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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的闺蜜阿蝉都是被人领养的孩子,所以你俩在学校一见如故,时间久了就成了闺蜜。 高中的时候课程特别多,你家里大人总是不在家,于是你就跟着阿蝉去她家蹭吃蹭喝。 阿蝉的养父是个有点严肃长得很好看的人,一开始会冷冷淡淡的叫阿蝉不要随便带人回家,后来会看着你磨破的袖子皱眉,嘴上埋怨几句之后拿来针线为你缝补。 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呐。 你家的大人需要出差,你便在阿蝉家里住下了,虽然一开始她养父是有些不情愿的,但是看着你可怜巴巴掉眼泪的样子,他还是允许你住下了。 半夜,你睡得迷迷糊糊,起夜上完卫生间的时候,还以为是在自己家。你打着哈欠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屋睡觉,扑倒了床上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床上。 你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却被那人翻身按在身下捂住了嘴。 他看清了你的脸。 “啧,还以为进了小偷,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是阿蝉的养父!这不是自己家,你一下清醒了。 “对、对不起,我睡懵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 “走错了?”他起身,用手捏了捏后颈,嗤笑一声,“大半夜走错到男人床上……行了,快回去睡觉吧,别把阿蝉吵醒了。” “好的……” 你蹑手蹑脚地轻轻走出去,开门时,他的声音从你身后响起。 “下次可别在走错了,小东西。” 你疯狂点头,却不敢回头看他。 回到房间,你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阿蝉被你硕大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你只好解释自己有些认床。 准备早饭的男人听到了你的话,发出了轻笑。 你听到了他的笑声,一瞬间从头红到脚。 他顺势就坐在你的对面,一直盯着你看,你被盯得发慌,一直机械式地进食。 “你和文远叔怪怪的?”上学的路上阿蝉问你。 “啊?没有啊。哈哈……”你尴尬的挠挠头,半夜睡懵了走到闺蜜养父床上这种事论谁也轻易讲不出吧。 “对了阿蝉,你为什么一直叫他文远叔啊?他不是你养父吗?”你问出了你一直以来的疑惑。 “啊?他让我这么叫的,以前都是随便叫,上高中之后他觉得这么叫他显得老,就一直叫文远叔了。” “显老?”你想了想他那张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的脸,“不老呀……”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 你可能真的有些认床了。 在阿蝉家第三天,早上起来你就感受到头晕目眩。 吃早饭的时候一直昏昏欲睡,就在你要倒在饭碗里的时候,一直大手盖在了你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 你迷迷糊糊地看向那人,“我没事。” “什么没事,都烧迷糊了。”那人将你横抱在怀里,嘱咐阿蝉,“自己去上学,小心点,记得给她请个病假。” 你被抱在床上,又被量了体温喂了药,昏昏沉沉的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你整开眼就看到了那个照顾了你一天的男人,捧着笔电坐在床边。 “你醒了?”他目不斜视地打着字,却依旧发现你醒了。 “嗯。”那天走错屋子的闹剧之后,你看到他总觉得有些尴尬,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人独处,“对不起,文远叔,耽误你上班了。” “没事,比你半夜扑到我床上要好处理。” 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人啊真是…… 你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理他。 “行了,别装鸵鸟了,烧退了就出去吃口饭。” 你撅着嘴从被窝里出来,他看到你的一瞬间突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不明所以。 他捂着眼睛用手胡乱指了一下你的大概位置。 “衣服穿好。” 你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开了两颗,一片白花花的就在外面暴露着。 你的脸色爆红,慌乱的给自己扣好扣子,“穿、穿、穿好了!” 他没看你,直接转身出了卧室门。 于是在餐桌前,你们俩都很尴尬,他给你煮了面,你拿着筷子心不在焉的戳面,面都让你戳成了糊糊。 “别戳了,不爱吃我给你做点别的。”他伸手过来想将碗拿走,你抱着碗点点头。 “爱吃的,爱吃的。”你小口小口地往嘴里嘬着面。 他看着你吃完面,轻声对你说,“多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吧。” “别还没到高三就把自己累垮了。” “好……” “落下的课……”他顿住,思考了一下,“落下的课我帮你补吧,别去麻烦阿蝉了。” 你嘴上说着好,但是心里腹诽他挺大年纪了还能教高中课程? 事实证明,还真能。 讲得还蛮好得嘞。 他在纸上写写算算,你看得认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有些烦躁地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算了。”他一脸暴躁的捏捏眉心,“还是让阿蝉教你吧。” 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怎么了,但是看着他很难受的样子,你只能点头同意。 之后的几天,你都没有见到他,他似乎在躲着你。 你以为你们的交集不过于此了。 直到狗血的事情发生了。 你的养父母不见了。 一开始是电话关机,后来是变成了空号。 你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是被抛弃了。 无能为力的你一个人生活在空荡的家里,直到法院上门查封,你被警察带走。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知道说?”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在你身边响起。 你抬头,有些震惊,“文远叔?怎么是你?” “你一天没上学,打电话也不接,我带着阿蝉去你家找你,看到查封了,给警察局打得电话才知道你在这。” 他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不停的滴下,大手在你的头顶揉了揉,“以后不允许这样了,知道吗?” 你呆呆的回答:“哦。” 当晚他就把你领回家了。 阿蝉抱着你安慰你,你听到隐约听到张辽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内容是又多养一个孩子,有些麻烦。 “所以文远叔叫张辽,那为什么不叫张叔,辽叔,而是叫文远叔呢?” 你突然转变话题,阿蝉被问得愣住。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家都这么叫。” “哦......那为什么一直没看到他老婆啊?” “文远叔没结婚啊。” “啊?”这会轮到你愣住,“那他单身领养你?法律上是允许的吗?” 阿婵摇头,慢慢给你解释:“其实文远叔只是替领养我的人照顾我而已,但是我认了他当干爸的。” “哇哦......”真是好神奇的人,怪不得总听到他抱怨再也不要替别人养孩子了,想到这儿,你挠挠头,心里做下决定要早点搬出这里,不给人添麻烦。 于是你打算去偷摸打工,结果中道崩殂,被张辽发现了。他咬着牙一脸烦躁的说:“你们这群小孩,真的是......” 已经快入冬了,张辽带你回家的路上有点冷,一阵冷风吹过,你缩了缩脖子,他看见你的样子,嘴上说着麻烦,但却将自己的大衣脱下盖在你身上。 怎么说呢,你合紧大衣望着他的侧脸,心脏噼里啪啦地乱跳。 于是晚秋给你的印象从寒风刺骨变成了一件可以抵御严寒的温暖大衣。 * “文远叔好像要去相亲了。”阿婵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跟你说。 “什么??”你听到这个消息,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然后胃里一阵翻滚,干呕了一声。 “怎么了?”阿婵拍了拍你的后背,给你递来了水杯。 你喝了一口水,冲她笑笑,“没事......可是嗓子太干了吧。” 可是水喝下去了,怎么好像噎在了嗓子。 这下子,好像彻底入冬了。 你躺在被窝里手脚冰凉。 犹豫了许久,你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张辽的卧室门前,轻轻打开门,进到屋内。 你走到床边,手指刚要触及到他,便被他一把握住。 “怎么?又睡懵,走错房间了?”你的手太凉了,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将你的手放在两手之间哈气搓热,“手怎么这么凉,还穿这么少,不知道多穿点吗?” “我听阿蝉说,你要去相亲了?” 他正在给你搓手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 “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他感受了一下你手上的温度,又轻轻放下,“我都挺大年纪了,相亲怎么了。” 你想说话,但是那些想说的却梗在了嗓子里,有些难受。 “你半夜不睡觉就是想来问我这个?”他又伸出手揉乱你的头发,“你这小孩,一天天想什么......” “可不可以不要相亲......”