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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12(h)

    桌案上成套的茶具散落一地,碎得七零八落。

    赫连晞重心不稳地后仰,撑着桌面寻找支点,慌乱间,她用余光瞥了一眼铜镜,只见拓跋绪宽阔的背影欺压下来,如猛兽一般正要吞噬失神的自己。

    “王上?”许是听到殿内的动静,屋外的荣升忙敲门道。

    “无妨,你们都退下,不必守着。”说完这话的拓跋绪又俯下身子贴近赫连晞,试图一一填满所有空隙。

    “是。”荣升不敢有异议,催促着安乐殿内的其他宫人一起退下。

    夜色昏沉,北风萧萧,荣升拢了拢衣袖,略带深意地望了安乐殿一眼,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们的王上拓跋绪,从小亲缘淡薄,是个被催促着长大的孩子,小小年纪便担负起了鲜卑拓跋一族的荣辱,一路走到今天,实在很不容易。若非亲眼见证了拓跋绪的崛起,荣升还真会像旁人一样好奇他为何鲜少踏足后宫,这敏感多疑的性子一旦养成,别说后宫嫔妃,就连前朝重臣也信不过吧。

    是以,拓跋绪就算宠幸宫妃,也从不留宿过夜,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大业未成,耽于女色只能是荒唐之举。如今的这个夏国公主,不知又能讨得王上几分欢喜,荣升摇摇头,并不指望她更多,只盼着拓跋绪能够多多绵延子嗣。

    “你站住,叫什么名字?”荣升回过神,叫住了之前就注意到的汉人小太监。

    薛易受宠若惊,没想到中常侍大人会与自己搭话,“小人,小人薛易,额...原籍长安,被俘净身入宫,不足三月...”

    “问你什么便答什么,讲这许多做什么?”荣升打断了薛易的回答,甩了一下手执的浮尘笑道:“薛易,名字不错,但既净身入了宫,便把从前的一切都忘了吧。我们宦官都是无根之人,宫里就是我们的家,可别再念着什么故国长安了。”

    “是,大人。”薛易点头答应,实际只是敷衍回话,他怎肯忘却故国,忘却灭家之恨?

    见这小太监还算识时务,荣升生出了几分想要调教的心思,倒不是说自己缺这么一个干儿子,而是同为汉人,多少带些骨子里的认同。再者说了,民间流传“养儿防老”,在这波诡云谲的深宫里,他一个无根之人想要善终,也只能广撒网多认干儿子,薛易的主子赫连晞若能在后宫占据一席之地,那他费点心思栽培薛易也不亏。

    “走吧,王上吩咐了退下,陪我去偏殿转转,也说说话。”既有了调教的意图,荣升看薛易也是越来越顺眼了,这少年模样生得唇红齿白,脾气秉性若再沉稳忍耐一些,简直不愁在这宫里混不出个名堂。

    “小人从命。”听到殿内的动静,薛易说不担心赫连晞是假的,可他目前能做的实在太少,反抗拓跋绪也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只好拧着眉应承下来。

    另一边,安乐殿内的气氛可就没有那么融洽了,拓跋绪全面压制住了赫连晞,瞪着眼睛亲她。

    这二人接起吻来也是火药味十足,别说闭上眼睛享受了,鼻子没撞一块就不错了,两条舌头使了劲勾缠在一起,搅弄得难舍难分、津液四溢。

    拓跋绪的手指没入赫连晞的发间,或轻或重地抓取她的青丝,企图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

    “哈啊…唔,不要了,唔唔…”一番对抗下来,赫连晞占了下风,松了嘴也撤了舌头,没想到对方又乘胜追击探进来刮蹭她的口腔。

    拓跋绪很难形容自己对赫连晞的感觉,初时或许可以说是见色起意,后来却演变成了无休止的贪欲,因为占了她的身子只得一时满足,过后又是一阵空虚,欲望战胜理智的时候,真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水rujiao融、合二为一。更奇怪的是,拓这股子新鲜劲,没有因为与赫连晞的深入“交流”而消失,反而令他食髓知味,体会到了销魂刻骨。

