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麦田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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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这天来了一位持枪逃犯,也不知犯了何事,出现在荒村的时候,不少人因为怕他,这便纷纷走上前去,殷勤与之打招呼问好。此人蒙着脸,不甚看得清面目,可是这枪是赫然可见的,枪管黑乎乎的,乍看上去,阴森恐怖,因此荒村之人不太敢去看,只是因为迫不得已才与之打声招呼问问好什么的。 荒村的人们面对此可怕之人,几乎随时有死的可能,也是没有办法,因在此处,简直是无法无天,没有人管你死活。亦是为此,持枪逃犯这才进入荒村,想在此地躲避官方之追捕,而荒村的人们对他亦是相当的友好,有人当场就邀请他去自己的家里做客,说要好好款待他。 在此人群之中,此逃犯看到了花姑,此寡妇丧夫不久,正是饥渴难耐之时,见这么个好汉在看自己,那也是求之不得之事。而荒村的人们,亦不敢多说什么,此时纷纷表示支持,有人当时就放起了炮仗,以示庆贺。 可是花姑虽然是对之有几分喜欢,毕竟此是杀人不眨眼之恶魔,看看他玩玩把戏尚且可以,要自己与之同床共枕的,这怕是有些牵强。可是既然此持枪逃犯看上了自己,那么一时也是逃无可逃,这便也不作声了。 黑匪当时亦身在其中,看着那人身上的枪,这当时是在荒村这样的地方,放在别处,则断不敢造次,否则引来警察什么的,麻烦就大了。可是在此荒村,直是相当方便,人们不会去告发他的,有人甚至说了,如果不放心,他的枪尽可以放在自己的家里,绝对是相当安全的。 花姑是个好人,平日里,对荒村的人们,有些没有米下锅的,有些个得了病治不起的,花姑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亦要给予那人以帮助。此时看到这持枪逃犯进了自己的屋子,当然不会在意她家里的那些个破玩意儿,他在意的不过就是花姑本人,那好看的脸蛋,以及走过自己身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女人的香味,这些才是持枪逃犯所在乎的。 人们对此亦不敢多说什么,这人要是少秋之流,人们这便要打死他了,而对于此持枪逃犯,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而此持枪逃犯,因为有枪在手,此时无人能敌,这便开始胡作非为,当时就在花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甚至还撕破了她的裤子,于众目睽睽之下,强行与之发生了关系。 而对于这一切,荒村的人们看到了,却说此不过只是两只虫子在打架,完全不当回事,也是因为如此,持枪逃犯这才可以放心地与花姑在荒村做坏事。那些没有看到的,当然更不会说此逃犯的坏话了。 见此逃犯如此粗鲁,完全不知道温柔为何物,这便甚至又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可是这持枪逃犯,一时又跟了过去,而花姑亦是机灵的人物,这便又火速逃出来了,此时站在大庭广众之中,面对着人们的笑话,一时有何办法呢?那持枪逃犯把这花姑引到了不远处一块麦田里,此时麦子业已长成,势头相当之好,可以说是长势喜人,而这人一旦钻进其中,这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可是花姑跟着这持枪逃犯进了麦田之后,又迅速出来了,因为担心麦田有何不堪之物事,而于众目睽睽之下去与之在那个地方约会,亦是不妥的。当然,这对于持枪逃犯来说,尚且不算什么,可是花姑将来的日子尚长,而这脸面亦是要的。 在那块麦田之中,花姑东躲西闪,披头散发的样子看上去,直是恶鬼似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端的是看得这荒村的人们哈哈连天。有人因为笑得过于厉害,这嘴唇都裂开了一条口子,血流出来了,可是纵使是如此,依然大笑不已。 可怜的花姑,在那块麦田里,已然是躲无可躲,而那个持枪逃犯,此时已然是一丝不挂,见了这花姑,直如恶狼捕羊般。而花姑对于其人之如此,可能是因为今天自己身体之不方便吧,不然的话,以花姑之豪爽,断不至于不肯。 