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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高淄和魏姜带着吴慈、徐承渊参加省上举办的融媒体中心建设研讨会。洛果正巧也在,于是洛果作为东道主邀请4人吃饭。 5人在桌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徐承渊和吴慈互相说着酸话,吃完饭后,大家兴致阑珊,于是就散了。 高淄一出饭店,洛果就发来一条定位,“红愿坊见。” 高淄想着没事,于是跟徐承渊说,“我要去见个老同学,你们先回去。” 洛果换了一套衣服,穿了身红色长裙,显得有些妩媚。 “吃了饭一身酒气。”洛果邀请高淄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 “你想喝点什么?” “大红袍吧,解解腻。” “哟,看我看腻啦?”洛果问,嘴角不经意上扬。 “哪里的话,洛大记者这么美,看一千八百年都不会腻。” “这句话太油了,高主任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想不到……”洛果欲言又止。 “说我看起来正经,你是第一个。”高淄打趣道。 洛果大笑起来,“今天吃饭太无趣了,邀请你过来,就是想弥补一下你,今晚,你想有什么活动?” 洛果这句话意味深长,高淄假装没明白,便说,“我听说,这里三江园不错,要不去兜兜风。” “前方不远处就是三江园,夜晚景色还不错。”洛果换了一种语调。 高淄跟楚樊君发了一条微信,“有点忙,晚点说话。” 高淄和洛果沿着三江园绿道散步,现在已经快接近晚上10点了,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钟离老是说你有才干、办实事,对电视台进行不少的改革。” “你不知道,我得罪了多少人,不好弄啊。”高淄深深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压力大。新媒体出现后,你知道传统媒体遭受了多大的冲击吗?要不是政府兜底,你以为电视台能混到现在?我们现在的报纸除了强制征订外,你以为有多少人还会去买份报纸看,市级媒体现在也在搞电视台和报社合并,何况县级电视台,不改革,根本没有出路。” “洛大记者分析得透彻,厉害!”高淄奉承道。 一阵凉风吹过,洛果不自主地往高淄身上靠了靠。洛果穿了一双中跟鞋,在绿道上走得磕磕绊绊,她有意无意地抓住高淄的手臂。 一阵茉莉花香袭来,高淄手臂有些僵硬。 清冽的风迎面吹来,高淄打了个哆嗦,全身舒展开来。 高淄把洛果送回家再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了,正碰着徐承渊提了一口袋烧烤串上来。 “淄哥,这么晚回来,去哪儿了?”徐承渊一脸坏笑,“见嫂子去啦?” 高淄尴尬地笑了笑,“烧烤没有酒,怎么活到九十九。” “那必须有啊。”两人进了房间。 “淄哥,我们是兄弟,兄弟有话就直说了,有人说我们短视频做得low。” “说的也不无道理。”高淄停顿了下,“这些话我也听到过,有个过程嘛。”内容提升一直都是老魏在把关,高淄已经在会上说了多次,魏姜除了把时政那块抓得紧一些,其他的也没怎么管。 “每次记者拍回来的东西用来做抖音,根本没人看,我们后期加工不出来,拍得太正,根本不具有趣味性。每次跟记者提些意见呢,吴主任又不高兴。” 高淄听出来了,徐承渊是对吴慈不满。自从去年单位评优,两人就有了罅隙。当时两人在同一部门,在评优时部门打分,两人本来商量好,都各自给对方打高分,后来吴慈发现徐承渊给自己打了低分,当着大家的面说徐承渊两面三刀,搞得徐下不来台。 “那这样,短视频部门要不全权由你来负责。” “这……”徐承渊一时语塞,他想管理短视频组,但会大大增加工作量。“这不太好吧,吴主任在管,不好。” “吴主任跟我申请过,他们时政和民生都忙不过来,你们部门年轻人多,思维更活泛,说不定咱们今年的省级大奖都从你们部门出。” “唉,这……” “你不是老说吴慈脾气不好嫁不出去吗,你就让她空闲些,早日嫁出去,你俩对接工作也平和、顺利些。”高淄笑着说。他知道编电视新闻的那群编辑早上基本要到了10点过才来,这下把短视频组设置在编辑部,那群人工作应该会充实些。 二十六 下了班,没有应酬,高淄并不想回家。这几天楚樊君还在与他冷战,一回去看到那副冷若冰霜的脸,实在五味杂陈。