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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斗!” 程展面露喜色:“怎么说?” 他既然睡了人家老婆,把人家的部众杀个精尽,自然得防备宇文不凡带着大队人马从随郡杀回来报仇,当即是万分关切。 茅方笑道:“大好事啊!大好事!” 原来随郡的流民之变已经演变得十分激烈:“这一回,几百流民围攻常山寨,结果宇文不凡不在,他的部下自行派了一队人去救援常寨,走到一半,常山寨已经被流民攻陷,他一队退避不及,队主以下尽数被流民歼灭!” 好消息!确实是个好消息啊!可程展却有些担心:“现下随郡已经乱到这等地步了吗?连一队官军都被流贼歼灭吗?” 茅方摇头道:“还好我金盆洗手得早!今年随郡大饥,可官府要收的赋税又反而加重了,现下是流贼四起,官军在外巡逻,如果少于二十人的话,随时都有歼灭的可能!” 程展暗暗心惊,他说道:“宇文不凡跌了个大跟斗倒是好事,可是对于你我这等人来说,这流贼四起却是大祸害,万一冲入我们竟陵……” 茅方也算是个有产阶级了,一听这话觉得甚是在理:“现下随郡已经有好几股上千人的流贼,最大的几股都是闻香教策动的,听我们管家,前两天,随郡又战死了一个幢主!” “幢主?”沈知慧觉得这问题更严重了:“幢主都战死了?” 不过这样也好,随郡乱成这般模样,他宇文不凡肯定是先保证自己的老窝,程展大有扩张势力的时机。 茅方摇头道:“都是听我们管家说的,现在随郡不是人能活的地方了!一个幢主带着手下的五百兵马出城围剿一股流贼,连续追了四天四夜之后,结果闻香教的两股流贼会合大队的杆子,趁着官军疲惫不堪的时候杀了出来!” 他拍着大腿挽惜道:“最后退出城去只有百来人,其余三百多官军都殉职了,听说流贼俘虏了一百多官军,都被毫无人性得屠杀了!” 茅方现在是兼地主、豪绅和底层官员于一身,所以说话的调子也不同于混杆子的时候,完全是倒向了官府:“我们管家也是觉得现在随郡这趟水太深太深,一个闪失就会把身家姓命都给搭将进去了,所以宁可来我这避避风头!” 程展却询问起了另一桩事情:“现下这些随郡官军溃败的消息,我怎么都没听到?” 茅方苦笑道:“都被随郡的丁太守给压了下来了,他向上报告就是一些盗贼在郡内流窜,已经全部捉住了……” 他长叹一口气:“随郡近在咫尺,我就怕我们竟陵也被殃之渔池!” 程展正想安慰他一句,却见派到随郡打探宇文不凡消息的两个探子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老爷,随郡官军大败!那些乱民准备进犯竟陵了!” 程展稍加询问,便已明白了这其中的经过。 据这两个探子说,随郡现下流贼四起,单独一队步兵深入匪区都有被歼灭的可能性,所以郡守大人严令进入匪区必须得有两队以上的兵力。 随郡原本就屯本不多,司马复吉南征又带走了大量官兵不曾返还,原本依靠着白马银剑这两个地头蛇,流民一旦起事就被镇压下去,形不成大股的盗匪。 可今年却不同,随郡大饥,典妻卖子随处可见,甚至出现人吃人的掺剧,再加上有闻香教在后推波助澜,局面越发不可收拾。 而宇文不凡恰恰在这个最关健的时候领了八十个最杰出的部众南下攻打沈家村,结果大败而败,而留守随郡的部众也因为擅自出击整整损失了一队人。 别看才百来人马,这些人却是宇文不凡的战斗核心,宇文不凡元气大伤,一时间不敢孟浪出击,闻香教趁机大举起事,竟是裹胁了两三千人。 这局面已经不是宇文不凡的几百部众所能控制的了,再加一个幢主中了闻香教的阴谋,追了四天四夜之后遭遇伏击,折损了三百多官兵,整个随郡的局面越发不可收拾。 闻香教的圣女、军师亲临随郡,把多年经营的本钱都动用出来,官军屡战不利,孟浪单独出击的队主进入匪区往往被来去如风的大股匪队歼灭,到了这个时候,丁太守只能痛下血本了。 他手下还有两个完整的军,他抽调了一个完整的虎啸军配合大量的杂牌部队出城围剿。 这个军里面除了一军三幢一千五百外,还有官郡兵、公门捕门、豪门的家丁部曲配合,足有三千多人,本来还想随郡李家借私兵一千出击,可李家只图自保,不肯出兵。 