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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现代paro]十二点童话

    傅融提前一个月提了离职,连新副手都给你挖了过来。

    新的CFO是他和你一起面的,说是面的,是傅融动用私人关系挖来的更确切点,是位干练的女性,之前在某大型公司有十几年从业经验,能够快速接手傅融的工作。

    实际上也不用担心傅融的工作交接,离职前他给你发了压缩文档,打开后各类流程标好了重点交给你。傅融敲响了你办公室的门,把绣衣楼的门卡和工牌还给你,他推开门,外面阳光璀璨,他逆光而行,身影没入光里,仿佛投入了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再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一个商务酒会上,明明你身边已经有了女执行董事,却还是多了个男实习生——至于为什么是实习生,那双清澈的眼睛就是回答。

    这位男实习生比傅融想象中还护短,不知是谁家的实习生说他不配给自家的leader敬酒,他就能把酒洒在地上说是敬那位实习生的,你来我往有几分硝烟味。

    傅融身边的也是实习生,不过是手下的高层塞进来培训的,接受精英教育的人自然对这种摆在台面上的勾心斗角不屑一顾,他原本想嘲讽一番,但看着傅融的脸色,还是识时务地咽下了话头——傅董之前老东家他还是了解过,那位没礼貌的实习生背靠的大树他还是没有力量去撼动。

    不过既然是酒会,难免要见面,难免要寒暄。傅融在一个转角和你遇上,两个人有一种初次见面的疏离感,不熟,但也不能装不熟,客气得像久闻大名八百年。

    实际上你们两个一个半月前才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酒过三巡,该谈事情的都私下去谈了,青年环顾一圈,没有发现你的身影,心头升起一丝失落感,以接电话为借口脱身,却刚好在男洗手间门口见到你。

    这一下该醉该醒都醒了。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开口想跟你说你已经不是装男儿身的时候了,光明正大进男厕第二天就会上头条——年轻时候大家都对绣衣楼的新继承人抱有一种八卦之心,老董事长离开得突然,继承人被保护得很好,连男女都没有被爆出来。你的第一次露面就引起八卦记者惊呼雌雄莫辩的中性美,之后甚至故意隐藏性别引起人猜测。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男厕所里走出来个人——是你的实习生,明显是醉了,脸都泛着红,眼神里那点清澈变成了清澈的愚蠢。傅融轻轻皱眉,不理解你怎么选了个喝酒都会上脸的实习生,这样酒会能替你挡多少酒?

    可是实习生看见你的时候,眼睛亮亮的,站不稳都要往你这边走。眼看他踉踉跄跄往前,傅融皱着眉,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整个人都要醉成一滩泥了也敢往你身边走。

    眼看他就要撞到你,傅融把人整个拽起来推到墙边站着,又喊自己的助理来把他送到客房,你就站在旁边:“不麻烦了,我们来处理就好。”

    男人没抬头,看着自己袖口蹭上的一点脏东西:“酒店是里八华名下的,自然没有让宾客破费的道理。”他并非不愿意直面你,只是你今晚实在是……美艳动人,一身黑西装,腰又掐得刚好,显得腿长腰细,看傅融时候,他会从那瓣唇中想到无数往事。

    “那多谢傅董了,下楼我敬您一杯,希望之后有机会合作。”你拢了拢外套,看着傅融的助理把人带走,转角就只剩下两个人。

    “我楼上还有几瓶好酒,要上楼喝一杯吗?”青年开口。

    楼上好酒是有的,碍事的人是没有的。你进了楼上的套房,看他倒酒,把西装外套脱下披在身上。

    青年准备完,见到你在身后,动作一晃。

    吧台正对着落地窗,两个人在四十层的酒店眺望夜景,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你比傅融更擅长推拉,一杯一杯的酒换来了无关痛痒的话。

    远处凌晨的钟声敲响,傅融似乎有些醉了,他眺望着远方的钟塔敲响,像是一切不真实的繁华结束,他该回到你的身边,继续做24小时在线的执行董事了。

    你也听到了钟声敲响,举杯和他轻轻碰了碰:“祝傅董事业顺利,步步高升。”

    傅融回头,坐在了椅子上与你对望:“你……一定要和我这么说话吗?”

    你叼了支烟,想点燃发现没有带打火机,红唇咬着纤细的烟身:“那我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执行董事其实是竞品公司的董事的震惊?”

