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x福尔摩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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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我……我真的……” 侦探的手无力地举起,随即被轻轻握住,亲吻。 “乖一点,侦探先生。” 福尔摩斯想不起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也许是他就不该和帕拉塞尔苏斯的药剂瓶面对面,也许药效发作前他不该离开实验室找御主以至于在半路失去知觉,也许…… 也许他失去知觉前不该随便顺着人声挪过去,以至于栽进莫里亚蒂怀里。 “你还好吗?”那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句,他仿佛浮在云端,根本听不清对方的话语。身体燥热不安,内层衣服被汗水打湿而黏在身上,眼前的世界满是重影,但即使这样,他也清楚地看到了一片蓝色的、蝶翼般的东西。 “你在这做什么……” 当真十分无辜的教授环抱着他,双臂有力地托举着被药物催发的欲望折磨着的躯体,望下来的眼里是半真半假的关怀:“什么都没做。” 侦探还没回应,教授先愣了愣。跌在怀里的英灵面容呈现青年的模样,嘴唇很薄,迦勒底的每个人都清楚这双嘴唇能说出怎样犀利准确的话语。但此时那双唇颤抖着,以至于声音都有气无力:“又想布置什么样的谜题……?” 教授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半垂着,隐约有泪光透出,视线散乱一片,但依旧来回移动着,看得出意志依旧在试图反抗,试图读取面前的信息。好一会,总是作为黑幕的人才回了一句:“这次可不是我在布置难题啊……” “嗯、嗯……” 衣衫散乱。衬衫被汗水浸湿的部分几乎透明。头发贴在脸上。肌肤发红。全身guntang。手指都在抖。嘴张着。想要。想要什么。想要。 侦探模糊地意识到自己躺着,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移动,摸索着肠壁。他想推开对方,但举起的手被握住,轻柔地抚摸手背。“离我远点。”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记得是必须推拒的人,但随即对方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像安慰孩子一样。 “你不喜欢我啊。”教授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么,你能回答一下,‘你在做什么’这道题目吗?” “你指什——嗯、嗯——?!”他的手被按到自己的性器上握紧,还非常有意图地上下撸动,“嗯、你……?”头发乱了,教授无意义地想,这样看起来可既不成熟严谨又不精明干练,简而言之,看起来一点也不福尔摩斯。他喘息着,身体被欲望鞭挞,意志却还在试图压抑自己,因而只能任人施为,“舒服吗,夏洛克·福尔摩斯?” “唔、呜……”侦探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挤出一句:“完全没、唔……” 教授好整以暇地看着依旧在撸动自己性器的侦探,并没有提醒他自己早已松手:“正义的侦探不想靠近我也是情有可原,但——” “我、不是、啊啊、‘正义’……”侦探的声音模糊颤抖,但依旧十分坚决,“你、‘谜题’、呃、‘正确’……呃啊啊——” 他猛地仰起头,眼泪挂在睫毛上,随着呼吸颤抖;jingye在手指间拉出白色的粘稠的丝线,那双能够拉奏音乐的手此时不知所措地握着自己的yinjing;而就在刚才猛地挺进他身体的教授面无表情地扯住他的衣领,看他痛苦地挣扎呼吸:“你还是闭嘴的时候比较让人舒坦。” 下一秒,教授便松开他,退回那个和蔼可亲的表面形象,以一种怜悯般的神情架起他的膝盖,轻吻腿弯内侧:“你在做什么?” 侦探无法回答。教授的进展太快,几乎可以说是技艺超群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卡着脆弱的腺体磨蹭,“嗯、嗯……”肚子里像是被温热的东西填满,说不出的舒服,“唔、嗯啊……”他的脸向上仰起,天花板在视野里换冻着,“别、别这样……” “那罪犯来告诉侦探吧。”教授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因为带着欲望而足以让人沉溺,温柔得仿佛真的会说出垂怜的话语,“你在向我求欢。” “……、……”侦探的眼睛猛地睁大,炽热的大脑后部有一块部位突然冷下来,但随即一记重重的顶弄击溃了思维,“嗯、啊啊——不、我……啊,啊……停、唔……”身体脱离了意志的掌控,擅自扭动腰肢迎合对方,细瘦的腰线一次次拉长,“不该、嗯……”教授的呼吸洒在他膝盖上,明明不该是敏感点,但整条腿都酥麻起来,对方太过富有经验和技巧,能轻易地击垮他的反抗,“唔、噫……你、这……” “我教你。这个叫舒服。你现在很舒服。”那是诱人堕落的话语,碾压过侦探尽全力维持的思考,“你现在要做的是什么都别想。” “我不能……”这个世界上没有放弃思考的福尔摩斯这种生物——但yinjing再次在手心硬挺起来,下身一片黏腻的水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片空白,“啊啊、我、我……” “说吧,”温柔稳重的声音,“‘我很舒服’。” 