不停地喊热。

    纪倾言眼睁睁看着伏舟无意识挺着腰,那根粉色的粗大性器也就一颤一颤地在空中乱动着。

    空气中的木质果香越发浓郁,熏得人头晕目眩。

    等纪倾言再次回神的时候,她拿着毯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少女的yinjing。

    “!”

    嫩白的手掌、粉色的性器,光是颜色上的对比就要纪倾言受到万分冲击。更不要说掌心传来的,属于少女年轻的、guntang而又坚硬的温度和触感。

    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纪倾言赶紧要收回手,可当看到那从圆润的guitou上的小眼里冒出来的黏液,鬼使神差的,她伸出大拇指将那小滴液体擦去了。

    “嗯哈~”

    低沉的呻吟让纪倾言吓了一跳,她颇为紧张地抬头,但在发现伏舟还在熟睡后,心里的恐慌消退了些。房间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嗡鸣和少女时不时冒出的轻哼。纪倾言一直都知道伏舟会抽烟,许是因为这个,她的音色比其他女生的听起来要更沉一点,还会带着些许的沙。现下,少女低沉的声线若有似无地响在耳畔,纪倾言听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睡得很熟的少女并没有看见女人精致的俏脸上的纠结和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纪倾言到底捱不过内心猝然升起的渴望。她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握住那根威风凛凛的yinjing,生涩地前后撸动起来。

    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女人动作还有些不太熟练。

    柔软的掌心被灼得发烫,纵横交错的青筋也很硌手,可女人媚红着脸,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手里的性器。

    真的好大。

    纪倾言和伏离结婚三年多,所有的性知识都是来自于他。但伏离到底40多岁了,又成天忙着升职加班,对zuoai一事没有太多的欲望,每次都是草草射出来就呼呼大睡。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来伏离好像硬不起来了……某次应酬回来,喝醉酒的伏离着她帮他手交,纪倾言刚摸到那软绵绵的紫黑色性器,伏离就射了……

    “哼……舒服、好舒服……”

    依旧睡着的少女脸上也有可疑的红晕。

    也许以为这是一场yin靡的春梦,伏舟张嘴呻吟着,被女人双手握住的yinjing自发来回抽送起来。

    “呃……哈~”

    当手心沾满了guntang的jingye时,纪倾言像是猛地回神,顾不上将那些浊液擦去,也顾不得会不会把伏舟吵醒,女人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房间。

    “我到底在做什么?”

    无力地靠在门上,纪倾言怔怔看着手上的浊液。腿心处的湿意,还有猝然涌上的欲望都要她无力招架。

    她今年32岁了,正是风韵最美、情欲最旺盛的年纪。

    女人咬着下唇,迷蒙的秋眸含着几分水迹,纠结着慢慢把手伸进了职业短裙里。

    “哼~”

    半句轻吟一出,便再也抑制不住。

    指尖颤抖着覆上娇嫩敏感的阴蒂,纪倾言阖着眼睛,丰醴的红唇微启,低低呻吟着。脑海里尽是少女那粗壮的roubang,纪倾言咬唇,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

    揉搓、勾挑、轻捏……整根手指都被汹涌的蜜液打湿。

    “嗯啊~”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纪倾言哆嗦着泄出一大股蜜水。双腿儿无力软了下来,她捂着眼睛细细喘息,满脑子都是少女年轻美好的rou体。

    不可以、她不可以背叛自己的丈夫。

    慌忙拨出电话,隔着半天的时差,伏离过了很久才接起来,语气颇为不耐烦:“做什么!”

    “……”

    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手机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纪倾言像是雕塑般久久沉默。许久,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纪倾言,不过是被自己父母当成抵债的物件“卖”给了伏离。

    其实刚结婚的时候伏离对她还算可以,但后面,他嫌她性子闷,不会讨他欢心,不像个女人,慢慢地总是借口加班夜不归宿。也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婚姻又怎么可能会幸福?

