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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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谦逊的半兽人咕噜，林晓的头很疼。 你说你这么谦虚，为什么还会获得“骄傲”这种人物特性呢？ “不会每个半兽人都有‘骄傲’特性吧？” 林晓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之前在蜂蜜酒馆时，他确实只从咕噜一人身上察觉到了某种独特的感觉。 在林晓的感知中，似乎整个艾法世界都与半兽人之间存在着特殊的连接一般。 但那连接具体意味着什么，林晓又很难看清。 “海琳娜她们那些真正的‘神赐特性’持有者，都不会让我产生这样的感觉，为何咕噜却是与众不同？” 林晓也想过使用“节制之力”来探究问题的答案。 可是连超阶魔法都能鉴定的“节制之力”却是无法解析同为“神赐特性”的其他能力。 “骄傲”虽然不是“傲慢”，但也算是“神赐特性”的一种初始形态。 因此，想要想用“节制之力”来解析半兽人为何会通过“骄傲”特性和艾法世界产生奇妙的连接，林晓做不到。 思考了半天，他只能暂时得出了以下结论。 或许只有当“神赐特性”处于“雏形”阶段的时候，才会因为其不完整的状态而体现出最真实的属性。 也正是因为“神赐特性”体现出的真实属性，才会让自己察觉到了咕噜同艾法世界之间的独特连接。 “看来，我若要真正弄明白‘神赐特性’到底是什么，唯有在它进化之时，从旁仔细观察了。” 若说林晓最初想要让咕噜能力进化的动机，只是因为他的完美强迫症在作祟。 那么现在，就涉及到了更深层次的原因了。 在林晓的认知里，“神赐特性”和“系统法则”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为了对付那个不知在何时就会威胁到自己的危险敌人，他便必须完全理解“神赐特性”到底是何物，又为何存在。 “咕噜，你会为了什么而感到骄傲？” 林晓自己从不骄傲。 因此，他也很难理解，要如何做才能快速提升半兽人的骄傲进度条。 “俺们半兽人是最崇尚战斗的种族，唯有战斗才会让俺们获得荣耀，有了荣耀才能骄傲！” 绿皮巨汉敲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了一串低沉的咕噜声。 半兽人的语言就是这样含糊不清，听起来很像是在打呼噜。 “很好，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战斗。” 林晓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便对着虚空用出了一个超阶魔法。 “万法溯源。” 不知道弗雷德是应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 身为小小凡人的他竟然在林晓面前有了和“系统法则”相同规格的待遇。 正抱着一位丰满的女性精灵奴隶使劲折腾的奴隶贩子，就这么被“万法溯源”顺着他与鲍勃之间的因果联系，直接从床上被拉到了林晓面前。 “别看！”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挡在西芙纳身前的林晓就用虚空魔法让弗雷德那站得老高的小兄弟从现实世界永远消失了。 灭界魔神当然不可能让女神看到这么污秽的东西。 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和亚当合成的神器衣服交给弗雷德蔽体。 于是，在交给咕噜一套精美的全身铠甲后，林晓便让半兽人把他原先穿着的脏衣服扔给了神情痴呆的奴隶贩子。 “啊！我的小兄弟，我的小兄弟不见了啊！” 在最初的惊慌失措之后，善于察言观色的弗雷德也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毫无疑问，自己谋害林晓的计划完全暴露了。 他身旁那具凄惨的无头尸体大概就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旷野游侠鲍勃。 他们这次踢到了铁板，彻底栽了。 “老爷，求您……” 弗雷德弄不明白，林晓是如何找到自己，又是如何把自己瞬间给传送到这里来的。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面对能做到这一切的恐怖存在，恐怕自己的一切哀求都是无用的。 既然哀求无用，又何必白费功夫呢？ 看来，此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亡命徒。 看着求饶的话说到一半，便闭目待死的弗雷德，林晓不由得有些无语。 他若是想要杀了眼前之人，根本就用不着使用“万法溯源”这么麻烦的魔法。 林晓把弗雷德抓到自己面前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他成为自己的向导，替自己打理咕噜参加“斗兽竞技场”的一切事宜。 在蜂蜜酒馆时，林晓说要带半兽人去参加竞技场，不过是为了脱身的说辞罢了。 而现在，他却是真的打算让咕噜去竞技场里参加战斗。 毕竟，按照半兽人自己的话来说，他只要战斗就能获得荣耀，有了荣耀也就能骄傲了。 “我不喜处理麻烦之事，因此需要你来代劳。” 在林晓想来，经常将奴隶售卖给“斗兽竞技场”的弗雷德自然是最适合担任咕噜“经纪人”的角色。 “大人，您的意思是，您不会杀了我？” 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弗雷德一听林晓这么说，眼中立刻就又有了神采。 不过，在听完了林晓的解释后，他的眼中又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大人，在小的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以后，您该不会还是会要了小的性命吧？” 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弗雷德很快就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林晓从来都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也从来都不会做在利用完别人后就杀人灭口的勾当。 为了能让弗雷德安心，他只能用惩罚的手段来替奴隶贩子“赎罪”了。 当然，林晓“惩罚”的强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在虚数空间中经历了足足一个星期的非人折磨，原本身型微胖的弗雷德已是变得骨瘦如柴。 他的眼眶深陷，面容憔悴不堪，神情也很萎靡，若是不仔细分辨，根本就难以看出他和之前的那个胖子是同一个人。 此外，弗雷德的精神状态也变得很差。 只要一看向林晓，他就会不自觉地浑身发抖。 到了夜里，他还会在入梦时如婴儿一般啼哭。 总之，此人已是在林晓的“教育”下彻底的“脱胎换骨”了。 林晓并没有让弗雷德和自己签署各种服从契约。 想要成为灭界魔神的奴仆，他明显还不够格。 多疑的魔神虽然很难相信别人，但也有自己的原则。 更何况，他也有绝对的自信，就算弗雷德真的背叛了自己，也不会对他和他的“棋子”们构成半点威胁。 不得不说，林晓是太看得起这位奴隶贩子了。 弗雷德的心志早已完全屈服在了灭界魔神的“y威”之下，就算再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对这个恐怖到了极点的存在产生一丝一毫的异心。 “大，大人……” 畏畏缩缩地跪伏在林晓身旁的弗雷德一边发抖，一边说着。 “您的半兽人奴隶已经获得了入场许可，第一场比赛就在明晚，这是参赛证书……” “很好。” 林晓说话的声音都差点让弗雷德小便失禁。 “滚吧，有需要时我会联系你。”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吓晕了过去的前奴隶贩子，林晓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自己也有些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