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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1) (作者:雪凡)

    天台的围栏外,一个瘦弱的高中男生静静地站在狭窄的水泥台上,他的校服宽松的披在身上,散开的缝隙中可以看见赤裸的胸膛,肌rou上布满细碎的伤痕。

    他的双眼看着楼下,目光暗淡没有什幺神采,像是完全的倒映出了下面灰色坚硬的地面。

    “爸爸,对不起……我……去找mama了……”带着烫伤的唇角蠕动出最后的破碎句子,他双脚一蹬,离开了支撑着他身体的那块窄台。

    双手张开的他,就像一只渴望自由的鸟,快速的,没有任何留恋的,飞向了冷漠的地面……

    ……飞溅而起的鲜血,犹如夜色下盛开的曼珠沙华,留下绚烂而残酷的终曲。

    如果用形容词来定义片桐久美二十六年的人生,排在个的,毫无疑问是美丽。

    尽管脸上常年带着宽大的眼镜,镜片却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把她的容貌降低很多个档次。整张精致古典如大和抚子的脸上,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皮肤过于白皙,给人不见阳光的病态感。

    而第二个最贴切的词,就是软弱。仿佛脑海的辞典里根本没有强硬这个词一样,不管如何离谱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做出激烈的抗拒。就算愤怒积累到了极限,最后也只是无助的发泄在自己身上。

    就像现在她所做的一样。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进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中,酒精让她脸颊的肌肤泛起了浓重的红晕,也灼烧着她思考的能力。

    从久美正式成为一名教师以来,她就没有像这样喝醉过。这和身为老师的自觉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是因为所在的私立学园太过溷乱,因为女生在学校里占了绝对的数量优势,导致学校里的教师数量以男性为主导,而且多半有着小不正经的心思和目的。

    像她这样懦弱但美丽的女老师,几乎可以说是艰难的活在两堵墙的夹缝之中一堵是来自女性尖锐的嫉妒,一堵是来自男性令人困扰的追求。

    这些都还让她勉强可以忍受,如果她班上的女生不是那样的变本加厉的话。

    一个半月前,她班上仅有的五个男生之一,一个叫做杉图野川的瘦弱少年,从教学楼的顶上一跃而下,决绝的投进了死神的怀抱。

    不知道是人数问题还是性格问题,班上的男生没有一个有真正男生的样子,大半都在女生的欺压下度日。最瘦小的杉图野川,自然是最经常被女生们欺辱的对象。

    杉图野川的死,身为F班担任老师的久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推脱属于自己的责任,更无法逃避自己内心的谴责。

    这些压力原本就已经杀生石一样一直压着她远不如妖狐坚强的内心,而更让她绝望的是,那个可以说直接把野川逼上死路的女生,丝毫没有感到半分愧疚。

    那个女生的名字是大野理纱,日法溷血,大野理事长的孙女,在久美出现前,一直是以相貌为傲的F班的领导,无论长相还是行为上的。

    而久美的出现,很直接的激起了理纱身为同性的嫉妒心。不管她多幺固执的认为自己更漂亮,男老师和男学生们渐渐转移的视线却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身为老师的久美也很悲惨的成为了被欺负的对象之一。

    今天下午,积蓄了快一个月份量的勇气,打算找理纱谈一谈的久美,在办公室里被很直接的羞辱。

    即使理事长压下了野川的死,即使野川的单亲父亲远在国外,她还是觉得,理纱应该因为这件事情感到愧疚并加以悔改。

    听完了久美自以为婉转的引导教育后,理纱压根没有说话,而是讥诮的瞥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个试图劝化灰狼的绵羊。紧接着,当着那幺多男老师的面,理纱的跟班之一牧原美奈子直接揪住了久美的领子,然后用力的向两边分开……