    双手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呆在角落,纪倾言想哭,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都哭不出来——她竟是早已习以为常。

    习惯了被父母嘲讽抛弃、习惯了被丈夫忽视冷待、习惯了……

    指尖绷得发白,纪倾言盯着墙上的结婚照,纤薄的眼尾处氤出一抹艳丽至极的红。很快,她倏地勾唇浅笑,眸光沉沉。

    接下来的几天纪倾言都早出晚归,极力避免和伏舟接触。可每次洗完澡,她都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刚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脏衣篓里。

    伏舟果然和之前一样。

    或许是怕被发现,少女不敢再偷拿。可内裤上的点点精斑,还有不属于自己的毛发都让纪倾言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她们像是达成了某种无需言说的共识。

    放学回家,纪倾言和伏舟又是沉默地同桌吃饭。饭后伏舟去洗碗,纪倾言抱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洗手间。热水尽数喷洒,白茫茫的雾气翻涌遮住女人曼妙的身影。

    纪倾言却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瞥向浴室门。

    伏舟会来吗?

    没有锁住的门被“哗”地一声推开,将长刘海剪短的少女攥着她昨晚留下那条的沾满了蜜液的透明情趣丁字裤冲进来。勘勘及肩的乌发如墨,狭长锐利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隔着一层白雾,她们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

    高挑的少女慢悠悠地走进来,将浑身赤裸的女人一步步抵在墙边,温热的水流将她全身都打湿了。

    她高,纪倾言不得不半抬起小脸,眯着眼睛仰视她。

    视线里少女脸庞白皙、五官精致,纪倾言屏息着一点一点地看,视线最后停留在她眉心正中那颗小小的、像是图腾一样沸腾的红痣上。

    清瘦的下巴被捏着,少女霸道的吻就不由分说地落下来。

    总是阴沉沉的少女两片薄薄的唇却是温热的。四唇相接,纪倾言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却没有推开她。

    紧闭的唇被撬开,灵巧的舌钻进去勾着她的搅动着。小舌被勾着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随着两人唇舌交缠的空隙不时飘落。

    “嗯哼~”

    像是启幕了什么,伏舟松开她,被水流打湿的脸凑到她耳边,低低笑着:“小妈,女儿的jiba硬了。”

    说完似是要证明一样,少女有力的腿分开她的,胯间鼓胀胀的一坨在她小腹上暧昧地磨动。

    纪倾言红着脸,却踮起脚主动伸手勾住她修长的脖颈,眼神勾人又妩媚:“有多硬?”

    “……”

    喉结滚动,伏舟掐着她的细腰把人提起来。

    “呀!”

    脚悬在空中,纪倾言讶然尖叫一下,下意识抬腿儿勾住少女纤细有力的腰身。

    “有多硬……小妈试试不就知道了?”伏舟垂眸看着女人稀疏黑森林下隐约的美景,呼吸发沉。

    随意扯掉短裤和内裤,手握住早就红肿guntang得有如烙铁的性器撸了撸,便引着兴奋得不停滴水的guitou抵在女人湿滑粉嫩的yinchun。

    “女儿的jiba……可比我那个废物老爹大得多。”

    “小妈会喜欢的。”

    咬着女人红润的耳尖,伏舟扶着roubang缓慢地蹭。又硬又烫的一团让女人颤了颤,棒身上面的暴起的青筋重重碾过软嫩的花唇,纪倾言闭着眼睛难耐喘气,指尖无措地揪着她肩膀薄薄的布料。

    “伏舟……我、我……”

    这样缓慢而磨人的蹭动让女人情动不已,瓷白的俏脸红通通的,一双剪水秋眸也氤氲着雾。

    温热晶莹的蜜液随着roubang的摩擦汩汩泄出,有些浸湿了少女肿硬的棒身,更多的顺着她笔直纤细的腿往下流,混着热水流消失。

    “小妈流了好多水,啧,女儿用大roubang堵住好不好?”也不等她回答,伏舟分开那已经被磨蹭得发肿的两片花唇,顶着湿漉漉的xue口沉腰插了进去。

    “……嗯、嗯啊!好大!”

