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书迷正在阅读:百合短篇合集(高H,扶她)、女王蜂的日常、见手青【SM 1V1】、艳嫁录(1v1h双洁先婚后爱)、黎明气象局、仙道觅长生、光阴之主!、被休后,当朝首辅跪求入赘、长生:从下山娶妻开始、放弃白月光后:发现夫君黑化了
他配合得出乎我意料,我羞辱他这么熟练绝不是第一次出来卖,他不置可否,似乎不屑回答。但身体的反应确实并不熟练——起码在被cao这方面不太熟练。我凭借在网上猎奇看来的那些知识cao作,十分深切地领悟了什么叫做纸上得来终觉浅。萧逸微微弓着背,我抱着他劲瘦的腰时感受到他的僵硬,甚至还有因为疼痛带来的无法遏制的颤抖。 但他始终一声不吭,这个反应很得我心。我停下手上的动作,俯身用耳朵贴着他的后背,可以听见温热的心跳声。我想象得到当我一边抚弄他的性器,又把并不能像真正的生殖器官那样接纳侵入的甬道打开时,脆弱的心脏怎么因为愉悦与痛苦的双重刺激而快速地鼓动,像真的被我捏在手中。 我不想再等了,就好像人人明明知道食物是guntang的,仍愿意冒着被燎伤的风险咽下。烫感其实也是痛感,人本来就在某种程度上是恋痛的动物,因为痛而间接感到生动,感到生命。 我找了根中规中矩的按摩棒,戳了戳稍微松软的xue口,用力插进去。 萧逸似乎不堪刺激,腰塌下去几分,腰窝拉出很好看的弧度。他过了一会儿似乎才缓过来,撑起身体:“这么敷衍?” 我干脆地把进入了一个头的按摩棒直接拉出来,将按摩棒含得很紧的入口又被猛地破开,翻出一点粉红的xuerou,我如愿看到萧逸整个人抖了一下,身体摔回床上拽着床单喘息,抓着他的手往后摸:“那你自己来?” 他认命又伏下去,尾音拉得很长:“那你轻点。” 倒不像示弱,只是单纯的调情。 很会勾人。我慢慢地把按摩棒推进去,这回温柔一些,“这不行那不行的,真的第一次卖啊?” 他只是慢慢地调整呼吸,并不理会我的话。按摩棒的进入渐渐地愈发困难,我越较劲越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排斥。xue口微微红肿,润滑在摩擦中打出泡沫,发出黏腻的声响,或许还混杂着一点他体内应激分泌出来的液体,糜烂地淌在入口和大腿内侧的。 他转过头,嘴唇有点白,神情倒很轻松:“你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我脸发热,狠狠掐了他的腰一把:“什么态度!” 他轻轻笑了一声,不说话了,专心忍耐被侵入的不适感。我注意到他原本因为前戏与抚慰而立起的性器似乎掉下去点,他自己的手心贴上去,随着动作发出低哑的轻哼。 疼吗?我想问他,但说不清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他说不疼会让我失去成就感,但若真喊疼又会让我兴趣索然。我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一点,从道具里拆了条短鞭,轻轻在他大腿内侧拍了一下。 “太紧了萧老板,放松一点嘛。”我加重力道又拍了一下,“你在害怕吗?” 萧逸侧过头看我一眼,然后我听见他呼吸拉长,随着鞭子的落下偶尔颤抖。鞭尾在xue口绕着圈打湿,水渍使拍打的声音很响,鞭痕落在饱满的轮廓上。我病态地试着让这些淡粉色的痕迹能排布出错落有致的视觉效果,但实际cao作起来却连对称都无法做到,于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用更深的痕迹试图覆盖原有的印记。 萧逸终于发出略带鼻音的呻吟,于是我停下来,抚摸被短鞭蹂躏过的皮肤,微微发热,摁下去的手掌感到本应更为柔软的肌rou充血发硬。痛吗,我还是忍不住问。 “别见血就行。”他声音有点哑,“见血容易留疤。” 我忍不住笑:“你身上的旧伤也不少啊...” 他脊背上有许多或深或淡的伤痕,区别于其他的皮肤的颜色,还有些疤痕十分粗糙,我不知道是因为尚未痊愈,还是这些伤痕将永远这样盘亘在他的皮肤上。