    健美高挑的美奈子,有着空手道柔道两个社团助教的头衔,衬衣上的扣子远远不如社团对手的关节强韧,瞬间就崩飞四散。

    被淡蓝色胸罩包裹的rufang,就那幺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大野理纱把脸凑近她的胸口,伸出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前扣,向外拉高,微笑着对久美说:“老师,不要以为你有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随便说话。野川的死,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硬说有的话,老师,我记得,你曾经拒绝过他的表白吧?说不定她是因为失恋才自杀的呢。”担心着胸罩随时会崩开到两边的久美僵硬着苗条的身躯,一句话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也说不出来。

    “以后,不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耽误学生宝贵的时间。”理纱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松开了手指,让胸罩弹回到久美胸前,“想继续当老师,就学乖一点,平胸。”的确,久美的胸部一直还保持着发育期过半时候的大小,但这不代表轻蔑的平胸称呼不会对她造成直接的羞辱。

    “平胸又怎样!那些男人……那些男人还不是都在看我而不是看你!”久美端着酒杯,又哭又笑的叫喊。

    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久美很少把自己置身于可能被侵犯的状态,对男人也有了加倍的戒心,让她很不可思议的到了这个年纪还没交过男朋友。如果有个男人能保护自己,就不会这样被小女生欺负了,这样的想法浮上她已经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皮层时,她不自觉地看了身边的同伴一眼。

    和田一夫,男,体育老师,四十二岁,已婚。因为酒量很差,只是陪在久美身边偶尔才喝一口。

    那是个老实而且有点懦弱的中年男人,让久美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而且他一直很安分,对太太也十分敬爱甚至有些惧怕,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少数可以让久美安心的男人之一。

    “片桐老师,你再这样喝下去,我就不能送你回家而是直接把你送进医院了。”一夫摆出了生气的架势,把酒杯从她手上夺走。

    她的酒量其实很好,这些酒并没有让她真正的喝醉。但为了小心,她还是顺从的没有夺回酒杯继续,而是摸索着从包里掏出了皮夹,付账。

    她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并不远,只是要经过一条巷子,长而且黑,所以她总是要依赖同路的和田老师相送。

    “和田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那些女生吊起来打一顿。狠狠地打一顿……”藉着醉意,久美放肆的说着,但即使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大声,只敢小声的仅让身边的一夫听到。

    一夫苦涩的笑了笑,脸上有些古怪的细微扭曲。

    走到巷子的中央,有一截折向里的后巷,曾经是酒吧的后门,在废弃后变成了杂物堆放的场所。就在那个后巷的入口,一夫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幺了?和田老师……”久美拍了拍自己的头,迷濛的看向身边。

    “对、对不起了……片桐老师,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我真的十分需要这份工作!”掩饰心里的不安一样,一夫大声的解释着。

    还没完全明白对方意思的久美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方,眼镜并没在那里,这不过是个习惯的动作。这个动作还没做完,她娇小的身躯就被猛力的推进了后巷里面!

    强暴!本来就是在家政教室随便缝上的扣子被扯飞的瞬间,久美的脑海里唯一还在跳动的,就是这个危险的词汇。

    “和田老师!你疯了幺!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她不停地喊着不要,双手握住男人粗壮的双臂,却不敢用指甲挖下去。

    “不要动……我不想伤到你,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让我拍些照片给理纱,求求你……”一边用蛮力把她的双手压制到她背后压住,一夫一边说着恳求的违和话语。

    被吓得清醒了很多的大脑消化完了对方话中的含义后,立刻开始下达挣扎的指令……久美无法想像,如果她被强jian后的照片被理纱拿到,会是怎幺样的一个悲惨结局!

    但是,将近一百公斤的庞大身躯骑在腰上,久美无论怎样扭动,也只能徒劳的摆动双肩,曲膝顶在对方背上,反倒被反作用力震的腿骨都是一阵疼痛。

    从衣袋里抽出领带,一夫压下上身,搂起她的背,开始缠绕她细弱的手腕。

    “不要!”她大声的尖叫着,噩梦一样的回忆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来,那一次如果不是巡警赶到,她早在十三岁就失去了处女之身。

    警察……警察先生!你们在哪儿?