侦探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身体内部好像被搅得完全顺服了,湿润地贴着yinjing律动;热量一次次压迫内壁,每一次都让他的思维瓦解。好舒服、湿透了、上衣擦得rutou充血挺立,为什么这么舒服、里面、太深了—— “不……”侦探无力地摇头,“不行……” 不能妥协,即使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妥协什么——身体被cao弄得发抖,喜悦一次次压迫着神经,嘴唇发麻、舌尖无力,无论是性器还是肠道传来的刺激都令人疯狂,而教授再次用力撞进他体内,逼迫他再一次射出来,脚尖都绷紧僵硬。随即,踝骨被用力握住,他的身体被从床上扯起,变成坐在对方怀里,yinjing深深埋进体内,狠狠压着前列腺,“呜……呃、呃……” “舒服吗?” “不、啊啊——啊、哈啊——不、不舒服——呜……”他简直像是个嘴硬的小孩子,笨拙地、拼命地反抗着,明明可以允许自己在别的药物中放松,却坚决抗拒在莫里亚蒂怀里停止思考,“唔、唔……”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环住了对方的脖颈,也没有看到对方已经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只知道贴近自己的这具有着年老外貌的躯体确实拥有英灵的体力,“呃、啊……”他的头垂落下来,额头靠在对方肩上,无法吞咽的唾液弄得下巴湿漉漉的,“嗯、不行的、里面、疼……”倒不如说是要疯了。欲望太过可怕以至于幻痛,而教授也没有丝毫垂怜他的意思。一只手抚着他纤长的脖颈后部,另一只手却抓着他的腰往下按,以至于yinjing直深入到最里面,让他本能地恐惧,“嗯、呜……” “舒服吗?” “不……” 教授忽然托起他,yinjing滑到xue口外,蹭着股间。突如其来的空虚让侦探本能地扭动身体,却只换来几声轻笑:“想要吗?” ……是毒品。 这个人、比可卡因更可怕。 侦探以为他清楚。他一直清楚这个敌人比他自己会注射进自己身体里的药物危险,但此时他才明白,原来还可以更可怕。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扩张,身体擅自兴奋得不像样,就连思维都无法维持,眼前一阵阵虚幻的白光,而对方衣冠楚楚,不过松开了裤子上的皮带,甚至能清楚地让他明白,不说出来就不可能得到。 “……” “我听不清哦?” “我、好难受……”他呜咽般低语,“脑子、不行……帮帮我……” “……你以为这就够了吗?” “帮我、帮帮我……”细弱的、断断续续的恳求,“我要疯了……” 莫里亚蒂没有慈悲,他全部的温柔都是表面伪装——本该如此。但他一生最大的对手在他怀里哭出来时,他叹了口气,再次挺入对方的身体,安慰饥渴的肠道,“你别以为这就能逃过去。” “唔、呜……”侦探的身体软成一团,全靠对方支撑着才没有倒下去。身体完全被cao开,几乎是在迎接对方的入侵。不行了。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好舒服。甚至、思维被清空这件事,好舒服。 教授敏锐地察觉到怀里的躯体放松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的死敌被他干得全身酥软、再也无法维持那副理智的面容,但他却奇异地没了进一步刺激对方的心思。这就够了。小小的刺激不过是情趣,真正的折辱却等同于侮辱自己。这是他的对手,而非简单的敌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 “嗯……”侦探随着他啃咬颈部的动作仰起脸,让他看清那神色恍惚的面容,“嗯、嗯……”被填满的到底是身体还是大脑都不重要了。纷乱的思维中出现了安稳的平地,如同每一次注射药物的感受,却又仿佛比那更令他安心,“我、我……” 他的手指触到对方的面容,慢慢滑动,感受属于老人的粗糙的皮肤。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感觉得到,恶意已经消失了。 “好舒服……” 教授怔住了。 “嗯、唔……里面、好舒服……我……啊、啊啊啊——啊——”他被猛地按回床上狠狠cao干,rou体的撞击声吞没了听觉,只剩下冲向极致的愉悦与疯狂,“啊啊——呼、唔啊啊——不——啊、啊——”被人拥抱着,狠狠锁在怀里,对方坚实地支撑着他,“啊啊——啊——”又去了。对方简直像是要压迫他的前列腺来挤出他全部的jingye。好舒服。不行了。 肠道抽搐起来,深处的高潮使侦探夹紧了体内的yinjing,对方的jingye射进他体内,但已经没有任何意识能去察觉这件事:他喘息着睁大眼,白色的天花板周围像是有无数黑色的旋涡在涌动,它们吸取着他的思维,抽空了他所有的意志。不知道自己是谁。无法思考、无法判断,属于福尔摩斯的大脑暂时停止了工作。好舒服。只知道好舒服。 ……好安心。 正因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在确定对方不会攻击自己时,反而更安心吧。 并没有思考,侦探偏过头,直接陷入了沉睡。 有人揉了揉他的头发。 “就不祝你好梦了,你大概更希望连梦都没有的沉眠吧。晚安,侦探。”