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三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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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丸表示自己心很累。 他偏头看了看身边坐姿标准的宗近,再转头看看沉默是金的三日月,只觉得这屋子里充满了兵戈杀伐之气,两把五花刀都保持微笑,笑得他如坐针毡。 “兄长大人,”宗近忽然开口,“你是来做什么的?” “……”小狐丸其实更不想面对宗近,毕竟他强吻过他,“宗近……可以……和我出去一会吗?” 宗近顺从地点点头,一出屋子小狐丸就忍不住吸了口新鲜自由凉爽怡人的空气,“呼……” “兄长大人……说起来,他一直直接称你的名字吗?”宗近的声音透着一点和三日月不同的媚意,尽管是一把刀,也很难把他们弄混。小狐丸只觉得宗近的眼角似挑非挑,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直勾他,“一开始不是……后来主人……” 后来主人想让三日月叫他夫君!直接称呼名字是主人和三日月协调之后的结果!想到当时还一脸蒙不知主人意欲何为的自己,小狐丸在心里默默捂脸。 “主人当真不凡呢。”宗近倒接受得很顺利,“那么……夫君?” “……你当真不凡呢。”小狐丸。 “自是不会害自己。”宗近浅笑着伸手抓了小狐丸的鬓发在手指间缠绕,柔软的指尖被银发包裹,凸显出一抹血色,看得人喉头发紧。小狐丸学着他的样子拉起他的头发,却是拉到鼻尖嗅了嗅,“……木头。” 宗近脸上的笑忽然消失了。他沉默着,注视着小狐丸的眼睛,从他手里把自己的头发拉回来。小狐丸一愣,就见他移开眼,淡淡道:“本体上的味道而已。” 他沿着长廊快步离开了。 “……宗近和三日月毕竟不是一个人。虽然说是一把刀……”审神者摆了摆手,随意道,“可能他就是性格比较古怪?嘛,毕竟在一群冒蓝火的金枪哥之间逛久了,什么性格突变都很正常啦。” 小狐丸从他可能比宗近的性格更古怪的词库里抽出一个词:“见色忘义!” 审神者一脸蒙圈。 “虽然您有了三日月,但这么不管宗近真的好吗?”青江一把捂住小狐丸的嘴明着阻止他继续说话,“毕竟也是我们的一份子……” “我明天就刀解了他。”审神者淡定。 “……您不考虑凑小狐三日了吗。”青江扔出了杀手锏,“您看三日月是您的宗近是小狐丸殿下的多美妙啊。” 审神者一拍手,脸上顿时浮现出只能用猥琐来形容的笑,“青江你真懂我啊!” 笑面青江觉得,自从主人终于把看着三日月时的幻想付诸实践,他就身心俱疲。 “那……”审神者托着下巴,“青江你……大概是这里情商最高的了吧……” “……主人,”青江几乎是在呻吟,“这就是您特地把我找过来的理由吧?” 审神者保持微笑深深点头,“不管是三日月还是宗近,可能都需要你的心理指导。” 笑面青江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心里暗搓搓全是污糟的黑色成分,他带着和审神者有点像的笑打开房门—— 三日月就站在门外,带着金色的蓝眼睛望着他。 青江脚下一滑差点摔到三日月身上,他及时稳住自己,“殿下,您有点神出鬼没啊——” 三日月从他身边擦了过去,黑蓝色发丝滑过他的发梢。 “小狐,”他叫,“麻烦出去可以吗?” 虽然用了“麻烦”这个词和疑问句式,三日月的语气绝对算不上恭敬和询问。小狐丸基本就是被他赶了出来,茫然地看着青江,然后就被青江拖走了。 “三日月?”审神者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三日月依旧没有回答她。他把脸埋在她颈侧,来回闻着什么,弄得她发痒,“三日月——哎呦!” 三日月咬了她一口,用了点力气,但没有伤到,“三日月!你和小狐丸灵魂互换了吗!” “……主人。”三日月轻声道,“我喜欢你。” “……”审神者忽然没了声音,完全没有补上一句“应该的应该的”或者“我也喜欢你”。她像是在研究三日月的话,慢慢地、慢慢地品味,“喜欢我?” 三日月点了点头,叼住自己刚才咬的地方用牙轻轻磨着。审神者垂了眼睫,轻抚着他脑后的软发,“喜欢啊……” 三日月意识到她绝对理解错了。