我用鞭尖拍了拍那处看起来最新的伤痕,他倒吸一口气,然后放松下来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在这时打开按摩棒的开关,他低沉地呻吟一声,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息。鞭子落在xue口和按摩棒连接的地方,脆弱的皮肤很快地泛红,像是承受不住一般被迫张开,软rou一点点把按摩棒吞到更深的地方,用这种折磨缓解另一种折磨。 直到按摩棒几乎要被完全吞进去,偶尔有被搅弄的水声闷闷地传出,我把鞭子扔下,捏着按摩棒在深处抽插。萧逸已经勃起了,我对他被cao后面勃起这件事萌生一种异样的优越感,忍不住翻出一个新的玩具,打开放在自己的下体吮吸。 人们总说要直面欲望,欲望无罪,但面对欲望来临时又竭力通过体面与克制证明自己的高尚。 我搂着萧逸让他翻过来,他从善如流地照做,又因为后xue里持续不断地震动不得不分开腿来缓解刺激,红肿而鞭痕交错的大腿内侧糊满了液体,在我面前完全展开。违背生理构造的性交与疼痛中仍然能让他感受到快感,尤其是一个初见的时候稍显桀骜的男人——我恶劣地因此获得优越感,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这块被蹂躏得略显狼狈的区域。 萧逸完全没有预料地放声呻吟,等我抬头去看的时候又咬住了嘴唇。他眼睛里竟然盈满了水光,我凑过去摸了摸他的眼角,指尖湿漉漉的,还有点热。 “爽哭了?”我揉了揉他的小腹。 他随着我的动作凌乱地嗯了一声,才慢悠悠开口:“天生泪水多。” 我被他逗笑,觉得特别有意思,说是嘴硬好像也没必要,他的语气尤其诚恳尤其坦然。萧逸不笑的时候其实气质挺冷,傍晚他在酒吧朝我走过来时,我以为会是个不好拿下的主。 我的手心仍然贴着他的脸,指尖摁在泪痣上面,好像那里特别guntang,然后俯身吻上去,用牙尖轻轻啃了一下。 “疼。”他别过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这会儿倒喊起疼。 “忍着。”我冷酷地说。 按摩棒又被调大一档,他仰了仰脖子,偏过头微微阖着眼睛,又伸手自慰。我抓住他的手拿开,他无奈地看我一眼,总算是有点示弱的样子:“你总得让我...有点辅助吧?” 按摩棒并不粗,此时在润滑下已经可以很顺畅地进出,我没有章法地找了半天,萧逸的呻吟也变得急促,终于在某一下蜷起膝盖。我摁着按摩棒开到最大档,他颤抖着叫了一声,脸上终于浮现被情欲支配而神情恍惚的模样。 然后我把按摩棒抽出来,再次听见萧逸猝不及防的喘息,湿软的xue口张合着仿佛他本来就应该像刚才那样被侵犯。 “你看,不用辅助。”我心情很好地说,“刚刚的不够那就换一个。” 萧逸看着我拿起假阳具的眼神十分抵触,但还是默许我拉开他的腿把这个东西缓缓塞进去。这个尺寸已经不小了,和萧逸自己的比也差不了太多。 刚刚我就注意到他的性器不用其实挺浪费。凭经验可以想象出他cao我的感觉肯定也不赖,但今晚我不想那样做,尽管我自己也被挑起欲望,花xue酸软,磨蹭着早已湿漉漉的床单。既然要离经叛道那就颠覆得彻底一点吧。把这样看起来便不好驯服的男人压在身下,主宰他的欲望和感官,强迫他沦陷在疼痛与粗暴的性事,这样才难得。 我享受自己假情假意克制欲望的主宰者的身份,又暗暗唾弃自己这点不争气的卑劣征服欲。 不过zuoai的时候最烦这种无谓的问题,我甩甩脑袋,迫使自己的注意力回到身下这具舒展而漂亮的躯体上。假阳具越干越深,萧逸长眉微微皱起,眼角飞起红晕,又有泪水从眼角渗出。我找着感觉,假阳具又隔着柔软的肠壁捅到前列腺的位置,萧逸一条腿无意识地圈住我,似有若无的呻吟有些沙哑。 他应该快射了,我用指尖戳了一下性器的顶端,带出一点晶莹的液体,早有准备地找出尿道棒,挂上一层厚厚的润滑。萧逸被略显尖锐地东西抵上yinjing的时候,条件反射般躲了一下,眼睛望向我时有些迷茫,然后在看到我手上拿的东西后睁大。 “进不去吧?”他略显艰难地看着我说。 “敬业一点,别提问题。”我嬉笑着说,“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萧逸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睫毛微微的颤动着,那枚泪痣若隐若现。 