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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狱AnotherSide(催眠)(完)

    作者:NR

    字数:9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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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混蛋!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如果资料没被他带走一半,我就不用

    这么辛苦了。」暴躁的男人尽可能破坏着房间内的一切,不论是名贵的瓷壶也好、

    还是历史有名的绘画,男人眼前的事物,几乎被破坏殆尽,留下的只有这髒乱不

    堪的房间。

    男人暴躁的走出别墅后,不久别墅内传来淒凉的痛哭。

    「刚至少砸掉上千万吧,亏的这一下心情好点,啧啧不弄死那个小混——」

    一想起要弄死那个人,男人就头痛的几乎晕倒在地。

    「要不是少了他那部份,这世界就没有我拿不到的东西了,呸。」男人一口

    痰吐在了地上。

    男人和他原本的助手曾经合力研发出一个划时代的研究,能够直接对脑波进

    行干涉,进行内容置换,配合人脑本身的补完能力,这能力堪称逆天。

    比起传统催眠更加速效性、深刻化。

    只要随便找个人跟他说,我是你爸,给我去卖火柴。

    不论对方性别男女身份地位,就会真的乖乖跑到街上去卖火柴。

    可是带走那一半资料的男人,现在不知道跑到那去了。

    他带走的另外一半资料,要想实用至少得要不少准备时间,何况按照那个人

    的性格,连看到抢劫犯都要管,哼,做坏事?别想了。

    为了拿回那份资料,得先找到男人,要找到那个男人得要有庞大的势力……

    於是男人开始思索起他手上这部份记忆干涉装置的使用方法。

    最简单的就是进行直接转让,可是这样太容易被查水表。

    ——那么有什么方法能够赚取偌大的金钱呢。

    不论怎么说,男人用着这份能力在数个月内建立起最不可思议的金融帝国,

    在东方独树一帜。其中记忆干涉装置的功劳可说是劳不可没。

    男人理解曾经的助手的性格,他一定会回到自己养父的身旁,为了就近保护

    他们。

    就如同对方理解自己站稳脚步后一定会对他们下手逼他出来一样。

    过了数日,果不其然的助手出现在他养父的家附近。

    也因此捕捉到那名曾经的助手。

    男人原打算藉由记忆干涉装置让对方吐出另外一半的情报、或者是洗去他的

    记忆,让两个人重新开始研究。

    ——没想到那个男人做的更绝,他把那份资料的内容几乎忘在潜意识中,甚

    至还让自己的意识中对教授存在质疑。

    「既然用不上,就只能毁掉吗……」男人一边想着头也随这想法痛了起来。

    只要思考如何危害那名曾经的助手,自己就会头痛的无法思考。

    甚至是自己只要开口雇佣杀手等,就会在拨起电话要开口的那瞬间晕倒。

    不论怎么说,没办法下手真的烦不胜烦。

    「还是转换心情吧。」男人走到书柜旁,摸了摸书柜上的藏书。

    对男人而言,藏书重要的是标题而非内容,内容都是大同小异,只要看着书

    名就能感受到治癒,这是奇异的扭曲,可是没人能够评价正确与否。

    「罗密欧……哈母雷特……真是治癒啊,莎士比亚。」在书柜上的莎士比亚

    作品,绝多都是悲剧收场。

    「……嘿、嘿嘿嘿我想到了。」

    没错,只要我不直接干涉他的安危就行了。

    世界上多的是殉情,特别是正义感十足的白痴不是吗?

    为了这个计画,男人开始着手准备,费尽了不少功夫。

    从预估行动开始,要买通各个关系,还有记忆修改。

    还有助手的身份也得重新规划,碍於他对我有本能的有戒心,必须要找人替

    代我。

    完成各个细节后,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女主角了。

    恩人的女儿,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存在。

    从小相知相惜的男女,如果有一天忘记了彼此一定会很有趣。

    在男人的剧本中,两个曾经在意彼此却没有走到最后的情人,在失去记忆后

    重新见面,而这名助手为了获得这名女性,一连串的不择手段,报复的却是恩人

    和恩人的女儿,在最后让两人知道真相,这样就能真正迎来幸福美好的结局。

    所以这之间得要准备很多东西,特别得防着男人潜意识不知道准备了什么。

    所以凡事都得准备好伏笔。

    最初的关键点在於,如何让助手对女主角动手?

