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七:扬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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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疆闻言急忙激动的对柳泽道:“柳大哥!我…………”柳泽却只能是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跟在贾璟身后而去。 吴疆张了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拦住柳泽,又该对柳泽说些什么,所以只能是面色阴沉的看了宋曙一眼,随后冷冷的道:“谁允许你对玉帅不敬的?” 宋曙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是看他对你…………”吴疆怒吼道:“放屁!真当老子是傻子?你为我?真以为天老大你老二了?” 宋曙有些慌乱的支支吾吾了一阵,还是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确只是看不惯贾璟罢了,说什么为吴疆出头,开顽笑,也不看看彼此是什么地位,吴疆用的着他出头? 吴疆指着他冷冷的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对玉帅如此不敬?你问问他们!问问他们敢这么跟玉帅说话吗!” 吴疆说着指了一圈周围的人,周围的人皆是有些尴尬的闪躲着视线,宋曙低着头,吴疆猛地一挥手,差点儿没吓死宋曙,吴疆冷冷的道:“我叫你跟着我,全都是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你问问你大哥!看他敢不敢对玉帅这么说话!” 宋曙心中一阵腹诽,他大哥宋明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再者说要是他大哥活着哪还有他在外面耀武扬威的份儿? 吴疆一把抓住宋曙的脖领,冷冷的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你以为玉帅是怕了你?都是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让了你罢了!你以为你是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一把推开了宋曙,冷冷的道:“如果以后再让我听说你对玉帅不敬,我亲手摘了你的脑袋!”宋曙低着头不敢说话,吴疆冷冷的呵斥道:“知道了吗?” 宋曙一哆嗦连忙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一旁的众人见状,也是连忙上来劝说,吴疆这才冷哼了一声,随后转身走了进去。 四周的人在看了一眼宋曙之后,也是各自摇了摇头之后跟在吴疆身后走了进去,只留下宋曙一个人脸色阴沉的站在原地。 远处的李必等人默默的看戏,李必身边的平安侯府世子高宽上前道:“这个吴疆是怎么回事?原来就他和贾璟最不对付,怎么一块儿走了一遭三山堡之后这个德行了?” 另一边的吉安侯府世子张德闻言,也是有些纳闷儿的点了点头道:“是啊,不会是被人下了降头了罢!” 李必看着宋曙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摇了摇头道:“这正是贾璟可怕之处…………” 李必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事实让他不服不行,他知道如今的贾璟早就已经和他们不是一个段位的了!没看人家方才连看都没看众人一眼!但是众人没有一个觉得贾璟这是高傲!反而觉得贾璟理应如此! 而李必更了解吴疆,吴疆那小子就是个纯粹的武人,想要让他服气也容易也不容易,因为武人不比文人,武人认输,那是心服口服的,所以才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说法。 但是在你没有拿出真本事打败他让他觉得自己不如你之前,他绝对是嘴硬的很!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带对你服气服软的! 但是贾璟却折服了吴疆,还是叫吴疆死心塌地的服气!还是在彼此原来就很不对付,彼此还是敌对阵营的情况! 这种情况李必知道,他们家老祖宗跟他讲过,那些真豪杰真英雄的个人魅力是十分惊人的,能够引得各路豪杰纳头便拜! 而贾璟,现在就让李必隐隐的产生这样的恐惧了!他觉得,贾璟就是他们家老祖宗所说的这种个人魅力惊人的真豪杰! 李必不由得慨叹了一声,颇有几分既生瑜何生亮之感,贾璟没出道之前,整个神京城年轻一辈里,自己是最突出的那一个!任谁不夸上一句好儿郎? 但是自从贾璟出现之后,李必是越来越不信,越来越焦躁不安,而原本还算温和的老祖宗,可能是也预感到了同样的危机,也是越来越焦躁,对他也远不如以前! 