你声若蚊呐。 “嗯?”他可能有点没太听清。 “可不可以不要去相亲!”你加大音量重新说了一遍。 “哈?”他有些不解,挑了挑眉,耸了耸肩膀,声音带着点戏谑的笑意,“怎么了?你不是希望我和你们一群小孩过一辈子吧,你们快上大学了,留我一个人在家,等到时候你们都成家立业了,我还是孤寡老人一个。” 他伸出手弹了一下你的脑门。 “有没有良心啊,小东西。” 其实弹的也没有很痛,但是你的眼泪一下就含在眼圈里了。 “我可以陪你。” “别瞎说,你迟早都要......” “我想陪着你!因为......因为......” 你垂下头不敢看他,你快速又急促地喘着气,想快要缺氧窒息的人鱼。 “因为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要去相亲好不好?”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用单手撑开捂住眼睛,你在昏暗的室内看到他的喉结在不断的滚动,“你们现在的小孩真是......” “你知道自己多大年纪吗?” “嗯。”你点点头。 “那你知道我多大年纪吗?”他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丝恼怒。 “......嗯。”你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去。 “所以你觉得你想的现实吗?和比你年龄大了一倍的人在一起?” “我会比你先一步迈向年老,先一步迈向死亡,你本美好的青春岁月里可能会因为照顾我错失了一切,你想过这些吗?” 他望着你清澈的眼神突然嘲弄般地笑出了声。 “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 “快回去睡觉吧,小孩儿。” “睡醒了,就别再想这些了。” * 你又回到有些冰凉的被窝里。你想,自己应该是被拒绝了,有点难受,真只是有点难受而已! 虽然第二天阿蝉看到你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但这只是你没睡好而已,绝对不是因为难受哭了一晚上! 阿蝉给你拿了冰包敷眼睛,你的视线扫到张辽就立刻跑回屋子里。 张辽在外面叹气,阿蝉问他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他说没有,阿蝉又来问你,你也说没有,阿蝉无语的不想管你俩了。 之后的日子里,好像一切如同往日般照旧进行。 其实也不全是照旧,因为你会下意识地躲闭开张辽,但是越想躲越躲不掉,就在这么一个房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快疯了。 “怎么感觉......你最近在躲着我?”你在厨房收拾东西,他站在你身边,用手指轻敲台面。 他离你有点近,导致你看他时抬头的角度有些大。 “没有。” 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你在心里狠狠挖苦,手里拿着刮皮刀狠狠刮着土豆。 “啊!” 指尖刮到了,好痛......都怪他!非要在这个时候进来,讨厌! 这些心思一瞬间在脑子闪过。 “快冲水!” 伤口处殷红的鲜血慢慢渗出,张辽按着你的手放到水下冲洗,你看着他有些焦急的侧脸,又有些耻笑自己刚才那些批评他的想法,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而已,他又没做错什么。 他匆忙拿来了碘伏为你涂上,又轻轻呼气吹干。 这个人真是…… “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他拿着创可贴的手停顿了一下,又仔细地为你贴盖好伤口。 “我对你好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这小孩儿一天到晚别想那么多。” “去吧,帮我把东西放回去,剩下的东西我弄,今天这只手别碰水了。” “嗯......”你拿着东西离开。 等你走出去,他站在原地,好像被抽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双手直撑在流理台上。 “我没有对你好......我没有啊......笨蛋......”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毕业了。 大家如同打赢了一场最后的战役,瞬间放松下来,于是你们聚餐狂欢。张辽来接你和阿蝉的时候,你们俩正喝的酩酊大醉,抱在一起痛哭狗日子已经过去了,明天你们是钮祜禄·蝉/广,你大声密谋着自己要找男朋友的计划,阿蝉一脸老母亲看你终于动了春心般的表情和你勾肩搭背的讨论哪个男生好。 “哦?有小男生追你?”一个声音响起。 阿蝉接过话,“很多男生喜欢她的,我看那个谁就挺好的,眼睛下面有颗痣那个......唔唔唔!”等等......这个声音!她话没说完就被你猛地捂住了嘴。 你抬头冲着来人露出一个谄媚的笑,“文远叔,你怎么上来了?不是在下面等我们吗?” “还好我上来了,不然怎么能听到你的‘找男友计划’呢?”他笑得很灿烂,看得直瘆人。 