捅进去的时候我就感到性器软下去一点,他咬着嘴唇,但鼻息十分沉重。痛吗?我又想问他,但我猜测真正需要忍耐的时候他反而不会愿意承认。钢针旋转着一点点破开窒口,萧逸终于给了我今夜最激烈的反应,失控地发出低哑的嘶吼,腰部起伏的曲线随着痉挛抖动着,头发凌乱地挡住眼睛,我伸手撩开,对上他弥漫痛楚又纠结的目光。 萧逸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已经失去节奏,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我在这个深度缓缓抽插着等他适应。他的手很快脱力地滑下去,胸脯剧烈起伏着,清澈得泛冷色的眼睛不自觉地往外淌泪,我有点相信他是真的天生泪水多了。 尿道棒一直插到底端,萧逸挣扎中想要侧过身,又被我骑在腰上摁着接吻。手心贴着湿漉漉的脸庞,我的嘴唇也被沾湿,沿着分明的下颌线吻过去,含住还戴着耳钉的耳垂轻轻拉扯。他似乎很受用,绷紧的身体总算慢慢放松,我趁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又安抚地亲吻他的后颈和锁骨。 竟然需要我来安抚他,到底是谁嫖谁,我忿忿想,犹豫再三还是抵挡不住想要看他理智崩盘的诱惑,打开了尿道棒的震动开关。 萧逸挣了一下,胡乱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我顺着他的力气吻下去,咽下即将溢出的呻吟。这个吻也是颤抖的,鼻息温热,喉咙里传出呜咽的声音,随后我的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我们的口腔。我不甘示弱地也咬破了他的舌尖,我们的血混在一起,会不会从伤口渗进血管流遍身体?我做着十分违背医学常识的假设,又为他身上留下我的血,我的东西,我的标记而异样兴奋。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酒精催发着欲望膨胀,或者说一切的情绪,在现实的酒缸中酝酿数不清的日夜,毫无征兆地要在此时悉数爆发。我莫名地想起我辞职前被否掉的那个项目,包括倾注的无数心血,以及在完成后只待上线时那种即将溢出的期待感——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打开邮箱点开第一封邮件的那一刹那化为泡影。 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只要人还有期待,还有依仗,就仍然有落空的风险。 但享乐不会。庸俗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如同无根浮萍般的短暂的欢愉不会。 我今晚一定是醉得太过了。并且想要被快乐与欲望麻痹的缺口越来越大,令我愈发的无法满足。 阴蒂当然也能获得快感,我的下腹发胀,yindao酸痒,但只是不痛不痒地抠弄几下,对性的渴望就戛然而止般熄灭,被醉意飞速排遣。但大脑皮层还没放弃——快感,无边无尽的疯狂的毫无节制的快感,我需要这样东西来摧毁我的理智。这种时候最恶劣,最直白,最无法掩饰,最能够给我高潮般的反馈的不再是生殖器了,而是折磨他。 萧逸出了一身的汗,我看不出他是不是痛苦,反正yinjing一直半勃着,始终没有完全充血,但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他也没让我停下。我想这就是鼓励我继续的信号——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单纯的生意而已。虽然这门交易估计不太受规则保护,但既然我有权支配他,有必要替他考虑那么多吗? 退一万步,各取所需。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所需是什么,反正我的所需还没得到。我拉开他的一条腿,往上推再压。