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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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惊 变 这座安宁、静谧的郊外农场,是这个边陲小城人人皆知的女富豪拥有的庞大私产之一。十数家高档的连锁酒楼所需要的大部分食材都是自产自供,从瓜果蔬菜到鱼禽rou蛋,皆源于此。每天十几辆封闭冷藏车从农场的大门鱼贯驶出,穿梭于市镇郊区。农场内部占地疏朗,周围铁栏高耸,果园、菜棚、牧场、鱼塘、冷库依次排列,一切井井有条而又合理自然。而位于农场东北部,一座倚丘而建的黑灰色五层小楼却是这座农场中的禁地。小楼四周单独环围着高大的铁丝网栏,门窗紧闭,唯一的出入口永远上着锁,门上挂着一个“变电站”的铁牌子。这座毫不起眼的普通小楼从不见有人进出,而真正的出入口藏在隐蔽的地下。小楼后倚着一座不高的小丘,背坡有一个类似于战备掩体防空洞一样的巨大铁门,铁门后面一条幽森的隧道直接通到这座小楼的地底车库。没有人能想得到,这里就是女富豪的毒枭私生子储运毒品及进行交易的秘密基地。与毫不出奇的外表相比,永远被厚帘和窗板封闭着的窗户里面则是另一个世界:除了用于招待合伙毒贩的享乐场所及用于洽谈生意的会谈室,还有储藏毒品的仓库和存放交易现金的巨大金柜。而在更为隐秘的地下,则成了被秘密绑架到这里的边防部队缉毒队班长雷涛和他新婚妻子的受难场。 “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你数倍偿还!”遭受丧子之痛的女富豪丝豪也没有食言,在雷涛年轻健壮的身体上耐心细致地实践着自己的毒誓。在她的眼中,这个杀子仇人的命已经终结在这个秘密的刑场里,只不过,她要把这个过程变得更加“有趣”而漫长。 在雷涛被铁链拉紧了大展的四肢、赤裸站立的身体对面,女富豪靠倚在一把高背沙发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打手们轮番在年轻军人的身体上施刑:钢鞭抽体,铁棒击身,火油滴烫,棍敲关节,铁钳撕rou,棍划骨缝,针刺指尖,钝刀割皮......坚强的缉毒班长在轮番的毒刑之下也忍不住厉声地嘶嚎,尤其是重刑之后打手们给他全身刷涂盐水帮他“消毒”时更是疼得浑身剧颤,鼻涕眼泪直流。越是看到杀子仇人如此痛不欲生,女富豪越是高兴得难以言状,兴奋之下还亲自上阵,恶毒的老女人专门在年轻军人的生殖器官上发泄着仇恨:柔弱的睾丸被长时间地大力拉拽扭拧甚至挤捏;yinnang被烟头烙烫上一个个烟疤;刺激勃起的yinjing从根部开始每天依次排列着划上一个刀口;被四根木筷勒紧的膨胀guitou用竹片敲打得破皮出血,再淋上盐水;粗铜丝深捅进尿道后再用打火机炙烤或是连上电击棍;甚至隐秘的肛门也难逃厄运,被异物撑开的肛周被老女人细致地半刺进一圈大头钉,然后让打手把他一把按坐在铁椅上......更为疯狂的是丧失理智的老女人竟把自己死鬼儿子遗留的年仅十三岁的儿子带到刑堂亲自观刑,甚至让他在受难军人的身体上亲手施刑。 “孩子,这就是杀了你爹的大仇人!来,用鞭子狠狠地抽!” “他就是用这根手指勾动的扳机打死的你爹,拿钳子给我使劲夹!” “来,用刀在他屁股上刻上一个“狗”字...慢慢刻...刻深点......” “他不是让你没了爹吗,咱让他绝后!”疯狂的老女人甚至手把着男孩的手,让他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军人被抻拽着的yinnang。惨厉嘶嚎后昏迷过去的缉毒班长悠悠转醒,被简单缝合后的干瘪yinnang中只剩下了一个睾丸。面前的老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泡着一团圆rou的药水瓶,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好孙子,他剩下的那颗sao种过几天你再给我亲手摘出来。” 