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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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三法司会审,定:左相孙志才重任左丞相一职,官为正一品,赐回“孙府”牌匾;兵部尚书岑齐,重任为兵部尚书一职,官为正二品,赐回“岑府”牌匾;大都督翰泽恢复大都督一职,官正二品,追谥“武忠”、录事参军事翰卓加封司马;丞相司马陆千加封右丞相一职,赐回“陆府”牌匾,追谥“文忠”……” 这告示一出,京城中的大街小巷满是欢喜的百姓。 这些百姓中,高兴的多半是年长之人,毕竟,只有他们能够深深的体会到这么多年过来的艰辛与不易。 有的人因此悲痛不已,有的人因此高兴得干活都有了劲儿。 当然,最高兴的还得是翰沐心与着岑容二人。 对她俩而言,这结果等来是何等的不易。 这些年过的,实在是太艰难了。 “小姐!”婢女岑容满脸高兴的喊了一声。 听见岑容的这声儿,翰沐心高兴的转过了头来,两眼目光看着岑容。 现在的翰沐心,这脸上别提有多精神了,比着以往更为精神。 “这下,老爷与大少爷的冤可算是洗清了!”婢女岑容高兴道。 翰沐心高兴得连连点头:“是啊,终于洗清了。” 说罢,想了想,翰沐心道了句来:“要不,我们回翰府看看?” “现在吗?”岑容问。 翰沐心连连点头:“就现在。” “走。” 二人从拥拥挤挤的人群之中挤了出来,往着翰府而去。 在询问多人后,二人方才找到了那个翰府。 对于翰府,岑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而翰沐心呢才是第一次来。 毕竟,当初翰府的家眷被流放之时,翰沐心还在娘胎之中未有出来。 看着这个屋檐底下满是蜘蛛网的翰府,二人鼻子一酸。 此刻的翰府大门上,未有瞧见悬挂何牌匾,应是当年韩府被抄后连牌匾一块取了去。 牌匾,对于大墨的百姓而言,是光荣的象征。 当然啦,光荣的不是牌匾,主要是牌匾上所刻的字。 什么样的字就决定这户人家是什么样的人家。 婢女岑容走上前几步,用力的推开了大门。 大门一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幅别致的景。 只见,府中一片凌乱。 什么不值钱的家具东倒西歪,多年未有人打理的府,各处都悬挂起了蜘蛛网,小池中的水变得很是浑浊。 今儿的雪下得并不大,好像这段时日来皆是如此。 这地面上就算是积上雪,没几日就化了。 现在瞧着这地面,湿哒哒的,鲜少瞧见雪的痕迹。 抬头一望,看着这满天飞下来的小雪花,落在地面上,化成了水,便没了痕迹。 见着如此,二人鼻子不禁再一酸。 第一次见到韩府面貌的翰沐心往前走了几步,慢步的走在这韩府之中。 “岑容。” “奴婢在。”岑容应了声儿。 “可还记得,家父的睡房书房在何处?”翰沐心好奇问。 瞧见,此刻的翰沐心眼眶有些湿润。 岑容无奈的摇摇头:“这隔得久,奴婢忘了。” 听着岑容的这一话,翰沐心未有再说些什么。 在这韩府仔仔细细的走了个遍儿,仿佛欲要感受下韩府热闹非凡时的样子,但奈何没法子感受到。 仔仔细细的走了几遍下来,翰沐心大概能认出来哪里是书房、哪里是火房、哪里是睡房,但就是没法子知晓这些房间当初是谁在居住的。 正当二人还沉浸在这悲痛之中时,好多人涌入了韩府来,就好像是施工大队一般。 瞧见,有几人站立在大门外。 梯子搭在两旁,两人手提一块牌匾,正在挂立着。 其余人呢,不是指挥着就是在打扫着。 见着如此紧象,翰沐心朝着其中一指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问了声儿: “你们...这是...?” 听见声儿后,这指挥的男子两眼目光望向了这两位女的。 “你们是这韩府的家眷吗?”这指挥的男子并未有先回答翰沐心的话。 听着如此一问,翰沐心与着岑容不知是该说如实说还是不该。 犹豫了片刻后,翰沐心有些紧张的点了下头。 见着后,这男子微微一笑,道来:“二位姑娘莫怕,这不你们老爷冤屈洗了,我们这受命来打扫打扫,将‘韩府’牌匾挂上。” 听着后,二人这才放松了紧惕。 “所有的都要这样吗?”婢女岑容胆大的问了句来。 这男子微微一笑:“不是。我们是受岑公公所托,前来整理一番。” “岑公公?”婢女岑容不知晓是谁。 算得上聪慧的翰沐心猜到了是谁了,但并未有说出来。 经过一番整理后,这韩府总算是面貌全新了。 瞧见,蜘蛛网这些已经没有了。 府中的各处已经清理得很是干净。 “二位姑娘,看看这还有何不干净的地方?尽管说出来,我们再仔细清理便是。”这些人的指挥问。 翰沐心微微一笑:“很干净了,辛苦大家了。” “姑娘不必客气。” “既如此,那我们便先回去了。” 翰沐心点头应了声儿后,瞧见他们都走出去了。 傍晚。 “岑大。” 皇上的一声喊声,使得太监岑大不得已打起精神,微微靠近皇上来。 “皇上,您说。” 陈子渊将手中的御笔放在笔山上后,两眼目光望向太监岑大。 “今日,交代你做的事都做了吗?”皇上问。 “回皇上,都做妥了,您放心吧。”太监岑大答。 听后,想了想,陈子渊想着问什么,但又没有立即说出来。 瞧见,皇上的两眼目光从太监岑大的身上转移到了这殿内的各处,随后方才又回到了太监岑大的身上。 “你凑近些来。”皇帝陈子渊一手示意了下。 太监岑大犹如犯了错了小孩子一般,唯唯诺诺的将耳朵再凑近了些。 “再近些。”皇上又道了声儿。 岑大又将耳朵贴近了些。 瞧着合适了,皇帝陈子渊方才在太监岑公公的耳边道起了话来。 至于道些什么,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80/80373/315459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