    两人相处的记忆和怀念,不单是在记忆上……而是在潜意识上,那么配合印

    刻效应的话,就能轻松达成了。

    所以——男人在助手和女主角相遇退婚的过程中,重複了数十次的相遇。

    男人在少女身上放的窃听器,不是为了窃听少女的。

    ——是为了确认男人有没有动手。

    敌明我闇的情况下,只要我不浮出台面,他就猜不到真正的凶手,只会猜测

    到班上的同学和被欺负,为了制造这个环境得把他安排到贵族学校,制造一个天

    然的排斥立场。

    只要再把助手的身份弄的尴尬点,他就会怀疑前任有问题导致自己被连累。

    哼,聪明人就是天生自以为什么都懂。

    把一切佈置完之后,只要等着助手慢慢的踏入陷阱,然后自责就好。

    计画是完美的,过程是完美的。

    没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独栋高楼的顶层,男人站在玻璃窗前笑着。

    男人的记忆干涉装置,纵然完美,却也不完美。

    少女与助手重複的相遇,成为的既视感。

    ——导致少女对助手怀有戒心。

    这也导致了助手最后选用干涉的方式,一步一步的对少女下手。

    当委任的侦探传来两人在屋内作爱时,男人知道自己的计画成功了。

    可是他不知道,少女的记忆恢复了。

    原本合并构成一份的理论,在彼此之间相通,因而产生的意外也说不定。

    在琳月和月琳两个意识相融的时候,少女做了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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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少女骑在男人的身上,不时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为了获取更

    多的快感。

    男人也为了回应少女的话语,更加激烈的动起腰肢,两人交合处的碰撞声啪

    啪啪的传了出来。

    「啊啊……好深……好深……」少女扭动的纤腰不时的呈八字扭转,不时重

    重的深入根部,摇荡的摆荡的玉兔和雪白的肌肤带给男人视觉上的享受。

    「我每数一下,你身上的快感就会增加一倍……一……二……」

    「啊啊啊啊……要要要要要……」

    「三……」

    「要去了了了了了了了!」少女放声尖叫着,全身上下的细胞和毛孔都在大

    力的呼吸和经峦着,少女置身於无上的满足感间,身子一摊就睡了过去。

    朦胧的意识间,少女作着梦。

    比起作梦,不如说是在梦。

    梦中,那是一个又一个的画面。

    少女家,在小的时候收养了一名孤儿,那是一个被取名为零的孩子,估计是

    为了和自己作伴所以才从孤儿院带回来的。

    那个孩子很聪明,什么都学的很快。

    他也什么都不争,什么都让给自己。

    ——虽然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知道这是愧疚。

    所以零什么都退让,甚至还跑去参加了奇怪的研究组织,就为了赚点钱回来

    贴补家用。

    零在最初的时候还常回家,可是随着研究的进展到后面几乎都不回来。

    ——然后就失踪了。

    不论怎么找、甚至去相关机构询问,委託在政府上班的友人,也都找不到。

    就这样过了数年的日子,少女在家中,注意到不时会有警察巡逻,有时出门

    忘记锁上的门窗也都有人会帮忙锁上。

    少女知道,会做这种事情的只有他一个。

    所以少女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

    ——直到那一天黑衣人上门来。

    大家、周围的人,认识的人,记忆都变的乱七八糟。

    除了父母两人没什么事情外,邻居、亲戚几乎都变的不认识我们了。

    我是不是也少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呢?

    我想没有吧,毕竟家中就只有父母了……咦……是这样吗?

    ……我摇了摇头,梦中的画面继续往前走。

    画面中的我,在一间漆黑的屋子,屋子除了玻璃窗外,就只剩下一台奇怪的

    机器。

    就像是科幻电影中的机器,有着椅子还有奇怪按钮。

    在玻璃的另一边能够隐约听见男人的声音:「只差女主角了,只要把女主角

    搞定后,只要让零对女主角出手就能迎来快乐的结局,只要他们殉情就什么都没

    问题了,啧啧。」

    不论我有多迟钝,我都知道这些不是好话。

    可是,零是谁?女主角是我吗?

    殉情?为什么要殉情?

    对着梦境喃喃自语没有任何回应,唯有梦境继续的往后走。

    当我醒来后,就在贵族学校上学了。

    虽然我隐约觉得哪不对,可是我记得我一直都在这上学,从小……学?