每一个的熬刑之后的深夜,数番昏醒、遍体鳞伤的缉毒班长或是被手捆足绑地扔进养猪场,半埋进粪尿堆里,任凭猪群的挤拱踩踏;或是被塞进拥挤的鸡笼里,赤裸的身体整夜被群鸡尖爪抓挠、利嘴叼啄。 年轻的缉毒班长在地狱一般的境地中坚强地隐忍着,即便生不如死,却也不得不苦苦坚持。 “只要你活着,你的妻子就能活着;你要是死了,我保证......”老女人的脸突然露出一种难以言述的愉悦感。“......我就让她立刻陪你一同上路!” 雷涛知道恶毒的老女人并不是怜惜自己妻子的性命,无非是为了不让复仇的目标在持续的极尽摧残下过快地意志崩溃选择死亡,而是要努力顽强地生存着,以便能更长久地去继续承受更多的苦难。每次在持续了一整天的残酷折磨后,雷涛都要被弄到与同样在遭受折磨和凌辱的妻子面前见面:有时是像狗一样被扯着脖子上的项圈、肛门里插着根棍子,手足并爬地牵到她的面前;有时则在妻子的目光中被拴在冠状沟上细绳拉着、guitou被扯得老长游走示众,身后的地上还拖着连在铸铁颈圈上的三个重轮胎。 后来,丧失人性的女富豪还给雷涛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几十个打手马仔分成数个小组,分批次地对产生了强烈幻觉后失去理智的年轻军人和他清醒的妻子一同进行下流至极的玩弄和jianyin。看着曾经阳刚威武的丈夫忘却羞耻、丧尽脸面地在打手们的支配下给自己吸阴吮乳,甚至给打手们口yin吞精、舔肛喝尿、裹吃脚趾,年轻的妻子悲痛欲绝。而间或进行的“夫妻表演”更是让清醒的妻子精神屡屡处于崩溃的边缘。各种体位的性交姿势逐一展示,各种器具也一一登场。最后的“双蛇换洞”是压垮了年轻妻子脆弱意志力的最后一根稻草(妻子双腿大叉地看着对面被同样姿势束缚着的年轻丈夫,一根深插进两人体内的电动双头yin具同时在自己的yindao和丈夫的直肠里长时间、高频率地抽插、震颤甚至放出电流,直至裹满了体液、肠油甚至粪便后再进行插入物的双方互换)她使尽全身仅余的力气把自己的头狠撞向后面的铁椅背...... 飞溅的血光似乎惊醒了仍在毒品的力量下浑噩的雷涛,他大睁着通红的双眼里面似乎也要迸出血珠。令人恐怖的短暂沉默后,他开始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了垂死野兽般的骇人哭嚎,随即就昏死过去。 后面的事情如同大多数的故事套路,当地的公安联同边防部队,在迅速而缜密的侦查后,从被秘密抓捕的毒枭手下一个头目的嘴里敲开了口供,由其带路,及时地端掉了这个秘密毒窝。当满体刑伤的雷涛幽幽转醒后已经是躺在边防部队医院重症室的病床上......再光荣的勋章也弥合不了年轻军人深埋心底的丧妻之痛,在调养好被酷刑摧残过的身体和经过强制的戒除毒瘾之后,雷涛递交上了请求批准调离的申请函。之后,这个重归宁静的边陲小城少了一位坚毅勇敢的缉毒军人,而千里之外的那个内陆城市则多了一位严厉内敛的市武警消防总队副大队长。尽管对于从前的经历闭口不谈,但曾经的地狱之行不仅改变了雷涛的生活,而且也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在毒刑中饱经蹂躏的生殖器不仅被活生生摘掉了一颗睾丸,而遭到了过度摧残的yinjing连勃起的功能也已基本丧失。少年的手术刀血淋淋切开他yinnang的恐怖场景时常让他在午夜惊醒,他手里狠狠攥着自己那个有些空瘪的yinnang泣不成声......孤单而平淡的生活一直过了八年,一切都从那个新调入消防队的叫王烁的年轻人开始转变。这个看上去意志消沉、情绪低落的小伙子引起了雷涛莫名的关注,而经过一系列艰苦而繁重的训练,这个日渐开朗、憨厚耿直的年轻人越发引起了雷涛的好感。他已如同死水一般的心湖日渐漾起微澜。而重获自信的王烁也对于这位不苟言笑、外冷内热的副大队长产生了日渐依赖的难言情感。看上去没有可能,而发展得又极其自然。终于这场隐秘的情愫在那个燥热的夜晚一触而发。 知晓了雷涛的不凡往事,王烁更加挚爱这个如同严父、又似仁兄一般的副大队长。他理解到雷队长在自己身上施加的每一种惩罚手段其实在他曾经的恐怖经历中都能找到痛彻百倍的原型。