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六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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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惨哼,蚀骨般的剧痛在浑身传来。 此时几乎浑身是血,衣服后背被鞭子抽成了布条一般,一条条血痕触目可见,当然,那些血痕自然是鞭梢上的倒刺弄的。被持鞭的那个黑衣人当猴一般戏耍了一阵,浑身已经血rou模糊,他痛的冷汗直冒。 但是他也装傻蒙骗了黑衣人,让黑衣人完全以为,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他准备在关键的时候,给到这个黑衣人一个大大的致命的打击。 虽然被折磨的该死,但是他脸上肌rou没有抽搐,嘴巴里面虽然带着了痛苦的嘶嚎,眼神里居然带着了笑意,因为他知道自己将会完成自己的使命。 而且看到聂无咎手里的那把伞,变成了一件相当不错的兵器。此刻伞已经收了起来,伞尖头中间突出的木尖,竟然插在那个跟他对敌的拿刀黑衣人的口里,鲜血四溢的从口鼻流出,黑衣人双目惊张,死都不相信这是事实。 虽然聂无咎身上也有几处刀伤,不大不小的刀口血rou模糊,显得也是浑身是伤,但是看起来还没有自己严重。而且此时他手里已经拿着了,黑衣人手里那把厚背唐刀,他终于占据了上风,而且夺得了兵器。 几乎就是得理不饶人,此时正飞身一刀猛然劈下,斬在另外那个和他对敌,手里拿鞭子的黑衣人的左肩。黑衣人几乎没法躲避开,鲜血飞溅下无可奈何,黑衣人居然立即软倒,刀锋口深入胸膛,这一刀几乎把人砍开了两半。 此时只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几乎断了,但是看着黑衣人走近自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乘着黑衣人哈哈大笑的伸手抓向自己的胸口,突然左腿一脚就踢在了他右脸上。 黑衣人几乎被踢懵了,身体一晃就栽在了地上。聂小七却没有停留,忍痛翻身而起落在了他右侧,再是左肘狠狠一击,重重的击打在这个黑衣人的右脸上。 出其不意的利用护臂出击,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把折磨自己的黑衣人狠狠的打在了地上。护臂加上肘后的力度,把黑衣人右脸几乎打塌了。黑衣人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几下痛心的鞭痕,换来了出其不意的创伤。 真正的突然袭击,让持鞭的黑衣人在阴沟里翻了船,黑衣人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一个普普通通没有杀伤力的下人,身手又和自己差着十万八千里,居然会突然把自己打成重伤。剧痛看着浑身是伤的聂小七,他几乎气晕了过去,此时他实际上也差不多痛晕了过去。 黑衣人右脸骨都被打碎了,右眼直接废了,右脸凹进去半边,右边牙齿全部在口里。此时浑身发抖只会半扶着墙,双腿已经发软头完全晕了,他真正的忽略了聂小七双臂的力量,那可是外家功练到极致后,加上精钢护臂的威力。 他双眼此时只剩左眼还能视物,却是整个眼球都已经快突出,模糊的看着,被自己折磨的血rou模糊的聂小七,越看他越是模糊起来,头也胀痛欲死,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憋屈,可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只剩最后一丝力气的聂小七,发狠看着他再次冲了过来。 “小七,快跑!”一旁的聂无咎却比聂小七清楚,看着聂小七的行动不由大急,因为后面那两个一直还看戏的拿刀黑衣人,看着聂小七意外打伤了自己同伴,不由飞快冲了过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轻视会让同伴送了命。 聂小七没有那么傻,再次乘着黑衣人右边而去,让他没有反应过来右肘一锁,紧紧的卡住了黑衣人的脖子,左肘却猛击持鞭黑衣人的左眼。同时卡着他身体飞速回身,便看到一片刀影及时落下,自黑衣人胸口上自上而下劈下。刀锋立时破开了胸口和肚肠,刀口又深又狠,连肠子都直接劈断了,当真是血屎横流。聂小七便知道自己如果晚半步回身,就会被这刀自身后劈成两块,饶是如此浑身也是吓得全是汗水。 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看看手里这个黑衣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本来被聂小七卡着的时候,本能的想回击聂小七。可是一来本来就受了重伤,反应慢了很多;二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同伴一片好意,这个时候会出手。 于是他便稀里糊涂,悲催的被自己救命的伙伴直接的开膛了,叫都没有叫出来,就浑身泄力了死不瞑目。如若是平时,就算是他受了伤,几个聂小七也不会是他对手。 此时只能说明一切太乌龙,也是他太倒霉了。聂小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把卡在手里肠子流出来的黑衣人,一把松开朝攻过来的黑衣人推了过去。 可能是知道自己两个人的危险,聂无咎的战斗力显然比平时高出不少,在成功斩杀一名黑衣人后,抢到厚背刀又重伤一名黑衣人,而这个重伤的黑衣人眼见也是不活了。如今更接着余威和勇气,对着另外一名持刀黑衣人疯狂劈砍。他知道自己顾不了聂小七,看向这边的时候有些无奈。 聂小七忽然也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看着一个黑衣人已经离得太近了,不由一步跳起,居然朝一旁另外一个看自己不中用,居然去袭击聂无咎持鞭的黑衣人,一肘自后击去。看得那个先过来的持刀黑衣人一愣,双眼精光一闪,显然有些奇怪,聂小七不要命了吗! 一棵苍老的樟树从旁边一栋大屋伸出,露出围墙外足有十多米,茂盛的枝叶被雨水洗的格外青翠。此时一枝粗大的树桠上站着两个人,他们静静的看着这边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一则可能离着有些距离,二来角度正好这边难以发现,所以这边居然没有人发现。 “怎么看!”一个负手而立穿着灰布儒衫的男子,面色不变的看着场中的变化,问着身边那个一身蓝色蜀锦劲装的男子道!他看去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可是两鬓确实斑白,看去年轻的容颜似乎眼神有些沧桑。而他身边的男子年纪和他差不了多少,却看着是个精力饱满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