    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画面接着来到我穿着制服跑去找那位应该是婚约者的男人。

    「我应该认识他…他应该认识我的。」有道声音这样反覆说着。

    可是我不记得,我不记得。

    他也不记得。

    所以就这样结束了会面。

    画面中,这样的会面重複了好多次。

    直到我感觉到不对。

    「一定有哪边不对。」我喃喃的在心中低语。

    不久后,男人来到学校任教。

    我原本是想去谘询「记忆」这件事情的。

    我知道我的记忆肯定有哪边不对劲,可是我说不出哪边不对劲。

    於是我来到了辅导室的门口,他恰巧开门走了出来。

    那瞬间我能感觉到,我们绝对认识。

    那种直觉贯穿我的全身。

    我还没开口,他就把我带到房间内,放下钥匙和音乐走了出去。

    他误会了,他误会了——我得告诉他才行。

    可是这阵音乐是怎么回事,感觉很舒服。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醒来依然迷迷糊糊的被赶走。

    第二天我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告诉他——

    「我相信你自己并不想来,可是有很多原因让你不得不来,例如同学放在你

    身上的窃听器,大概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被我怎么样,毕竟前几任都有前科,更麻

    烦的细节我就猜不到了。」那人用半开玩笑的态度写在纸上,藉此告诉我不要乱

    说话。

    我身上有窃听器?在那边?什么时候被放的?

    我跟班上同学没有接触啊!?

    ……那、到底!?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可是却又无从解释。

    直到画面中来到父母出车祸急诊室前,爸妈喊了眼前的男人零。

    我记得这个名字,可是我想不起来。

    我知道、我应该知道的!

    后来的画面更加匪夷所思,例如没有自慰经验的我爱上了自慰,心情不好就

    会开始自我安慰。或者是我爱上了丝袜带来的安全感。

    或者是我看见被爸哈称为零就想喊他主人,想要在他面前脱下衣服,在他身

    下婉转呈欢。

    几乎要疯了,那种无法高潮的煎熬,我受不了了。

    「拜託你——给我!」我几乎是半嘶吼的拉住他的衣服。

    一幕又一幕的画面,跳跃着。

    逐渐连结成片段。

    就像是零对我动的手脚,我身上也被其他人动了手脚。

    就像是零不记得我一样。

    所有的事情都串连了起来,当初在玻璃窗后的声音就是真正的凶手。

    梦逐渐的散去,我清醒过来后,窗外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刚刚梦中的画面,我本能的感受到都是真的。

    那么,我又是谁?

    那个自称是曦的主人又是谁?零又是谁?

    我是月琳还是琳月?哪个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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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不重要对吧。

    一想到这,我的xiaoxue不禁潮湿了起来,纵然不久前才初经人事,但是此刻却

    yin水潺潺的流了下来,能够感觉到yin水和丝袜逐渐的混为一体,变的黏稠起来。

    「主人——」不论他是谁,现在我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

    我跨坐在床上的男人肚子上,用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老二,另一手则是用食

    指和中指把yinchun给分成两边。

    「你看小yin奴这边都湿成这样了,你要帮人家止住潮湿,不然水会一直一直

    流下来。」就像是本能般,我诉说着在今晚前从没说过、从没听过的词句,用甜

    的发嗲的声音咬在男人的耳根。

    「快给人家嘛,人家想要……」就像是本能般。

    轻抚着的roubang逐渐充血,显现初时那种狰狞的面目。

    「啊……主人站起来了。」盯着这昂首的roubang,我不禁舔了舔嘴唇。

    我从男人的肚子上站了起来,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下,M字型的张开大腿,一

    手剥开大小yinchun,一手在洞口浅处来回抽动着。

    「主人拜託给人家——yin奴都忍不住自己安慰起来了,你舍得看我就这样一

    直自慰吗?这样xiaoxuexue都要变的又红又肿了……」边说边从中抽出沾染了yin水的

    手指在嘴边舔了一口,唇间和手指间的透明丝线格外的显眼。

    「主人————」我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后便站了起来。

    「那、我、失、礼、了??」我用跨坐的方式,一口气把roubang给吞到底。

    「顶顶顶到了,好深深深主人好棒???」我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晃动着腰肢。

    眼前的男人则是一脸严肃的望着天花,彷彿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

    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

    「主人人人?好棒——还要——好深深深要怀孕了啊啊啊啊!」

    我一边激烈的动着一边感受着roubang的脉动,就这样我晃着的同时感受到了激

    烈的温热感在我的体内绽放。

    「好满足?」感受到jingye温度的我随即迎来了高潮,全身激烈的颤抖着。

    「啊……也许这也是种幸福。」我不禁想着,然后陷入深深的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也没意识到天亮了没。

