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关于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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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个街回来,高长恭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蔫。 花木兰皱着眉,捧着他的脸又是扒眼皮又是额头相抵量体温的,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高长恭无奈地拨开她假公济私作乱的手:“……别闹,就是有点困。” “我觉得不像,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花木兰拿出体温针测了测,发现他体温好像比之前测得高了一点点,她皱起眉,“不会是背我累到发烧了吧。” 被人背着实在太舒服,到达目的地了花木兰意犹未尽,买完新鞋子后又撒娇让高长恭背着她走了蛮长一段路。 “……怎么可能。”高长恭一脸“你觉得我是弱鸡?”的表情,“真的没事。” “你确定没问题?”花木兰一脸不相信,凑过去在他脖颈周围闻了闻,“信息素味道都淡了。” 高长恭木着脸斜了她一眼。 花木兰露出小尖牙,笑:“让我咬一口。” “……”他就知道。 花木兰讨好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就咬一口好不好?”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具欺骗性,高长恭扭头不去看她:“我觉得不好。” 那种被标记的感觉太过深刻,高长恭忘不掉那种仿佛灵魂都在战栗的感觉……倒不是说难受,相反那很舒服…… 那种爽翻了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诡异和害怕,所以除非十分有必要,他不是很想再来一遭。 “为什么啊?”花木兰不解,表情也耷拉下来了,望向高长恭的眼里满是委屈。 高长恭顿时觉得脑壳有点疼,花木兰真是……偏偏他真就吃她这一套。但今天真的有点累,不到九点就困恹恹的了,四肢也有点酸软。 高长恭都忍不住怀疑会不会真是背花木兰背得累着了……但他不至于虚成这样吧? 花木兰得不到回应,不满地在高长恭脖子那一块蹭了蹭。 高长恭伸手按住她不老实的脑袋,无奈道:“……别闹,真的困,改天行不行?” 花木兰看他那副蔫蔫的样,妥协了:“行叭。” 上下磨了磨发痒的牙尖,又说:“改天那就是明天了,明天必须给我咬。” 高长恭:“……行行行,给你咬。” 花木兰顿了顿,看着他闭眼昏昏欲睡的样子,问:“真有那么困啊?” “困。”高长恭眼睛刚闭上,就觉得眼皮有点沉了。 “那你先睡吧。”花木兰掏出副耳机,“我看会儿电视剧再睡。” “嗯好。” 高长恭躺下闭上眼睛,几乎是秒睡过去,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花木兰看着他好一会,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烫,睡得也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只当他今天累着了。放下心来,刷了几集电视剧,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高长恭被花木兰拍醒。 高长恭有点费力地睁开眼,表情茫然。 “你发烧了。”花木兰手拿体温针,表情有些严肃。 “……啊?”高长恭缓了好一会,除了困,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几点了?” “十点了。” “十点?”那睡得是有点久。 “对,三十八度一,你发烧了。” “……这属于正常范围吧?” “但你平时体温偏低啊。”花木兰把手放在他额头上,问,“你现在什么感觉?头晕不晕,脑袋疼不疼?” 高长恭:“不晕,不疼,就是有点困。” “睡那么久怎么还困。”花木兰把人拉起,“先起床看看,感觉不对的话就去医院。” 高长恭想说真没事不用那么紧张,但拗不过花木兰,只好老实爬起来洗漱。 事实证明花木兰的谨慎是对的。 中午的时候高长恭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花木兰去楼下拿个快递的功夫,一回来就闻到了从他身上冒出的丝丝缕缕的信息素的味道。 而高长恭歪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蒸过一样,肌肤泛着晶莹的粉色。 “喂,高长恭!”花木兰过去拍拍高长恭的脸。 高长恭察觉有什么清凉的东西贴过来了,便下意识地蹭了蹭,眼神迷茫。 花木兰深深地看着他,声音有些涩哑:“你好像要发情了。” 高长恭茫然地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花木兰说了什么后一个激灵,脑子清醒过来:“发……发情?!” “对。”花木兰当机立断拨通医生的电话,对面很快接通了。 “喂,医生。” “喂,木兰姐,是我。”接电话的是蔡文姬。 “文姬?医生呢?” “医生的恋人醒了,他这几天都在忙他爱人的事。”蔡文姬说,“木兰姐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长恭要发情了。”花木兰直截了当,“抑制剂进展怎么样?” 