李必都知道,但是李感只是无能为力罢了,就像现在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宋曙一样………… 李必深深的看了宋曙一眼,随后沉声道:“我们也走罢!”众人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随后便跟在李感身后,众人向着韩国公府内走去。 贾璟一进门便看到三位国公已经迎了出来,泾国公吴逵皮笑rou不笑的对着韩国公拱手笑道:“倒是要恭贺韩国公了!” 众人包括卷幔之中的女眷们也都是闻言看向了泾国公,吴逵撇了一眼贾璟似笑非笑的道:“陛下这都派出最爱的宁侯来宣旨了,可见对韩国公之重视啊!韩国公府如此圣眷,实在是羡煞旁人啊!” 贾璟面无表情的看着吴逵冷笑的样子,气氛顿时有些凝滞了起来,什么叫派出了最爱的宁侯?当贾璟是个玩物还是个小黄门儿? 一时间气氛顿时就凝结了,大家都知道贾璟和两位国公的关系并不好,于是都是看着贾璟如何解决,躲在卷幔后的任素玄虽然看不真切,但是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那朦朦胧胧的身影。 任京礼闻言笑着拱了拱手道:“雷霆雨露具是君恩,都是陛下的恩德,韩国公定然铭记于心!倒是劳烦宁侯跑一遭了!” 贾璟点了点头,他身负圣旨,不好随意开口,但是很快贾璟的反击就如约而至,他讥讽的笑着看向了吴逵冷冷的道:“陛下旨意在此!还请国公跪下听宣!” 虽然话是对韩国公任京礼说的,但是却是盯着吴逵说的,这不就是叫吴逵给他跪下?最关键的是贾璟还是以宣读圣旨的名义!吴逵还不能拒绝! 在场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要做的这么绝?早就听说贾璟素来脾气暴躁睚眦必报,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就算是对上一个国公也是坦然无惧!居然还敢叫国公给他跪下! 任夫人不由得轻轻拍了拍胸脯,任素玄也是狠松了一口气,随后嘴角不禁挑起了一抹笑意,惟大丈夫自有真性情! 吴逵脸色一黑,一旁的任京礼却笑着跪下道:“臣任京礼恭请圣安!”吴逵也只能是认了这个哑巴亏,心里只能暗示自己,老子跪的是圣旨,不是你个小王八蛋! 贾璟讥讽的看着吴逵跪在地上,不由得冷笑一声,随后回答道:“朕躬安!有旨意予你,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今闻爱卿温锅之宴,念及旧情,又念卿世代驻守西南多年,劳苦功高,故特赐还旧宅,以养后世子孙,卿与朕之旧情,多年以来,犹历历在目,望此情卿与朕同!赏金,赐帛,各色礼品不足言道,只管富贵若及儿孙,方显卿功与朕情,着宁侯贾璟特宣,亦如此情!钦哉!” 韩国公连忙叩头口称万岁,在场众人亦是连忙如此,贾璟这才能上前开口笑道:“旨意宣完了,国公请起!” 说着上前搀扶起了任京礼,随后把手中的圣旨递给了任京礼,任京礼珍重的接过,随后双手递给了一旁的任元晖,随后才笑着拱拱手道:“有劳宁侯了。” 贾璟笑了笑道:“都是为陛下办事罢了。”说着贾璟从怀中掏出了一份请帖正是韩国公府请他赴宴的请帖,笑着递还给任京礼道:“我带的礼物肯定是没有陛下的多的,还望韩国公勿弃。” 任京礼笑着接过递给一边的任元晖笑道:“来者皆是客,什么礼不礼的,宁侯请!”贾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边刚刚站起来的吴逵戏谑的笑道:“看来泾国公的腿脚似乎并不比口舌伶俐啊!” 吴逵闻言勃然大怒,上前道:“贾璟!你不要得寸进尺!”贾璟冷笑道:“贾某素来不知何为得寸进尺!贾某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吴逵上前道:“本公这就叫你试试看本公腿脚利不利索!”贾璟完全不甘示弱的回怼道:“风大闪舌头!你别试断了你的老腰!” 吴逵身后的一众勋贵闻言顿时大怒,围上前来大怒道:“竖子无礼!”贾璟冷笑道:“哈哈,欺负我一个人?尔等道我贾璟麾下无人吗?” 贾璟话音未落,只见林烽带着玉麟军和京营的将士们纷纷起身围了上来齐声怒喝道:“谁敢对玉帅无礼?” 薛蝌冷冷的站到贾璟身后振臂道:“当我开国功勋无人?不用他们出手!我等宁国门下绝不与尔等善罢甘休!敢与玉帅为敌者!” “皆斩!” 众人齐声怒喝,吴逵身后的众人顿时脸色愈发黑了下来,贾璟冷笑着和吴逵对视着,双方虽然都没有动作,但是光这副场景,就已经叫在场众人两股战战,卷幔后的众女眷更是有胆小的惊叫了起来。 两人正自剑拔弩张之时,一旁的韩国公任京礼笑着上前道:“两位,这里是我韩国公府,不是二位的校场,二位是准备在此处大打出手?在本公大喜的日子里砸了本公精心准备的温锅宴?未免太不给本公面子了罢?” 任京礼微笑着,但是嘴里的话可不是多温馨,身后居然也不知何事慢慢的聚拢了一批人,正神色不善的打量着吴逵和贾璟。 贾璟面色淡然不语,吴逵也是脸上抽搐了一下之后沉着脸不语,一旁的宋清便开口沉声道:“够了!我们是来贺喜的,不是来捣乱砸场子的!都收敛点儿!” 吴逵闻言,只能脸色阴沉片刻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吴逵身后众人这才散去,任京礼笑道:“泾国公高义!”随后任京礼又看向一旁的贾璟。 贾璟笑了笑挥了挥手道:“都散了,咱们是军人,不是跑到人家家里打群架的地痞流氓!” 