    可是我醒了,我的身体,有着需求。

    我望着正在睡眠的主人,用嘴开始舔起了那还没充血的roubang。

    「啊……呜呜……前列腺素……啊……主人……的味道。」就像是失去记忆

    很恐怖一样,失去眼前的男人也很恐怖,这样的情感下,他身上的一切都显的美

    好。

    「你……琳月…为什么……」彷彿是我的动静太大,吵醒正在睡眠的男人。

    「主人……给人家……好不好……」半带魅惑的我继续舔弄着眼前的roubang。

    「我……做了什么。」男人醒来后,就坐了起来手扶着头彷彿在思考什么。

    「该怎么办才好……意识这种东西是多重显性的特徵,现在欲望佔了大半,

    只要把伦理的部份增加应该就能扭转……可是构成依赖的条件不够……可恶……

    该怎么办才好。「男人懊悔的摇着头。

    「主人。」我起了身,正面的抱上男人的身躯。

    「你恢复记忆了?」我低声的在他耳边说道。

    「你……没事?」男人的神色中带有些许的不可置信的喜悦。

    我随后摇了摇头,把手指点在他的唇间。

    「每次都人家在上面,这次换主人在上面了。」我拉过他的身子把姿势转了

    过来,躺在了床上。

    「快点来嘛——」一边说着我边用唇语表达着「有人监视。」

    在他会过意后才满脸不情愿的用充血的roubang慢慢的插到潺潺流水的xiaoxue里。

    「大力点——还要,嗯哼——嗯——好棒。」没有任何的掩饰,我跟随着本

    能随性的浪叫着。

    眼前的男人,或许该说恢复记忆的零,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后精虫上脑充满

    情欲的样子。

    「要要射了——」在他抽插没几下,要射精的同时,慌忙的抽了出来,半透

    明的jingye全洒在我的身上和丝袜上。

    「人家要去洗个澡,主人要一起吗?」我伸手从嘴边做出了个抛出爱心的动

    作。

    然后在他的胸前彷彿埋怨他早泄似的一边画圈圈一边写着:「别冲动、等我。」

    离开了这间染满爱欲的污浊房间。

    考虑到才刚恢复记忆的零、派人监视没有其他手段的幕后黑手,现在的我无

    疑是唯一的棋手,我得思考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一切的结局。

    最好的是假死,让对方以为我们死了,这样我们就能远走高飞享受yin乱的夜

    夜笙歌。

    正面击破办不到,能做到的只有误导。

    话说——原本对方是准备怎么做来着,应该是派人来恢复零的记忆,让他对

    现实绝望后悔然后自杀吗?也就是在对方派人来之前,就是唯一能够佈置的时间

    差了。

    考虑到此,我决定顺便满足一下我自己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洗完澡后,我换上过去自己未曾穿过的衣服,那些是在学校辅导室里面才会

    有的情趣服装。白色的过膝吊带长袜搭配很短的黑色迷你裙,上半身穿着黑色的

    衬衫,配个双黑色的高跟鞋。

    就这样,我踏着莲花步一步一步的来到零的身前。

    我勾了勾手,右脚轻轻把高跟鞋甩在床上,用穿着吊带袜的纤足,轻轻踏在

    了零的根部。

    「主人?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我轻轻的刺激着零的roubang,若有似无的让长袜滑过他敏感的guitou,不时稍微