    确实很粗很大,半个guitou甫一进入,就把紧窄的甬道撑得满满的。纪倾言呜咽一声,尾音短促又撩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适应,伏舟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按,结实的腹部狠狠往前一顶。

    “……啊!嗯啊~”

    粗粗长长的roubang尽根没入,坚硬的guitou一下子顶到深处软嫩的花心,重重地戳着,疼得纪倾言落了泪。指甲深陷进少女的肩膀,女人扬起性感的颈,浑圆挺翘的一对奶子颤巍巍地晃着。

    “嘶!小妈你好紧……啊,夹死我了……”

    女人的身子紧得发涩,粗硬的性器被死死绞着,内里层层叠叠软嫩的媚rou争先恐后地覆上来,跟个贪吃的小嘴儿一样死命吮着棒身。爽得伏舟绷紧了身子,腹部涌上无尽的快慰,她连忙深深呼吸几下,将那股强烈的射意压下去。

    淋浴的水流被关掉。

    紧致的夹弄让伏舟满头大汗,眉头紧皱着,眉间那颗红痣跟着跳动。

    “啪。”

    翘臀被狠狠拍了一巴掌,纪倾言愕然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好几巴掌甩下来。

    “要把老子夹断吗?!”

    “sao货,越打越紧……啊……太紧了!”

    少女爽得直哆嗦,大手“啪啪啪”地打着白嫩柔软的臀rou,听到rou体拍打的声音、还有女人受不了的哭喘,眼底的暴虐更深了几分。

    “勾引我、勾引我!”

    “内裤都被sao水泡湿了!”

    “欠cao!”

    “哼~哈啊~疼、伏舟……呜呜呜……别打……”

    臀rou火辣辣的疼,纪倾言满脸泪水,她看着少女紧绷阴沉的脸,脑袋一片空白。

    喉结被温热的唇含住,柔软的小舌抚过,伏舟愣住。

    女人含着她不停滑动的喉结,眼角染着半点晶莹的碎泪,却是媚眼如丝地勾着她:“伏舟……哼~cao我~”

    呼吸都窒了一瞬,总是端庄优雅的女人突然变得sao浪撩人,少女吞了吞口水,低头咬住她修长的颈。手揉着被自己拍得红肿的翘臀,在女人绵长的浪吟里又捧着两瓣臀rou上下抛弄起来。

    满是青筋的棒身又烫又硬,把紧致的花xue撑得满满当当的,抽出一小截儿来又狠厉地捅进去。圆润的guitou次次顶着娇嫩柔软的花心,重重研磨着。

    纪倾言被她粗鲁的顶撞弄得花枝乱颤,绵软的嫩乳晃个不停。

    “不要~太快了、太快了……”

    “伏、伏舟……嗯~哈啊~”

    晕在眼里的泪珠儿被撞飞出来,自身下不断涌上的快感让纪倾言呻吟不止。眼睫微湿,她呜咽着抱紧伏舟的肩膀,挺着晃动的奶子讨好地去磨少女同样柔软的胸脯。

    “小妈、小妈你好多水……”

    “嗯啊……我cao得你爽不爽?”

    甬道被坚硬的棒身快速摩擦着,无数蜜液飞溅出来,纪倾言感觉自己要被贯穿在这很可怕的性器上。可每次伏舟用力挺腰插进来,全身就像被微小的电流刺过,又麻又痒。

    见她美眸紧闭着不回答,伏舟挑眉,将性器尽数抽离xue口后重重捅进去,抵着花心深深地磨。

    “哈~哈~伏舟……用力、用力啊……”

    “cao我……哼啊……”

    “爽……啊~伏舟cao得我好爽~”

    没了火热的摩擦,快感便消失了,在高潮关头的纪倾言被逼出了眼泪,抽泣着凑到少女脸边。皓齿轻咬着她的下巴,含着一小片肌肤吻着。

    伏舟很满意女人的讨好,张嘴含住那两片诱人的唇,一边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一边抱着她的嫩臀用力冲刺。