而每当王烁在严厉的惩罚中感到痛苦不堪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想象成是落入了敌手、正遭受着严酷折磨的雷队长,甚至还会升出一股奇妙的快感。这种“主与奴”、“攻与受”的隐秘互动有序而默契地进行着,直至三年前的一场惨变。那次市化工厂的厂房突燃大火,全市的消防队倾巢而出前去灭火,由于火势猛烈,甚至还调来了省内其它兄弟城市的消防车。雷副队长身先士卒,带领着队员冲进火场去寻找并关闭燃气管的总阀。王烁被头顶烧塌的檩架压住了右腿,雷队长竭尽全力拉开了重物,刚把王烁推出了火区,随后一声剧烈的爆炸,整个厂房被火苗瞬间吞噬...... 三年后,工作努力、屡受表彰的王烁被任命为市消防大队副大队长。 光鲜顺利的表象背后,是王烁永远无法释怀的心结。猝然离去且永远不会再回来的雷队长带给他难以言状的痛苦和深切的思念。与他默契相处的那段难与人言的两年岁月,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外形阳刚、身体强健的年轻消防员的情趣喜好。甚至在自己独居的寓所里,光身赤体的壮小伙有时还自我惩罚跪在坚硬的凳腿上,一边深情地望着面前相框中雷队长那双正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偶尔的一次交友软件上的搭讪,竟然在王烁的内心掀起波澜。他对那个叫“寻找军哥”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好奇,更隐隐地渴望再寻找到一位新的“雷队长”来教导自己,甚至惩罚自己。于是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这次奇诡的会面,且不期遇见了那个乳臭未干的神秘少年,并亲眼观看到了银幕上一幕幕匪夷所思的场面。 银幕上的图像在王烁迷迷朦朦的目光中已经变成了光怪斑驳的模糊影子,他时而在朦胧的光影中看见了正接受惩戒的自己,时而又看见了已经离开自己三载的雷队长。而一幕幕过去的经历也在昏昏噩噩的脑海里如同幻灯片一样快速地闪回。昏沉中,王烁似乎看见雷队长正转身离开,情急之下他要快步追赶,可是软绵绵的双腿和晕沉沉的脑袋让他举步维艰。这时王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向前拖动,本能中他踉踉跄跄地挪动着双腿勉强地跟随着步伐,而眼前雷队长的影子却已经渐渐远去,模糊,消散。 一杯冷水泼在王烁目光呆滞的脸上,把他从迷离的幻觉中猛推了出来。他迷朦的双眼渐渐明澈,眼前的影像也逐渐清晰。又是一杯冷水迎面而至,让他彻底清醒。他甩了一下脑袋,抖落了挂在眼帘上的水珠,看见了站在面前与自己相约会面的少年,和挂他脸上挑着嘴角的轻佻笑容。 “小弟弟,你...做什么?”刚从致幻剂的效力中清醒过来的王烁不解地问道。 “军哥哥,你都已经登上了台,还不知道做什么吗?”吴迁小圆眼镜后面的眉角一扬,挑衅的口气反问道。 登台?消防副大队长的心中一阵疑惑,无意地一扭头,却赫然看见了侧对面下方的一排排座椅上竟然坐着好几十号人。而自己,竟然,已经站在灯光明亮的舞台上。王烁的心猛地一搐,脑袋里也似乎被人用棍子狠敲了一下似的血往上涌,“呃!”脱口冲出了一声有力而短促的惊呼。 “嘻嘻,是不是看到有这么多的观众,自己都兴奋了!”吴迁朝着惊愕万分的消防队副队长调笑道。随即少年转向台下大声说道:“瞧,咱们的消防队长,见到大伙都高兴得叫起来了,呵呵呵呵......” 台下的观众席上一阵哄笑,夹杂着尖细刺耳的口哨声。甚至还冲出几声怪腔怪调的回应: “这他妈就兴奋得叫唤了?以后还不有的是叫唤的时候!” “哈哈,有意思,赶紧来点更刺激的!” “就是就是,别光让他这么叫唤,让他脱光溜儿了,光着腚给咱们好好叫唤叫唤!” “对,对,赶紧脱,不脱就给他扒......” 