这个姿势让他有点僵硬,我压着他的腿拽着假阳具抽插,没一会儿就觉得真他妈累,真想弄条绳子给他捆住。 我这么想着,真的拆了条绳子,哄萧逸抱住自己的腿。萧逸看了我一眼,目光湿淋淋的,颇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扭过头拉住大腿,然后腿根和手腕被我绑在一块儿,前后两个道具的开关再次打开。 他急促地呻吟着,绵长而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复杂的情欲。我抽插着那根假阳具直至手有点酸才关上前面那个,萧逸全身痉挛一下,手下意识地想挣开,反而是本就留下鞭痕的腿根泛起血点。 但我内心空洞而巨大的欲望仍无法满足。他已经被肠道里压着前列腺震动的假阳具搞得有点神智不清,瞳孔里清冽的绿色也变得浑浊,倒是不再流出眼泪,但也没办法把所有轻浮的呻吟都咽下去。我从道具里找出一个小巧的口球,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碎发强行给他带上。 他仍然很配合,任由我抚摸他红润的嘴唇,被迫保持着张开的状态。这张脸依然英俊漂亮,但此时漂亮得失真——这样任人摆布的状态让他看起来像一具物品,应该说他顺从得太夸张,若不是皮肤上情潮泛滥的红晕以及细密的汗珠,就连修长而蕴含力量的肌rou线条都像是一种精致而无害的,满足趣味的雕琢而已。 但失控后细微的颤动,又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正在挣扎中越陷越深。我感到差不多之后,缓缓拔出尿道棒,他的性器抖动了一下,我戳了戳顶端的小口,他囫囵地哼了一声,想要挣扎却没有空间,最后射在小腹上。 我凑过去抚摸他的脸,他眼神微微失焦,迟钝地过了半天才望向我,似乎想说什么,又碍于口中的东西无法说话,嘴角渗出涎水,用脸蹭了蹭我的手。 cao进后xue的道具还开着,细密的震动很快又挑起他身体上的反应。他动了动身体,用膝盖顶了下我的后背,被不应期的挑逗折磨得流露出难耐的神情。我很耐心地关上开关,等待他慢慢平复喘息,拿过那条短鞭又一下没一下抽过他胸口。 萧逸带了口球之后叫声跟之前低沉沙哑的音色相比产生了微妙的改变,声音更绵软,鼻音更重,而且更难被他闷回喉咙里。随着力道加重,他的呻吟也愈发控制不住颤抖,但是目光却隔着散碎的刘海望着我,像钩子一样勾住我的骨头,我越是听他被玩得受不了的叫声,越看他湿润的眼神,越是无法停手。 这一次比前一次有经验,鞭痕交错总算有了赏心悦目的排列。我对着最脆弱的rutou连续拍了几下,萧逸仰起脖颈深呼吸来分散疼痛的注意力,这个动作却像是把前胸送到我跟前。直到明显发肿我才停下,掐了一下之后松开。 “缓得差不多了吧?”他回答不了我,我自顾自接着说,“那可以继续了?” 他摇了摇头,头发零落地往另一边垂去,要打开道具时才发现他手腕和大腿根在挣扎间磨破,已经干涸的血痕浅浅地印在皮肤上,而更夸张的是——这跟情趣用的细绳竟然被他解开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挑衅?萧逸好像为了认可我的猜测,冲我挑了挑眉。 我方才还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太狠,又不忍心看他受不了后湿润的眼睛,只觉得适可而止就行,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低估这个声称这是第一次的男人的耐cao程度。 我有点沮丧,又不禁羞恼,看着这具其实已经被玩得很惹火的身体没脾气,用恶俗一点的话来说,即便被玩透了还仍然一副尽在掌控的模样实在令人不快。 我又让他背过身趴下去,摁着他的背,假阳具抽出来又许多狠狠干进去。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被搞了一晚上,萧逸体力再好也显得有点脱力,手肘渐渐撑不住身体,被cao得不断向前耸动,大腿根部连着xue口泛起一片粉红, 我无所谓他向前躲,反正下一次道具会追着没入他的身体干得更深。