那边蔡文姬挺顿了一下,说:“Alpha的抑制剂差不多了,但Omega的抑制剂还没经过活体测试。” 那就是没有了,花木兰看着状态越来越不对劲的高长恭拧紧了眉头:“……行,我知道了,那先这样吧。” “好的。哦,对了木兰姐。”蔡文姬又说,“最近一次的检查结果显示高长恭腺体,生殖腔发育成熟,体内激素水平也趋于稳定了。” “——简单来说就是,木兰姐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花木兰眉心一跳,对这说法没同意也没反驳,只是说:“行,先挂了。” “好呢,拜~” “拜。”花木兰挂断电话,转头问高长恭,“你要发情了,但没有抑制剂,怎么办?” 高长恭一愣,被花木兰眼底的深色看得有些心惊。与此同时,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 热,很热。 像是骨头缝里燃了火,渴意从喉咙里烧起来,渴望着些什么来将它浇灭。 而能浇灭它的东西显然就在附近,再准确一点,那东西特指花木兰。 不对,花木兰她不是个东西……呃,好像更不对了。 花木兰放大的脸就在眼前,高长恭脑子一片混沌,只看到她嘴巴张张合合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顿时有些烦躁,抓着她的手腕往前一扯,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捂住她的嘴:“不要吵。” 花木兰:“?!” 高长恭把头埋在她脖子上,guntang的呼吸就落在她脖颈的肌肤上。 花木兰顿了顿,伸出手轻轻梳了梳他的头发,又顺着脑壳滑到他后颈的腺体上。 这块地方敏感又脆弱,平时不轻易碰上都能让高长恭炸毛或是僵直身子。但现在它肿起发烫,像失去了警惕,对花木兰的触碰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甚至还因为那微凉的触感满足地发出几声哼唧。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花木兰声音沉沉。 高长恭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咬了咬舌尖,借痛觉保持几丝清醒,从花木兰身上爬起来。 因为四肢酸软加上起得有点急,他没能站稳,重重摔了回去。 花木兰闷哼一声。 “……对不起。”高长恭有些无措地道着歉,想再次爬起,却发现手脚使不上力,只能继续趴倒在花木兰身上。 虽然他们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但这个姿势不雅得就像猥亵现场……高长恭感到十分难堪。 花木兰本人倒没觉得什么,比起这个她更关心高长恭的状态。 她撑起身,把高长恭扶到床上。 这个过程高长恭出了很多汗,汗津津的,白色的衬衫被浸湿贴在肌肤上,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你是水做的吗?”花木兰咂舌,又怕他穿着难受,就想着解开扣子帮他脱下再拿湿毛巾擦一下。 高长恭躺在床上任他作为,奶白泛粉的肌肤,胸膛上嫩红的两点,guntang的喘息,迷茫中带着渴望的眼神,还有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 太涩了,花木兰看得眼睛有点发直。回过神后深吸一口气冷静一下,掩饰性地扯了一句有的没的:“……你好像很喜欢白衬衫啊。” 高长恭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最好赶紧泡进冷水里。但这次的热潮来势汹汹,他四肢发软,没有了爬起来的力气。 对了,花木兰在他旁边,高长恭伸手虚虚地环住花木兰的手指,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 又一股热潮袭来,将所剩无几的理智冲散,高长恭崩溃地吐出几声呻吟,抓着花木兰的手腕,嗓音微颤:“……花木兰,帮帮我……” 花木兰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着他。 “求你了……”他带着点哽咽。 cao。 这谁顶得住啊。 花木兰磨了磨牙,俯身将脸凑过去,直直看着他的眼睛。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花木兰声音发哑,“抑制剂和我,你选一个?” Omega抑制剂医生那边还没弄出来,花木兰只有Alpha抑制剂,作用大概是让Alpha在一段时间内变成一个性冷淡,硬都硬不起来。 如果高长恭选择抑制剂,她就先打个抑制剂再回来帮他解决。某些事她也还没跟高长恭细说,老实说她有点担心高长恭一时间接受不了。 但如果高长恭选了她……花木兰眸色渐深。 下一秒,高长恭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花木兰掀倒,压上去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还出息地上嘴啃了几口。 花木兰:“……” 某件发硬的东西杵在她大腿上,花木兰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花木兰深吸一口气:“你不要后悔。” 高长恭在她颈侧粗喘着气,花木兰从高长恭不对劲起就把信息素捂得死死的,就怕刺激到高长恭。 但现在既然高长恭选了要她,花木兰顿了顿,把信息素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