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jian臣作乱祸国政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发现赈灾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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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兴。” “小的在。” 虽说这老翁知晓这人叫的不是自己,但不知怎的,这心跳动得极快。 老翁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左都御史郭康。 “暂且放了他吧。” 老爷话语一出,管家印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话语。 “老爷,这就放了?”管家确认着道。 “放了。”老爷坚持着道。 这下,管家印兴方才放了这老翁。 老翁一起身,先是动了动浑身上下,企图将所有酸痛赶走。 “印兴。” “小的在。” “把这些棺材盖子盖好,恢复原样吧。” “老爷,您找出真凶了?”管家印兴好奇着。 郭御史摇了摇头:“你只管照做就是。” “诶。” 应后,印兴去将棺材盖盖着了,而一边的老翁瞧着这一幕正打算离开。 刚走一两步,便被左都御史郭康叫住了。 “你!过来,一起。” 郭御史的一语,老翁停下了脚步,往着这边走了过来。 将所有棺盖盖好,把土埋好后,几人坐在一旁长满茅草的地上,歇息了起来。 正在休息之时,管家印兴问了来:“老爷,咱们下一步去哪?” 看着管家印兴的面孔,郭御史两眼转移到了那老翁的身上。 瞧着老爷的眼神,管家印兴一同看了过去。 瞧着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老翁有些心慌来。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这该交代的交代了,这该做的也做了,我...可以走了吧?”老翁问着。 “你家在哪里?”郭御史问。 一听,再看着这两人,老翁知晓撒谎也无用,只好如实说来:“在那边,走几步就到了。” “走,带我们去。”郭御史道。 一听,老翁吓得不轻:“这好端端的,为什么去我家?我家可没有米给你们吃。” 听着老翁的话,郭御史笑了一声:“放心,你的米我们一粒不会碰。” 道完,三人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老翁走在前带路,郭御史走在中间,管家印兴手里拿着两把长刀行走在后。 一把是老爷的,一把是自己的。 走着走着,跟随着老翁的步伐,确实如他所说,没走几步便走出了这密林。 引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平地,这里有着几户人家,家门前有一条流水经过,还瞧见几只鸭子在水里嬉戏。一座由木头搭成的木桥,还能瞧见两个小孩在桥头之上玩着。其中一户人家的烟冲里冒出一股股浓烟,浓烟顺着风不见了踪影。农田、牲畜、粮食,可以说应有尽有。 瞧着如此景,真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受。 “这还有这样的地方呢。”郭御史笑眯眯着道。 一旁的老翁听后,道:“打老夫一生下来就住着这样的地方。”接着,老翁指了指那条宽阔的路,道:“此路通往官道,走此路,可通往附近的府州县。这可是几代人的打造出来的。” “那住在这地方,岂不是什么税都不用交了。”郭御史道。 “官人说笑了,此路通往官道,可往各个府州县,哪会不用交朝廷赋税。” 瞧着这样的景,让左都御史郭康心中美滋滋的,真想用自己全部家当将这里打造成自己园子。 “好了,还是查案要紧。” 道完,郭御史往着那青石铺砌而成的坎子走了下去。 刚走几步,便瞧见有有一户人家躲了起来,关闭上了门窗。 见此,左都御史郭康一脸疑问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印兴:“老爷脸上可有什么东西吗?” 管家印兴仔细一瞧,道:“没有啊。” 见着如此,左都御史郭康下定决心要去探探究竟:“印兴,走,过去看看。” 看着左都御史郭康要走,带路的老翁微微一笑:“官人,这不去我家了?” 郭康着急的招了招手,示意着不去了,便匆匆往着那户人家而去。 到了那户人家,门窗等全部关闭上了, “喂!有人吗?”左都御史郭康喊着。 久久未听见房屋中传来一声话语,郭御史的两眼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印兴。 话虽未说,从老爷的眼神之中能明白了老爷的意思。 接着,二人一同往着围墙边走去。 这户人家的围墙是用泥土搭成的,围墙的高度也不算高,比左都御史郭康高一个脑袋而已。 