    用点力的刺激着roubang,同时用手轻掀腰间的短裙,让没穿内裤的xiaoxue若有似无的

    映入零的眼中。

    逐渐的,能够听见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我便把脚给收回来穿上了高跟鞋。

    「我们去外面……」我从衣柜抽了内裤穿上后,抛下呼吸仍然粗重的零后,

    一个人往门口走去。

    「主人不跟上来不怕人家走在路上被随便一个流浪汉给强jian了吗?」我说了

    说他才慌忙的穿上衣服跟了上来。

    我拉着零来到车上后,我原本是考虑边开车边用嘴给他来一发的,不过被他

    意正严词给拒绝了。在他神色中多了很多闪烁的不安和愧疚。

    ——可是就如同他当初做的一般,只是在我身上名为伦常的枷锁被解开大半

    罢了。

    他认为我变成这样是他的责任,可是我只是放纵了自己的欲望,纵然最初我

    只是连自慰都不懂的纯洁少女。

    我拉着他来到镇内最贵的高楼景观餐厅,在这边那些狗仔要偷拍比较不容易,

    当然不能否认对方派人直接潜进来的可能。

    我们挑了桌角落的位子,随手点了最贵的套餐,反正最后付费的不是我们那

    傢伙的钱也不是他自己的,花起来不心疼。

    「这边景色好美。」我一边望着街景说道。

    「只有这时候,我才觉得你像是我曾经认识的你。」他的每个字都是用唇语

    表达,没有发出任何点声响。

    「会吗?」在餐点全都上桌后,我一边悠哉的吃着昂贵的餐点,一边用穿着

    高跟鞋的头部去踏着零的跨下。

    他的脸色露出一丝疑惑,而我则是带着狡睫的眼神眺了一眼。

    「想要吗?」

    零迟疑了一会,才终於点了点头。

    「那等吃饱吧。」我继续悠哉的享用这免费的午餐。

    在享受完美景与美食后,我拉着他来到了我们小时候常去的公园,那边有个

    巨大的瓢虫,可以让人躲进去。

    小时候我们曾经在那边躲过雨,还有一起玩。

    我拉着他躲到我们曾经躲过雨的红瓢虫里面,轻轻的抱着他。

    那是无关情欲的一抱,只有一种淡淡的温馨。

    「一起活下去好吗?后悔不会改变任何的。」

    「可是我……」

    「那不是你该负责的。」

    「可…」我轻轻的用嘴堵住了零的发言。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吗?」

    「我……真的有资格……拥有你吗……」零一边说着,眼泪一边缓缓流下,

    其中有数不清的愧疚,有数不清的爱慕,还有回忆。

    「还是你比较喜欢我叫你、主、人?」我轻轻的咬了他的耳垂一口。

    零淡淡的摇了摇头。

    「对方打算之后让你恢复记忆然后利用你的愧疚让你自尽,或许别人不会那

    么傻,可是我知道你会。」我伸进他的衣服里,在胸口画起圆圈来。

    「为了我们,你不觉得该做点准备吗?或、者、先、满、足、我?」

    「我、我们去旅馆……好吗?别在这。」

    「好,都听你的。」

    我们来到爱情旅馆后,我砰的在那张粉红色的爱心旋转床上弹跳着。

    「你看这个好好玩——」

    「月未曾一现。」

    「咦……怎么了……我怎么好……睏……」意识懵懵懂懂的,彷彿什么都不

    记得了。

    「月琳。」

    「欸、啊,是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女仆,我怎么会在服侍主人的时候睡着

    了呢,这样太失职了。

    「你是我的女仆对吗?」

    「是的主人。」我确认了一下身上的服装,黑色的衬衫还有短裙搭配白色过

    膝吊带袜……咦?我的工作服呢……

    「非常抱歉主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穿着工作服……这是女仆

    的失职……请主人责罚。」我深深的低下了头。

    「很好,那我就罚你帮我足交然后不能高潮。」

    「是、是的,主人。」在我低下头的时候,主人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躺

    在床上等我了。

    我跟着在床上坐下,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后,用双脚在主人的roubang上来回的轻