台下传来的污言恶语让一头迷雾的消防副队长暗自心惊,他想要伸手去抓住面前的眼镜少年,质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可是双手一用力,这才愕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竟已被反扳在自己的身后,并被一副厚实的皮铐牢牢束缚住。再一次的错愕让王烁试图扭转身体,而又发现身畔两侧竟站立着四个身材结实的少年,训练有素地把持着他的双臂。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烁向面前的眼镜少年失态地大声质问道。 “你问我吗?”吴迁一指自己的鼻尖,一脸无辜、故作委屈地喃喃答道:“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问我?”少年的反问让王烁大感困惑。“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我...我怎么会....会来这?”王烁结结巴巴地追问道。奇诡的经历让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捉摸,无从谈起。 “我带你来这的?嘿嘿......”少年不慌不忙,一口气地连续质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你为啥要听我话来这里?难道你这个大男人被我这个小孩子绑架过来的?” 看着刚才还一副单纯稚嫩模样的“小眼镜”此时翻脸一变,完全一副厚颜无耻的无赖嘴脸,王烁的心已经乱成一团麻。“可是...就是你带我来的...还看了...看了......”回想起刚才在大银幕上看到的内容,如何让王烁能说出口。 “看了什么啊?”吴迁悠悠问道,一脸诡笑。 王烁把心一横,红着脸说道:“四个男人,光着身子,被...被牵着走....还...还一起...摇...摇......”王烁越说声音越小,满脸臊热,即便是急于辨白自己的无辜,可当着一个尚未成年的男孩,他还是说不出口。 “摇jiba是吗?”稚嫩的少年轻松地补充了成年消防副队长羞于启齿的内容,语气平静,毫不羞涩。看着消防副队长一脸吃惊的表情,少年yin荡地一笑,突然问道:“你上台来是不是也想给大家摇一摇你那根黑jiba呢!嗯?” 王烁做梦也没想到少年的嘴里竟吐出这么下流的话,他愕然一怔,随即警醒过来,连声否认道:“不,不是,不是......” “那你上来干嘛呢?”小眼镜不依不饶,乘势追问道。 “我、上来......”王烁突然意识到自己都不记得怎么上的舞台。他只记得当时被大银幕上刺激露骨的图像刺激得他心焦气喘、口干舌燥,于是喝掉了少年递过来的一瓶,不,是两瓶汽水,后来...后来神智就陷入了混乱之中。难道...... “你...给我喝了什么?”王烁朝着吴迁愤怒地大声吼道,疯狂挣动的身体却已然丧失了大部分的气力,根本没能摆脱身旁四双手臂的控制。 “呵呵,龙哥的“神奇药水”果然效果不凡啊!”舞台下面一个尖细且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观众席的前排中央位置,一个瘦削脸型、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年对旁边的人大声赞许道。 “好药也得有好“牲口”用才行,良哥真是弄到了一头不错的“军畜”呢!”坐在旁边一个细皮粉面的少年回应道。孱弱的身子骨看上去年纪比跟他交谈的少年还要小些,只是满头油亮、一丝不乱的大佬发型和一身齐整的黑色西服尽显超越年龄的老道和成熟。 “吴迁,别跟他磨蹭了,大家伙儿可都等不及看咱们的消防队长摇jiba呢,是不是啊!”胡良的一句话引得满场一片鼎沸。 站在台上的消防副队长自然也听在耳里,惊在心里。想到刚才在大银幕上所看到的那个yin辱至极的场景他的心无比惶恐,难道真的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在台下几十号还未成年的坏小子们的注视下......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尽管在与雷队长相处的两年时间里有过无数次光身赤体承戒受惩的异样经历,但都是在完全隐秘的二人世界里。