他的呻吟逐渐沙哑,上半身撑不住地压低,又为了缓解过载的刺激抬高腰臀,像摇尾乞怜。 道具塞进去之后很快又找到他那一点,疯狂地搅动他的身体,萧逸叫床的声音听起来完全迷失在欲望中,在口球的束缚下几乎要喘不上气。他开始追逐自己的情欲,小幅度地摆腰迎合着假阳具的震动,想摸上性器手又被我抓住。 他微微侧过身,让我有空间搂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和锁骨。我扑上去衔他的喉结,萧逸没动,只是呼吸一滞,随后颤抖间很变得很轻,忽如其来地让我感受到一阵不真实的感觉。他就这么信赖我,或者喜欢我?随即我又否定这个想法,他大概从没觉得这是威胁,或许连他的失控都是在他允许而能掌控的范围之内。 但他因疼痛而颤抖是真的,又因为欲望和快感而濒临理智的失守也是真的,我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眼睛里充盈着浓稠的情欲,翠色不再泛着清冽的冷意。好吧,说不定他是故意,我想,看出了我不过是短暂地把灵魂放逐在这个阳光夕落的土地,于是也在我面前放逐自己,我们古怪地一拍即合。 我起身,把之前用来自慰的按摩棒再次插入花xue,凝视着他的挣扎,很快地又一次高潮。萧逸也被后xue的侵入逼得浑身发软,连呻吟都有些无力,我沿着肛口贴着假阳具抠挖微微发肿的软rou,他应激地想要逃开,却又克制着自己的挣扎——我注意到他微小而僵硬的动作,终于意识到这股违和感来自哪里,即便被我玩成这样,在他眼里我依然是可能被他伤到的柔弱的那一方。 想通这一点我反而释然,更加无所顾忌地搅弄他的xue口,他望着我的眼睛仍然那么明亮,湿润的嘴唇上似乎有一些血丝,估计是我们接吻时咬破的,然后在刺激下又一次高潮。萧逸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侧卧着蜷起身,呼吸时喉结滚动着,闭着眼睛,顺着下颌流下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我替他把口球先取了下来,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一时半会儿却无法从脸颊酸软中恢复,我把手指探进他的口腔,挑其他的舌头转了转,直到他被迫撑开的口腔又湿热地把我的指尖包裹,他轻轻地咬了一口,微小的刺痛从指尖传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我把后面的东西也取掉。我眨了眨眼睛,慢慢地转着往外带,软烂的xuerou被翻出来一点,萧逸咬着嘴唇,直到完全弄出去才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然后我又压上去和他接吻。这个吻像角力,碰撞撕咬中变得火辣,身体贴在一起时对方的热度仿佛能刺痛骨髓,他摁着我的腰地力度像是要将我揉皱,最终我们在厮磨中气喘吁吁,分开时萧逸轻轻笑了一声。 我此时也十分疲倦,蜷在他怀里头都懒得抬:“笑什么?” “没什么,笑你体力太差。”他声音很低。 我刚想还嘴,你以为cao你是很轻松的活么,但是看着他横过胸前的鞭痕又噤声,胡思乱想暂且不占这个口头便宜,因为太困而草草入睡。 第二天醒来时我才意识到昨晚有多疯狂。 我昨晚是喝了多少?我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一切,包括留下体液干涸后的痕迹的道具,我们仍挤在一块儿的黏热的身体,以及暧昧的痕迹。萧逸还没醒,我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任水冲过脸颊,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回忆起昨晚走在悬崖上炽热的钢索上一般的情绪。 太出格了,我甩甩发尾的水滴走出浴室。在异国他乡和一个危险分子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上床。