    触。

    为什么惩罚是这种行为呢?这和我高潮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主人就是

    对的。

    我抛下心中的疑惑,用双脚间的隙缝夹了个弧形,就像是yinchun一样的两片,

    夹住主任的roubang上下抽动着。

    「主人这样……舒服吗?」

    「嗯。」

    我一边努力的用双脚给予roubang刺激的同时,从身体的深处也传来的一股脉动,

    那是快感。彷彿当我给予主人快感的时候,身体就会获得快感。

    「哈……哈……主……人……」当我替主人脚交到后面,我的身体全身都敏

    感到不行,彷彿就处在高潮前夕。

    「主……人……求……」

    「你想要吗高潮?」

    「是、是的主……人。」

    「你张开自己的yinxue,每说一声你永远是主人的女仆,就会获得一次快感,

    只要我满意了就会给你高潮。」

    「是、是是是的。」我慌忙尽可能的把双脚张开,用两手分开自己的yinxue,

    并且开口複诵:「我永远是主人的女仆、我永远是主人的女仆、我永远是主人的

    女仆…啊我永远是主人……」

    「AWAKE!」

    「我永远是主人的女……」当我回过神时,发现我怎么在念着什么,而且越

    发的觉得自己应该是女仆,应该百依百顺什么都听主人的话。

    「那么——」主人,不对零一挺腰roubang狠狠的突入我那渴望高潮的xiaoxue,小

    xue的肌rou就像有意识的拼命蠕动,贪婪的想要榨出汁液来。

    「高潮吧。」

    「啊啊——」就像是身体紧绷到极致后一口气完全松懈下来,我全身上下连

    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感受着主人带给我的高潮和幸福感。

    「对不起……我……果然不愿意失去你,只能用这种方式佔有你。」零,或

    许该说主人轻抚着我的头这样说道。

    ……我不太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我想他做了什么。

    「琳月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主人喜欢的就行。」我温顺的回答。

    「嗯……」主人就像是觉悟了什么般,沈默不语。

    「我们可以来普通的生活下去吗?」主人带着愧疚的神色望着我。

    「完成主人的愿望不就是女仆的工作吗?」我笑了笑,站到床边。

    「对不起。」

    「没关系,我原谅你。」那是时隔数年的话语,一如无数年前的少女的回应

    般,女性依然轻声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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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我的人生迎来尽头,我相信等在眼前的必是深渊无疑。」

    「即使是这样的我,仍然衷心祈求着你的幸福。」

    在教授发现前,找好替身,引发数场火灾混淆视听,提前录制好影片,并且

    对教授的棋子动手脚,时间上相当紧凑,还是勉强的完成了。

    ——在那之后我们两人离开这混乱的都市。

    那时,我给各个国家的政府机构都递了份资料,这份资料能够让火烧到什么

    样的程度,我不知道。

    我们两人,把之前教授安排来的身份上的资产全部藉由地下公司洗钱洗了数

    次才转手到手。之后就是用着那些钱在世界各地旅行,同时尝试着让琳月恢复正

    常,与其说恢复正常,不如是平衡那股欲望至上的脱序行为。

    反思起来,我亏欠了她好多。

    小的时候也好、后来的事情也好。

    而她不论那一次都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没关系,我原谅你。」

    就像是救赎般的话语,给予了我温暖。

    我无法评价我的过去的对错,那不该由我决定。

    在我人生的构想,我和琳月原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因为我亏欠着她的家人,没有教授的这一场恶戏。

    可是我也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反正都离不开我了,就让她更加离不开我,只能属於我。

    我屈从於心中恶魔般的低语。

    我也不能得知,在我身旁的琳月,到底是因为我的影响才陪着我,还是单纯

    身体无法离开我。

    又或许是,她的心中曾经有我。

    人生有很多选择,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

    至少现在,我想尽可能的给予她幸福,即使有一天她会恨我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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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播报整点新闻,在东都一年不到崛起的商业天才,在各国政府的调查

    下,终於露出马脚,其中存在大量不明的金钱转让还有非法人体实验的痕迹,受

    试者皆呈记忆混乱的症状,根据推断其发家过程也有大量不明金钱来源,其中细

    节警方正在调查。而该公司的董事长,在日前消失无踪,警方正全力通缉到案…

    …「

    在乡下的村落,一户没有阖上窗的电视声响传了出来。

    「紧接着报导下一则新闻……」

    「还要……这里……好胀……」一名女性跨坐在男性腰上,肚子的部份微微

    隆起。

    「轻点,都四个月……」男性温柔的说道。

    「可是人家想要……」

    经过了不久后。

    结束了腻人的缠扯,女性的声音温柔的说道。

    「别去了好吗?」

    「我……总得做个了结。」

    女性的眉毛动了动。

    「那之后,你做了够多了。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你也要为自己的

    行为负责,你都要当爸爸了。」

    「……」

    两人间,轻声的交谈不再随着风儿带路众人耳里。

    也许两人心中都怀着异样的情感,但是,两人不会分开。

    以往男人的眼中总怀有愧疚,以往女人的眼中总怀有情欲。

    现在依然如此,可是增添了几分,那不为人道的情感。

    在各种故事中,或许被称为「爱。」

    那是……能够一同走过炼狱的可能性。

    那是……无法被证实的奇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