    他看着你,突然轻轻蹙眉,手不自觉按在了胃部:“我……”

    他话还没说完,朝着你倒了下去。

    再醒过来,傅融已经躺在了床上,扭头往去,你的西装外套搭在一边,你站在落地窗边,月光笼罩着你赤裸的肌肤,好像无数个醒来的夜晚。

    或许是十二点的钟声真的把他带回了童话世界,继续去做你的“傅融”。

    你回过头,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傅融按住自己的胃示弱变得和缓,空气里那点尖锐似乎褪去一些。你没有忍心说重话,去给他要了杯热茶:“怎么样?”

    “老样子了,胃疼而已,不要紧。”

    你垂着眼看着他,猜不透这些话里几句真几句假。但从外表看起来,他的确像是难受得厉害,脸色煞白,手背也没什么血色,有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里八华是把人当牛马用?”你忍不住开口嘲讽,又伸手去握他的手,冰凉,仿佛是用喝酒的冰雕刻出来的,只有握着你的手的时候,才略微有些温度。

    “早知道留在你身边了……至少,还有个人照应。”他一句话换了几个气口,显得人虚弱不堪。

    你把手抽出来,顺势向上挑起傅融的下巴:“那……你后悔吗?”

    傅融看着你的指尖,低下头用唇轻轻触碰你的指节:“如果后悔有用的话,那那些在梦里的回忆就没什么用了。”

    “那你清楚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吗?”

    他的头发有些乱,墨玉一般的双眼倒映出你的面容,他轻轻勾住了你的手指,半晌才慢慢开口:“如果我说是梦,你会陪我做这场梦吗?”

    “你想要一场怎样的梦?”你反问傅融。

    傅融轻轻凑近你,他的身上还沾染了点酒气,吮吸你的耳垂,闭上了眼睛:“只要有你在身边,都算是好梦。”

    ……

    地毯从脚下开始蔓延,欲望也顺着夜色的影子浸满这间套房,为你们铸造一场梦。

    傅融从床上下来,半跪在你的脚边,而你的脚踩在了他的腿间,微微施力。

    久违的痛感让傅融深深吸着气,压抑着吐出来。无数个夜里他都在幻想这种疼痛,只有你能将疼痛真切地烙进他的骨髓。

    你拉着他的领子坐回了床上,西装裤被青年修长的手指解开,触碰到湿润的布料,就像触碰生命的源泉。。

    在傅融手指下的是已经收缩饥渴的幽缝,潮湿的带着甜腥气息的阴阜抵在傅融的鼻尖,西装裤缓缓坠到地上,堆成与黑夜相同的幕布,而傅融的手就像拉开一幕情色戏的序幕,看着雪白滑腻的腿根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你向后仰去,手却按住他的脑后,湿润的幽缝抵着男人的鼻尖,然后压在了傅融的脸上,前后动着腰。

    窒息感从鼻尖口腔传来,傅融闭上眼睛,头微微动了动,鼻尖蹭到湿润的布料,张开了嘴。

    隔着丝滑的布料舔弄泛着春水的蜜xue,就像是在感受流动的夜的快感,你的双腿分得足够开,踩在他结实紧绷的大腿上,被舔得腰直打颤。

    傅融的手掌按在你分在身体两侧的大腿上,托举着你。窒息感从男人的鼻尖开始蔓延,他只能尽可能大张着嘴,在舔弄中获得所需的空气。

    唇瓣上都是带着你气味的蜜水,布料被嚼成湿哒哒的一团,从肌肤上剥离。滑腻的花唇径直贴上了他的鼻尖唇瓣,傅融探出舌头搅动着一团花泥一样的幽缝,大口吞咽蜜水。

    “额……嗯……深一点……”

    从腿心传来的酥痒感被灵活的舌尖挑逗拉扯,你的腰不自觉开始打颤,极力地撑住自己的身体。快感覆盖上你的每一寸肌肤,让你的呼吸都变得颤抖。

    你的身体与他契合,甚至无需磨合,就能共同攀上情欲的高峰。

    傅融的舌头灵巧有力,探进幽缝却又给予你浅尝辄止的快感,舌尖品尝到的一点sao甜化作交合处的快感。

    “嗯……乖孩子……”你的双腿绷起来,扯着芙蓉的领带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这种熟悉的压迫感让身下人肌rou紧绷,颤巍巍抖了起来,赤裸的双脚更加用力地压住傅融的腿,身体俯下去,将他拢进自己的怀里。

    脱掉西装只着衬衫的男人身材很好,被你拢着时候更像是困在黑夜里的一丛朱栾花,从此每一个夜都与你相连。

    傅融伸手掐住了你的胯,指尖勾着内裤的边缘,张开嘴更深地舔弄滑腻的嫩rou:“别乱动,给你舔干净。”

