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刀6/审x山姥切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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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把话题拉到5-3的捞狐狸队伍。 这支队伍从全员四十级到全员七十七级,除了在1-1放松心情刷个樱吹雪就只有无尽的刷啊刷,据审神者说他在那里见到了无数“咔咔咔”,但到底也没一把刀知道咔咔咔是什么。每次战斗的所得都只有主人能见到,也只有主人能决定是否让他们见到。至少他们没见过二号机这种存在,也不知道有这种存在。 第一队是本丸里最默契的一队。他们的组合已经形成很久了:蜂须贺,青江,烛台切,鸣狐,山姥切和萤丸。 对这个战场的探索也正是他们完成的。 探索战场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突然出现的敌人或是意外的财富。山姥切能清楚地记起那一天,他们拐进山谷,就这样误打误撞地踏入了最终的战场。 他们站在山谷的风口,那风吹起他的披风,仿佛随时可以把他带走。当时的练度只有四十的山姥切眯着眼想要看清对面的场景,却只有风刮过他的视线。 他的手臂有一点痛,之前的战斗中他受了伤,但并不算严重。至少对于仿品而言,受一点伤就大喊大叫是很不适当的。青江站在他身侧偏后,他们会保护不很擅长防御的胁差,让他找到给敌人致命一击的机会。 “这里,”鸣狐难得地用本体开口,“有,小狐丸……?” 审神者挑眉看了他一眼,“是的是的,你把他带回来我就把你嫁给他。” “呀呀,虽然小狐丸殿下是非常强大的刀,但无论如何——”狐狸没有说完,青江抬手按住了它的嘴,把食指压在唇上。 他们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山姥切没有发现什么,但他的侦查毕竟不能和胁差相提并论。青江打了几个手势,他们明白那个含义:敌人从正前方来。 山谷里可隐蔽的东西并不多,他们分散开藏在岩石后,听着那一边的声音。时间溯行军就在不远处,他看到蜂须贺在山谷另一侧对他点点头,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战意。山姥切承认自己的自卑总是来得不是时候:虎彻的真品当然会很自信…… 虎彻的真品,长船派之祖光忠所铸之刃,粟田口的打刀,青江的名物,还有神社中的大太刀…… 只有他是仿品…… 对山姥切而言负能和战斗完全不冲突,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拔刀直接向右侧平移出去,一把正在高速奔跑的刀就这样被他拦腰斩断。他的手发疼,胳膊上的伤口大概崩开了,但他没有时间注意:新的刀从他侧面冲出来,与此同时他头顶上有刀一跃而下—— 蜂须贺把自己的本体直接扔了过来,把那从他上方跳来的刀直接钉死,山姥切向下一缩,侧翻着躲开从侧面袭来的攻击,鸣狐和烛台切找上了另外一把刀,此时鸣狐向上挑、烛台切向下压,把那把刀粉碎,萤丸和青江配合着打另外两把刀—— 侧面的那把刀没有停手,快速地向前压切,山姥切的位置几乎无法躲开,他只能接住快速的滚翻来勉强避开一点,鸣狐和烛台切因为刚才的战斗稍微远离了他们,此时正快速赶来。他用手中的刀挡着快速袭来的攻击,胳膊一阵阵发麻,那个小伤口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苦,他没有想过,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他的刀被对方一次下压后的反手上挑击飞,手腕几乎失去知觉,那把刀快速翻转劈砍下来,在他身上划出锋利的伤痕—— 烛台切的刀在下一秒砍下了对方的头颅。 得救了啊。 他的视线散乱迷蒙,血液从伤口迸出,不,也许没有得救,或者…… 他沉入黑暗,眼前是一片浮动的白,几乎是下一秒他就摔进光里,全身冷汗,不知自己刚才究竟梦到了什么,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了下去。 “主……?” “继续睡。”审神者的声音,“你需要休息。” 还好主人在。