    “再来。”拓跋绪掐了掐赫连晞的脖子,迫使她张嘴放他深入。

    胸脯都紧紧贴合在一起,赫连晞几乎要承受不住拓跋绪的重压,“唔,呜呜…”

    总算拓跋绪还有点人性,嘴上没有松开,身子倒歪斜了一些,给了赫连晞一点喘息的机会。

    当然,拓跋绪也没有就此闲着,大手撕扯开赫连晞的衣襟,直接伸进亵衣去揉胸乳。

    “毫无情致的身子”也能玩得这么激动,赫连晞心道拓跋绪真是饥不择食。

    赫连晞的胸乳生得不大,却正好能被拓跋绪一手掌握,被他大力捏扁搓圆的,又酥又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尖尖儿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又教拓跋绪捉住,搓个不停。

    “好硬。”拓跋绪终于松开赫连晞的嘴,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胸脯,拿手指绕着乳晕画圈圈,末了又用指甲弹了弹那挺立的茱萸。

    到底是谁更硬?赫连晞明显能感觉到下身有个东西顶了过来,隔着衣服都在她腿间蹭来蹭去,逼得她撑着桌案向后退却。

    “都不是第一次了,还怕什么?”拓跋绪按住赫连晞的胯骨,丝毫不介意自己昂扬的欲望,他的脸有一半沉在阴影里,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

    窗外的风声又起,草木的“沙沙”声音很难让人不在意,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时将屋内照亮。

    “你在怕什么?”那一刻,拓跋绪脸上的阴影被闪光覆盖,诡异如魅影,他又步步紧逼而来,惊得赫连晞心中不由为之一震。

    冬夜打雷下雨本是少见,却听雷声隆隆,雨水顺势倾斜而下,赫连晞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妥协似的求他:“冷...去,去榻上。”

    拓跋绪以为赫连晞是被雷声吓到了,抱她起身坐了起来,将头埋进她的颈项,一边舔弄颈子一边哈气道:“这样就暖了。”

    “别,好痒。”赫连晞没有回抱住拓跋绪,她最受不了耳语,温热的气息呼过来,燥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能止痒的只有痛,拓跋绪特意绕过上回留下的牙印,轻轻咬住她圆润的肩头,接着又伸手探进她松垮的后衣领,边褪衣服边摩挲她的脊骨。

    “就在这里做。”拓跋绪舔了一下赫连晞的锁骨,瞅了一眼后边的铜镜,“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赫连晞。”

    镜中之人是个什么样子呢?赫连晞不知道,她眼底泛起了一层水雾,看不真切,只依稀见到自己裸露着上身任由拓跋绪采撷。

    若换做平时,她恐怕早跳起来推开面前这个下流坯了,可现在的她很不清醒,迷茫地睁着眼睛,嘴里又在呻吟些什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身体又湿又热,xue里有东西出来了,快要不能思考了。

    “嗯啊,嘶......”乳尖被重重吸了一口,赫连晞不由仰面后倒,但这样没有减轻胸乳的酸痛,反而又迎来一波撕扯啃咬。

    狠狠亵玩了一番赫连晞的胸乳,拓跋绪又将她翻过去压在桌案上,粗暴地卷起裙摆,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看不到拓跋绪脸的赫连晞完全处于了劣势,蹬腿也只是做无用功,完全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在她xue里开拓。

    “抬高些。”拓跋绪拍了拍赫连晞饱满的臀部,要她再凑过来些给自己看。

    脱了力的赫连晞埋头不语,额头紧紧贴住桌面,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晕了开来。

    一根指头,两根指头,三根指头全被花xue吸了进去,拓跋绪搅弄出更多的花液,“滴滴答答”全淋在了茂密的花丛上。

    “不要,不要弄那里,啊,哈啊……”赫连晞摇摆着腰肢,xue里的指节却越探越深。

    眼见赫连晞的臀rou都给自己拍红了,拓跋绪俯身含住了花蒂,温热的舌尖点了一下,整个舌面慢慢包裹上去,很快又滑至花心,舔弄出水的源头。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浪漫过一浪,花xue的汁水不断溢出,赫连晞拱起身子去抓桌角,脸颊染上绯红,难抑口中的呻吟。