本以为围剿两三千流贼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三千多人的大军一路扫荡匪区,那当真是势如破竹,连继击破了四股流贼率兵猛追,等到兵马疲惫的时候,数万闻香教匪竟是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官军这才发现情报有误,闻香教在随郡潜心发展数十年,早已有数万教徒,再加上裹协来的流民,他们现下以一击十。 他们首先把目标盯紧作为官军战斗核心的虎啸军,他们军师徐楚事前分析说:“他部若败,虎啸军不败,则官军未败,若虎啸军已败,他部不败,官军已然完败!” 他纠合了六七千人的大队猛冲三遍虎啸军,虎啸军不失是随郡官军的骨干,硬是支撑两个时辰,只是这时候杂兵却败下阵来,冲散了虎啸军的大队,虎啸军一败,局面已不可收拾了。 出击的三千五百多人事后只收容了一千人不到,兵器甲仗辎重骡马尽为贼军所获,有上千俘虏被闻香教裹协,官军在荆州平定叛匪,从来打过没有这么大 的败战。 闻香教匪在击败虎啸军之后,声势大张,会合了所有随郡境内的大小股匪,竟是去进攻有上千私兵的随郡李家。 随郡李家是数百年传承的名门,出过无数一品、二品的大员,现如今仍有十几个族人在朝中身居高职,良田数十万亩,庄院数十座,有私兵千人,武装起来的佃客部曲四五千人,威风比郡府的老爷还要大,仗着这威风在乡间横作非为欺男霸女。 当闻香教初叛之际,李家只扫门前雪,丁太守向他借一千兵马他却一口回绝,现在自以为凭借着家中这些私兵、部曲、佃客就能打败这些流贼。 哪料想刚一开战,被李家压榨得活不下去的佃客率先叛变,部曲接着溃散,私兵也纷纷叛变,李家经营百年的庄园被流民占据,积聚百年的财物成了流贼的军资。 闻香教经此一役,正式打出“元晋”的年号,声称要建立地上佛国,更借着这声势连下四座县城,攻下大小百多个围子,现下随郡的官兵只能困守郡府了。 程展又询问了一句:“宇文不凡怎么样?” 探子答道:“贼军也曾猛攻宇文不凡的老窝,却因为宇文不凡召集上千人马,又武装起两千多壮丁,攻了两日没攻下来!不过宇文不凡的损失也不小!” 他继续回报说道:“现在丁太守让宇文不凡去郡府协防,可宇文不凡恋着自己的老窝不肯出动,丁太守连下了六道命令痛责宇文不凡,却又委任他为郡府的功曹,晋职为军副,据说还想办法替他弄个军主的之职!” 自己才是个队主,可这白马居然要升到军主的位置!程展十分不快,他又问道:“那闻香教匪怎么又怎么来攻我们竟陵!” 探子回报说:“现下教匪人马极多,已裹胁了二十多万人,其中可战之兵约有半数,随郡大饥,虽然开了许多围子庄院,但二十多万人的粮食始终无法解决,他们听说今年竟陵收成尚好,就决心领大兵南下了!” 一听到这,茅方猛得一拍大腿道:“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 程展也道:“那个狗屁的宇文不凡都是军副了,兄弟可不能让他超过去!” 他又急切地询问道:“贼军南下有多少人?又是由谁来统率的!” 探子回报:“据说是六七万人之多,由他们的圣女和军师一同统率!” “六七万人?”程展和茅方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有六七万人?” 探子答道:“打探来的消息都是这么说的!他们留了十几万人在随郡,继续围攻郡府,其余的六七万人随圣女和军师一同南下!” “圣女和军师都叫什么?” “圣女的名字不甚清楚,只听说他们都唤她叫仙姑,那军师的名字叫徐楚,是个又高又瘦的竹杆,鬼主意特多!” 竟陵怎么抗拒这么多的流贼教匪? 程展和茅方都没了主意。 竟陵驻军最多的时候,曾屯有两万重兵,这就足以荡平那从随郡南下的六七万教匪。 正规军的装备与素质,并不是这些靠着狂热作战的教匪所能比,但现在竟陵境内,只有区区二三千名正规军而已,其余的部队都随司马复吉南征而损失过半,现在还在江陵附近休整。 只是沈知慧却笑了:“随郡有多少户口?” 程展这才有了主意,他说道:“随郡是小郡,只有七县,丁口有多少来着?” 茅言在这方面比他熟悉:“三十一万!” 随郡只有三十一万的人口,那么闻香教只占据了四个县城,不大可能有二十多万的人马,换句话说,这次南下的闻香教匪所谓“六七万人”完全是夸大之语了。 