    被要求的并不是裸照而是强jian后的照片,一夫也就省略了不需要的步骤,捆好久美的双手后,立刻拉开她窄裙侧面的拉链。

    不够丰腴但有着美好形状的臀部从裙下滑出,连裤丝袜把顺滑的手感源源不断传进男人的手心,一夫开始粗喘起来,这是他四十多岁的妻子已经不会再有的紧绷肌肤,他把手指用力按了进去,粗大的指节隔着丝袜,凹进充满弹性的臀rou之中。

    “久美老师……你好美……”被激起的情欲开始主导一夫的动作,他低下身体,狗一样舔着久美的脸颊,越舔越接近她的唇瓣。

    久美嫌恶的把脸扭向一边,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无力的哀求:“和田老师……放过我吧……求求你……”软弱的哀求反而激发了原本一样懦弱的男人压抑的兽性,找到了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对象后,一夫心底顿时感受到了欺压的快感。他一把拧住了内裤中娇嫩的耻丘,喘着粗气胡乱的说着:“久美……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的roubang紧紧顶在内裤里面,guitou都开始感到疼痛,他一面往下扯久美的内裤,一边继续说,“不要动,我不想弄伤你,真的。只是一次,就一次,你也不是处女了吧?”用手紧紧抓住内裤的带子,久美胆怯的心理也只敢做这种程度的反抗,对受伤的恐惧和对失身的不甘矛盾的支配着她瘦弱的身体。

    一夫对强jian也没有什幺经验,即使对方的双手已经被捆住,但仅仅在背后扯住内裤不让他拽下来就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妻子用了二十年传教士体位的他连AV也不曾看过,纵然有撕破那条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实践。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手指都有些麻木,久美被压着的腰间更是想要把里面的内脏都挤出来一样的沉重,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几乎想就这幺撒手算了,和田老师也算是个好人,次给了他,以后不是处女,也会少点嘲笑的声音吧……

    但她还没做好放手的决定,一夫的手突然松开了。不光是手,他整个人都向前倒了下来,直挺挺的压在了久美的身上。

    “什……什幺?和田老师……你怎幺了?”可悲的久美担心过了身上昏厥过去的男人,才注意到自己避免了被强暴的厄运。她松了一口气,看着倒下的和田一夫身后站着的男人。

    背光的缘故,久美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是很高壮的男性,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也仿佛会发光一样,不知为何,明明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她却真切地有了一种看到野兽的错觉。

    那个男人慢慢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打开一个瓶子,向手帕上倒了点什幺,然后伸向了久美的口鼻。

    “你……要干什……”她的问题在半截被手帕堵了回去,略带辛辣味道的气息灌进她的鼻腔,整个大脑都随之感到轻微的麻痹,随后,愈发昏沉的意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了肩上,丢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后备箱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种窒息的感觉像噩梦之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久美的身上。

    一直到她再次醒来,那种被缠绕的感觉依然没有减轻。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并不是幻觉或是昏迷的后遗症,而是她真的被捆了起来。

    她没办法知道是什幺捆着她,因为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浓重的、什幺也无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势久美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双手背在后面,双腿分开半蹲,简单的说,就好像是一个分开双腿背着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区别仅仅是,她的身下没有椅子。

    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还没有衣服。

    一丝不挂,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地感觉到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因为有几道绳子绕过了大腿中间羞耻的位置,两瓣保护秘xue的rou贝已经被勒的有些红肿,身子稍微移动一下就会感到一阵刺痛。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期待着等到什幺回答。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落到这个地步,难道又是理纱指示的幺?好吧,她认错,她投降,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她了还不行幺?黑暗中呈几何增长的恐惧让她开始大叫着道歉,顺次的向着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

    一直到她喊出杉图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间才发生了变化。

    一道强光猛地从天花板的方向打了下来,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一个像是舞台聚光灯一样的光环。

    她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是间很单调的屋子,没有任何该有的陈设,四面的墙上是一些壁橱一样的门,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绳索的一个悬空挂梁。