主人并不经常陪他们上战场,如果没有主人,很可能刀剑间就要靠亲密接触来紧急治疗。 他这样的,大概会让其他人为难吧,谁会想要碰他呢…… “你在想什么?” “主……” “山姥切。”他看不太清,但他知道主人皱着眉,“你没事吧?” 山姥切知道自己又陷入了不应有的情绪。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对不起主人,就越是会陷入这种情绪。审神者吻了吻他的眼皮,“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我猜猜……要是没有主人就要让队友为难了,毕竟没有人会喜欢碰你的啊;现在也很让主人为难吧,用符咒恢复太慢,又不配和主人亲密接触,所以——” 他说一句山姥切的耳朵就红一分,到最后就红得彻底,“主人……” “真可爱。” 山姥切很想吼一句“不要说我可爱”之类的话,但审神者的目光让他把所有声音咽回了肚子。那是一种专注而戏谑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面对和自己缔结契约的主人,而是面对某种会将他拆分吃掉的妖魔。 审神者低头咬住他的耳廓,舌尖舔过外侧,“山姥切……想让我进一步吗?到你里面?” “主、”他没能说完,审神者如同看一样精美的艺术品般打量着他的躯体,衣衫被解开,审神者抚摸着他的胸膛,“我,烙上我的印记好不好?” “主人——” 剧烈的疼痛,那只手沿着他的肌肤释放尖锐的灵力,他脑海里一片空白,那感觉恐怖却神奇,他完全被那力量贯穿,只能感受到那是来自“主人”的赐予,疼痛的另一面是绝大的被占据的安心感,这个人引导着他,吻着他的唇,抚摸他剧烈颤抖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探索他。 “不太一样呢……”极轻的声音,“蜂须贺的话,只要是我的命令就一定会完成,只要不踩他的底线怎样都好……青江的话,要很温柔,才能让他觉得那是‘不同的’……但是山姥切喜欢这样吧?被我标记,被我占据,染满我的气息,完全地变成我的‘所有物’……这样,我就绝不会抛下你了。” “不会、抛下?” “对……我不会扔下我的东西。” 山姥切的瞳孔慢慢扩张开,思维像是液体从手里滴落,疼痛却在变质为纯粹的快感,那人向下吻,带动他的肌rou一次次颤抖痉挛,“如何呢山姥切?来变成我的东西吧……?” 主人的、东西……? “唔啊——”那灵力也向下移,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割裂再吻过,那人低声笑着,把他从中间一剖两半,“啊……”好舒服。疼,但是,好舒服。像死过又回到人间,汗水滴落在床上,思维消失,只是盯着那个专注的人——那人黑色的长发落在他腰间。 审神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了解过,不知道怎样去了解,总之就是那个样子吧,黑色长发的男子,分不清年龄,也不知在想什么,以刀剑的目光去看并不强壮也并不擅长战斗,但此时他感觉自己要被对方吞噬掉,那人拉开他的腿,触碰xue口,却并没有插入,“山姥切,”他的声音像是捆绑住他的带着粘液的丝线,“我……爱你。” 山姥切心头骤然一跳。他不知道对方指的是哪种爱,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话,他只知道随着这句话审神者的灵力离开了他,但那炽热的躯体覆了上来。很奇怪的审神者没有勃起,他似乎被更有趣的事情吸引着,吻着他,勾动他的舌,他刚刚还被疼痛征服的躯体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任他摆弄,他在黑色的眸子里看到自己——被注视着啊。 “是的。”那人轻笑道,“你被我注视着,我在看着你,只看着你……你很美,”那手滑过腋下直到腰侧,“如果你变得更美……就会被承认哦。来吧山姥切?把你最喜悦的一面展现给我……我喜欢那样。” 主人,喜欢? 轻柔的吻落在他唇上,移到下巴,“来啊,”那人说,“自慰,山姥切国广。” 他的手慢慢动起来,肌rou还没有从疼痛中恢复,但他想——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只是为了这并不一定真实的承诺,为了那注视着他的黑瞳,和那瞳孔里茫然的自己。 “啊……”他的手触到自己的性器,审神者稍撑起身防止妨碍到他的动作,但这使得山姥切发现自己的性器弹起抵在对方腹部,“主、嗯……”他的手指缓慢撸动着,审神者慢慢移动腰来摩擦顶端,透明液体从性器中吐出,被他沾在手里做润滑,“哈……好、好奇怪……” “舒服吗?”温柔的声音。 “嗯……”他加快了速度,“是的、您、” “我喜欢,”那人根本不等他问出口,“你现在呼吸快得像是已经在被我插入了……很yin荡,因为你很舒服……”山姥切几乎全身发抖,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姿态,也拒绝想象,审神者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伤还没完全好吧?还能感到一点疼吧?但那会让你更敏感……刚才被疼痛刺激到的地方也一样……非常敏感,暴露在空气中,都要发抖了……真的抖起来了啊,”他低笑着,“你很舒服,对不对?舒服得要哭出来了……”泪水模糊了山姥切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完全被这个人掌控住了:每一个词汇都带动他的躯体,每一句话都是在下达命令,“哈、啊……嗯,好、啊……”他听到那人的声音,高高在上,“叫出来,山姥切,像被我插入然后重重撞击那样叫出来……我现在在你里面,炽热的guntang的,在你后方插入,拉开你的腿,撞到最深处,完全撕裂你——” 山姥切几乎哭喊出声,炽热愉悦的战栗滑过他的躯体,他的双腿紧绷着,被撞击、被占有……这些词汇交织着构成一个印象,“啊……”他仰起头,几乎无法握住自己的性器,“啊、哈啊——啊,嗯啊啊——主、啊——不、不要……” “就是这样。”他说,“我现在撞到你最敏感的地方了……弹起来吧山姥切,感受吧,把你交给我,我在你的xue里翻搅,一寸寸分开你的通道,撑起软rou,直插到最里面,最深处……在你的大脑里,你的思维里撞击……” “啊啊啊——”山姥切不知道自己为何能产生如此清晰的感受:他翻滚起来,又被身上的人按住,泪水从眼里涌出,他因为巨大的快感地蜷身又松开,尖声喊叫,“被贯穿了……身体从内部被触碰到了……最脆弱的可能会死掉的地方……接近疯狂了,无法思考了……太棒了,就这样沉溺下去吧,变得奇怪也不要紧的,失去自我也不要紧的……” “哈啊……”山姥切的声音渐渐嘶哑,金发因为剧烈的摇头动作几乎盖住失神的蓝色瞳孔,他弹起又落下,完全顺着本能行动,泪水染上脸边的枕头,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对……太美了,山姥切,现在你到了极限了……你无法承受了,崩溃掉了……” “啊……”山姥切骤然瘫软下来,浊白的液体飞溅在对方小腹又滴落到自己身上,他茫然地看着面前对方的脸,不断抽搐着。审神者拍了拍他的脸,带一点难以置信地道:“非常棒。你很有天赋。” 什么天赋?他不知道,只能看着对方,思维凝固,只剩下这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他。 “累了吧?睡吧。” 依旧是命令,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很安全。 “您对他用了灵力暗示?您真的……您想毁了他吗?” “青江,山姥切和你不一样,他啊,一般人的话,只要宠着他就能拿走他的心,只要偏宠他就能让他彻底无法自拔……但如果你在伤到他后安抚他,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对他伸手……你觉得,你能拿到什么呢?” 青江定定看着审神者的背影。 “而且你不会问,我打算怎么对付你。所以我现在比较喜欢让你当近侍,因为我啊,太无聊了。” “……真过分啊。” “过分?”审神者耸了耸肩,“对我的亲儿子我尚且……你们一堆数据一样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不出您已经有儿子了啊。” “你看不出的东西多着呐。我睡了,青江,明天早晨我又会是那个喜欢搞事情而欢脱不正常的我哦。” 青江心里有个角落狠狠一跳,他看着那个慢慢褪下外袍的人,慢慢起身退出了屋子。 审神者……是个奇怪的家伙。 这件事,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并且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