而且,施与者还是一个有过地狱炼火般惨痛遭遇、且让自己无比崇仰敬重的亦兄亦师的上司。而此时,看着对面的“小眼镜”那张邪恶的小脸,想到台下观众席上那几十双yin邪的眼睛,如何让他不从心底感到惊恐! “呵呵,军哥哥,你瞧大伙都等不及了,嘿嘿,你自己不方便脱,我就帮帮你吧!”吴迁嬉皮笑脸地走近了消防副队长。 “啊!你...你干什么......”王烁脱口惊呼道。 “帮你宽衣解带啊......”吴迁一副调笑的嘴脸。“......不脱光溜儿了,你怎么给大家表演“摇jiba”呢!”一边说,少年的手已经开始解消防副队长上身制服的扣子。 “啊,啊,滚开,别碰我......”消防副队长一边呼喝,一边无助地挣动着身体。由于双臂被反缚在身后,他只能试图抬起脚去踢踹侵犯自己的坏小子。可还没等脚抬起来,身后把持着他身体的少年已经用腿把他的腿牢牢别住,并用一根一米长的粗绳拴在了他的双脚脚腕上。在消防队长毫无用处的挣扎中,吴迁很轻松地就全部解开了他武警上衣连同里面衬衣的扣子,并把大敞的衣襟拉到了两侧,把他暴露的胸膛小腹充分袒露出来。 吴迁调皮地用手指玩弄着消防副队长两粒暗红色的rutou,或尔快拨,或尔慢揉,或尔轻弹,或尔重扭。亦痛亦痒的剧烈刺激让两颗rutou愈发挺实饱满,而消防副队长的也身体不可控制地一边抽搐一边扭拧起来。 “瞧瞧,嘴里说不要,这不已经开始浪起来了!”吴迁适时地大声羞辱道。 “呵呵,良哥的这头新牲口可真有那么一股sao劲!”观众席上的龙三双眼放光,每当看到心仪的驯服对象总会让他兴奋无比。没想到自己一向瞧不上眼的贼头胡良竟也出手不凡,把这么一个优等的猎物圈进了捕场。 “哈哈,龙哥的眼力自然不会错......”胡良得意地笑道。随即他盯着龙三的眼睛试探地询问道:“......听说龙哥手里也抓了两头新货,呵呵,好像还是一对交警弟兄,其中一个还是个副队长呢!” 龙三眉毛一挑,嘿嘿一笑:“已经调驯两个来月了,算不上什么新货。” “呵呵,两个来月龙哥也不舍得放出来让大家伙儿瞧瞧,耍耍?听说那个副队长还是个新郎官呢!嘿嘿,还是在自己的婚床上被龙哥开的苞,第一炮就让他破处见红,听着就爽得不得了!” “呵呵,良哥见笑了!”龙三客套道。心思老道的少年帮主微一思忖便知晓了胡良的念头。把自己找来参加今晚的这场精彩猎捕,除了示好于自己外,也对自己手里控制的两头警畜意欲染指。这个贼娃头子的凶狠与yin恶龙三颇有耳闻,军畜程战和警畜顾斌曾在他的贼窝汽配厂里领教过的调教手段连“混世魔王”唐帅宝都自叹不如;而已经成为自己私奴的刑警队长高剑峰,当初被刘闯设计捕获后随即就被送进这个贼头的老巢,而给这个自尊尚存的成年已婚警官的见面礼竟是“必须要把他cao哭”的“大轮桩”。刚刚才被开苞的堂堂刑警队长竟然在贼窝的大炕上不仅被cao哭,还在众目之下被cao尿,人格扫地,尊严尽失,至今提及还让他心有余痛。龙三实在舍不得把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孟春雷和梁铮送进这个乌烟瘴气的贼窝,被一群心毒手黑、不计后果的毛头小贼们昏天黑地的折腾。虽然是玩物,但再顽皮的孩子也不愿把自己心爱的玩具交到一个不知爱惜的人手里。 “良哥既然感兴趣,哪天到我那坐坐,耍耍,没有问题!”龙三故作大方地发出邀请,实则在坚守着自己的防线。量他胡良手再黑,也不至于敢在自己的宅邸里肆意犯浑。 “哈哈,好,只要有龙哥这句话我一定去!”胡良知难而退,索性收了龙三的人情。他一指舞台上仍在进行的“猫鼠游戏”,说道:“等这头新牲口彻底收拾服帖了,也请龙哥去小弟那乐呵乐呵!” 舞台上的“鼠戏猫”已经渐至佳景,消防副队长的裤带已经被解开,裤门大敞,深绿色的军裤正被吴迁一下下褪到了膝盖下面。深感耻辱的消防副队长仍在毫无用处地挣动着身体,而反缚的双臂、拴住的脚踝及被八条手臂控制住的身体使得一切努力都变成枉然。而站在身后的少年更是一起用腿用力向前抵顶着他的后腰,使得凸拱出来的下胯成为观众们注视的焦点。 当前奏一切就绪,吴迁把双手搭在紧绷绷地包裹着成年军人所有私密的红色三角裤头的上端。 “别...别扒...别扒......”惊慌失措的消防副队长已经顾不上一起,口不择言地连声阻止着。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羞臊和焦急,甚至还闪着星星点点的泪光。 而少年果真停下了双手,仰着头看着成年军人那张写满了复杂神色的脸。“别扒啥啊?”你倒是说清楚啊!”少年仿佛不明就里,一脸认真地问道。 “别扒...裤衩!别扒我的裤衩......”一个成年人居然向一个毛孩子说出这样的央求想想都让人丢脸,可一心只希求能存留住最后一丝颜面的消防副队长哪里还顾及得上这些。“......求你了,别扒我裤衩!别扒我裤衩......” “呵呵,好说,好说......”少年故作顿悟,嘴上应承着,双手却一起用力向下一拉,在消防副队长“别扒我裤衩”的屈辱央求声中,红色的三角内裤却被一扯而下。 伴随着身体上的擦蹭感,成年军人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羞处已经暴漏在凉飕飕的空气中。一声骇人的惊叫冲出了他的口唇,他下意识地朝自己对着台下凸拱着的下胯瞄去,自己那根蜷伏在浓密毛丛的、粗黑的男性象征已经赫然坦露在自己的眼前!准确的说,是是坦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消防副队长的惊叫早已被台下快意的肆笑声和呼喊声压盖住了。电影院里欢声沸腾,让羞愧难当的武警军官意志频于崩溃的边缘。要不是被牢牢地把持着,他几乎会瘫倒在地上。 “难道你在睡觉吗?该醒醒了!”吴迁把脸凑近了王烁的胯间,朝着浓密阴毛中因为羞耻和紧张而越发萎缩的目标戏谑地打着招呼,他甚至挑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揪着包皮边缘,把yinjing扯立起来,让脱出在外的guitou向台下频频地甩动。 “瞧,你的黑jiba在向大家摇头致意呢,呵呵......”少年无耻地羞辱着:“......大家好,我是王烁的黑jiba,很高兴见到大家......“少年故意捏细了嗓子,怪声怪调地为手中的“战利品”配起了音。“......欢迎大家玩弄我,最好给我玩出尿、玩出精儿来我才高兴,快来玩吧,哈哈哈哈.......”随着少年的话音,黑红的guitou在少年手指的控制下也上下频点,真仿佛在兴奋地点头欢笑。 羞臊不堪的消防队长双目怒睁,红通通的似乎能喷出火来。如此众目之下的极度羞辱早已突破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底线。“啊...啊...我cao...放开我......”几声野兽哀死般的嚎叫断续冲破了他的喉咙,在诺大的电影厅里嗡嗡震响。他的身体也猛烈地剧烈挣动,可是消失殆尽的体力让他一切的努力在大力的束缚下全部变为徒劳。 “妈的,你还来劲了......”吴迁尖声骂道。看着面前如同一头被禁锢着的发狂的野兽般的武警副队长,少年却毫无怯意。 “嚇,这头的火气还不小......”坐在台下的胡良不屑地一声轻哧。他朝着身旁的龙三一挑眉毛,试探道:“要不龙哥帮他先泻泻火,给他搓出第一炮?” 龙三早被台上的场面刺激得兴奋异常,越是这样刚强烈性、不肯驯服的调教对象越能引起他的兴趣和斗志。“好!”龙三爽快地一口应承。 站在消防副队长身后把按着他身体的两个少年一起照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毫无防备的消防副队长扑通一下就跪到舞台上。他的身体被连拖带架弄到舞台边缘,让他上身半仰、下胯凸拱跪在了舞台边沿。 龙三走到舞台跟前,右手一伸一把就薅住了目标。一声充满屈辱的惊叫又一次冲出了羞臊难堪的消防副队长的喉咙。龙三不为所动,快撸慢挤,指捋掌磨,老练的手法仅仅几下就让调驯的对象在连声哀叫中高挺起了炮头。 “瞧,这根嫩jiba还真是欠搓!”龙三一边用两根手指夹着褪下了包皮的油亮亮的guitou向着观众们展示,一边得意地在观众席上扫视。“咦?”龙三的视线突然落在了观众席后排的一个角落不再移动。