二人蹲在墙角,小声翼翼的商量了起来。 只见,二人头一点。 老爷站了起来,管家印兴仍蹲在墙角。 郭老爷抬起了一只脚来,踩在了管家印兴的一边肩膀之上,随后再将另一只脚抬起,踩在了印兴的另一边肩膀之上。 郭康手成功的攀附在墙边上,两眼瞧清了里面的样子。 院子之中无一点人影,几只鸡在院中尽情的溜达着,房檐下,几捆干燥的柴火屹立在墙边,看着里面这般模样,不像是没人居住的。 郭康下了印兴的肩膀来,看着印兴:“到底是何人敢如此害怕本官,莫非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官”,自语后,郭御史吩咐来:“去,把门拽开!” “是,老爷。” 不知是门年久失修抵挡不住管家印兴的脚,还是印兴的力气太大,一脚这门便倒在了地上。 进入院中,左都御史郭康微微一笑:“有人吗?有没有人?” 几声喊话声,并无瞧见传来人的应答之声。 走着走着,左都御史郭康走到了正门,再次喊了一声:“有人吗?” 还是无人回应。 郭康眯起了两只眼睛,透过门缝看向了屋内,确实瞧见人的影子。 “印兴。” 老爷一喊,再一个眼神看了过去,印兴立马明白了老爷的意思,往门拽了一脚,便开了来。 瞧见,屋内一对夫妇相拥而抱在一起,脸上瞧得出来害怕的面容。周围还有一车被布盖着的东西。 “印兴,去看看那盖着的是什么。” “是。” 管家印兴走了过去,使劲了一下,将布拉开来,瞬间灰尘飘洒在这简陋的木屋之中。 “老爷,是粮食。” 管家印兴的一语,左都御史郭康走了过去,仔细瞧了一眼,确实是粮食。 瞬间,郭御史问向了那一对夫妇。 “这粮食哪来的?!”郭御史话语之中带着责问的语气。 两人一话未语,抱在一起,很紧张的样子。 对于这样的人,左都御史郭康最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了。 “印兴,去。” 管家印兴拉开了长刀来,架在了二人脖子之上,威胁着:“说!敢不说,抹了你们的脖子。” 管家印兴的一威胁,只见这对夫妇跪了下来,头不停磕着,认起错来。 “官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这粮食哪来的?”左都御史郭康又问了一遍。 “说!”管家印兴威胁着。 “是...是草民们抢来的。”那男人道。 “抢?”郭御史不太相信。 只见,这对夫妇点了点头,随后继续磕起头认错来。 “官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这赈灾粮真是你们二人抢的?”郭御史再道。 二人依旧点了点头。 “胡言乱语!”郭御史怒得说了一句。 瞧着老爷一脸怒气的面孔,管家印兴威胁来:“再敢有半句谎言,砍了你们的脑袋!” 这次,这男子老实说了起来:“不...不是。” “怎么来的?说!”郭康审问着。 只见,男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外面,再一个眼神看向了左都御史郭康。 很快,郭康知晓了这男子的意思,走了过去,将门掩上。 接着,走至这对夫妇前,继续问了起来:“说。” “那日,草民们知道有运送赈灾粮的车队从那条官道路过,于是草民就同他们在那埋伏,时机一到就打劫了赈灾粮。草民们虽没有武功,但是用起箭来不在话下。劫了这批赈灾粮后,草民们平摊了来,一家得一车。” 道完,这男子同一旁的妻子再次磕起头来:“官人,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看着他们的模样,再听着他们的一语,瞧着不太像是说假话之人。 左都御史郭康看向了一旁车上的几袋大米,问了起来:“这不对啊,这粮食既然一家一辆,这粮食怎么这么少?乐南府给的赈灾粮不只这一点吧?” “这粮食得到手,就卖了一些。官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这对夫妇再次磕起头来。 看着案子很快就要水落石出,左都御史郭康心里算是踏实了些。 瞧着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黑了起来,郭御史叹了口气,蹲了下来,看着这对夫妇的面孔,说起话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截获这批赈灾粮?” 听后,这对夫妇哭诉来:“官人,您是不了解啊。此处归灵台县管,那日,草民们去城中想着要碗赈灾粥喝,可那知县许永彬压根就没把草民们好好对待,说是我们不是灵台县的百姓,不给赈灾粥,这迫不得已才...” “官人,草民知错了。” 听着他们的哭诉,左都御史郭康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印兴,将一块腰牌给了他:“去,到灵台县县衙一趟,调些衙役过来,他们只要看到这腰牌定会办事的。” “诶。” “一路小心点。”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