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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系列之二管教(05)这次你没撒谎。

    2021年11月4日

    五.这次你没撒谎。

    贾茹绝望地闭上眼睛,无数大大小小的星星在眼前闪烁,皮肤更是火辣辣得疼痛。她希望自己快死了,又希望自己还没死,她不知道希望什么,只能准备再次承受抽到她身上的皮带。

    没有。

    贾茹慢慢睁开眼睛转过头,闯入者的身影塞满泪水模糊的视线,像蒙上一层毛玻璃。那人穿着一条破牛仔裤和黑色紧身短袖衫,黝黑的皮肤看上去危险可怕,更不用说拳头里还有一条吓人的皮带。贾茹把脸贴在墙上,膝盖弯曲,身体下垂。一生中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悔恨,想想看,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遗憾,自从把自己封闭在这个小屋子后,生活变得多么无聊和单调!

    这个人,这个可怕的男人,贾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闯入她的家,禁锢、威胁、虐打,说不定还要强jian她。受他摆布不说,现在,他又知道自己是个杀人犯!他会更加残忍地再对她毒打一顿么?好吧,新加坡到现在还在施行鞭刑,而那只是对小偷行窃而言。比起要了一个人性命,她的惩罚听上去已经像是天堂。

    这顿毒打是她应得的吗?贾茹的思绪乱飞,回想皮带抽到她身上时不仅带给她皮rou上的痛苦,而且这种纯粹的痛苦,帮助她缓解内心深处的罪恶感。贾茹一阵哆嗦,妈的,她这是怎么了?入了什么魔症?竟然会有这样稀奇古怪的疯狂念头。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一进来就逼问余彦的下落,也许,在得知余彦死讯后,他会放了她离开。贾茹觉得这个假设很可笑,连自己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儿。

    再次证明她的思想已经混乱不堪。

    闯入者一句话没说就离开房间,贾茹想要挣脱手腕,转过身子看个究竟,可衬衫扎扎实实被钉在墙上,而她的视线又被柜子挡住,只能紧张地听着背后的动静。

    男人沉重的靴子先是走进卧房,然后又调头在客厅停留片刻,再向厨房走去。那里,他毫不费力就可以看见余彦的尸体。贾茹杀了他之后,只来得及将屋子上上下下收拾整齐。尸体被她拖到厨房的后门,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个陌生男人就闯了进来。贾茹想知道他现在会怎么做,不知怎的,她认为他不是那种报警的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严格意义上说,她杀死余彦完全出于自卫,法律会判她无罪,而且警察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她应该更安全,不是么?

    沉重的靴子声再次回来,站在她背后。

    「该死的,宝贝儿。这次你没撒谎,你真的杀了那个混蛋!」闯入者的语调带着一丝恶趣味。

    他把脸颊贴到贾茹的耳朵,鼻息传出一股酒味。贾茹面对着墙壁拒绝回应,不知道是出于耻辱、羞辱还是内疚。也许三个都是?

    闯入者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朵,钻进耳朵眼儿,舌间忽上忽下描绘精巧的耳洞,继续问道:「你喜欢杀了他吗,宝贝儿?你喜欢那种夺人性命的力量和成就感吗?」

    他边问边贴到贾茹身上,触到本来就火辣辣的伤口,痛得贾茹小脸又扭到一起。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压到她的肩胛骨,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是装黄酒的酒瓶,就是她用来杀死余彦的那个瓶子。

    「你怎么做到的?」瓶口向南移动,冰凉的玻璃抵着灼热的皮肤。

    「你打了他的头吗?」瓶口轻敲的脊柱。

    「不是?捅他刀子么?」瓶口继续向南,滑过臀部的曲线。

    「不是?那么毒药呢?千百年来聪明女人都是用这招儿杀死男人的。」他说话的语气变得阴暗、诱惑、邪恶。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是怎么杀死余彦的,现在明知故问,只是在戏弄她。

    当瓶口滑到贾茹的两腿之间时,一丝粘滑的体液慢慢自xue口流出。贾茹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把双腿紧紧挤在一起。然而,她挡不住这个男人霸王硬上的蛮力,拿着瓶子的手伸进大腿缝隙,将瓶口伸进去,卡在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告诉我,宝贝儿,」闯入者凑到贾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舌头又舔了舔她的耳廓,「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死坏人的。」