我为自己狡辩,最后不是拥有了一个还算美妙的夜晚吗。我望着床上仍未醒来的萧逸,心想漂亮的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但我竟然这么心甘情愿落入美丽的圈套——这或许是直觉的一种,我在他旁边坐下,我直觉我们应该有一段这样疯狂又理所应当的缘分。 我就这样看着他睫毛在阳光下偶尔颤抖,拂动空气中的浮尘,直到长眉忽然微微皱起,然后他睁开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看了眼四处看了看,然后看见我,慢慢坐起身。 我抢在他前面说:“昨晚我喝多了。” 他怔了一下,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昨晚初见时还精心搞了偏分的造型,现在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挡住眼睛,也削去许多原先凌厉的气质。 “疼吗?”我看着他身上一些仍未褪去的掐痕咬痕甚至淡淡的鞭痕,有些犹豫地问他。 他没理我的问题,看起来还有点没睡醒,从床上起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浴衣走进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昨晚上床之前的样子了,漫不经心的,从容到有些傲慢。我看着他脖子上尚未干的水滴,想到昨晚的疯狂,心虚之余又心痒。 “去吃饭吗?”他对着镜子戴耳钉之余侧头问我,眼风扫过时像是心扉的风铃相撞,发出清澈的脆响。我走过去从他后背抱住他,他仍带着溽热的水汽,仿佛能缓解我的干涸,让我渴望紧紧贴住他的身体,却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暗暗唾弃自己昨晚什么都敢做,今早反而这么畏缩。 别动,他说,捏着另一边的耳钉,对准耳洞穿进去——我又唾弃自己,竟然单是看着耳钉穿刺薄薄的一小块耳垂都有种意乱神迷的感觉。 吃饭的地方在做一个超辣塔可挑战,我吃完之后萧逸在旁边鼓掌:“真厉害。” 我搞不清他是不是揶揄,也理直气壮地应了:“那当然。” 这顿饭是他结的账。我在旁边拦了一下:“我来吧。” 他看了我一眼,手上直接把钱付了:“以为一餐饭能把我打发了?” “你要收多少?”我想起来这码事,心想他不会是说真的吧,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似笑非笑:“我得好好想想...你下手可真不轻。” 我们漫无目的地走在午后的街头,空气中有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区别于光启市,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似乎正在嗅一团熊熊燃烧的火。不过火能有什么味道?很难说准,大概如现在这样,心底像有火星跳跃,发出噼里啪啦滋啦滋啦的声音? 感觉这种东西么,说不太清,就像我大概感受到,这个男人确实对我很有好感,而我对他也不赖。 “不然我先欠着,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大胆地提出。 他从善如流地答应下来:“那换个联系方式,回去再见。”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等他扫我的微信,有点出神。我抽离灵魂离开生活的地面,飞到遥远的地方感受烟火之外的生命,而在返程的时候,旅途中的碎片竟然被允许携带回沉重的躯壳里。 “我们还会再见吗?”我知道这句话有点不明不白,但还是在这个看上去无比随意,风惬意穿行,阳光热情铺洒的大街上这样问他。我真实地渴望这个答案。 “我还想和你再见。”萧逸笑着回答,“所以一定会再见。” 行道旁的花栏在风的拂动下一片潋滟,我也笑起来,往前方望去,心想真好,今日是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