楚樊君查看了他的手机,发现了他和洛果的聊天记录。她知道,出于职业素养,高淄有保留聊天记录的习惯,可如今他和洛果的聊天记录少的太不正常了,甚至很多对话都是前言不搭后语。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删聊天记录?” “我没删啊。”高淄知道楚樊君在试探他。 “我当记者的时候,我俩就认识,现在她负责楼墨县的外宣,还要写一篇什么论文,沈韶年要我多多配合。” “狗屁!”楚樊君直接呼了他一脸。 “哎哟,想不到你打人这么痛,原来的淑女是装的。”高淄自知理亏,半开玩笑地说。 “老子何时装了淑女,不喜欢离婚啊。”楚樊君脸上挂着泪痕,全身都在发抖,“滚啊,住你的烂尾楼去。” 突然,匡义打电话进来了。 “唐三娃烧烤,快!” “好好,你跟魏总编说一声,我马上过来。” 高淄到烧烤摊边时,看见“一堆rou”坐在板凳上。匡义光着上半身,一口气闷了一瓶酒。 “你肥了这么多?”高淄还未坐下,便拿着一根烤串吃了起来。 “唉……”匡义由于经常健身,身体看起来十分壮硕。 “老子还没坐下,你就叹气,干嘛啊?”高淄问。 “薛雪把我拉黑了,这几个月我都没看见她。”薛雪是匡义的女朋友在县中医医院当护士。 “不要太在意,兄弟,女人,你越哄她,她越来劲,本来就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回家还因一件小事就要给你闹、跟你吵。”高淄越说越来劲,他脑海里浮现出楚樊君凌厉的眼神,“不管她,晾她几天就好了。” “可是已经好几个月了,我去医院找她,医院说她请假了。”大概因为酒的缘故,这个粗线条汉子眼眶居然泛红了。匡义平时神经大条,行事大大咧咧的,对朋友也仗义,只是对工作并不是那么上心,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打篮球,以前不管酷暑严寒刮风下雨,他都会去附近的cao场打上一会儿,即便没有同伴,他也自得其乐。后来,附近的阿姨逐渐霸占了篮球场,匡义才被逼进了健身房,消耗着一天的精力。 “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见匡义没吭声,高淄便拨了薛雪的电话,但已关机了。 “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高淄有些担心,薛雪比较文静,每次和匡义出来聚会,她都会在匡义身边,要么默默为他夹菜、倒酒,要么就一脸安静地看着匡汉子手舞足蹈、泡沫横飞跟兄弟划拳。 “我也怕啊,那天还准备给她妈打电话,可是来了一个网络短信,说,她要静一静,不用找她。” “我靠,你俩到底发生什么事儿?”高淄问。 “也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健身房有个女生老是请教我健身问题,走的近了点,雪儿看了聊天记录……哎呀,造孽啊!” “我呸,难怪,你他妈自己做的孽,活该。”高淄也喝了一大口啤酒。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高淄心中有些苦闷,“断贷”事件影响力始料未及,和魏姜的关系又很微妙,虽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与兄弟诉说。匡义没告诉高淄的是,薛雪看了他手机后,扭着他闹,他一气之下动了手。 薛雪消失了快一个月,匡义有些慌了。这个女人几乎对匡义唯命是从,匡义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她心中,匡义是个洒脱的男人,不像自己做什么都畏手畏脚,即使在医院被病人误解,被人骂,她也不知道如何反抗,所以她对匡义这种随性、鲁莽的性格很是依赖。 薛雪刚离开那段时间,匡义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以为薛雪可能去朋友那儿住几天,就会回来。所以,他照常跟哥们儿喝大酒,去健身房,但还是有意地疏离健身房的那群身材一流的女孩儿。 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心中千头万绪,喝着闷酒。 两人越喝酒越清醒,索性划起了拳,高淄考虑到影响进了一个小包间,不一会儿两人醉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