    贾茹大叫起来,泪水像断线珠子不停滑落。瓶口移动到紧绷的xue口,湿漉漉的阴部对光滑的玻璃毫无抵抗力,瓶口一下子滑进体内,一点点向里深入。贾茹咬紧牙关,可还是无法阻止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更无法阻止可怕的呻吟钻入耳朵。随着瓶子在体内移动,xue口竟接二连三渗出一股股暖流,好似失禁般让大腿根部濡湿一片。贾茹羞愧难当,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算了。

    闯入者也感觉到了,轻吹一声口哨,呵呵笑道:「该死,我知道我对你的看法没错。」

    贾茹面红耳赤,他是什么意思?他的什么看法是对的?她是个杀人犯?她像个幼儿园小孩一样吓得失禁?她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丝毫不想知道答案。

    瓶子在她体内扭转进出,腹部就像是有团火在焚烧一样难受,才一会儿功夫贾茹皮肤上就冒出一身冷汗。虽然闯入者没有弄痛她,可贾茹还是禁不住大声哭起来,不停哀求道:「拿出来啊,求你拿出来。」

    「你知道我喜欢你怎么求我,」他一边回答一边又把瓶子转了个儿圈。

    瓶口在yindao中伸展、按压,贾茹肌肤变得白里透红,被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她只想快点儿结束这个折磨,毫不犹豫放低声音,讨

    好着说道:「求你了,把它拿出来啊,我一定听话,乖乖的!」

    「好姑娘。」他笑了,阴森森的笑声令人从骨子里泛起寒意。

    瓶子终于被拔出来,凉爽空气接触湿热的阴部,双腿间像灌了风似的骤然一冷。贾茹长松一口气,忍不住回头,却惊恐地看着他把瓶子举到嘴边,用嘴唇捂住瓶口,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味道更好,」他向她眨眨眼。

    贾茹唯一的反应是无奈的呜咽,这个人不仅凶残,还是个变态。

    闯入者松开她手腕上的束缚,拽着她来到洗手间,然后把她铐在暖气片上。他向前倾身,把她夹在两条肌rou发达的胳膊间。

    「现在,你像个乖孩子一样呆在这儿,我去收拾你的烂摊子。」

    贾茹咬紧牙关,乖乖接受屈尊降贵的语气,好像她真有选择一样!什么样的男人随身带手铐?那种靴子里藏博伊刀、用皮带惩罚陌生人的人。

    贾茹尽量压住声音中的期待,问道:「你要报警吗?」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冷峻的目光掠过贾茹的脸,好像第一次看到她似的。

    「因为我杀了一个人。」

    闯入者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意外总会发生,再说,如果我报警,他们会把你拖进看守所……我跟你的事儿还没了结呢。余彦到这儿追着你要的东西,你得直接给我!」

    贾茹想朝他大喊大叫,这人闯进来的时候,她就说过可以随时带走那些钻石。但想了想到底还是忍住,他也说过要的不是钻石。换句话说,余彦来这里很可能也不是为了那些钻石跑来找她。他们究竟要的是什么?贾茹的心思沉到谷底,盯着闯入者的后背,真心希望目光能在他后脑勺上打个洞。

    在他离开前,贾茹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贾茹其实没打算闯入者真告诉她,这个人不报警,只说明他来这儿的目的也见不得光。没想到他倏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简单地说:「贺朝辉。」

    几分钟后,贾茹听到尸体被拖过后门的声音,然后什么都没有。

    安静。

    从贺朝辉踏进门到现在,不过一个来小时,但贾茹觉得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稍稍松口气,阵阵冷汗又争先恐后冒出来。贾茹低头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身体,无比屈辱。涨大的rufang上布满指印,rutou也还yingying挺立着。闯入者刚才揉捏时,力道大得好像要从她胸口拔掉rufang。还有背上的鞭痕,她斜着脑袋虽然看不到全貌,却也知道那里红肿一片。