贾璟身后众人闻言哈哈大笑,随后便也都齐齐抱拳大吼一声:“得令!”随后才各自散去,不免的又是叫在场的洪治勋臣们又是一阵脸黑。 任京礼笑着对贾璟拱拱手道:“多谢宁侯赏脸。”贾璟笑着拱拱手道:“国公客气了!若非他人寻衅,我也不愿在这样的日子里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失礼了。” 贾璟说着躬身一礼,任京礼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可以理解。”一旁的宋清也是拱拱手道:“失礼了韩国公!手下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任京礼笑道:“没关系,偶有摩擦也是正常的,只是二位都愿意给任某这个面子,任某已是感激不尽了,两位国公,宁侯,请就坐!” 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对着任京礼拱了拱手,三人同时转过身去,三天之内杀了你,骨灰都给你扬咯!三人同时在心底暗骂了一句………… 贾璟面色阴沉了一下,随后便见面色诡异的任元昭走了过来,他远远的打量了贾璟一阵,随后便发现,这个贾璟,好像是当初自己等人进京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穿蟒袍的人! 绝对没错!那身黑色织金丝通肩行蟒和那天穿的一模一样!莫非…………果然是天定的缘分? 任元昭有些面色古怪的上前道:“宁侯,请随我来。”贾璟打量了一眼任元昭,笑道:“你就是韩国公府的二公子,元昭罢?” 任元昭一愣,随后道:“回侯爷,我是元昭没错,您是如何…………”贾璟笑了笑道:“虽然脾气秉性不太像,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你和你大哥还有元川的很像的。” 任元昭一愣,贾璟笑道:“你大哥元昭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元川………前几天也来找过我。”任元昭闻言一愣,任元川找过贾璟? 任元昭顿时神色有些紧张了起来,这个小王八蛋不会跟人家说什么用不着的了罢? 于是任元昭微微试探的对贾璟道:“元川…………没有跟您胡闹罢?”贾璟闻言神色古怪了一下,随后神秘的笑了笑道:“并没有,元川挺有意思的。” 任元昭一看贾璟如此表情,内心便是咯噔一下,坏了!任元川这个混蛋肯定是跟人家说些不着调的话了! 任元昭心里恨不得把任元川吊起来抽,但是此时还是得对贾璟道歉道:“那个,元川从小顽劣,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都是他自己胡闹的,您别放在心上。” 贾璟笑了笑道:“没什么,元川挺有意思的。”任元昭内心苦笑,他有意思个得儿,看傻子可不是有意嘛! 任元昭苦笑着道:“您就别替他遮掩了,我一会儿肯定会狠狠的罚他得,您先随我落座罢。” 贾璟点了点头,跟在任元昭身后,边走边笑道:“我是认真的,要不把元川调到我身边去做事也好,我很喜欢元川的性格。” 任元昭情知贾璟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而连忙笑道:“那倒是他的福气,得蒙宁侯看重,只是这件事还得看我爹的意思。” 贾璟点了点头,便知道任元昭恐怕不是任元川和任元晖那样的大傻子,是可以随便糊弄的………… 任元昭笑着道:“您请坐。”贾璟看了看和自己一桌的,基本上都是上官仪等文官,便知道任元昭的用意乐。 开国元勋如今在京中的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落魄的没赶上贾璟的车的,所以属于被抛弃的那波人,今天其实也大多数没有来,就算是来了,把贾璟安排到那桌也不过是去跟他们虚与委蛇。 怕是又得求贾璟帮忙做这件事那件事的,烦的贾璟烦不胜烦,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绝,所以贾璟要是和那些人坐在一起,只怕是一顿饭有的烦了! 而今日在场的和贾璟一条心的大多是玉麟军的那些高级军官,那些人都算是贾璟的手下,虽然贾璟觉得和那些人在一起吃饭喝酒没什么问题,但是要是韩国公府这样安排的话,难免就有些侮辱贾璟的意思了。 虽然贾璟不在意,但是韩国公府却不能这样安排,不然的话,人人还道韩国公府看不起贾璟! 所以只能是把贾璟安排到文官高官的这个位置了,上官仪等人跟贾璟的关系也不错,最关键的是彼此之间又没什么利益纠葛,又符合贾璟的身份定位,便算是辱没了贾璟,所以这一番排位可以说是用心良苦了。 只是贾璟见状却是忍不住苦笑连连,想当初自己参加太上皇千秋万寿宴会的时候也是因为不想忍受在洪治勋臣们当中受辱,才躲到了文官们当中,没想到到了现在,居然又要再一次躲在文官当中!真是世事变幻无常!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快进到死者为大? 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一样!贾璟不由得看着面前的一种熟悉的面孔一阵苦笑,上官仪却招招手微笑道:“宁侯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