你们俩被他一边一个架着扔进车里,一个睡着了,扔在后座,一个还有点意识,扔在副驾。 你喝的晕晕乎乎,坐在副驾上不厌其烦地拽着安全带,又扁扁嘴对张辽说这安全带变成泥鳅了了,抓不住。 张辽看着你手一直在抓空气,满脸写着对酒懵子的无奈,俯过身子拉住安全带为你系好。 他的脸贴的好近……侧脸好好看...... 你靠近他,充满酒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随后吧唧一声亲在他的脸颊上。 他看着你一脸偷袭得逞之后得意的不行的表情,突然压了过来亲在你的唇上。 温暖湿濡的触感让你一下酒醒了大半。 咔哒。 是安全带扣上的声音。 但是怎么好像把你的心也给栓上了。 什么意思啊?这人... 车子发动并且稳定行驶。 好像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内心产生任何的波澜,只有你一个人强装镇定一样。 “空调吹得冷吗?”他如往常那般询问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显然他不怎么相信你说的话,直接握住你的手感受温度。 冰冰凉凉的。 “这还不冷?”他调了温度,又将你的手重新放回手掌之中。 你看着在他掌心的逐渐变得温暖起来的手,心想,这算什么呢?又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偶尔响起,你不敢出声打破这份沉静,更像是怕发出的声音会打破一份幻想。 该死,胃里又好像有蝴蝶要飞出来了。 “该下车了......” 他的声音戳破了你的幻想泡泡。 你的脸被他掰了过去,他在你眼前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 “你......手握的太紧了,我没法下车了。” 这时你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和他十指相扣地紧紧的握在一起。 你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帮我扶一下阿蝉。” 你俩一左一右的把阿蝉架回了家里,张辽把阿蝉扔在床上,你也跟着被阿蝉扔在了床上。你抱着阿蝉的腿,打算在这睡了,喝多的人在哪都能睡。 张辽把着你的肩摇了摇,“别在这里睡。” 你不理,他就打横把你抱起来,抱回房间里,扔在床上。 你睁眼打算控诉他的粗暴行径,却看着他一边单手拽着领带,一边上床跪在了你身体两侧。 “着急找男朋友了?”他弯着腰向你压了过来。 你慌张,但嘴硬,“是啊,年轻男孩子多好啊!” “年轻男孩没有定性。”领带被他拽下来攥在手中,“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你看着他的动作,莫名的呼吸都开始颤抖,“被小男生骗,总比被老男人骗好......” “老男人还会强吻人,可怕得很......” 你对此刻的他有一种莫名的惧怕,所以声音越说越小。 他将手伸向你的脸,你下意识地闭上眼,但他的手指只是落到你的鬓边,将你的碎发挽于耳后。 “你害怕?”他看着你的反应,稍微用力的捏了下你的耳垂,“你怕什么?” “我才是要害怕的那个人,我怕毁了一个孩子的一生,又怕那个孩子从我身边被夺走。” “真是狼狈啊......身为成年人遵守着道德底线,又被诱惑的难以克制......” “真可怕啊......你这种孩子......毫无顾虑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却完全不考虑后果......” “你这种孩子......真的是个完完全全坏孩子啊。” 他还是一贯慵懒性感的嗓音却带着咬牙切齿。 “睁眼睛看我,不要装睡。” 不能睁眼!那金色的瞳孔对你来说有致命吸引力!虽然他花言巧语让你的心跳如擂鼓,但是......但是他最会这样了!对你温柔,让你沦陷,既不接受你,又不完全拒绝...... “啊!”突然腰间软rou被掐了一把,你瞬间睁大了眼睛尖叫出声,视线就那么直直撞进他的眼中。 “不要叫!”他捂住你的嘴,表情又挣扎又忍耐,眼尾有些发红,带着点妖异的美感。 他压下身子,将头埋在你的颈窝,嘴唇贴着你的耳朵放轻声音:“别去找那些小男生了......他们不适合你......” “那谁适合?”你也学着他那样放轻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将气息吹进他的耳窝里,“是文远叔叔吗?” 你感受到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你接着说他。 “真可怕啊文远叔叔这种人,说小女孩可怕什么的,其实是强吻人之后完全不想负责吧,是在这个时候成年人道德底线变得弹性起来了吗?” 不知怎么的,虽然是在醉酒的状态,但是你的大脑愈发清醒了。 “不。”他回答你,“我现在没有这种东西了......” “碰到你嘴唇的那一刻我的理智、信念、道德,全部都崩塌殆尽了,剩下的就只有我,一个只有纯粹欲望的我。” 他含住你耳垂舔咬,一阵电流般的感觉顿时传遍了你的全身。 “文远叔叔......”你打着颤叫他。 “别这么叫我......”