    现在,贾茹只能说是一块砧板上的rou,像俘虏一样被囚禁在洗手间,任由这个叫贺朝辉的男人摆布。她在地板上换了个姿势,伸手去够挂在不远处的浴巾,却不小心牵动背后的伤口,痛得她呲牙咧嘴。她渴望地看着自己的玻璃淋浴间,可也知道这会儿应该想想被贺朝辉一点点埋到土里的前男友余彦。

    贾茹刚刚杀了他。

    说实话,两人一起恋爱的那么多年,之间有过许多幸福快乐的时光。可如果她不杀他,余彦肯定会要了她的命。贾茹绝对不要这个人毁了她的生活,三年已经足够。他一手造成那么多的痛苦和死亡,贾茹毫不怀疑余彦还会继续这样对其他人。也许,她没有资格夺人性命,她在替自己开脱责任。然而,贾茹真心相信这个世界少了余彦,并不是一件损失。

    此外,贾茹目前还有个巨大的困境需要解决。显然,贺朝辉和余彦来这里的目的一样。不管余彦咆哮着跟她要什么,也正是贺朝辉需要从余彦那里得到的东西。贾茹没有丁点儿概念究竟是什么,也不想再次考验贺朝辉的耐心。除了那些廉价钻石,她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而且,即使贾茹知道,也不会告诉贺朝辉。那东西可能是她仍然留着小命的唯一原因,也可能是她走出困境的唯一方法。

    如果她能先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

    余彦是从客厅的博古架开始,那上面全是书,所以,他找的是一张纸?一封信?一个可以放在书里的东西?就像一样,他在哪本厚书里挖了个洞,把东西藏在里面。很明显,余彦在被捕坐牢前,要么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偷偷将东西藏在她家里的某个地方,要么以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然后藏在某个地方。那只意味着一件事,她确实带走了什么东西。贾茹头痛不已,她带走的确实都是自己的东西啊,除了那袋钻石,她没有对贺朝辉撒谎。

    贾茹和余彦在一起的三年,两人有各自的寓所,从来没有同居过。一方面余彦做着见不得人的生意,信不过任何人和他住在一起。另一方面,贾茹在知道他丰富多彩的生活后,也坚决不愿意搬去和他一起住。她把余彦送进监狱后,匆匆忙忙收拾好箱子就上了路。贾茹确信里面不会有余彦的东西,她恨不得和这个人彻底划清界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东西很小,让他可以藏到什么地方而她却没能察觉。贾茹仔细回想,可这实在太难了,她要怎么找到呢?彻底过一遍她带来的行李不是没可能,但目标太大,尤其贺朝辉会跟着她,然后马上猜出她的意图。

    也许她该放弃找那东西的念头,专注于如何逃命。毕竟能让余彦越狱想要得到的东西,肯定只会是麻烦。如果她逃跑,贺朝辉将忙着把这个屋子翻个底朝天儿,他不会关心她

    的去向。可是,她该怎么样做才能逃跑呢?现在的情形是她已经被囚禁,而贺朝辉认定她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贾茹敢杀了他吗?她一点儿不怀疑贺朝辉比余彦还要危险,能够杀死余彦纯属运气,他在喝酒吃药前已经装了一肚子毒品。可是这个贺朝辉……不可能……她杀不了他,至少现在杀不了。贾茹心里迅速盘算着,如果贺朝辉威胁她的生命,那么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生存下去。在此之前,她必须耐心等待,等待搜查的机会,等待逃跑的机会,等待杀死他的机会。

    一切都可以等待。

    现在,贾茹真正想要的只是吃点东西、洗澡和睡觉,今晚她经历了太多,这会儿已经筋疲力尽。她需要时间休息、补充体力,舔舐伤口重新振作起来。这似乎是她最后的念头,之后的意识越来越迷失在浓雾中。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昏昏沉沉间听到一阵脚步声朝她走近。贾茹惊醒,扭动脖子呻吟一声,她竟然靠在暖气片上睡着了。

    「不客气。」贺朝辉在她头顶说道。

    「什么?」贾茹茫然地问道,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反应迟钝。

    「我说不客气。」

    贾茹仰头,将注意力集中在贺朝辉身上。庞大魁梧的身躯把小小的卫生间填的满满的,这个男人从面颊到靴子,浑身上下都是泥。显而易见,贾茹一开始琢磨的事儿,贺朝辉替她干完了。想到余彦的尸体终于被解决,她心里长松一口气。继而又更加紧张,这表示贺朝辉和她成为同谋么?