审神者发出了奇怪的笑声,“真yin荡啊三日月。” “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包裹了他,他的指尖颤抖着,因为这突如其来、未曾感受过的情感怔愣,少女伸手推开他,“那么……脱衣服吧。” 她起身到柜子边,三日月知道她要拿什么。为什么这么生气?被误会是常有的事啊……他看着她回到他身边,似乎很不耐烦地开口:“脱啊。” “我……喜欢您……”三日月试图把话说清楚,“不是因为……” 审神者注视着他。 “我也喜欢你。”她毫无诚意地开口,“脱吧。” 三日月的手在发抖。他解开了衣带,慢慢让自己的身体赤裸在她面前。少女上下打量着他,“看起来真美好啊。”她嘴角浮现出残酷的笑意,“自慰。” 三日月愣愣看着她。 “命令。”少女抬高了声调,她手里拿着之前鞭打他的那根硬质鞭子,鞭头在他身上滑动着。三日月把手移到自己的性器上,他的唇死死抿着,眼睛直盯着鞭头。“三日月。”她的声音里忽然带了温柔,“让我看,好不好?我最喜欢你了。” 对三日月而言没有任何话能比这句更有说服力。他的心骤然一抖,少女贴近他,抚摸他的发顶,柔软的手指带着沐浴露和另一些东西的混合香气,“三日月。” 三日月握住自己的柱身撸动起来。他的呼吸开始颤抖,实际上他独处时也很少做这种事。少女好奇地盯着他的性器,看着它变粗、挺立,整根充血,“哇啊……” “嗯……”三日月意识到她想看什么。他喘息起来,发出低声的呻吟,眸子半掩在睫羽下,纤长的手指上下运动,摸索着自己的身体。少女的手握在他手上,这一次他是真的忍不住呻吟,“嗯……主、主人……” “乖,”少女诱惑或是安抚般地说,“躺到床上去。这次不进入你。” 三日月无暇顾及她话里的意思。他被她推到床上,再次只能抬头看她,少女有点狡黠地笑着,“让我想想,三日月……春药,后庭高潮,强jian,鞭打……你还有什么想玩的吗?” “……可以不玩吗?”三日月低声问。 “你是说……”少女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她安抚着他,手指从胸前移向小腹,“好……不玩。” 她握着他的手,两人的指尖触碰着他敏感的炽热,三日月微闭了眼,屋子里一时只有他的喘息声,“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点移动号,滑过凸出的、跳动的血管,擦过guitou的嫩rou,忽轻忽重,无法把握,这种触碰像一张纤细却柔韧的网笼罩了他,让他无法思考,“唔……哈,哈……主人……” “我在,”少女轻柔的声音,“我在。” 他在她手心挺动,撞击着她的手腕,那里有一串手链,此时正被带得来回滚动摩擦着他的铃口,“主、主人……”三日月抓紧了她的衣襟,声音因欲望而发哑,“主人……” 他注视着她的脸,在她手里释放,身体满足地瘫软,他喘息着,把她拉进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和颈侧,少女睁大了眼,直直盯着他。 “主人……”他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 少女的脸腾地就红了。 三日月把脸埋在她肩头,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动作,来回蹭着她的脖子,“主人……” 少女的表情忽然变得颇为古怪。 “……三日月。” “主人……?” “你好可爱啊。”她真心实意地说,“这个动作真像主子……” 三日月当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猫。他的心骤然沉下去,唇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但少女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这么蹭很舒服吗?” “……是,主人。” 在三日月心里,她的话可以直接翻译成:记好你的身份,我才是主人,你没有资格来喜欢我。 是,她是主人,他只是一把刀。 三日月强迫自己压住了感情,他松开她,强撑着起身,“如果主人没有别的事……” 审神者的理解出现了致命的偏差:她误以为三日月在害羞。 就这么一偏,她脸上浮起坏笑,揽过三日月的肩,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阴恻恻道:“你是我的东西哦,来,叫主人!” “……主人。” 