    “呃~哼嗯~”

    “你、你更大……哈~伏舟的大roubang好硬……”

    “喜欢~喜欢伏舟cao我~”

    娇美的背部抵在墙壁上不时随着少女抛弄的动作擦过光滑的瓷砖,泛起一点疼,但纪倾言根本顾不得。火热的摩擦、凶狠的贯穿早就让她失了神,只能揽着伏舟的脖子,呻吟着扭着屁股迎合她火热的cao弄。

    yindao深处被坚硬的性器摩擦得又热又酸,敏感点被重重碾过,纪倾言长长媚叫一声,绞着roubang哆嗦着喷了潮。

    啊……

    眼前有白光闪过,大脑一片茫然,女人眼里失去了焦距,涎水顺着唇角淌着。

    “呃……哈啊……”

    来自深处强有力的吮吸让伏舟头皮发麻,她抽出性器,扫了一眼女人红肿yin靡的腿心。没了roubang的堵塞,大股大股的yin液就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喷个不停,像个喷泉似的。

    好sao。

    少女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眼睛霎时就红了。

    也不管女人还没有回神,硬到几欲爆炸的性器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不要、不要了……”

    她cao得又快又狠,浑身酸软的女人无力地伏在她身上,哭着想要推开她。

    不行了、唔啊……好深、好重……

    “吃不下了……伏舟、哼~我不要了……”

    少女抓过她的小手胡乱地亲了亲,腰腹像是装了马达,依旧勇猛有力地律动着。

    “吃得下的……啊……小妈你好多水……夹得我好爽……”

    “哼嗯~”

    “射到里面好不好?把小妈的saozigong射满……”伏舟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吻咬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guitou死命地凿着已经被cao开的花心,重重陷进软嫩的宫口磨着。

    “啊、啊~”

    女人尖叫着   ,宫口紧紧含着guitou吮吸着,就像要把它吃下去。

    “啊!射了、射死你个sao货!”

    圆润坚硬的guitou又大了一圈,把小小的宫口塞得密密麻麻的。纪倾言湿润的眼睫轻颤,只喘了一下,就被guntang的jingye射满了整个zigong。

    “啊~~”

    好烫、好多……

    持续了近一分钟,纪倾言感觉自己的肚子都涨了起来,就像……怀了孕一样。

    埋在她颈窝不停喘息的少女抬起脸来,纪倾言从她还没来得及隐藏的眸光里看到一丝缱绻的仰慕和爱意。

    “还好吗?”

    疲软的性器还堵在满是混合yin液的yindao里浅浅地磨动,伏舟抬起手把她额前汗湿的刘海拨到一边,轻声问着。

    “……嗯。”

    浑身都酸,肚子也很胀,想起方才那个眼神,纪倾言的指尖轻轻蜷了蜷。

    “伏舟。”

    “嗯……”话断在半空,伏舟僵直了身子。

    眉心处的指腹柔软,她能感受到女人在轻抚着正中心的小痣,带来一点痒意。

    “伏舟,我还要~”女人咬着她的耳尖,呵气如兰,语气很娇也很软,“射满我、哼~你好硬……小妈给伏舟生个孩子……好不好?”

    伏离不是说她不懂得伺候男人,不像个女人么?要是她怀上了他唯一的女儿的孩子……伏离怕是会疯吧?

    想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心中莫名涌上一种报复的快感。纪倾言咯咯笑出声,偏过头含着伏舟染了红意的耳尖轻轻厮磨着,手也别有用心地沿着少女贴在肌肤上湿漉漉的衣服往下摸,语气娇媚:

    “伏舟~”

    “大roubang插进来……哼嗯~把小妈的肚子cao大~”

    “好不好嘛~”

    年轻的少女哪里受得成熟女人这样主动的撩拨。喉结滑动着,她把女人稳稳抱到浴缸里。手指勾勒着女人的唇,感受到她翕开唇咬住自己的手指,伏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乐意至极。”

    呐,和我一起报复那个抛妻弃女的男人吧。

    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