    贾茹冒险瞄了一眼他的表情,贺朝辉看起来就像力大无穷、无所不能的妖魔鬼怪,可怕……又性感!贾茹舔舔嘴唇,微微动了动。妈的!她该直接下地狱,不仅因为她是个杀人犯,而是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太过恶心。这个人把她囚禁在自己的家里,残暴下流又充满危险。她需要离他远点儿,而不是仰慕他满身泥点的样子!

    贺朝辉向前走了两步,直到他的双腿跨在她的腿上。贾茹的视线位置,刚好正对他的牛仔裤裆部,roubang轮廓清晰可辨。

    妈的!

    贺朝辉低下头,双手伸向背后拽住脏兮兮的短袖衫后领,一把拉过头顶露出胸膛。贾茹张大嘴巴看着他裸露的上身,她知道贺朝辉身材魁梧,可直到脱了衣服,才真正领教什么是宽肩窄臀厚胸长腿。胳膊上的肌rou好像砖块儿似的鼓起来,在灯光下一边闪亮一边是nongnong的暗影。虬结硬实的胸肌在一呼一吸中上下起伏,腹肌清晰地显露一条条筋骨。这个人不是把时间花在健身房举重,就是在干杀人越货的买卖,或者两个都是。

    贺朝辉后退一步准备脱掉靴子,大手同时伸到牛仔裤上的纽扣上。

    「你干什么?」贾茹惊慌地问道。

    「脱衣服,把人埋在树林里往往是件又脏又累的活儿,我需要洗个澡。」贺朝辉的嘴唇扭成一个不怀好意的嘲笑。

    贾茹坐直身体,手铐在旧暖气片上咔咔作响,「那你先解开我。」

    「为什么?宝贝儿,你想加入我吗?」贺朝辉的嘴角上翘,猥亵地笑起来。

    贾茹双颊羞得通红,她抱住双膝,把自己缩成一团,「绝对不是!」

    「那你呆在原地不动。」

    贺朝辉打开铜钮扣,拉下拉链,牛仔裤从臀部滑下来,掉到脚踝。贾茹赶紧把脸埋在膝盖里,闭上眼睛。

    「看着我,宝贝儿。」

    贾茹摇头,闷声道:「你换个房间铐住我吧。」

    「我说看着我。」他下令,不容违逆的口气。

    贾茹继续摇头。

    她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这么快就想我的皮带了?」

    贾茹吓得一激灵,赶紧把头抬起来,刚好视线和贺朝辉的roubang齐平。那可怕的东西从他两腿间伸出来,硕大的guitou向上翘起,像个小球似的脑袋对着她,与之相连的部分更吓人,黝黑的棒身上青筋缠绕,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狰狞可怖。贺朝辉一只手抓住roubang,长长的手指缠绕在棒身。贾茹根本没办法再看下去,只能稍稍向后扯开身体,抬头向上。

    除了满身一块块鼓起的肌rou,贾茹注意到他身上还有很多伤疤,长长短短、大大小小,其中一个在左腹上方,不规则的圆形向四周炸开,看上去像是个弹孔。贾茹心跳加速,虽然知道这毫无意义,但她还是拉着手腕,再次测试手铐的强度。自己像个被困住的小猫小狗,而对面是等着将她生吞活剥的凶残野兽。

    幸亏,贺朝辉一句话没说,跨进淋浴间。

    很快,浴室门上的玻璃蒙上一层厚厚的水汽。贾茹仍然能够辨识他的身影,拿起她的沐浴液,抹在头发、脸上、脖子、胸膛……房间里弥漫着香草和薄荷的馨香味道。

    贾茹移开目光,落在他溅满泥浆的牛仔裤上,裤子后面的口袋里露出一张照片的边缘。她小心翼翼又朝淋浴间瞟了眼,确定他背对着她,于是冒着危险俯下身把照片拽出来。她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自己的照片,照片至少有四年的历史,他是怎么得到的?唯一的解释是贺朝辉一定把她的社交媒体账号翻了个仔细。早些时候,当他

    说知道她的一切时,贾茹以为那只是虚张声势,或者威胁恐吓……现在她不太确定了。

    这家伙到底是谁?

