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别看我了/在谢恩面前被男人们cao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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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出乎意料地没有持续太久。可能是自信于玩物不会逃脱,人们尝了鲜、过完手瘾就散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于是我在小镇中心的广场上被绑了一整天。当然这期间总会有人抽空来“慰问”我,有的人还试图和我交流。但我一概没有理会,我对这里的人完全丧失了兴趣和信任。 我已经累到、饿到、渴到要死了,难不成会有人在这时候理会一只吸你血的蚂蟥在说什么吗? 当然不会。 我孤独地矗立在广场上,偶尔分出些精力应付来人的玩弄,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我还会惨到哪种地步? 我想啊想,都想不出……有些事不是待在象牙塔里的学生能涉及到的,对于人性的恶,遭受过也不代表就可以看清。从农场到这里的一路来,我被强迫过也主动过,被欺骗过也被帮助过,我接连体会希望和绝望,从没有放弃过寻找谢恩也确实离他越来越近,愿意付出代价但代价永远超出我的承受…… 就……挺好笑的哈哈,居然能如此精准地踩在我崩溃的红线边缘。 我感觉自己快碎了、快烂了,虽然精神还有着自己的坚持,但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我恐慌假如有一天身体真的烂掉了,那实践不了的坚持不就成了麻痹自己的幻想,或者……直接也随之烂掉。那我就变成彻底的烂人一个哈哈哈哈? 放空的时候时间总是走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然落到了天边,预示着这荒诞的一天就要结束了。 结束忙碌的人们重新聚集在广场上,他们如同白天一样将我包围起来。 “大家想试试用jibacaojibaxue的感觉吗?” 说话的人是哈维。他的话一瞬间将人群里隐秘的气氛点燃,人群炸开,藏在里面跃跃欲试的男人们被推举到前排。 “我们得先给他冲洗冲洗,身上沾着别人的屎尿算什么……啊不,不必用水……”哈维神秘一笑,“我们完全可以用自己的东西盖住嘛……” 男人们掏出roubang对准我,他们就像标记地盘的公狗一样往我身上放肆撒尿,同时嘴里发出“哦哦——”的怪异叫声。 强劲粗壮的尿液从四面八方打到身上,我反射性地张开嘴巴,男人们见状调转目标,好几股尿柱争先恐后地往嘴里射。上颚被尿液打得生疼,喉咙也严重怀疑要被打穿了,我根本顾不上吞咽。一时间嘴里“哗啦啦——”的声响不绝,翻打出的淡黄色泡沫从嘴角涌出,随着存不住的尿顺着下巴往下流。 我又重新变得湿漉漉的了,身上的尿sao味浓郁得简直让我闻了就要晕过去。但男人们很满意——我身上全是他们的味道了。 哈维第一个走近我,他拿手掂了掂我那个破口袋似的yinjing,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经过早上的一番胡搞,我jiba上的roudong敞开的口子愈发大了,被暴力撑开的xue口出现了皱皱巴巴的rou褶,颜色也加深了许多,像含苞欲放的花瓣一样合在一起,要遮不遮地半露着里面的尿xue。尿xue里面则又被扩张了好几倍,从外面捏住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里面的分层在摩擦,手指也已经能自由进出,每次进出都会发出粘腻的水声,和挤压空气产生“噗噗”声。 就比如现在。 哈维用手玩了会就换成jiba进去了,我……意外地没感到痛苦难捱。当然,我松是一部分原因——他小确实也是一部分原因。 倒也不是小得出奇,还是在正常男性尺寸范围内的……只是一旦和之前遇到的其他NPC相比,就有些不够看了。 哈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面上有些恼怒了。他招呼来别的男人,邀请他们一起cao我。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行的!这儿占不下两根jiba!不可以!” 他们完全不理会我,几个男人为争夺位置争得面红耳赤。 不一会儿,被吐了口唾沫的guitou抵在了洞口和哈维柱身之间的间隙上,同时一只手不停地taonong着我的roubang,试图让我分泌出更多前列腺液。guitou抓住一切机会要冲进去,可狭小又滑溜溜的缝隙并不好进。失败地滑开了几次后,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不再找技巧,而是干脆拼着一股蛮力想硬挤进去。哈维也在帮忙,他伸进去手指将洞口撑大留给硕大guitou冲刺的空间,还在xue口涂满了我流的水。就这样,两人合力让第二根jiba从已经绷得发白的xue口插了进去。 “啊——”“啊!”“啊!” 三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分别是痛苦的我和舒爽到极点的两个男人。 “cao!真是个极品jibaxue!真的可以吃下两根!哈哈哈哈白长了jiba,居然也是给人cao的——快一起cao他哈维!快试试——” 里面的两根jiba突然发了疯似的同时抽插起来,被撑得鼓鼓的roubang表面开始此起彼伏地蠕动。里面的红rou总会在不同方向被带出来,粘连在yinjing上被长长地拉出体外。我的roubang仿佛都被撑薄变得半透明了,隐约能看见层层交错的血管网和里面血的流动。 他们也会同进同出,只不过这时候进出会变得更加困难。在交替抽插了几十下后,他们适应了jiba相互挤压的感觉,便开始钟爱这种抽送方式,他们想听我叫得更凄惨一些。如他们所料,我根本忍不下这种即将爆炸的疼痛。全身都被绑得死死的我,只能仰起脖子凄厉尖叫作发泄。 太疼了……作为承受方根本没有爽的体验…… 然而这群魔鬼还在讨论有没有再进一根的可能……我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这样好歹不用等待凌迟。 突然,一个抱着我动得正起劲的男人停下了,只听他朝远处喊道: “谢恩!要不要来试试——这个sao狗真耐cao!” “不要。”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像卡了带一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向发出声音的人——熟悉的紫发、熟悉的眉眼……真的是我的谢恩! 谢恩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眼神中没什么情绪——像什么轻佻、蔑视、嫌恶之类情绪的统统没有……惊讶、悲伤、激动这些也没有。他就远远地站着,在那里冷漠又疏离地看着我,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谢恩……”我艰难地念出他的名字。 “别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