只见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的人,头向下微低着,下巴被竖起的衣领遮挡着,还用一只手半掩在额头上。龙三仔细地盯望着那个人,脑袋里飞速地转动,试探从记忆中翻寻出蛛丝马迹。而那人也始终没有抬头,遮掩着脸的手也不曾放下。龙三突然用手一指那个让他心生疑惑的人,大声问道:“你是谁?抬起脸来!” 龙三的喝问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人,刘浪更是站起了身,领着六、七个马仔向那人聚拢过去。 那个黑衣人突然站起身,手按椅背敏捷地一跃,跳过了身后的座位。在他放下手臂的那一刻,露出的两道剑眉下一双修长黑亮的炯目让龙三猛地感觉到似曾相识。脑电波在少年的大脑皮层里飞驰电掣,随即就灵光一闪,在梁铮寓所的楼下,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邂逅中,正是这一双不同寻常的黑亮眸子让自己怦然心动。 这时刘浪一声高喊:“别让他跑了!”话音未落,又从观众席上站起了一群身影,一起向那人冲去。 那人举手抬足撂倒了两个冲在最前面的马仔,飞快地向侧门跑去。站在门口守门的马仔也轻松被他击倒,只见那人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门外。刘浪一伙人随后紧跟冲了出去。 突发的变故让影院里一阵嘈乱,而随着逃跑的人和十七、八个追缉者的消失,重新归于了平静。 龙三静立了一会,脑袋里飞快地梳理着看似凌乱无序的脉络轨迹。这个神秘的逃跑者什么时候悄然潜入的影院?是意外撞见这个场面还是跟踪而至?他的目的是什么?尽管还猜不出事情的端倪,但龙三已经确认与这个神秘人前后两次的不期而遇绝不是个巧合,而且,这个神秘人与已经成为自己优质性畜的交警副队长梁铮必定有着什么关联!龙三嘿嘿一笑,这场“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游戏愈发让这个好勇斗狠的少年头领感到刺激有趣。究竟谁能成为那只最后的黄雀呢! “良哥,今天先告辞了!”龙三朝胡良一摆手,带着剩下的马仔转身向门外走去。他心里惦记着刘浪率领的一众马仔追捕的结果。尽管今晚在这座破旧的郊区影院里上演的这场对消防副队长的诱捕大戏堪称精彩,但那个神秘的闯入者无疑更是吊足了龙三的胃口。他需要立刻回到自己的宅子里给正私处尽坦、吊在自己床上的交警副队长一个通宵的严厉迫供,也许能寻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龙哥慢走,不送!”胡良看着龙三一行急匆匆消失在门外,对着舞台上的吴迁一挥手:“咱们也撤......”并一指仍被按跪在舞台边沿、一脸茫然的消防副队长:“把这头带回去细细地整治!” “啊?”王烁一惊,已经完全顾不上了脸面连声求饶:“别..别...弟弟们...不..大哥...大哥们...放我走吧...我错了...不该来...不该来见面....求你们...放了我吧......”卑微的语气甚至渐变成哀求。 吴迁一巴掌扇了过去,此时的脸上早已没有一丝一毫刚刚见面时的单纯与无邪。“妈的,你来见面不就是想见识照片里的那些内容吗?带你回去好好让你见识见识!” 吴迁的话所言非虚,这次特殊的约见一结束,被塞进木箱绑送到胡良位于城郊汽配厂的消防队副队长直接就进入了通宵达旦的迫服调教进程。成功亲手捕获了第一个猎物的少年贼头胡良率领一众贼娃小弟,使足了本事,从露天的厂院到封闭的工房,再至密不透风的暗室,两天一夜一连四十几个小时的持续调教和轮番jianyin交叉进行,毫无停歇。筋疲力尽、汗流如雨的消防副队长身心俱摧,几近晕厥,其间不仅十数次jingye喷涌,直至射空;甚至还在一些特殊的招法手段中数番失禁,众目之下黄尿飞溅,愧极而泣。用狗头军师吴迁的话说,这叫“jingye与汗液流尽,尿水与泪水齐飞”。耗尽全部体力几近虚脱的消防队副队长被冷水淋醒,反缚双臂,直身跪立于最大的修理车间中央。