    贾茹的记忆力非常好,可以说只要是她见过并记住的人,就不会忘掉。可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把照片塞回口袋,注意力又回到贺朝辉身上。他已经把沐浴露冲洗干净,打开门走到她跟前,不顾自己的赤身裸体蹲下身子。

    贺朝辉不怀好意坏笑道:「轮到你了。」

    贾茹又摇摇头,再一次把膝盖贴在胸前,咕哝道:「不,我……我不想洗澡。」

    贺朝辉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如果贾茹不是他的俘虏,会认为这是一个很温情的姿态。

    「这和你想不想无关。」贺朝辉变戏法儿似的,手里多出一把手铐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贾茹的右手一从铐子里解脱,立刻向他的脸挥动拳头,一只脚也朝他的腿飞踢出去。这次不会像头一次那样有效,贺朝辉把她铐在这儿之前,已经把紫水晶戒指摘下来,但她还是要试试。贾茹不在乎自己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不能阻止她为生命而战。

    「好吧,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我的想法也和你无关!」贾茹厉声回道。不知道这根神经是从哪里来的,二十分钟前,她还怕得精神几乎崩溃。这是贾茹的毛病,总是胆大包天,即使对方比她强大,比她更有权威。贾茹也经常因此而惹上麻烦,但生活教会她如何应付,却没有教会她如何避免。也许死亡会?这个男人显然非常善于取人性命。

    「我喜欢你和我打架!」贺朝辉嘲弄地说着,一手挡住她的脚,在她的拳头与下巴接触前,另一只手勾住她的手腕。他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抬离地板,再把她另一个手臂背在身后。

    贾茹只觉心灰意冷,骨子里的那点儿战斗力消失,不得不再次投降。可是一想到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仍然拼命扭着肩膀试图挣脱这个可怕的男人。贺朝辉不给她机会,贾茹抓狂愤怒之下,倾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贺朝辉好像一点儿不受影响,一声响亮的手铐开合声,她的两个手腕被固定在身后。他空出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只稍稍用了些劲儿,贾茹就不得不松开牙齿。

    贺朝辉看了看肩头两排清晰的牙印,阴冷地笑起来,「你该洗澡了,小家伙。」

    贺朝辉搂住她的腰,和她一起走进淋浴间。热水打在她的脸上和胸口,然后身体被按在磁砖墙上。贺朝辉的手掌拂过被打湿的卷发,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拂过下唇。贾茹仍然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过和坚硬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折磨相比,手臂被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痛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要,我不要!你干嘛逼我!」

    贺朝辉用大拇指擦了下她的下唇,「我喜欢你求我的声音。」

    湿润的空气环绕着贾茹,温暖的热水溅打在身上,还有那坚硬的家伙顶着她的肚子。贾茹一动不动,生怕做出什么激怒贺朝辉的事,让他兽欲大发。

    好在他只是专注盯着她的嘴唇,说道:「通常,我研究对方的眼睛,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了解很多东西。不过你有些特殊,因为你的嘴唇太让人分心。你很少涂口红或者唇膏,所以嘴唇总是显出一种自然的红晕。当你不想拍照时,下唇就会略微撅起。我总是在想,当我把roubang塞进你这张又紧又小的嘴巴后,它们会是什么样子。看起来会厚实些吗?红色会更深一点吗?」

    贾茹招架不住贺朝辉锐利的眼神,更别提他此刻将会为这些问题对她做什么。她的心中涌出无限无奈和委屈,绝望地问道:「为什么是我?我对你什么都没做,我都不认识你!」

    「但我认识你。对余彦的内部调查,你处理得很聪明。假装无辜、一副吓傻的样子,让那帮白痴以为你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诉我,你花了多久策划你的逃跑和余彦的死亡?」