    藏在肥厚rou唇里的花核像是深藏蚌中的珍珠,被巧妙地找出,一口一口推弄着,潮湿的快感仿佛舔舐海岸线的浪,温柔地包裹着一切,然后在积蓄中,达到高潮。

    “乖孩子,好好舔……”你仰起脸,大腿绷得紧紧的,几乎是瘫倒一般贴在了傅融身上,脚趾用力地碾着内裤下的鼓包。傅融仰起脸来,怀抱着只穿了内搭的你,汗涔涔的肌肤彼此贴着,你转过头来咬他的脖颈,半眯着眼吮吸傅融的耳垂:“傅董如果肯每次给我舔一舔,我们的合作可能会顺畅不少。”

    傅融伸手托住了你的屁股,带着些私心揉捏几下,鼻尖上还残留着腥甜的蜜水味道,仰头蹭了蹭你,两人同分这一点气息:“这个是另外的价格。”

    “小气。”你半真半假调侃了一句。

    裙你的内衬随着动作卷起个角来,雪白的肌肤映着黑色的布料,衬得肌肤像是落在黑夜里的月光,有人曾在夜里将这月光无数次试图拢在手中。

    你低头按住傅融的肩膀,翻身将男人压在了沙发上,他昂贵的定制衬衫上落满了褶皱,扣子却解开了几颗,有种故意勾人的暧昧:“不知道要傅董卖一夜,要多少钱?”

    你的腿勾住他的腰,傅融注视着你,终于去吻,去嘬咬,像是放归山林的野兽。

    连睫毛都沾上蜜水,他才开口:“不卖,只交换。”

    “怎么交换?”你伸手摸了一把勃起的的roubang,抬起腰蹭了蹭,前段马眼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渗出,碰一碰就拉出暧昧的丝。

    尽管有些人装胃疼示弱,性器倒没有半点示弱的迹象,看起来仍然极富杀伤力——或许是有的,在你手中被抚慰,马眼颤巍巍地吐出粘液来,秀气得像是落在花瓣上的露水,或许也是一种示弱。

    “这里……湿透了……”你半跪在傅融的面前,在曾经下属的注视下伸手分开了一张一合收缩着的花xue。yin水与口水浸润过的蜜xue泛着一层暧昧的水光,在傅融视线里拉出欲望的火光来来。

    “嗯……湿透了。”傅融的目光紧紧盯住湿润的xue口,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你坐在了他的胸膛上,腿间潮湿的蜜xue从胸膛到腹肌再到roubang上,在布料上拖出逶迤的欲望形状来。

    从腹肌划过时候你不自觉呻吟了一句,趴在傅融的身上,潮湿花xue与性器接触着,悸动感更强烈,男人的手已经掐在了你的胯骨旁,闭上眼缓缓吸气。

    你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双腿对准了roubang,慢慢坐下去。在他的目光中,缓缓摆动着腰,将性器吞进紧窄的甬道。

    两个人紧密贴合着,性器尽根没入时候都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傅融想要伸手握住身上人的腰,却被你推了回去,你已经撑着身体动了起来,甚至伸出一只手撑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别乱动,不想让这场梦结束的话。”

    你伸手扯住傅融的衣领,揪着衬衫吞吐着阳具。修长的性器在你腿间拔出又插入,噗呲的水声也随着cao干而溢出来。

    衣领被揉皱,于是他的双手被抓住,你俯下身在傅融脖颈和胸膛处舔弄吮吸,微微的痛感传来,逼着他仰起脸,去面对这场午夜十二点的童话。

    工作压力之下,欲望被绷得更紧,对肌肤的渴求显得愈发强烈,你几乎是每一寸肌肤都与男人紧贴,灼热的呼吸吐在傅融耳畔,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这么满,里八华连上床的时间都不给?”你伸手抚摸着傅融的脸颊,腰则努力地摆动着,尽可能全部吞下阳具。勃发饱涨的性器不断顶上浅处的敏感点,挤得两瓣花唇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刺激着身下人胸膛肌rou与小腹无一不绷紧,顶到深处碾磨。

    傅融仰起脸,像是只被抛弃的犬,蹭了蹭你的侧脸,喉结滚动了一下:“也不是谁都值得让我陪着‘加班’的……”

    “那我还是真是颇感荣幸。”你支起身体,在他的身体上投下阴影,微微醉了的芙蓉看着你,目光似乎飘到了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你还在各大企业做实习生,傅融是你的搭档,两个人走过大街小巷,也在暴雨里披过同一件衣服,可是现在,你身体的阴影落在他的肌肤上,再也融不到一起去。