憋着满腹被肛塞严严实实堵住了的被数十次内射进的jingye和用于给他冲肠的尿水,与围在身后身侧的贼头贼众们一起欣赏“精彩大片”。这部大片的主角已经换成了他自己,当纪录着从影院被诱捕到在贼巢中彻底陷落的一幕幕触目惊心且难与人言的场景清晰而细致地展现在投影屏幕上,被胶带粘住了眼皮而不能闭目的消防副队长肝胆俱裂、万念皆灰。伴随着“精彩纷呈”的画面,观众们下流的评讲、yin荡的调侃、无耻的嘲讽无时无刻不如根根尖针扎刺着受难军官疲惫的神经和心脏,而一些私密部位的近景特写更是让他触目愕然、心惊胆寒:烛火下呲呲化灰的阴毛,抽出粗筷后马眼大开的尿道,因大力扭拧变形的yinnang,极度刺激下jingye激射或尿液喷涌的guitou,细线绑扎着的红肿rutou,还有被jiba、器具轮流狂插后内壁外翻、破损出血的肛门......视频中记录的内容事无巨细无一遗漏,一步步见证着受难的武警消防副队长从反抗到抵触到隐忍直至屈服的全过程。尤其在一些关键的时刻,譬如敏感的guitou被过度的刺激搓磨,或是饱经蹂躏的肛门继续遭受肆意的jianyin时,曾经不屈的副队长一边断续的嘤泣一边完全放弃了自尊而低三下四地乞求停止。甚至,在一场晚宴上,消防副队长还违心地变成了一名光身赤体的舞者,在端坐于圆桌边推杯换盏的一干少年贼众们充满嘲讽的目光中,满面臊红,拙劣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努力去摇响挂在rutou上的两串铜铃和吊在yinnang根上的十片沉甸厚重的铁板。如此肯丧尽脸面叮叮当当地赤身伴舞,只是为了换取胡良亲口许下的酒宴后当晚进行的轮jian大戏中少插三根jiba的诺言...... 亲眼见证了对消防队副队长诱捕过程的龙三也于第三日受邀前访。一推开位于汽修厂后院胡良卧室的屋门,就瞧见了意志崩溃的消防副队长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中央,半屈着叉开的双腿,上身前俯,反扳于身后的双臂在双腕处绳索缚紧被站在其后的胡良用左手牢牢抓着。穿着背心、褪下半截短裤的胡良右手薅着军官的头发,迫使他前倾的身体高扬起头。少年用力地前后抽动着身体,随着硬jiba在消防副队长后撅的肛门里一下一下狠捣,胯部在身前的屁股上撞击得啪啪直响。两天两夜的数十次的无度jianyin,各种姿势一一使遍,这种“老汉推车”也是屡用不鲜。看见客人推门而进,胡良并不停止身下的“活计”,而是更加来劲,冲击的幅度和频率愈发猛烈,时不时还腾出一只手在俘虏的屁股上拍得山响。饱经蹂躏的直肠在大力的冲顶下,迫使消防副队长不时挪动着向前的步伐,如同一匹拉着重负、疲惫不堪的老马滑稽地在屋子中央逡巡。这头经受了狂风骤雨般驯服调教的新“牲口”被身后的主人驾驭着迎面走向了龙三一行,扭曲的双目中满含着深深的痛苦、羞愤和难言的恐惧与无奈。龙三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和冲动,兴致昂扬地上下打量着这头新被捕获的军畜。匀称结实的身体上油光蒙遍,散放着汗臭、尿sao,且混合着jingye的腥咸,而汗油之下的肌体上更是斑斑驳驳:红肿的伤口、青紫的淤痕,白色的精斑,黄色的尿渍,毛发烧燎过的焦黑,以及片片未剥落干净而残存的鲜红蜡油......在两天两夜的迫服过程中,被弄得浑身污浊、sao臭不堪的消防副队长多次被小看守们扯着jiba,连踢带打,一丝不挂地拉出屋子,一路小跑穿过初冬寒冷的院落,到前院的修配车间用胶皮管子冲刷干净身体。再散着白色的水气、浑身打颤地被一路小跑薅回到后院,随即就又投入到没有停歇的轮番调教和驯服之中,继续挥汗如雨,尿流如注,jingye激喷,泪花四溅......是夜,龙三公子竟屈尊留宿于胡良鄙陋的卧室中,体力殆尽的消防副队长终于在陪夜之前获得了数小时的歇息得以止步于虚脱的边缘。体力得以些许恢复的副队长被重新由里到外冲洗一新,即被身着束具拉进了胡良的卧室。两个少年头领精神百倍,协同配合,让这头新俘获“军畜”已饱经蹂躏的屁眼儿又整整一夜未获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