    贾茹愣住了,贺朝辉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细节?贾茹也有过怀疑,余彦被拘留后不仅认罪,而且揭发了很多跟他扯上关系的人物,收取贿赂的官员,挂羊头卖狗rou的生意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什么人都有,但独独没有提到她。现在总算明白不是余彦大发善心,而是贾茹拥有一些余彦不想让警察发现的,而又一直计划要取回的东西。不过,这并不能解释贺朝辉是怎么知道她的诡计。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也没人去告诉。

    「你怎么知道?」

    贺朝辉摸摸她的锁骨,然后又来到柔软的rufang,绕着rutou打转,说道:「就说你惹上不该惹的事儿,既有权又有钱的人愿意付我一大笔费用,或揭开秘密、或找人找东西、或清理混乱……而你,宝贝儿,三个都占全了。」

    贾茹的下唇因恐惧而颤抖,她心里有一千个问题,但根本不指望这个男人会真正回答,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要杀了我吗?」

    贺朝辉的手压在她纤细的肋骨上,滑过湿漉漉的皮肤来到臀部,再一个翻手,指节来到平坦的腹部,蜻蜓点水般掠过修剪整齐的阴部毛发。当他占有性地捧住的阴部,中指横在两片yinchun之间时,贾茹浑身一阵酥痒,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xiaoxue,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她狼狈不堪地夹紧双腿,想去平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这就看你乖不乖了,你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么?」贺

    朝辉连声yin笑,拨弄两片湿淋淋的花唇,手指夹起娇嫩的花蒂捻弄。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虽然神色下流,但此刻并不像个急色鬼,甚至可以说平静得几乎没有冲动。贺朝辉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尤其是他在观察贾茹的每一刻反应。她混身抖得厉害,身下的手指碰到一处敏感的神经。又麻又痒的感觉加剧,柔和地传到小腹,再慢慢扩散进入五脏六腑。贾茹不由自主倒抽吸气,怯怯地看着贺朝辉,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贺朝辉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但那只是对于折磨贾茹的自我满足。

    贾茹鼻子一酸,眼眶又充满泪水,一五一十坦言道:「我以为余彦来是为了要他的钻石,我以为你来也是为了钻石。我不知道你认为余彦在找什么,不然我一定给你!」

    「你在撒谎。」贺朝辉根本不买账。

    他的一只胳膊搂住贾茹的腰,迫使她的身体向前移动,中指同时伸进xue口,缓缓道:「你越是坚持撒谎,处境就会越艰难。你我都知道,我会得到我想要的,而你能否在这个过程中幸存下来取决于你自己。」

    话音刚落,他的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在她颤抖的小花xue里抽送勾挑,两根手指交错着来回碰触体内最敏感的神经,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贾茹已经空窗很久,即使是和余彦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被触碰过。

    这……这……天啊!贾茹摁在墙壁和贺朝辉的身体之间,努力抵挡他的难堪和屈辱。贺朝辉的手指插在她身下,来回拨弄抽插。她不敢发出声音,也几乎没有移动空间,但仍然尽量踮起脚尖,想躲开贺朝辉的手指,躲开脊柱发麻的感觉。然而,yindao内的肌rou又不由自主紧紧箍住他的手指,让他探得更深。

    「喜欢么?喜欢就叫给我听,别忍着。」贺朝辉邪恶地笑笑,不给贾茹抗拒他的机会,打定主意要她放弃抵抗,在他面前表现出yin荡羞耻的模样。

    贾茹还是没出声,她缩起身子,还咬紧下唇,把guntang的脸埋到贺朝辉的肩头,像只猫儿似的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忽视体内聚集的快感。贺朝辉故意加快手指抽插的频率,每次都在内壁一处凸起的软rou上摁压。

    贾茹没坚持多久,颤巍巍连连倒吸气息,终于嗓子里嗯呐嗯呐发出嘤咛,「不喜欢……不……不要了!」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大声叫出来,我才知道。」贺朝辉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贾茹知道贺朝辉要将对她的羞辱进行到底,却又偏偏无法抵御。快感在腹部聚集流窜,并且随着贺朝辉的动作加快,不断累积扩大。阴部的肌rou紧紧箍着他的手指,灼热的体液流淌出来,需要他更深入些、更使劲儿些。