没有勉强地,三日月低声道,他依旧垂着睫羽,遮挡自己的神色,“主人。” 少女的手向下移,绕过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在他臀部按压着。三日月没有反抗,也没有指出她的行为和她刚才的话的冲突,只是叉开双腿跪坐在她面前,任由她抓住富有弹性的雪丘来回揉捏,“真乖,”她哄猫一样揉着他的头发,三日月只是沉默,刀是没有私心的,他这样告诉自己,没有,也不能有。 他要服从命令。 少女在自己手指上套上安全套,缓缓推入他的后xue。已经习惯了,更确切的说身体记住了她的手指,每一点骨节的凸起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把双腿分得更开,顺着她的动作摆动,“嗯……”她用手指触碰他的腺体,这种动作令他无力抗拒,“唔,呼……”他放任自己喘息着,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她,“啊……”少女支持着他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三日月……”她在叫他的名字,这让他泛起一丝很快被自己掐断的奢望,“三日月……” 别叫了,别给我留太多的希望,主人。 三日月摇摆着腰肢,黏腻的喘息吞没了他,他仿佛在一片冰冷的海洋中起伏,海面下却是guntang的岩浆,“主——”他夹紧了双腿,大腿夹住她的手腕,性器在她小臂上摩擦,“主人……啊……”他稍微放松了一点,“舒服……” “很舒服……” 衣香鬓影,唇齿交缠。 三日月却觉得自己在某个角落里,静静看着那个放肆求欢的人,仿佛自己与他毫无关系。那人眼波含媚,腰肢轻摆,摇动的发丝有一部分沾在脸上,沉迷于后xue传来的刺激,甚至带着哭腔,“主人……用力,给我……” “啊……”他喘息着,摇摆着,双腿相互摩擦,后xue里翻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啊……啊,啊——啊,嗯,啊——”他的动作越发狂乱,绯红的脸庞染上极端的兴奋与渴望,瞳孔扩大,泪水与唾液混在一起,抽搐的躯体弓成弧线,连脚趾都紧绷着,“哈,哈……” 那当真是极美的沉溺于欲望的表情,没有焦距的眼睛与泪水,大张的嘴与唾液,无法控制的呻吟喘息,“哈,哈,啊哈——” 那具躯体瘫软下来,角落里的那个三日月将目光投向紧闭的门,阳光正洒在门外,他记得天空蓝得像是为了踏青而生,他想要抬起手,却发现自己就是在那具躯体之中,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少女抽出手指,拿下安全套,“三日月真热情呢……” 显然,关于他热情的理由,他们之间也存在误会。 三日月低声笑起来,没等她做出反应,他就坠落进黑色中,那是躯体自我保护性的沉睡。 主人。 她的名字是主人。 三日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惊醒的。他只是感觉恶心,想要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身体中的异样感让他想要继续睡下去,但在他身边的人激起了他的警惕性,“你……” 宗近换了一块毛巾敷在他额头,“你发烧了。” 三日月一怔。刀剑发烧……听起来很不靠谱。 “发烧只是一种说法。身体向你抗议或发出警报,请求更好的对待。你没有生病,只是发烧。全身guntang的那种。”宗近擦着他的身体,现在三日月确实感受到自己的温度,“谢谢。“ 宗近抬头看着他,表情沉重。“她强迫你?” “……并没有。”三日月淡淡道,“是我自己想多了。” 是我自己骄傲到以为自己能成为她眼里的那个唯一,是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我该受到惩罚。 三日月伸手揽住宗近的脖颈,吻着他的下巴。宗近眸色一沉,把他压回床上,“……别作贱自己。对着自己也不行。” “不需要。”三日月低声说,也不知是指自己已经贱到不需要作贱,还是自己不需要作贱自己又或者宗近不需要关心他。宗近摇了摇头,“睡一会吧。等天亮我叫你。” 三日月看了他一眼。 “我们是一把刀啊。”宗近轻声道,“明早,我会带着你避开其他人,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