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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陆逊)同途

    

    彼时你幼年失沽,过早的继承家业让你不得不两头奔波,没什么心思放在学业上。

    偷偷从后门溜进教室时总有一道目光注视到你,修长匀称的手指握着钢笔,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地写下你的名字。

    是的,如果一个俊俏少年在本子上写满了你的名字,那么他是纪律委员陆逊。

    因为你的名字在记录册上出现的次数过多,后来你被安排和一丝不苟的他坐同桌,你们也一起负责过班级采买,你注意到他也有些独见,并不全然古板无趣。

    你没有注意到的是,你同女孩子们说笑时,他的书页许久未翻过了。

    有次晚间图书馆停电,你坦然地直接上手挽着他走出昏暗狭长的楼道,少年陆逊颇有些局促地道谢,月色柔和了他总绷着的脸,夜色掩去了他通红的耳尖。

    学生时期的他默默关注过你,袒护过你,最终只祝你前程万里。

    此后阔别数十年,忙于家业,你们未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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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氏财阀联同五斗米地下教团举力打造的欲望之城——郿邬,最放浪的销金窟,最吃人的埋骨冢,你欲假借投诚献美行刺杀之事,此次是先借着你前阵子刚暴打过的老登王董事介绍的名义来一探虚实。

    灯光曳影,你从容举杯,忽闻角落里挨打的人发出的闷哼声有些熟悉,又掺杂着几个喝大了的董氏酒保“条子、卧底”之类的叫骂,余光瞥见几缕墨蓝色短发。

    你笑了笑,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眼光中,上前去踹开了几个酒保,从中拎出已经被灌了些五斗米特供酒神色略微迷乱的陆逊,说着要请他喝一杯的话,言罢便将杯中酒一滴不剩地倒在他发顶。

    紫红色的冰冷酒液描摹过眉眼顺着发梢舔舐过脖颈,没入略凌乱的衣领间,众人这才意识到狼狈的青年生的极为俊朗,轻易便联想到广总你花名在外,有人揶揄了几句广总慧眼识珠,场面便又复觥筹交错,纸醉金迷起来。

    陆逊被绑在你脚下许久未吱声,他神智稍醒,已然想起了你是谁,却本能地不愿接受你同场上这些人是一丘之貉,正兀自失神,酒局渐热,冷不防被你用脚背蹭了蹭腿,头脑发懵还没来得及领会,酒红色的高跟鞋便踩在他腿间的西装裤上,陆逊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呜咽。你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漫不经心地拿起他脑后多年留长的小发辫把玩起来。

    不知是酒意本身还是酒中的致幻剂类似物,亦或是他年少慕艾时的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也许都有,本该羞辱的,愤怒的,他却在这样的情形中可耻地硬了,被你左右轻微踩动着,偶尔用鞋尖蹭蹭底部的囊袋,不明的清液便从前端渗出,洇湿了裤缝,素来端方的青年咬破了唇,也不足以全然咽下难耐的喘息。

    董方对你的作风极为赞赏,更兼你的长相同他们董事长早逝的义女出奇的像,实在是大有前程,谈笑间竟无人察觉撇去你故意倒人身上的,碰杯时洒落的,悄悄吐在擦手毛巾上的,你滴酒未进。

    你脚下更用力,陆逊压着满腹的疑问与委屈,硬的生疼的下体被你踩到时连带着整个身躯止不住颤抖,过电般的酸痛流淌成灭顶的麻爽,他再难以支撑,只好倒向你,你的肌肤对他来说本该是被渴求的冰凉,相触却烫如火燎,他一触即离,很快又被陌生的快感刺得不得不俯下了身,起伏间湿透的墨蓝色的碎发粘在你光洁裸露的腿上,耳后红的厉害,琥珀色的双眼里盈满了泪。

    你眼中含了些迷离的痴意,晃了晃半满的酒杯,随手便丢,风月场中新添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不知谁的惨叫,你才恍若惊醒地足下猛一用力,而后悄悄松开。过电般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陆逊失态地叫出了声,大庭广众下泪水精水止不住地流,你的腿上、鞋尖、脚背也连带着一片狼藉。

    这样的动静当然有被注意到,你只好无奈地摇摇晃晃站起身,示意自己要去更衣休息了,一面拎起捆缚着陆逊的绳,说这个可以带走吧?众人自然道你请便,气氛很快又上高潮,无人在意你俯身给湿透了的青年解开绳,用衣物稍作遮掩半抱着他离场。

    他酒意未过,四肢乏力,身体绵软,怀抱时温热的身躯相贴,更生了些痒意,面色酡红,你凑在他耳边道:“忍一忍,你多半也被灌得不多,我先前泼酒散过热,回房间后再用同种酒液擦过几遍身,这邪物便破了,我来此前做过功课的。”

    他神色恍惚,不知道听进去几句,自然也没问

    你为何来此和做了什么样的功课,只大概明白了你是在帮他。

    回到房间你为他简单清洁打理后便自去沐浴更衣,出来时只见他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陆逊孤零零躺在床上,身体仍苦痛,心智却恢复得七七八八了,面容上显露出些难言的犹豫。你安慰道事急从权,便取了毛巾,浸了郿邬中随处可见的酒液要为他擦身。青年人肌理匀称,没有赘rou或是过于膨胀的肌块,却也因长年的自律锻炼皮肤紧实,劲腰长腿。酒意放大了身体的敏感,他只好闭着眼别过头,随着你的动作发出些小声的哼叫。

    他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的神情很快便被这样足以将任何圣人贤者心中几不可察的施虐欲无限放大的媚态取代了,你纵情声色已久,眼中见得他墨发散乱,发丝仍带着水湿,眉峰紧皱,为着陌生的快感难以自抑,本该心猿意马,恨不能假戏真做到底,真来一场露水情缘才好,心中却莫名有些替他难过…你垂眼不忍看,嘴上便将对不起说了出口。

    “当然不怪你,我早有觉悟…”

    你不想他说些什么以死明志之类的话,赶忙打断了他。

    “不会有人说出这事…我保证,就当是,我又陪你走了一段无灯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