    「快,叫给我听。我要听你的浪叫,叫得越欢,爷的jiba就越硬。」

    「我……舒服……我真要受不了了……啊,哦,啊……」贾茹大喊哀鸣她的投降,好能快点儿结束这羞辱的折磨。

    贺朝辉却不这么想,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扬起脑袋,「求我给你高潮!」

    贾茹睁开色欲呆滞的眼睛,强迫自己专注于他的话,「我……我……」

    贺朝辉又在她的yindao里猛得戳入,「乖乖听话,求我啊!」

    贾茹不愿意,她的身体可能背叛她,但精神仍然需要和他战斗。贺朝辉双腿张开,重心向下,roubang用力的按在她的身上,手指在她体内快速移动。没一会儿另一个手指从臀后加入后庭,她感觉到贺朝辉的指尖在上面挤压。

    「不!」贾茹惊恐地睁大眼睛,臀部前移,想躲避他的触摸,但这只让她的身体更加靠近他的胸膛。贾茹陷入混乱,越是反抗,越是像在接受他的所作所为,欢迎他的亲密接触。

    贺朝辉发出低沉的笑声,俯身咬住她丰满的下唇,手指嵌入臀瓣间,指尖伸了进去。贾茹设法抓住他的手腕,但没能阻止粗粗食指嵌入第一个指节,一种夹杂着闷痛的奇异快感几乎乱了她的神智,贾茹的舌间尝到一丝鲜血的独特味道。

    「求我吧!」贺朝辉再次命令道。

    贾茹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对于落在这么一个变态手中毫无办法。很显然,贺朝辉热衷带给女人痛苦、热衷倚强凌弱、热衷手下俘虏向他乞求,为什么?这样才能激发他的性趣?能显得他有力量?更权威么?他真的需要这么做?

    「求你了,贺朝辉,给我高潮!」贾茹在挫败中喊道。她不想要高潮,更不想在他的手下高潮。她只是个被囚禁的普通人,在贺朝辉的yin威下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

    贺朝辉用身体固定住她,两个手又抽动几下。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觉到贺朝辉胸膛里的砰砰心跳。他舔了下耳廓,又轻咬柔软的耳垂。心智已乱的贾茹终于崩溃,在贺朝辉的狂野心跳声中哭泣着释放。阴部毫无规律地抽搐跳动,无可抵抗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扑面而来再贯穿全身。贾茹喘着粗气,身体无力地瘫软在他肩头,那样子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贾茹羞愧地闭上眼睛,这不是她,不可能是她。世界没有哪个人能在选择逃离还是杀死对方时,还能在他怀里性高潮。刚才的乞求并不是因为身体战胜了意志,而是她希望快点儿结束贺朝辉的变态要求。这才是她的意图,不是真想要什么性高潮。忽然间,贾

    茹对于发生的一切都不再在乎,并且非常欢迎贺朝辉此刻能够用枪顶着她的脑袋逼迫她,或者用皮带把她抽个半死,或者干脆杀了她。哪一种,都比她现在遭受的羞辱要强千倍万倍。

    然而贺朝辉只是松开手,让她靠在暖烘烘的瓷砖上。她闻到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接着是他的大手在皮肤上画圈,丰富的泡沫打在胳膊、胸、腹、腿……中间。贺朝辉把两个人拉到莲蓬头的热水下冲洗。之后,他又散开贾茹的马尾,开始给她洗头发。又粗又长的手指不停按摩在贾茹的脖子和头皮上,那感觉几乎像一种照顾、一种安慰。

    贺朝辉在暴虐和温柔之间随心所欲的转换,只让贾茹觉的自己更加无助和软弱,仿佛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被贺朝辉轻轻松松玩弄掌骨之间。贾茹心灰意懒,一动不动任他摆布。直到他洗完她的头发,贺朝辉才再次握紧她的脖子,靠在她耳边低语。

    「是时候惩罚你了,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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