    傅融看着你,眼里闪动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月亮的光芒,他仰脸覆上你的唇,纠缠着掠夺走你口中所有的氧气,再把破釜沉舟般的勇气裹着醉意包裹你。

    几乎是下意识的,傅融搂住了你的腰,方便你抬起腿勾住自己的腰,深而重的cao干顶入了花xue最深处,嫩rou收缩着,被唐突地安慰到,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蜜水来。

    “啊……哈啊……!”你仰着脖颈,呻吟伴随着顶撞xiele出来,快感猛地袭来,你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放浪形骸里,小腹的酥麻感随着脊柱一路攀升到全身,伸手抱紧了傅融。

    深深浅浅的抽插像是投在远处玻璃幕墙上的的光影,翻涌起深深浅浅的浪。

    你翻了个身,吊带被傅融粗鲁地扯下来,他伸手摸着你耳垂上的珍珠耳坠,又吻你一次——天亮的时候他也会变成泡沫吗,会见证新的人与你并肩吗。

    你的脸颊透着粉,口红被他吻花,随着傅融胡乱的吻在身上蹭出一点一点的红色吻痕,像一枚枚花苞。他的手又收紧了些,揉着你的臀,火热硬挺的性器不遗余力地捣进最深处,搅打起一片泥泞,傅融的黑发被汗濡湿,贴在鬓角处,有一种破碎的性感。

    床具颜色单调,却又丝滑异常,他抱着你倒下去的时候像是两尾鱼滑进了夜色,傅融与你面对面,几乎要碰到鼻尖:“新人能帮上你的忙吗?”

    “里八华出来的管理层,也不会差到哪里,”你往后躺平,“累了,你来?”

    傅融久久注视着你,从床上起身,月光落在他的肌肤上,身上的肌rou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平心而论,傅融的脸和身材也是你愿意继续这段感情的原因,上床是很好的精神放松。

    男人的手摸到你的膝弯,带着往外分开一点,性器蹭了两下,划过黏糊糊的花唇,被极力挽留。

    “你不行?”几次摩擦,你还是没有忍住扭头嘲讽一句,却被突然的插入顶得一哆嗦。久违的空虚感被填满,傅融俯身压了上来,一只手勾住你的膝弯,把性器深深顶进紧缩的甬道中。

    他的动作比之前都要凶上不少,空出来的手探到腿缝中拉扯着肿起来的花蒂,在床边找到揉成一团的吊带,将你的双手束缚住,脚踝被他的膝弯顶开,摆成大字型在暗色的床上扭动。你的身体像是乳白色的花,浸没在黑暗里,头发散下来,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修长的身影被完全笼罩在了傅融的身影中。

    “嘶……你、唔……”敏感的嫩rou被手指剥开,赤裸与对方接触的感觉带来强烈的冲击,你眼泪不自觉涌了出来,扭动着要逃,却被抓住膝盖拖了回来。脚踝上的大掌握你握得紧,不给你后退的空间——仿佛他只要松开一点,你就会潜入夜色,再也找不到。

    你的腰侧随着呼吸吐出一小块影子,又缩回去。火热硬挺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来回耕耘,xue口磨蹭着粗长的阳具,又被狠狠地冲撞,顶上xue口深处。

    那一小块影子变成凸起的长方体,傅融空出一只手,隔着小腹抚上粗长的rou茎,轻轻按压着。

    酸麻感袭来,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后人不发一声地顶弄着,只有噗呲噗呲的水声。两片肥厚的花唇被cao得发烫,傅融的蛋囊一次次拍打着入口,快感透过四肢百骸传来。他又霸道地压制着你,不肯让你碰自己一下,尽职尽责地演着一个“为你服务”的形象。

    狠狠顶到zigong口前,他带着些占有欲地往深处顶,又重又深,你罕见地有些慌:“傅融,不许射进来。”

    “……好。”

    他沉默着低下头,却始终在宫口深深浅浅撞着,酸麻感和无法得到抚慰的饥渴感不断积蓄,在某个瞬间你突然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大脑一片空白,快感来得迅速又猛烈。你几乎是尖叫着喷在了床上。

    身后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磨着溢出来的yin水:“我没有射进来……”

    抽插间两个人的体液相互交融,肌肤也不断蹭着,你的肌肤上被磨得蹭出一片红印子,傅融拉开你的腿,把裹了一层粘稠yin水的性器又顶进深处,看见被贯穿的鱼扭动着身体拒绝,却又甘之如饴地吞下去。

