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车中吞jiba,吃精被车夫听见NtrH
书迷正在阅读:永世为囚、代号鸢(瑜广)、论摄政王的配适度(女尊NPH)、是风动(1v1)、魔尊死了白月光(他说NP不可以)、【蛇须】烟灰、孕妻(古言,1v1, 表兄妹,孕期)、脑洞存放处(H)、孕妻(古言,1v1, 表兄妹,孕妻)、小男孩的青春期幻想
魏胥留了下来,沈银台则在容城多呆了三日才回京,这三天一句也没过问沈月朗的事。 幽幽山路,官道上行进着一辆马车。 路上微雨初晴,外面格外清凉,然而马车里面却格外火热。 “啊……嗯……含深点sao货……你吃得下……” 靠壁仰面的男人领口大开,鸦青色袍裾在腰部分开,大手摁在胯间的脑袋上享受着女人的服侍。 沈月朗十指都插进周翡头发里,随着她前后吞吐移动手掌,时不时舒爽地夹臀叹气。 “哦……sao货好会舔……舌头伸出来些……对……就是那里……我喜欢你在上面打圈……sao货怎么这么会?天生的sao货!贱女人!额!本大人的rou茎好吃吗?额……” 周翡蹙眉加快吞吐的速度。 她知道只有快些让沈月朗释放出来这个恶劣的男人才会放过自己。 周翡嗓子被戳得发苦,和有外人在的马车上,也能随时随地和沈月朗做那档子事,自己是个真正的sao货,荡妇! 马车里啧啧的吸吮声无比取悦沈月朗,妇人红唇滑腻,上半身赤裸,胸前一阵片丰腴随着马车前行向上跳动,两团雪色一下下打在沈月朗长满毛发的囊袋上。 黑色沾污着雪白,别有一番滋味。 沈月朗屈尊纡贵从头发里抬出一只手掐住乳尖,红色奶头这几日被他吸咬啃噬得肿大一圈,像颗熟透了的樱果,艳红靡靡,若是再喷上他的精水,红的红白的白,好看极了。 “正经人家的女人生了娃儿的奶子也没你的大,这么大怎么喷不出奶呢?”男人恶趣味地用力拉扯挤弄乳尖,好似非要将它捏得喷奶才罢休。 “没用的东西!既然没奶,也就只能供男人玩玩了。”沈月朗羞辱地拍打几下奶子,上面很快浮出掌印。暴虐心刚起,他就感到自己的阳物被夹到嗓子眼最紧致的地方,闷哼出口,精关差点就爆了。 “额!sao嘴夹这么紧干什么!”沈月朗倒吸一口凉气拍拍周翡的脸,将她的脑袋扯离胯下。 艳红的脸涂满情欲,女人眼尾放荡,往上一抬那勾魂摄魄的劲儿就能把人看硬。 “想吃精?” 周翡脸颊贴着湿黏的阳物点头,只要沈月朗快些不折磨自己,怎么着都好。 “sao货!知道一天不给你吃就馋的慌!” 沈月朗对着她的脸撸动起来:“是上面的嘴想吃还是下面的嘴想吃?” 周翡偏开视线答不下去。沈月朗揪着她的头发提起女人的脑袋,膨大的rou茎抽着她的脸颊又问了一遍:“说!是哪里想吃?说不出来就叫其他人进来给你选了!” 周翡眼圈红了:“上……面。” “乖,那就好好吃掉。啊——”沈月朗也要到顶点了,他加快手速,阴戾的眼神斜向下看着周翡,不用他说,周翡对着他的阳物大张开嘴巴。 “啊——啊!” 沈月朗发出压抑的喊声,一股股白精喷薄而出,它喷得太高太重了,沈月朗又有意浇灌周翡,摇着阳物调戏她,就像举着rou斗狗,女人嘴里只接到一点白精,剩下的全浇到周翡脸上胸上头发上,好不狼藉。 之后他还要倒打一耙:“不是说好好吃么?这点事都办不好,我看你啊——” 沈月朗揪着女人的奶子将她提起推倒在马车座上,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还是下面欠cao……” “不——”周翡慌张拒绝,喊到一半才捂嘴,马车一帘之隔还有人,她不想自己太不堪。 男人双臂将人锢在小小一方天地之间,瞧她喊了一半又停下来的样子知道周翡怕的是什么,明明身体已经那么sao浪了,插插嘴下面都会泛滥成灾的人,在性事上还保留着那么一点点的纯真。 不是他的心腹,他怎么可能在这里肆意yin乐? 可他偏不要跟周翡说,反倒凑近在她耳边悄悄道:“捂好了哦,这回我要干死你!” 沈月朗愉快扯了下唇,扶着她的腰将东西送进蜜xue之中开始再一次耸动起来。 这趟回京之旅,他预料得到自己会很快乐。此次来容城,果然收获不小。 * 沈月朗在路上走走停停,比晚出发的沈银台还要晚几天才到京城,一入京城也没先回沈家而是在城郊的地方赁了个小院子,另外招了两婆子将周翡安顿好。 “这边不是主城区,没那么安全,不要一个人乱跑。” “有什么想要的之后慢慢置办,银钱的事不用cao心。” 沈月朗的人办事利索,刚入城一天也就办好了主子的吩咐,沈月朗跟周翡住了晚第二日早起要走前跟女人叮嘱。 周翡这段时间早被沈月朗cao透了,心里却一直没忘史春笛,她耐心等到沈月朗说完才期期艾艾道:“那你答应我的事……” 沈月朗睨她。 此时周翡正乖乖巧巧站在他面前给他正衣领,和天底下最贤惠的夫人一样,然而嘴里说着的事实在令人不快。 “平时做什么没听你多说两句,刚到京城脚还没站稳就开始提要求,周翡,你真是个好娘子。要是叫史贤弟知晓他的好娘子早跟外人干了个透,那还算是好娘子吗?” 周翡表情rou眼可见的慌张起来,放在他胸口整理的双手也不动了。 沈月朗不再逗她,冷硬道:“不会忘。” 感觉到这句话和之前语气大不同,周翡知晓沈月朗不高兴了,但答案是她想要的答案,于是不再多话招惹,默默给沈月朗穿好衣裳送他出门。 男人进了马车,等到马车往前驶动一会儿后他没忍住挑起窗户的帘子往后瞧,清清冷冷的街巷只有清清冷冷的宅门,乖巧送他离开的女人连等他从巷子里消失都不愿就进了去。 猛地将帘子甩回去,沈月朗靠上车壁冷笑:“cao不熟的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