    还没等赫连晞先泄一回,拓跋绪就如工匠凿洞般挺了进来,他入得艰难,闷哼一声强行插入大半。

    “啊,好痛,啊啊啊!”赫连晞才破身,花xue也娇弱,经不得这般cao弄。

    拓跋绪与她较上了劲,步步紧逼、寸寸深入,就着xue里的yin水全根没入,这后入的姿势本就入得深,此般更是撑开xue里的褶皱,几乎碰上了胞宫。

    “啊,快出去,太深了,啊啊啊啊…”赫连晞尖叫着求饶,却被惊雷的声音完全遮盖。

    没有再理会赫连晞的呼喊,拓跋绪按住了她弓起的蝴蝶骨,低下头去亲吻脊柱沟,挺着腰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比起灵活的手指,roubang入xue的感觉更像是异物入侵,拓跋绪毫无技巧的大力cao弄,没给赫连晞带来多少快感,若非xue里分泌了大量花液,除了饱胀感,痛楚大约便是她所有的体验。

    “嗯哼,哈…呃…”赫连晞是真吃不消,碰撞与摩擦的声音愈发大了,腿心逐渐发麻,踮着脚就快站不稳了。

    在后面深深捣弄了百十个回合,拓跋绪终于脱下了累赘的衣物,汗水沿着肌rou的纹理滴落下来,与身下之人的体液混杂在了一起。

    “起来。”拓跋绪居高临下地命令着赫连晞,连带拍打屁股都有了惩罚的意味,“不听话,孤就抱你了。”

    赫连晞哪有劲起来,用胳膊肘撑着桌面都难,好半晌才仰起头道:“拓跋绪,你,你欺人太甚…”

    “呵,那正好,我们换个姿势。”拓跋绪停下动作,抱着赫连晞的腰缓缓起身,接着突然托起她的臀rou,以一种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举起她,并挺腰将roubang送了进去。

    烛光之下,那铜镜正对着交合的二人,把一切都照得个明明白白。

    “赫连晞,你看到孤是怎么cao你的了吗?你的小屄全吃下去了,还说不要吗?”拓跋绪又拿荤话去刺激赫连晞。

    翻开的xue里插着拓跋绪狰狞的阳物,镜中的自己甚至激动得张开了嘴,赫连晞难以面对这样的自己,羞赧地别过头去。

    “不要,不要看我,哈啊,哈啊啊!”赫连晞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个姿势拓跋绪入得不深,xue口与guitou浅浅摩擦着,酥得她绷直了脚背。

    “看着自己还能这么舒服,赫连晞,告诉我,是谁在cao你?”察觉到赫连晞舒服得xiele身,拓跋绪放下了她,将人正着按回桌案上,又扶着roubang重重碾磨起了花xue。

    “是…是…啊,啊啊啊!别顶那里…”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赫连晞又被插得乱七八糟,脑子完全没法思考了。

    手指再次揉搓起了乳尖,拓跋绪低下头同赫连晞耳语,“是,是谁在cao你?”

    “是你,是你…哈啊,啊啊!”赫连晞的双腿被开得极大,随着抽插的频率摆动,没有任何可以安放的定点。

    “我是谁啊?”似乎非要求得一个答案,拓跋绪将阳物埋进花径,却不再抽送,“不说的话,我就不动了。”

    小肚子胀得难受,赫连晞终于被诱哄着说出了答案:“你是…你是李绪,李绪!”

    “呵呵,难为你还记得这个名字。”拓跋绪笑了笑,揽住赫连晞的腰肢加快抽送,“给你,我都给你,刘晞。”

    说罢,拓跋绪吻住赫连晞的嘴唇,又cao弄了几百下,终于将精华全释放了出来,射进了花径深处。

    “我还想再来几回,刘晞你可得陪我。”拓跋绪的阳物还堵在赫连晞xue里,他就这么抱着人上了榻,大约又说了些胡话。

    “……”后来拓跋绪说的话,赫连晞是累得都听不清了。

    殿外的雨水早就停了,荣升见拓拔绪还没完事出来,猜测他久违地要留宿了,但这次可不比上回醉宿在贺赖昭仪那,难道王上终于尝到了风月情事的滋味吗?真是稀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