    男人半跪在床垫上,像是虔诚的信徒,面前是他唯一的并行人,他愿意为你俯首。火热的roubang一寸寸挤进甬道内,傅融不自觉抿紧了唇,托着你的手能够感受到小腹下抽插的性器,饱满、带着勃发的生机。他的汗顺着额头滴落下来,终于整根没入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而很快他又抱着你抽动了起来,黑夜是属于他的童话世界,火热的roubangcao干着蜜xue,深深地顶弄着,胸前被束缚的两团软rou被顶得乱晃,又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他揉捏着你的双乳,拇指指腹按揉着小乳粒,淡淡的酒味飘到你的鼻尖,不难闻,有一点调情的意味在里面。之前的酒局两个人也会在醉意里缠绵,那些不好闻的酒气混杂在一起落在你的鼻息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傅融没说话,只是加快了cao干速度,次次重重地抵住花心碾磨,你被他的膝盖顶着,被迫抬高了臀部,再狠狠地被男人顶进去。湿滑紧致的rouxue不断吞吐着身后人火热坚挺的性器,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yin水似乎是失禁一般无法停止,交合处一片狼藉,花唇还被傅融恶意用手拨弄着,连床单都是一片湿漉漉。

    他不在意明早醒来有多狼狈,他只想在有限的夜晚,与你抵足而眠。

    花xue入口与傅融的性器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将交合处的毛发都沾上了yin水。胸前仅留一丝缝隙让乳尖挺立摩擦着布料,你的小腹也不自觉蹭着床单,cao干带来的饱胀感压住了渴望喷涌而出的欲望,你的腿根被撞得一片红,收缩时夹得更紧。

    还得多谢傅融的控制欲,你几乎整个人都陷在了床垫里,双腿被分得几开,被cao弄得发红的rouxue还在贪吃地吞吐着性器,似乎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撞到最深处都会激起你一阵闷哼,你拱起身体蹭着床单,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捻住自己的乳尖,暧昧地揉。

    大概是看不到脸让青年感到不安,傅融把你从床上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倒是不客气地直接让花xue吞进了roubang,顶进去的一瞬间快乐似乎要冲破头脑,一股yin水直接喷了出来,浇在了guitou上,你“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傅融也闷哼一声,几乎绷紧了全身的力量才没有让自己泄在你的身体里。

    青年抱着你,伸手捂住了你的眼睛,那根进出过身体无数次的性器存在感似乎从没有这么强烈过,长且硬的roubang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傅融吻着你,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roubang深深一顶,你便像是被击中的天鹅,脖颈向后仰着,只剩下无助的溢出来的呻吟。你的腿紧紧缠住傅融的腰,被他抱着上下顶弄。

    他的身上汗涔涔的,带有一股淡淡的柚子清香,抱住你时候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如果是童话的梦境,也是你和傅融一起构筑的、摇摇欲坠的梦。

    性器随着这个姿势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你的脚趾都蜷起来,扭着腰主动往下坐,快感带来了头皮发麻的愉悦,像是某种刻在骨髓里的瘾,敏感的软rou被一次又一次地顶弄到,快感成倍增长,几乎要把大脑全部占据。你的呻吟被傅融的吻尽数堵在了嘴里,口中的酒气传递过来,不难闻,有一丝甜味。

    汗水打湿了傅融刘海的碎发,他将自己的欲望藏得很好,却只在你面前露出这么攻击性的一面,你投入到这场性爱里,抓住他的腰迎合着,甬道深处某个地方泛着暧昧的酸痛,他只是狠狠一顶,自己就像是触电一般扭着腰呻吟:“嘶、傅融,你公报私仇……”

    他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又伸手捂住了你的眼睛:“你觉得有,那就有吧。”

    强烈的欲望逼着生理性泪水不断滚落,看起来有些可怜,最深处的花核被guitou一下一下顶弄着,尽管傅融已经放慢了速度,但敏感的刺激却没有停下。他看着你花了的脸,还是停了一下,替你擦干净,然后抱住你的肩膀发起更猛烈的冲刺。

    你似乎是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叫着,嗓子几乎哑掉。你一向是在情爱上占主导,第一次被人按着狠cao,这种敏锐又强迫的快感刺激得你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你被情欲冲刷地腰膝酸软,而傅融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压着你来回地碾压,终于在射进你身体的前一秒拔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落在你耳侧,浓稠的jingye挂了你满身,像是流动的粘稠的月光。

    夜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远处的大道只有一两辆车驶过,他看着你,轻轻遮住了你的眼睛。

    童话该结尾了。两行月光从傅融脸上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