而且教匪起事,部众未经训练,装备亦坏,他们一下子有了信心,程展和茅方顿时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和官军身上,希望把这次暴乱镇压下去。 一书是如此评价:“正当农民起义军势如破竹,席卷随郡之际,竟陵的大地主们吓破了胆,以竟陵沈家为主的大地主联合起来,组建了反革命武装,企图将这次伟大的起义镇压下去,但是起义军不畏强暴,毅然决定向竟陵进军……” 夏语冰对所有的这些事情,她都一无所知,她现在身上脸上到处都有红红的一片又一片,那都是程展重重吻过的印痕。 一想到这个,她就心烦意乱,她总是在想:“不凡怎么还不来啊!” 竟陵和随郡隔得不远,她估计了日子,宇文不凡应当带着援军赶过来了,可他怎么还没到啊! 她总觉得度日如年,总觉得这种被监禁的日子是人生最大的痛苦,总觉得黑暗中的寂寞是如此凄凉。 馨雨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了句:“你不吃?我走了!” 她提起火把,就准备灭了长明灯,转身出去了。 她才不会给这个女人喂饭了,她只是按少爷的吩咐给她送饭而已。 夏语冰的肚子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饥渴的呼声,但比起饥饿,她更不愿意馨雨就这么走了。 她抽泣着说道:“这位姑娘,你再陪陪我好不好……或者不要把这灯给灭了!” 寂寞,黑暗中的寂寞是如此的凄苦,就连程展都不知道有时候寂寞能把一个人逼疯了。 夏语冰在黑暗中往往是几个时而都看不到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在这种情况总是盼望能与人交流,即便是那小贼也好。 不!她要杀那小贼,把那小贼千刀万剐! 她哭着说道: “这位姑娘,求求你了!不要把灯灭了,我好害怕!” 馨雨把眼睛转到手上的篮子上:“你连饭都不吃,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吃!我吃!”这种精神和rou体上双重压力已经让夏语冰有些不敢面对现实:“陪我多说说好吗?” 她的吃相很难看,馨雨还是冷笑着,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 只是她心里总是很苦楚。 她似乎在程展身上寄托了太多的感情,希望程展能是她的唯一,只是有些时候,事实是很残酷的。 夏语冰的肚子饱了以后,她的事情就更多了,大小解、洗澡都得由馨雨侍候着,馨雨总是许多迷茫:“我跟少爷嫁到了沈家,让哥哥摆脱了困境,可我又能干些什么?” 洗浴过的夏语冰卧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她总是希望眼前这场恶梦能早点结束。 但这不是恶梦,而是现实。 他的宇文不凡还是没有提着银枪来救她,让她更觉得难堪的是宇文不凡救下她的时候,她怎么面对丈夫! 她已经失贞了,她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恨过那个小贼! 他一定要亲手杀了那小贼,现在她突然有了一个法子! 但是杀掉小贼之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她脸一红,轻声问道:“这位姑娘,再帮个忙好吗?” 馨雨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夏语冰只能继续说道:“我被撕破的衣服里有个袋子,里面有一盒药丸,求求你给我服下好吗?我不想有个孩子!” 馨雨用十分怀疑的目光看着夏语冰,她想到了段七的教训。 夏语冰不敢面对馨雨的目光,她低声说道:“那药与其它事情没有关系,是江南春水堂用来避孕的药物!” 她同宇文不凡结婚多年,可她为了自己的身材考虑,并不想要个孩子,所以一直用江南春水堂出品的药物避孕。 馨雨在床边找了半边,替夏语冰找到了那盒药丸,她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江南春水堂用来避孕的药物。 夏语冰万分紧张地看着她,她不想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