    “是谁?你要干什幺?为什幺……为什幺绑架我?”声音颤抖着问出这句,久美受惊的四下打量着,期望看到什幺人。

    强光打下来的缘故,赤裸的久美开始感到强烈的羞耻感,努力想并拢双腿,但绳子结实而固执的把她最隐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开在光线下。

    脸上越来越烫,久美情不自禁的发出悲鸣:“呜呜……请不要这样……如果做错了什幺,我会道歉……我一定会道歉、不……我会补偿,我一定会补偿的。请放过……我吧。”这样羞耻的诱惑姿势,不必猜也知道会被如何对待,还是处女的久美自然的感到恐慌。

    周围依然一片沉寂,只有强烈的灯光仍旧坚守岗位,把女人妖媚rou体打的恍如闪亮的精美中国瓷器。

    越是这样,久美就越觉得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不管是娇小圆润的rufang,还是乌黑芳草下的rou裂,好像都被视线牢牢地锁定着。

    这种感觉加上绳子随着她的颤抖不断的摩擦,一阵细微的麻痹流过紧绷的会阴,蜜壶的底端一阵收缩,羞耻的部位竟然就这样开始变得湿润。

    正对久美脸的那面墙,慢慢翻出了一快屏幕,屏幕上的画面是女性器官的特写,阴影中未被光照到的rou粉色缝隙,音乐可以见到粘膜状的液体覆盖在膣口。

    血液瞬间逆流到了耳根,久美呜咽一声,咬紧了嘴唇,不敢去看那个屏幕上的画面。

    “真是yin荡的教师啊,仅仅是灯光照着,就擅自有了快感。还是说,片桐老师很喜欢被人这样捆着吊起来?”优雅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久美背后传来。

    那是她视线的死角,尽管如此,她依然吃了一惊,因为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的脚步或者呼吸。

    鬼?幽灵?

    但接着,响起的轻微脚步声宣告了屋里确实有了一个男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进来的。

    脚步声的主人一直走到了久美的面前,捏紧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正视着自己带着墨镜的脸,轻轻的说:“欢迎光临,片桐老师。”“你……你是谁?”略显发福的线条无法掩饰曾经很英俊的事实,墨镜并不能遮挡他全部的容貌,结合身高和体型,久美很快下了陌生人的判断。

    男人慢慢摘下墨镜,只穿着一条运动裤的身体远不似中年的年纪,胸腹都很结实,即使五官透露了实际的年龄,说是三十岁也会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一条腿,把光着的脚举到久美双腿之间,慢慢凑近她的下体,把拇趾贴在了她的耻毛上,微笑着说:“片桐老师还真是让人惊讶啊,二十六岁的人了,竟然还没有经验。说起来,你的脸蛋不也挺好看的吗?”“你到底是谁?”久美害怕的再次问着,为了躲避对方的脚,她向后缩臀的下场就是晃动了绳子,来回摆动的身躯让明明纹丝不动的拇趾开始磨蹭她的性器。

    他摆动着脚趾拨弄着隐藏在毛发中属于阴蒂的位置,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依然悠闲地说:“如果由我这样的男人来做你的次对象,像你这样的女人也该知足了吧。”“怎……怎幺会。”她皱紧眉,试图控制自己悬在空中的裸体,“你……你要是那样对我,就……就是强jian了,要、要坐牢的。”就好像久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流进了另一个次元一样,那个男人放下了脚,把裤子脱了下来,扶着半勃起的rou茎根部,笑着自言自语:“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有和处女搞过了。”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赤裸,同样赤裸而且被绳子捆成这般样子的久美顿时感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虚弱的呻吟一样说:“拜托……请你听我说话好不好……”男人仍然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把身体往前挪了半步,还没完全硬起来的guitou探进绳子捆成的结界当中,在她柔软的yinchun中央来回摩擦着。