他抬起头看着你,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的求饶道:“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欺负小孩的变态。” “我成年了哦。”你眨着大眼睛看他,“变态叔叔。” 一瞬间,你好像听到了他脑子里那根弦断掉的声音。 他突然用力吻上你唇,用舌头撬开你的牙关,将舌头挤进去,挑着你含着酒气的舌尖,夺取你口腔中的气息。 你有些窒息,用力抓着他背部的衣服。和你想象的那些亲吻完全不一样,这样亲感觉......感觉脑袋要坏掉了。 你笨拙的跟随着他舌尖的引导,但又最终在这场舌尖争夺战中输得一塌糊涂。 你被反复的噙住双唇,他近乎疯狂无度的索取你的口津,等他终于良心发现放开你的时候,你已经全身无力,气喘吁吁了。 “别亲了。”你捂着嘴,不让他继续。 他有些意犹未尽,弓身贴着你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硬了。” 你的脸瞬间红的像能滴出血,你嗯嗯啊啊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出一句。 “我成年了......” “我知道......”毕竟他还给你过了个成年礼,“但是宝贝儿......家里没有套......” 你心脏跳得乱七八糟的,羞臊得不行,用双手捂住脸,被手掌捂住的声音闷闷的从里面传出来:“......我不怕。” 他拉开你捂住脸的手放在掌心,很色气地亲吻了几下。 “我倒也没有那么禽兽......” 他要是不把那根坚硬的地方隔着裤子抵在你下面的话,你就真的信了。 他用性器隔着裤子在你的下体重重地蹭了一下,一阵奇异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你低声喘息了一下。 “真是受不了......”他咬牙切齿,随后你腰间一松,下体一凉,两条腿顿时暴露在了空气里。 他又噙住你的唇瓣,双手将你的内裤拉了下去。你不确定他要怎么做,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别怕......”他在你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一根热得发烫的硬物贴上了你腿心,“宝贝儿......腿夹紧......” 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在你的腿心前后抽动,那东西刮过你的阴蒂又蹭到xue口,硕大的前端几乎要撞进去了,但又被他抽了回去。 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你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喘息起来,身体里好像被点燃了一样,燥热无比,你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这个盛夏的夜晚,有着让人窒息的闷热,树枝上的蝉不停地鸣叫,正如你在他身下不停地喘息。 两具被汗液体液浸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你们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他也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你的双乳被他放在掌心揉捏,乳尖被他触碰的硬挺无比。你被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赤裸的两个性器在快速的摩擦中甚至发出了黏稠的水声。 你又不敢大声的叫,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压低声音。他看到了还笑着咬住你的乳尖,好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珠蕊被刮蹭的发红,xue里的嫩rou在不断的摩擦中,开始收缩起来,触电般的快感不断的从你的小腹流过,那快感不断的堆积,最终到达了顶点。臀rou被他不断的撞击着,xuerou剧烈的收缩起来,于是在一次阴蒂被重重地摩擦之后,你高潮了。 身体不断痉挛,xuerou里喷出的汁水将那跟摩擦着的roubang沾的水光淋漓。你将枕头盖在脸上尖叫,他却把你的枕头夺了下来。他看着你高潮的表情,直起身子,用手快速地撸动那根经络虬结的rou茎,随着一声闷哼声,黏稠的白色浊液喷洒到你的身上。 你对那些蹭到身上的东西表达了些许的嫌恶,所以他在亲吻了你之后,询问你要不要洗澡,你点点头。 然后他放了水,抱你去洗澡。你泡在温暖的水中昏昏沉沉。 他靠在浴缸边缘看着你,手指放在水中拨动。 “我想明天告诉阿蝉我们的事。” 什么? 你一下就醒了,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不能告诉阿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