是的,花姑今天正处于例假之中,这要是与人做了那事,直是相当之不好的。可是此持枪逃犯不管人的死活的,亦且不把这荒村当作自己的家,此时见到了这么个可爱的人儿,想让自己放弃,不与之睡觉了,这放在哪里也是说不过去的,放过了,他就不是持枪逃犯了。 在这些观看的人群之中,颇有些好汉之流,比如黑匪就侧身其中,可是不敢出头,因为此人手上毕竟有枪嘛,弄不好,搞自己一枪,此直是相当之不妥的。此时看到这持枪逃犯不住地扑向花姑,而花姑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要是瘦弱男子之流,尚且可能会去与之打打架什么的,可是面对此人则断不可,否则极有可能死去的。 黑匪此时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不住地喊天,在此时也只能是靠天了,不然自己难道还能上前去与之对打不成?可是黑匪喊了一会儿天,不知为何,依然是没有什么效果来着,花姑仍处于极端危险之中,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危险。 这么大一块麦田,大概有上千亩吧,已然是被这花姑跑遍了,而此时夜色渐渐降临荒村,眼看人们这便要散去,而没了人们的支持,花姑凭着自己的力量想摆脱此人之纠缠,此无异于痴人说梦。如此过了一会儿,亦到了体力不支之时,此时看到花姑就要倒下去了,而一旦倒下去,这后果直是不堪。 可是,花姑终究是倒下去了,而那人亦压在花姑的身上,这便开始做起那事来了。荒村此时颇有些人,特别是一些年轻人,因为过于好奇,这便凑上前去,欲看过够,不然的话,错过了这千年一遇之机会,再想看到花姑好看的身体,此直是不可能了。 可是那些年轻人,在自己的父母的劝说之下,纷纷不敢去看了,因为这枪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要喝血呀。因此,求福不如避祸,人们纷纷走开,不敢看,亦不忍心看。 此时黑匪走上前去,凭着自己的一身蛮rou,此逃犯看到了,亦当有所收敛,可是在见到了那枪后,此时什么也不敢做,只是骂了一句娘。不过对于这骂娘,逃犯根本就不屑一顾,继续与花姑在那麦田里逍遥快活。 持枪逃犯与花姑在那块麦田里做了一回那事之后,此时趁着黑夜无人,这便快速离去,断不敢再迟延分毫,否则人们一旦起事了,那么自己想逃出荒村,只怕是不可能的了。持枪逃犯动作之快,身手之敏捷,那是超乎人们的想象的,身影一闪,这便似一阵风,不见了。 在那块麦田里,此时只有花姑呆着,因为把自己这么一块上千亩的麦田糟蹋成不像样子了,那麦田的主人这便无论如何亦要花姑赔偿损失。毕竟这不是一两亩地,直是有上千亩来着,就此没了收入,叫麦田的主人拿什么养家糊口呢? 正当此麦田的主人凑到花姑的面前,要她赔自己损失之时,发现花姑正坐在麦田丛中悄悄哭泣,这便要她立马站起来了,因为这压住了自己的麦子,届时还能长得起来?没有办法,花姑只好是穿好裤子,走出了那块麦田,可是麦田的主人,因为这损失不小,而持枪逃犯又找不到人了,那么这一天之损失只能是找这花姑要。 “你看看你,把我的麦田都弄成啥样了?”麦田的主人这么对着花姑说了一声。 “这个……我又不是故意的,何至于找我呢,我又不欠你的!”花姑这么说,此时她的家里虽然是有些钱,不过这些都是丈夫在世时挣来的,丈夫下世多年,此时留存于家中的钱不是没有,可是少得可怜,这要是赔这块麦田的话,只怕是赔不起。 “你不赔的话,那么我们只好是见官了。”麦田的主人这么说,此时脸色相当之严肃,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这又不能怪我,我可不会赔你什么!”花姑这么说着,说完这话,又不住地哭泣起来,见花姑如此,那人此时仍旧不放过,这便无论如何也要她给自己个说法,毕竟自己一家子活在这荒村,亦不是容易的。 见麦田的主人这么不好说话,花姑此时摸了摸身上,当时就把所有的钱给了麦田的主人,不然的话,这几乎是不可能脱身了。而麦田的主人数了数这钱,虽然是不少,可是自己这么大一块麦田,不可能就值这百十来块,因此并没有算了的意思。 而荒村的人们,亦以花姑败坏了风俗为由,此时找上门来,无论如何亦要将之绳之以法,甚至有人嚷嚷着要把她活埋了。因为这公然做此坏事,一时荒村纲纪无存,这造成的恶果,只怕是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