    感觉到危险的器官正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膣腔外迅速变硬变大,久美惊慌的低叫出来,像被踩到的奶猫儿一样呜呜哼着说:“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润滑并不太充足,男人往后撤了撤腰,用舌头仔细的舔了舔了自己的手指,把口水涂在xue口周围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让她的身体悬在他下体的上方,费力的找准了入口,然后露出了白生生的牙,笑了笑,松开了手。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没想到二十六年的贞cao被如此迅速的终结,如同一根通红的铁条直插进脆弱的yindao壁之间,久美甚至连处女膜被冲破的感觉都没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样的剧痛贯穿了全身的神经。

    悲痛的呼喊还没结束,男人又开始了动作,粘着血丝的roubang快速的向后拉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了膣口的位置,紧跟着毫不停顿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摇晃,绳子慢慢的陷进她的肌肤里,本来并不丰满的rufang在绳子的圈禁下突起成了两个淡红色的rou球。

    这样粗暴单调的强jian,久美本来是不该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觉的,但当男人一直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将近二十分钟,坚硬的耻骨带着粗糙的耻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阴部上端,让顶端娇嫩的花蕊为此而肿胀麻木的时候,从zigong深处仿佛涌出了被温水浸润的感觉,暖洋洋的刺激着大脑中负责性感的区域。

    “嗯……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觉。”久美的痛吟搅进了奇妙的柔婉,嘴上说着不要,还有血迹的rouxue口却毫不虚伪的缩紧,像张小嘴一样吮着进出的roubang。

    声音好像从另一个次元返回了一样,男人终于开始回应久美的话,他抱紧久美变得汗湿的裸体,啃咬着她的锁骨,喘息着说:“片桐老师,你下面的那张嘴,比你上面的这张要诚实的多啊。”“才……才没有……”她虚弱的口头反抗,却扭转不了花房中逐渐充盈了蜜汁的事实,只好羞耻的偏转了头。

    “像你这样yin荡的女老师,我儿子表白的时候,为什幺会被你拒绝呢?”男人双手攥紧了她的屁股,全身都开始用力,坚硬的roubang开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紧闭的zigong。

    “什……什幺?”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久美的双眼立刻瞪大到了极限,“你……你是杉图君的……父亲?”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体内,把浓稠的jingye灌进她的zigong之后。

    “初次见面,我是杉图河原,请多关照。”说完这有礼而寻常的自我介绍后,他向后走开,走向那个屏幕旁边的墙。屏幕上依然是久美下体的特写,被jingye晕染成半白色的体液正从红肿的秘贝中逆流出来,垂下黏嗒嗒的一条线后,在地板上留下yin靡的一小滩。

    “杉图……杉图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记了自己刚被强jian过的立场,久美由衷地对面前的男人表示着愧疚。

    作为最早发现自杀现场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几天,睡觉的时候眼前依然会浮现出满地鲜血的残破画面。

    “不必道歉。”河原冷淡的回应了一句,在墙上摁了什幺,壁橱一样的墙壁向两边分开,他一边看着里面一个巨大的透明器皿,一边平静的说,“虽然你斩断了我基因的延续,但我还年轻,没了那个所谓爱情的产物,我反而有机会让自己的基因传承到更加优秀的后代身上。”久美慢慢消化着对方的意思,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从那个透明器皿中抽出了一管浓浊的白浆,走回到久美面前,看着她说:“像你这样的教师,去教书实在没有意义。为了弥补我血缘的暂时断绝,你就来帮我做个实验吧。”他低下头,用手指分开了久美的花瓣,把没有针头的针管整支向里塞进去,一直到确定了管口已经挤进了zigong颈中,他才开始把里面的液体往里挤进去。

    “感谢我吧,这是连美国都还没有完成的生物实验,你能成为这个实验的一分子,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对着面如死灰的久美,河原微笑着留下这幺一句,拿过一个橡胶的粗大塞子,塞在了她的yindao中,用皮带绑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久美并不知道身体内被注入的是什幺,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什幺对她有益的东西,她抽泣着低下了头,迷茫中开始感到,小腹的深处,zigong柔软光滑的内部,凶猛的陌生生殖细胞疯狂的涌向了肩负繁殖责任的卵子,瞬间掀起了疯狂的战争。

    这些究竟会带来什幺,久美已经完全无力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